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还不是先生您出手相助她才能脱险的?”姜禾说到那件事就有些不解:“当时您就不该管那齐小姐的闲事,她虽然在病房里留了摄像头拍下自证清白的证据,但如果不是您先一步安排我把那摄像头送到警局里,她早就进去了!”
纪墨摇摇头,道:“病房摄像头的事,她是欠缺周全。但,之后在齐家她短短几天就让一直压榨在她头上的继母被赶出齐宅,那可是在齐家盘踞了十几年的当家女主人,却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你还觉得,她是泛泛之辈?”
“这……”姜禾说不出话来了。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先生,他真的没有很关注齐小姐吗?
为什么对齐小姐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纪墨又笑了,笑容中带着姜禾不懂的深意,“蒙了尘的明珠突然发光,是有点麻烦。”
“先生,您这个比喻,不会是在说齐大小姐吧?”
姜禾觉得先生的比喻不妥当,“齐大小姐她在和申少在一起之前,就成天张口睡帅哥,闭口美男到她怀里来……可不正经了,要说她,除了模样还过得去,真没别的可取之处了……”
“她啊,其实不过是把别人藏在心里,想说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纪墨悠然一笑,眸光晕染着暖色。
姜禾被吓了一跳,先生这提到齐大小姐时欣赏的语气,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