“扑通”一声,好像是有人落水的声音。
她无力的想,又是哪个倒霉孩子?
无力的憋着气,感觉已经到了极限,突然感觉到那落水的人往她这边游过来了。
是来补刀的吗?
她警觉的浑身僵硬。
缠绕在她脚上的水草突然松开了。
身上的绳索也被人解开了,她感觉身体一阵轻松。
只是,身上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更别提游出水面了。
腰间忽然一紧,她下意识的浑身僵硬。
感觉到有一丝熟悉的药香味,那揽在她腰间的手提着她往水面而去。
这个味道……
是他吗?
齐少钦的心里一阵狂跳雀跃。
头刚一出水面,她大口呼吸着,将脸上的水珠在那人胸膛上蹭了蹭,视线恢复清明,她近距离的看着同样浑身湿透的病秧子。
“你怎么会在这?”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病秧子将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我怎么不能在这?”声音平淡如常听不出任何情绪。
第二次见他落水的模样。
可即使落水,他也看不出多少的狼狈。
反而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感。
齐少钦眨了眨眼睛,对病秧子的这种敷衍的回答很无奈。
“车翻了,是不是你弄的?”如果不翻车,她恐怕会继续在那车厢里连同那一车厢的猪被载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司机酒驾,和我有什么关系。”纪墨无奈的说道,将她拉着从水里出来。
齐少钦这才看到纪墨的裤子也被勾破了,破洞里面似乎隐隐的有血迹。
他也受伤了?
“姜禾呢?怎么就你一个?”齐少钦觉得纪墨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他刚才说司机酒驾,如果不了解情况,肯定不会这样说,看来他对司机的信息是了如指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