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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林笙鼓足劲儿一口气说完,可此时,稍稍身后那男人咬着她的脖子,舔弄,竟发出一声微弱的叹喟。
“嗯……”
林笙毛都炸了,急忙捂住手机听筒,可对方还是听到了,好在不是很清晰。
“我靠笙笙!你、你……你,男人的喘息?!你……男人……啊?!”
“好了我先挂了棠棠下次再打给你。”这句话没有任何停顿,像机关枪似地扫射而出。
“喂先别……”
“嘟——”
“池野,你别……”
“别什么,嗯,别搞你吗?”他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小猫,你昨天怎么求我的?”
池野眼里浮起欲色,女人因羞耻到极致而身子颤抖得比以往更厉害,衬衫被他扯掉了一边,露出圆润的肩膀。
脖子、耳朵、脸,都熟透了。
看来这样,真的触及到了她最强烈的羞耻心,他想。
排斥,偏偏不敢反抗,生生承受,带着羞耻与……对他的恨。
他偏偏爱极了。
“不是让你只穿衬衫和内裤吗?又把那条裤子给穿上了,”池野皱眉,“脱了。”
“脱了,这是第二遍。”
林笙离远了些,慢条斯理地动作着,可能瞧她太慢,池野直接一手掐住她的腰往回拽,他将她转了个身放在自己的腿上,花穴正对着他的坚硬。
他没脱裤子,依旧只是将拉链拉开,露出半软不软的粉色肉棍。
“你湿了,”他的手指勾弄着阴唇唇瓣,随即又挺了挺腰,“用小穴蹭蹭它。”
林笙禁不住这些露骨的话,眼睛既不敢看那物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依着他的话。
刚流出爱露的小穴湿湿滑滑的,蚌肉徐缓摩擦着肉棍。
“快点儿。”
她撑在他的大腿上,前后奋力扭动腰肢,穴下本半软的棍子越发坚硬胀大。
在她还在咬牙动作之际,池野忽地两手掐住她的大腿,固定住她,然后加速挺动腰腹。
感到唇肉擦过肉棒上鼓起的青筋,林笙闭上眼睛逼迫自己想想别的,可某人不如她意,还没插进入就重重顶弄着。
不一会儿,干到了她的g点,也抵达了他的顶端,小穴咕噜吐出液体,肉棒射出白浊。
因他躺着,透明液体混合着精液滴落在他小腹下方的刺青上,他的腰腹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着。
下一秒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拉起。
“坐下去,快。”
他忍不了了,看她还是那样慌张缓慢,咬紧后牙槽直接将她重重按了下来。
温热窄小的甬道上,媚肉极速收缩,爽得他差点将他绞射了。
他缓了会儿,才徐徐动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被肉穴深深裹挟,他额两侧也青筋现露,掐着她的腰一次次往肉棒上压。
像以前他用飞机杯套弄般,但不同的是林笙带给他的感觉是灭顶的,手臂因用力肌肉鼓起,他的棒身太长,力道太重,每次都能顶弄到她的宫颈口。
他越发加快速度,暴涨的情欲让他如同一只失控的雄狮,只想狠命撕咬猎物。
“现在你在上面,算不算是你在干我?”
下流。林笙心里怒骂。
她腰间的软肉被大掌掐出红痕,掌边的皮肉因被大力按压而凹陷。
池野看得眼睛发红,林笙白嫩浑圆的双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纤细的腰肢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嫩红的穴被他用充了血的赤红肉棒抽插蹂躏。
林笙明明已经喷了两次,可每次连高潮时男人都不放过他,一个劲儿的抽出捣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脑子嗡嗡地叫,乱成一团浆糊,他太过旺盛的欲望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被大掌禁锢着,只能摇头啜泣着。
“唔啊啊啊啊……轻点啊……”
一会儿又嚷着让他慢点,被顶弄得神志恍惚。
一次次高潮,他甚至趁着她高潮抽插得更加厉害,她快喘不过气了……
“停下!!!呜呜呜呜池野……”
花穴再次喷出爱液,蚌肉还在剧烈收缩时,鸡蛋大小的龟头立刻直直捅到底,迫不及待动了起来,粗大的棒身将原本粉嫩的穴肉撑得泛白,每次抽出,都带着白沫。
“啊啊啊啊池野,你杀了我池野……我不要了…呜呜呜…”
“……杀了你?”
“对!我受不了了……”
“那好,我换种办法~”
说完抱着她起身,两人瞬间调转,她被牢牢压在身下。
池野将她的腿往两边拉开,猛地冲进入,又抽出来,再次插入洞里,甬道里千回百转,层层迭迭的肉壁吸附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
囊袋拍打在臀上,啪啪作响。
池野边操,边俯下身体,注意到她逐渐翻白的眼睛,说:
“我不杀你,操死你
', ' ')(',怎么样,小猫?”
林笙无法回应,他就再一次用力。
“回答我,操死你行不行?”
他问一次,撞一次。
林笙快疯了。
“呜呜呜呜好……”
“那你自己说,怎么死?”
她又没力气回答,穴再次被巨根撑满,撞击,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
“说啊。”
“我不要……不,我不要死……”
她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没法控制,只听他说死,她又不想死了。
…………
醒来时,又是第二天。
不用动她也知道,肯定浑身青紫遍布,痛感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天她又晕过去了,他们一共才做三次爱,有两次都被操晕了,这池野是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吱呀——”鮜續zhàng擳噈至リ:464w
开门的声音。她警觉起来。
池野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袋子,他走到床边。
“起来,吃饭了。”
林笙咬牙,小心翼翼地撑起上身,见他将盖子打开,一阵饭菜香味袭来。
她好久没吃到这样的饭菜了,抬头看着他,竟生出些感激。
是不是温顺一点,他就能对她好一点?
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便被她否决了,她哆嗦着,明明自己是被害者,他是施虐者,只是给予她些许施舍,她竟感激起来,那以后岂不是得对他感恩戴德?
绝对不可以。
她接过饭盒,夹起一块鸡肉刚想往嘴里送,却被池野拉住手腕。
“小猫,怎么不懂感激呢?”
“……”
“你该说什么?”
“谢、谢谢。”
镜片下,那双桃花眼因笑意微微弯起,连带着瞳孔下方的痣也生动起来,池野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真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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