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犹未尽,“再来!”
“吃多了流鼻血。”纪墨提醒她。
齐少钦不以为然:“流就流!我现在嘴里没味道,这才是最痛苦的!鼻血什么的,管它的!”
“还是克制一下吧。”纪墨将瓶塞盖上,就是不给她了。
齐少钦委屈的瞪着他:“小气!”
“这还小气?两年才得两瓶,一瓶被你吃了,就余这一瓶了。”纪墨摇了摇头,失笑道。
齐少钦叹息道:“这玩意不能批量生产吗?吴佟之前跟我提过,说这东西的确难弄……”
纪墨突然沉声道:“吴佟?”
“额,之前装糖果的空瓶子被吴佟看到了,早知道这糖果那么贵,我一定省着吃!”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暴殄天物了。
“不过,也赖你,你要当时跟我明说这东西的价值,我哪里会那么吃啊!”
抱怨完了,见纪墨摇了摇头,似乎不赞同她的话。
他道:“我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分享给你,你却还要赖我,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齐少钦讪讪的道:“我就说说你,你还委屈上了!不过,你这人挺矛盾的!小气起来挺小气的,但有时候又挺大方的……”
就比如大方起来,一瓶那么珍贵的糖果,就那么随随便便让她吃了。
听到齐少钦这么评价他,纪墨浅浅的笑道:“这话你说的不假。我这人,从来主张只进不出,在你这里,已经破例大方多次了,而且这糖果的价值你现在也知道了,以后,可不要总没良心的说我对你小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以后都对我这么大方才行!”齐少钦觉得这病秧子怎么有点像在邀功呢。
好像对她大方是多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纪墨笑了笑,没说话。
齐少钦起身正准备活动一下筋骨,姜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先生,您该量血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