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目光在她光洁圆润的肩膀和锁骨处淡淡的一瞥后,却依然一动不动的挡在那,“……”
“你有病啊!让开!你说我披肩脏了,现在我脱下来了,不会丢我自己的人,更不会丢你的人!闪开!别碍事!”
齐少钦觉得这病秧子没法让人对他有半点好感,净是做一些让人不痛快的事!
“外面风很大,等一会吧。”纪墨若有所思的道。
齐少钦不满的瞪他:“你怕吹风,你在车里等咯,我又不怕!”
再说就吹这一会会风,能出什么问题,一个男人,那么娇气,真是让人无语。
纪墨看她执意要下车,沉声道:“可你的后领上破了个洞。”
齐少钦一怔:“不可能!”
她伸手去摸后领,完好无损,“哪里破洞了?你胡说八道!”
“有的。”纪墨伸手在她后领上碰了一下,“你摸摸看。”
“靠!刚才都没有破,你一碰就破了!你tm故意的!你有病啊!”齐少钦摸着有一个指头大的破洞,这礼服她今天刚上身啊,几万块呢,死病秧子怎么那么缺德!
纪墨语气认真的道:“穿着破洞礼服,就算赵老不在意你对她不敬,其他来参加寿宴的小姐们,看到了,怕是会在背后议论你。”
“被笑话被议论那也是我的事,关你屁事!”齐少钦气冲冲的伸手去推他碍事的手。
纪墨突然伸手落在了她的头顶,齐少钦下意识头皮发麻,“你这死病秧子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