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乐趣是在玩了几年后我才逐渐领悟到的。
那是阿姐进大学的第二年,她用暑假打工的钱买了个笔记本电脑,经常会在网上淘到各式各样的片子分于我看,内容也越来越露骨。
我怀疑她是要我学的,有天晚上我去她宿舍的时候,她非要我留下来和她过夜。
房间里六个女生,上下铺,阿姐的床在上铺,像其他学生一样也围着床帘,我爬上床,钻进帘里,和阿姐挤在她的小床上享受二人时光。
我们蒙着被子看电影,电影上演到两个女孩子互口的时候,她忽然朝我吹气,借着屏幕的光,我看她眼波摇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往后看看。”
她拖动进度条,画面定格在三分之二处:二女子四腿交叉对坐,后仰而阴部相对,肉口相吻互磨,腰臀拧凑而节奏一致,就像那底下的密道是打通了,口口相吸,分不开,黏在一起。
我浑身莫名燥热,在被子里并紧双腿,然后就觉得阿姐的手伸到我衣服里,她在抚我的胸,又在我腿内侧游走……
“你湿了。”
她贴着我耳朵说的,热息麻了我半边身,说完又来挠我的痒,我翻过去,她就趁势爬上来脱我的内裤。
我抱着她,兴奋地等她调教,可惜,床太窄,限制发挥,我们不敢动作太大,因为床稍微摇晃得厉害就会发出吱呀声。
于是,我只好把腿搭到她肩上,让她整个俯在我身上,彼此扭腰寻着对方的口,找准角度,轻缓蠕动,幸而我们蜜水充足,热汁润滑,小唇接吻,阴核吐舌,猛地同时张口吸进去,我确确实实感受到肉齿的摩擦和热液胶着,水水交融又不可分离。
我们不敢出大气,只能小声地压抑吐息,我浑身冒了汗,在黑乎乎的被里,拥着阿姐,紧臀迎凑,束手束脚地去磨她,她也磨着我,彼此都在受限的空间里异常兴奋。很快,我就觉出身体异样,收拢双腿,欲叫而又止,只觉体内有滑痒喷涌的快感。
正如阿姐所说,那种感觉像要死了,升天一样的舒服,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但同时不知为什么,又好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去,脑中一热,我不禁联想男女交融的那些场面——那段长长紫物不断捣搅的动作——啊,我哼出了声,又迅速捂住嘴。
她的床单被我弄湿了。
“真想看你被男人操。”
她在我耳边低笑,我掐她,她踢了我一脚,虚声虚气问:“敢说没想过和男人玩吗?”
“男的有什么好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试过了?”
“当然,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找个男的咱俩一起玩他怎么样?”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心里在想她不会要去找鸭子吧。
然而她却提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绍礼。
我怔住了,想起那个总来我家找阿姐的男人。
“为什么是他?”
“你不喜欢他?”借一面手机的光,阿姐正挑着眉毛看我。
“不,也不是,我就觉得……”
我忘记最后我到底是不是嘀咕了一晚上,总之,我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阿姐喜欢他吗?
从那以后,我一看见陆绍礼就觉得怪怪的,我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有这种好奇和注目,但又要常常同他继续扮亲友角色,耍赖玩闹,回过头就忍不住品品他的眼神。
我以近乎挑剔的眼光看他,却愈加发现他也没那么糟,稳重可靠,花钱大方就在我升高三的时候,还特意从香港给我买了个平板学习机。我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产生错觉,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也在悄悄观察我。
比如他在院子里陪阿爸姆妈打牌,我放学回来时,他的视线就会不经意地扫过来,我这时要跟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垂下眼睛,压住嘴角。又或者是在阿姐的聚会里,坐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他总要喊一声,小妹呢?吃了吗?
他很少叫我大名,他叫我“小妹”
有个晚上家里没人,我也复习得实在浑身热躁,索性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吹风,姐姐去和同学朋友聚会,我很寂寞,抱着双臂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埋头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