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您这是？”服务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方开阳犀利的眸子不满地横扫过去。
“对不起，我这就送过去。”服务员脚步匆匆地赶了出去。
“开阳，茶和酒？你这是何意？”范明伟将顾炎心底的狐疑问出来。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方开阳淡然一笑，“喝酒，尝尝五粮液！”
三人将杯子里的酒干了，这才倒上五粮液。
几个纨绔子弟伸长脖子，稍远的甚至走过来，仔细查看半盏茶和半盏酒，一个人还伸头嗅了嗅，不解地看向东方亮，“大少，不就是酒和茶吗？还是半盏，这是啥意思？”
东方亮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一丝迷茫之色快速闪过，眉梢一扬，薄唇好似染了玫瑰红，轻轻一抿，邪媚笑道，“妙人！真是妙人！都说知己难求，没想到，今天总算遇到了！”
他端起半盏酒，嗅了嗅，又抿了一小口，含了一会儿才咽下，“嗯！好酒就是慢慢地品，这样才会品出它的不同，茶大概也是如此！”
他顿了顿感叹道，“本少阅人无数，他，真的是极品！”
东方亮恨不得立刻冲到方开阳面前，可是看到眼前半盏茶，顿时打消了他的冲动，他轻吁口气，道，“人与茶一样，需要慢慢品味！”
杨明到了省城，立刻赶到电力系统，找到方开阳介绍的同学，将批复的资料全部交给他，就回到旅店等待消息。
三天后还是没有回信，杨明只好取出方开阳给的字条，照着上面的号码拨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杨明以为无人接听正要挂了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
“嗯！我，宋向东。”电话里的声音很是霸气，一种高高至上的感觉顿时弥漫开来。
“宋，宋先生！”杨明原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这样称唿，“方开阳叫我找您！”
“小阳！”霸气的语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终，宋向东焦急问道，“小阳咋了？”
“方副总很好，他让我来省城办事，来时告诉我，遇到难事找您。”杨明尽量压低了身价，声音里略带一丝谄媚。
“啊！这样，”宋向东松了口气，“你把地址告诉福伯！”
福伯？杨明顿时懵了，就在他不解时，电话里又传来一道声音，“请您告知地址，我这就派人接您！”
派人？派头到是十足！
福伯？好似下人的称唿，还以为旧社会？
这位宋向东到底是啥人？
杨明带着疑惑告知了地址。
半个小时，杨明等的有些不耐烦，他暗自琢磨，要不自己到电力系统找领导问问？还是在催催方开阳的同学比较好，总之，这位宋向东好似只会摆架子，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