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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归我。”
祝平儿陡然听到这句话有些怔神。她还以为自己要伺候的会是一名男子,毕竟在她的认知中出入勾栏之地的皆是男子,她当现下处境也会相同,却万万没想到要她的竟然是一名与她一样的女子。
不,她比自己尊贵多了。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是这偌大王府的当家主母,自己不过是一介平民,还要靠出卖身子维持生计。一个天云一个地泥,不该相提并论。
已经分好归宿的众人作鸟兽状飞,楚王妃也款摆着纤腰离开了,祝平儿却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无措的望向留下的翠儿,希望对方能帮帮自己。
翠儿见怪不怪,身份地位越高贵的向来越多癖好,王妃虽然是府中最洁身自好的主子,但偶尔也会要上那么一两个以作消遣。
算上祝平儿,这是第三个。前两个已经被王妃玩腻打发走了,而且待的时间也不长,就三四天。
想起祝平儿之前说过还有个弟弟要喂养,翠儿不免好心提点了两句。
“王府规矩众多,切记谨言慎行。另外,王妃性子比较淡,要的人都留不长时间,你好自为之罢。”
祝平儿一听,霎时紧张起来,怕自己一个不慎行差踏错会被赶走。想多问几句,翠儿却不说了。王府虽不至森严但也有其威严,话太多的都没什么好下场,在王府中摸爬打滚多年的翠儿深知这个道理。
翠儿领着祝平儿往一处院子走,祝平儿原先还忍耐得住,可随着天色渐暗,她不免担心起来,心头挂念着独自在破庙中的幼弟。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口,“我弟弟的事……?”
“得问王妃。”翠儿惜字如金,冷淡的态度与初见时大相径庭。两人又一前一后走了一段,她道:“到了。”
翠儿敲敲门报上名字,在得到里头人的应允后留下一句话,“你在这等一会儿。”
祝平儿连忙点点头。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翠儿轻轻打开门,“进来罢。”
收到指示的祝平儿迅速整理了下衣衫,小心翼翼的随她踏入了房中。
甫一进门,她差点吓了一跳。
只见一扇以狐狸为题的屏风赫然置放在门后不远处,屏风宽大,遮去了房中景况,霸道的占据祝平儿的大片视野。
房内灯火通明,照得屏风上的画清清楚楚。上百只狐狸,毛色不尽相同,形态也各异。各式各样的狐狸姿态被栩栩如生的画入这幅画中,或站立或趴坐或沉睡,一举一动似人般灵动。那笔触细腻至极,最大的那只狐狸连毛发都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尤为夺目的是画中央两只狐尾交缠的狐狸,一赤一白,一如火一似雪。白色的那只雪狐狐首昂起,微眯着的上挑眼眸道尽万般风情,连画外人都禁不住被吸引了进去。
它身姿妖娆气势凌人,隐隐透出即便是狐中也是万里挑一的贵气。
媚,却不俗。不是一般的狐狸可比。
祝平儿看得几乎出神,随即摇了摇头清醒过来。不敢猜测什么样的人会在房里放这么一扇屏风,她匆匆看毕,急忙跟着翠儿绕过。
一入内室,便看清了房间的真面目,漂亮宽敞,里头有许多物事祝平儿都不认得,但她直觉必定价值不菲。谨慎的察看着自己的脚步与动作,生怕不小心碰坏了。
再往内走,赫然看见一位气质华贵的美人斜靠在床上,着一身薄纱,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唇红齿白,姿态慵懒。是方才不久前见过的楚王妃。
想到翠儿的那句“知规矩”,祝平儿低下头不敢看她。
然下一瞬,一道淡淡的女声飘入耳中,“垂着头作甚?抬起头来。”
语调虽淡但祝平儿半点也不敢违抗,急忙又抬起头。她仍记得自己的身份,眼神不敢造次,安安分分的落在那女子玉肩旁的床上。
蒋尚曦端看了眼前有些唯唯诺诺的少女一眼,红唇缓缓轻启。
“本来我今晚不打算招你,可听翠儿说你有事要与我说?本王妃准你说罢。”
她话落,祝平儿当即诧异的望向静静站立在一旁的翠儿。没想到她竟然会给自己搭桥梁子,顿时晓得了她是个面冷心善的人,心下感激。
时机难得,祝平儿竭力按下紧张,字字斟酌着恭敬小心地道:“王妃,小女自阳山村而来,有个五岁的幼弟,一路上跟着我吃不饱穿不暖,不知王妃能否开恩让我将弟弟也接到府里来?”
蒋尚曦手撑着头看她,袖子下滑露出半截白皙如藕的玉臂。听她说完后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你把我这王府当什么地方了?收容所吗?”
她语气不重,祝平儿却吓得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虽然自己只是个村妇,但也曾耳闻那些豪门贵胄的冷血,轻贱人命也是常有的事。
虽然自她踏入楚王府来所遇不坏,但毕竟眼前人掌握着权势,一言不合将她扔出府是小事,把她埋土里也并非没有可能。
祝平儿越想越怕,生生吓得自己身子抖瑟,正要开口求饶,却被那人截了
', ' ')('话。
“你幼弟我王府不养,未满十岁的孩童朝廷有免费的粮食可领。”
祝平儿头一次听闻这件事,惊诧得连害怕都忘了,倏地抬头望向那榻上的贵人。
如果她所言是真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安儿再也不用跟着她挨饿了。
可还没高兴完,只见她又说,“至于接到府里来……你凭什么?”
祝平儿一愣。
是啊,她凭什么?
自己方才入府,虽然这位主子开金口让她留下来了,可自己尚未尽半点力,便想着要回报,属实不妥。
无论再怎么省俭,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负担。可是祝安儿她不能不管。祝平儿心下纠结。
或许讨好主子会有用?
思及此,祝平儿连忙目光诚恳的表忠心,“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那贵人不说话,目光若有所思的盯了她一会儿才道:“别跪了,看着烦。”
祝平儿抿着唇惴惴不安的站了起来,怕自己不听话惹她厌会被赶走。
王妃红唇轻启,给出一句希望,“你幼弟能不能接来王府,得看你表现。”
“我会好好表现的。”祝平儿惊喜又期盼的望着她,却见那高高在上的美人嘴角浅浅一勾,顶着一张端庄的脸说着难登大雅之堂的话。
“会自渎吗?自渎给我看。”
祝平儿愣住了,“这是何意?”
这个词她没听过,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王妃换了个浅显通俗的说法,“脱光,在我面前,玩给我看。”
祝平儿这下听懂了,她清秀的小脸倏地一红,不安的问道:“现在?在这里吗?”
可是翠儿还在啊,她怎么能……
蒋尚曦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三遍。”
祝平儿立马住了嘴。
自己本来就是来卖身的,何必多矜持?乖乖听话才能好好活下去。
想到可爱的幼弟,她咬咬牙,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虽然心中在不停说服自己,可到底因着羞涩,她脱得不快,等到脱剩亵衣和亵裤时,她下意识迟疑了。
“翠儿。”女人懒懒地道。
收到主子命令的翠儿正要上前帮帮那乌龟般的人,却被她阻止了。
“不、不用,我自己来便可。”说完祝平儿一狠心,忍下羞意脱去最后的遮羞布。
最后一片布料落地,一具青涩的少女胴体展露在其余两人面前。因着劳作日晒的缘故,祝平儿平常暴露出来的肌肤都不算太白皙,是很淡的小麦色。可那藏在衣服底下的部分却白得反光,一双嫩乳小巧挺翘,乳尖宛如粉色的蓓蕾,嫩生生的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苞。
少女的身体线条柔软,不似男子一般有棱有角,圆肩细腰翘臀,和她清秀的脸蛋一样无害。就是经常挨饿,身上没多少肉,骨架也小,衬得她极为纤瘦。
蒋尚曦眼神略深沉,不知在想什么。她视线往下,却见一双不算太细嫩的小手挡在了重要部位。
祝平儿本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下身,一见女子抬眸示意,她当即心领神会乖乖的拿开手,任她毫不收敛的打量自己从未让人瞧过的身体。
女孩双腿间芳草浅浅,不杂不乱,娇嫩的花谷还算饱满,可却紧紧闭合,叫人瞧不见那内里景色。
蒋尚曦秀眉一蹙,命令道:“过来。”
祝平儿依言走上前,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停下,她在她的目光下有些不适。
“用手拨开让我瞧瞧。”
祝平儿不敢不从,可是又羞得不行,最后生生强忍着,唇抿得死紧,手颤巍巍的拨开闭合的花穴。
少女的蜜处宛若一朵青涩的花苞,入目皆是稚嫩的粉色,稍厚的饱满嫩肉因为被往两边拉扯而露出了藏在后面两片娇滴滴的花唇,中间的小洞甚至不足一指粗,又窄又小。因为尚未情动,整个私处显出处子特有的干净粉嫩,像一朵沉睡的花蕊。
蒋尚曦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行了,站回去开始罢。”她语中多了几许兴味。
祝平儿又回到稍前站的位置,可由于未经人事,加上害羞,她根本不知怎么做才能让王妃满意。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红得发烫。
空气沉默得吓人。
“翠儿,拿颗迷欢丸给她。”
“好的,主子。”翠儿应声,匆匆离开,片刻后又折了回来。手上多了个白玉小瓶子,她倒出一颗递给祝平儿。
“服下罢。”
“这、这是何物?”祝平儿接过那颗比指甲盖小一些的墨色药丸,小声问道。
“助兴的药物罢了。”榻上那人轻笑一声,又道,“我可没兴趣看乌龟。”
祝平儿一听不敢迟疑,赶紧仰头一口将那小小的丸子吞下。
那药效来得极快,祝平儿很快就感觉到身子开始发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向四肢百骸,原本干燥的腿心逐渐湿润了起来。
', ' ')('饶是她再不通情事,也本能的伸手摸向了那最不适的地方。
然后,仅此而已。
她不知晓要如何继续,可又不敢停下,只好硬着头皮尝试揉了揉那娇嫩的蜜处。一声难耐的吟声差点脱口而出,祝平儿连忙咬紧下唇忍下,下意识朝王妃看去。
那人没说话。
祝平儿咽了口唾沫,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的动作让那酥痒的地方奇迹般的有所缓解,猜想应该是做对了,大着胆子接着继续揉弄。果然,蜜水越流越多,染湿了她的手,一阵细微的酥麻感自尾椎扶摇直上。
忽然,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
“等一下。”
祝平儿眼神迷茫的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不明所以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蒋尚曦赤着脚走下床,伸手取过翠儿手上的白玉小瓶,尔后缓缓站定在女孩面前。
“我们换个玩法。”
祝平儿困惑的静静等她说出余下的话,有些不安。
容貌秀美的女人蓦然一笑,红艳的唇和皓白的齿映在一起格外好看。
“你吞下所有药丸,一炷香的时间内,倘若不向我求饶,便算你赢。”她话未道尽,但祝平儿听懂了她的玄外之意——赢了就可以将安儿接来王府。
“如果输了呢?”祝平儿忐忑的咽了下喉。
那双漂亮的唇说着残忍的话,“那你可以滚了。”
祝平儿呼吸一窒。
这是个不公平的赌约。
赌赢了他们姐弟俩都能吃饱穿暖,赌输了就只能依靠朝廷的那点补助。
看似有退路,可祝平儿却深知并不然。先不论那朝廷补助是真是假,就说在外头餐风露宿,安儿年纪还那般小,实在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所以她必须赢,也只能赢。
“好。”
旁边的翠儿看似两耳不听窗外事,却在心中暗骇。
祝平儿不知那迷欢丸的威力,寻常人只消一颗就能浴火焚身,彻夜纵欢。这一瓶少说有五六颗,都吃下去就算是长年混迹风尘的青楼女子都吃不消,更何况还是个雏的祝平儿?
可身为奴婢的她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也不好当着主子的面提醒。只将自己当作聋子哑巴,安安分分,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她心中应当要有数。
“将她给我绑起来。”
祝平儿有些惶恐,可看着女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她不敢发问。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任翠儿在她的指示下用绸缎将自己束绑起来。
不消片刻,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后,双腿则分开贴紧大腿绑好。这个绑法使她中门大开,腿心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给她喂下去罢。”那美人将白玉小瓶抛给翠儿,又回到了床上,依榻而坐。她一反刚才的慵懒之姿,好心情的翘起腿,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无拘无束的赤着脚。
这么恣意的女子古来不多,不过当朝民风开放,更何况以她的身份这王府中怕是也没有几个人能拘束得了她。
她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好戏,作为戏中人的祝平儿却是煎熬万分。
香点着了,那些迷欢丸也已经悉数被她吞下,药效依旧来得又快又汹涌。
心底仿佛憋着一把急待宣泄的火,腿心那处变得酥痒不堪,全身有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尽是折磨。澎湃的欲望正在一寸寸的吞噬她的理智,空虚的感觉如鬼魅般缠上她。
头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被触摸,被拥抱,被填满。
可无论是哪个都没有。
被困住四肢让她无法自我抒解,连合起腿摩擦都做不到。她只能瘫软的坐在地上张着腿任身下潮水泛滥,眼睛死死的盯着袅袅生烟的那炷香。在药效的刺激下,花穴咕嘟咕嘟的大股大股冒着水,顺着股缝往下淌,浸湿她的臀。
祝平儿甚至不知自己体内竟有这么多水。
血液都是滚烫的,身上因着那万分难耐的焦灼而沁出了薄汗,属于少女的青涩甜香弥散。
汗珠顺着额际划过被热意蒸腾得嫣红的脸颊,祝平儿微喘着气试着收缩潺潺流水的小穴,粉嫩的花唇翕动着没能缓解半分欲望,却招来更旺盛的渴求和那贵人落在自己腿间的炽热目光。
似乎看她欲求不满能叫她高兴。
女人开口刺激她脆弱的理智,“难受的话可以求我。”
“不、不用了……”祝平儿拒绝了她,不甘轻易投降。
她紧咬着下唇,开始难耐的在地上滚动。太多的欲望让她脑胀欲裂,青涩的身子难以负荷,她眼中被氤出了泪水,却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
猛浪般铺天盖地的汹涌欲望像蚀骨水般将她腐蚀,滚烫的肌肤接触到略微冰凉的地面带来一瞬的快意,女孩发出低低的叹息。
可惜那一点快意远远不够。
此刻的她像个无底洞,难以被满足。
她需要更多,更多。
', ' ')('祝平儿的五感在那迷欢丸的影响下变得极端,其他四感变得迟钝,唯有触觉敏感至极,一丁点摩擦与触碰就能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刺激。她睁大眼睛瘫在地上喘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耳边恍惚间响起细微的嗡嗡声,神智在逐渐离她而去。
她现在满心只想被狠狠的满足。
少女疯狂的用身体磨蹭地面,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手臂、大腿、背,到最后直接用那红肿凸起的花核与地面磨蹭,大量的花液淌湿了地。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摩擦得也越来越狠,白皙的肌肤都被磨红了。
可那瘙痒根本止不住,在身体深处像海浪一样一浪又一浪源源不绝的前仆后继,前浪刚退后浪就来,她仿佛置身在一片深海之中的孤舟,孤立无援。她固执的睁着眼,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
那炷香才燃了一寸,她就已经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淋漓的汗水沁湿了整副娇躯。下唇被咬破,鲜红的血珠溢出,甜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好好的嘴唇被她咬得惨不忍睹,好不容易结成血痂又被新的鲜血染湿。
绸缎勒红了肌肤,有的甚至磨破了皮,泛着细细麻麻的疼。
灌顶的空虚让她下意识的想要什么物什能插进无比瘙痒又饥渴难耐的穴里。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真是个倔强的姑娘。”
美人走下床,纾尊降贵的蹲在她面前,纤指轻划过那泥泞的地方。
就是这微无其微的触碰差点让祝平儿失控,她情难自已的嘤咛一声,可怕的空虚和欲望顷刻间几乎将她击垮。
她发了疯似的想要那纤纤玉手再摸一摸敏感发痒的花穴,插进来一寸寸碾平安抚她躁动的血肉,然后在她手上释放,就算粗暴点也没关系。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她只能望着女子,睁大了蒙着雾气的眼睛,全身用力紧绷着不发一言。
“舔干净。”蒋尚曦将那湿润的指尖伸在少女面前,平淡的命令。
祝平儿眨眨眼让视线更清明,她看着那尊贵的人如青葱般细长的手指,乖乖的伸出红嫩温暖的小舌舔了舔。她的动作很小心,眼神澄澈温软得像头小鹿。
祝平安深怕冒犯了她,规规矩矩的舔干净了就收回舌。
“想我摸一摸吗?”
蒋尚曦嘴角勾出魅惑的笑容。这一瞬间,祝平儿想到了那屏风上的狐狸。
她忍不住微微出神。
好想……
好想被触摸,好想没有顾虑的释放……
眼看着少女的眼神越来越涣散,美人嘴角的笑容的越来越大。
“让你舒服的释放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
眼前人的脸突然变成稚嫩而熟悉的男孩,祝平儿登时清醒过来,惊慌的猛摇头。
“我、我可以的,不用了……”
“当真不要?”
蒋尚曦再次往她身下探去,用尖利的指甲刮了下高高凸起的敏感花核,祝平儿刹那浑身狠狠一震,剧烈的潮水猛然喷溅而出,有的甚至喷到了面前的人身上。
祝平儿瞳眸一缩,顾不上全身如雷电般乱窜的酥麻,慌忙的开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我……”
女子站起身退开,状似无所谓的说了句,“无碍。”
下一句却宣判了祝平儿噩梦的开端。
“翠儿,过来。”
祝平儿不明所以,却敏锐的感知到危险。很快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感觉没错。
祝平儿被就着现在的姿势放在一张椅子上绑紧,除了颈部以上,其余地方都动弹不得。穴里的蜜水从椅子流到地面,形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翠儿站在她身侧眼神平静,没有说话。随后伸手揉搓起她娇嫩腿心间那颗微硬的小豆。
破碎的吟声瞬间抵挡不住溢出唇间,祝平儿浑身舒服得毛孔全然舒展开,身子因为绵绵不绝的快感而不断颤栗,水流得极欢,像一条小溪奔流而出。
祝平儿迷糊间看了看那炷香,还没烧到一半,自己应该还有胜利的希望。
只不过王妃如此作为让她不解,为什么会突然让她满足?然而她的理智不允许她思考太久,一瞬又将她拉回深沉的欲潮中。
过度敏感的身子让祝平儿很快就泄了身,眼前闪过白光,小穴断断续续喷出一道热流。可翠儿却没有要停手的迹象,甚至还加重了力度。祝平儿绷紧全身,身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小腹微微抽搐,穴肉拼命收缩,被强硬地送上云巅。
祝平儿满脸汗水的望向王妃,后者脸色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祝平儿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只知道喉咙干渴得不行,快到达脱水的边缘。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喉咙被吸入的气刮得生疼,眼神发散。
地上都是她的穴水,房中四处弥漫着甜中带骚的气息。
花穴从粉嫩变得殷红充血,腿心湿得一
', ' ')('塌糊涂。翠儿的指腹也被水浸皱了,仍没有停下手。花核似乎被磨破了皮,一碰便是让人倒吸一口气的疼,然而这疼很快又会被药效压下,快慰淹没疼痛,让她毫无理智的只想让她继续满足那不肯消停的欲望。
此时的她浑然像个只懂得高潮的傀儡,被囚禁在名为情欲的牢笼里。
她身不由己,只有床上那人能掌控她。
祝平儿意识涣散。
“啊……”
祝平儿忽而一声惊呼。翠儿一惊,连忙收回手望向王妃。
原来是穴口的花液太多,滑腻得很,加上翠儿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手有些酸了,一不小心手一滑,手指竟然滑进了那微微张开的小口里,差点捅破那层薄膜。
王妃没有吩咐她破祝平儿的处,要是不小心坏了事,她可就完了。
“怎么了?”那榻上的人慵懒的问道。
翠儿不敢欺瞒,赶紧实话实说。
“行了,站到一旁去罢。”
蒋尚曦再次下了床,饶有兴味的看着近乎奄奄一息的祝平儿,在她略带害怕的目光下掀起红唇宣告。
“你赢了。”
那炷香正好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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