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拿着保温杯赶来的时候,看到只有纪墨自己,姜禾诧异的问:“先生,怎么让齐小姐自己离开了?要去找她吗?”
“不用了。”纪墨朝着前方斑马线上看去。
齐少钦一脸沮丧的夹在人群里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纪墨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眉眼上染上了一层温润的暖意,唇角也不禁弯起了上扬的弧度。
姜禾顺着他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齐少钦。
齐少钦将玉佛从脖子里掏了出来,似乎有些气愤的将玉佛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姜禾惊叹的瞪大了眼睛:“……先生,那玉佛不是您的贴身物件吗?”
“嗯,它陪了我二十多年了。”纪墨收回了目光,唇角和眉梢的笑意却是没减半分。
“齐小姐太没规矩了!怎么能抢走先生最珍贵的物件,要我去帮先生拿回来吗?”姜禾有些担忧的看向了纪墨。
先生虽然身体病弱,但不至于能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女人夺走他珍视的贴身物件。
除非……
果然,纪墨缓缓地道:“没关系,本来这玉佛就是女人戴的。”
“可,齐小姐她……”
她刚才那么用力的咬那玉佛吊坠,姜禾感觉头皮发麻。
那可是先生过世的母亲留给先生最珍贵的礼物。
要是被齐小姐咬坏了可怎么是好?
再一看先生,居然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反而还挺高兴的。
“先生,您真的没事吗?”
姜禾很担心,感觉好像遇到齐小姐后,先生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