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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匕首从空气中划过傅喻后腰处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争先恐后流出,傅喻吃痛从床上翻滚在地,血口也在迅速愈合。
他是一阶治愈系异能者,疗伤和自愈让他在众多坏种中话语权极高,身上的利器也多。
几枚自制的梅花状的铁钉飞射攻向偷袭他的人。
“是你?”傅喻持防备状。
“我昨天受的伤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傅喻不复一点乖顺的脸上满是阴戾。
李鸦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拢了拢撕裂的衣裳,注视着这个同样令他头大的不速之客。
秋池眼帘下灰琥色的瞳孔让他白天看上去木讷又僵硬,像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木偶“我会杀了你。”
嗜血常态的刽子手,生杀予夺是他的拿手好戏。
他以完全令李鸦看不清任何轨迹的速度,秋池宰鱼一般与傅喻扑杀在一起,手中挽着漂亮的剑花,血花横飞,也不知道是谁的。李鸦避开在安全处,抓住机会就是报复性的用全力甩出一根冰刺刺向傅喻,听见闷哼一声,李鸦避开在安全处。
一下就没了声,紫檀木门帘处,木帘碎了一地,鲜血为它添上深沉的颜色,秋池毫发无损的冷眼站起身,地上只剩下一口气的傅喻面目全非。
几乎瞬息之间。
秋池断了他的四肢经脉,脖子上的刀口幽深狰狞。
傅喻灵巧的猫眼望着天花板,呼吸断断续续,嘴角的鲜血如死亡的告白书,直率的袒露着他生命的消逝,他歪过头,血丝膨胀的眼球中印刻着李鸦的身影,唇角微张。
有难以妥协的执念。
“我说错了……你一点也……”
“不像……我那哥哥……”
说话间抖着血泡,声音很轻快,血水打湿着毛发,像极了一个到死也张牙舞爪的狸猫。
“……你比他……更天真。”李鸦浑身镶铅似的很沉重,两双星眸瞪着他,他可不会因为一两句比屎还难闻的话就跳起来跟这种脑子不正常的杀、人犯,强奸犯计较。
没过几息,傅喻就彻底咽了气。
李鸦发觉身体愈加沉重,无力又燥热。
“你的情况好像很不对。”秋池解决完人,就一声不响的站到了离他很远的距离,好像一团雾,包裹着,令人无处藏匿的铅灰色雾,他目光一成不变的注视着李鸦,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李鸦脸上泛起不正常的薄红,眉心紧蹙,好像极力在忍耐着什么“关你屁事!”
他攥紧掌心,从床的一角下地,歪歪扭扭,姿势古怪的走了几步一手扶住门槛又停下了步子。秋池看着他的动作也不说话,做个无声无息的旁观者。李鸦汗液淋漓的用手扯了扯胸膛的几块碎布,一个支撑不住跪坐在了地上。
李鸦崩溃:系统,要死,我好想被下春药了,又热又不舒服,还一点力气没有。
系统敷衍安慰:那肯定的呐,那胶囊的药效可猛着呢,但可别指望我,我只是一个辅助系统,又不是隔壁爽文组,可没有什么系统商城,你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不会要命的。
系统挑眉:要不我给你个电击,你晕一天药效就过去了。
李鸦无语:滚,晕一天小张怎么办,我还得去救他呢。
系统惊讶:你还操心他呢,那么壮一汉子,最多困一会,又不会有生命危险。
李鸦反驳:你以为,那几个坏种本来就不满我们很久了,逮到这次机会本身就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不然那小子为什么敢这么强硬的来找我,那肯定是他们早有预谋。哪怕小张真的能出来,至少也得被扒掉一层皮。到时候我和小张两个伤残落水狗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系统不说话了。
系统:那你咋办?
李鸦闷着头也不说话,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可他还要去救小张,不能此时此刻倒下,他视角里瞥过未动过分毫脚步的秋池,暗叹他就是个有病的呆子,丧尸脑没进化干净。
但这里唯一还有战斗力的人,也就这位了。
李鸦竭力控制着全身的悸动,回过头,脸红得像番茄屁股,满脸堆笑道“那个,哥,我能找你帮个忙吗?”
秋池开口:“你说。”
李鸦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紧门槛,他跪坐在地上仰望那身姿高挺容貌冷淡的青年,炽热的笑颜带着局促和窘迫,平时的随性与不羁化为了许许春风如醉的艳丽,他破败的衣衫下是遮掩不住的紧实的肌肉线条,泛着薄红,汗珠滴入线条优美的脖颈间,再向下经过饱满的胸肌,最后深入至深处。无话可说,他拥有攻击力十足的俊美长相。
李鸦:“帮我救救我的保镖行不行?他就在这层楼。”
秋池:“可以,但我要你的血。”
李鸦讨价还价:“别吸完,三分之一行吗?”
“好,”秋池白皙的脸上没有表情,“在这等我。”说完几步出了大门。
李鸦看着秋池离开的背影,再次坐回床
', ' ')('上,沉吟片刻,歪歪倒倒进了浴室,打算冲冷水澡降温。
没过多久,他裹着一间薄外套出来。
门房中响起了重物落地声,李鸦冲了几分钟冷水澡稍微好转了些力气,就看到小张肉眼看上去没什么大碍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李鸦瞬间清醒,急忙走过去“他怎么了?”接着用手去感受他的鼻息。
秋池:“晕倒了。”
小张呼吸稳定,李鸦心中放下一块大石。
“你该兑现你的承诺。”秋池深邃的眉眼望着李鸦,他白皙的胸膛和粉嫩草莓尖在衣衫中若隐若现,秋池木讷别过眼。
上次的疼痛给李鸦留下了恐惧,李鸦抿抿唇,想反悔,但他又打不赢秋池,“好,我们去卧室,不要打扰到他休息了。”
他怕自己受不住叫出声让小张听见,李鸦丢不起这个脸。
李鸦主动走在前面,进入卧室,在秋池进门后,关上了房间的电子锁,隔绝一切声音。
他踟蹰着转过身,对上了秋池刹那间一双血红的眼,他差点吓弯了腿,那夜的疼痛依旧历历在目。
“你别激动啊,哥。”李鸦下意识的往门口退去“你这样我害怕。”
秋池又怎会放过即将到口的猎物,“我不会食言”,一双灰白的手强硬拉过李鸦。
李鸦小鸡仔似的扑腾在秋池怀里,他想找系统求救,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啊!”钻心的疼痛袭来,秋池掐过他的后脑勺,一口獠牙埋进了他的脖子。即使李鸦体验过一次也依旧忍耐不住,但莫名的,这股疼痛好像减缓了些许体内的燥热,无力感悄然深入。
他忍不住腿软的抓住秋池的臂膀,他的身上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他禁不住缓缓往秋池身上靠,以寻求更多的凉爽,恰似他全身筋骨血肉都得到了滋养。
痛感和酥麻感交织着李鸦的神经,入侵着他的思维和理智,他微微长着嘴角呼吸,眼角的红润像染蜜的脆桃,一张动情的脸动人又魅惑。
手不自觉的伸向秋池冰凉的身体,渴望又急迫的用下巴去斯磨着秋池玉白的脖颈,他的呼吸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秋池百年不变的面色眉头微微蹙起,脸上也在李鸦不断撩拨下染上薄粉。
他舔了舔淡淡渗血的咬痕,声音低沉“你在做什么?”
没有声音回复他。只要不断撩向他衣服的手,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李鸦被放倒在床上也浑然未觉,心里反而十分高兴身体能触摸到的冰凉更多了。
一阵翻天覆地,李鸦瘫软在了床上,周围的冰凉也诧然消失。
“嗯?”他胸膛半露的眯起眼,眼里水雾雾的,全是茫然。
眼里的混沌再次染上墨色,有一道身影立在他床前,难以忽视的危机感爬满李鸦的仅剩于无的神经。
身段塌陷进被褥,若隐若现,杨柳似的腰肢,风情又不失线条优美的肌肉纹理,潜意识的向他摇摇伸过来的手,是下意识对他的渴望与选择。
明明一副宁折不弯的直男癌摸样,却又扭动着身躯,唇角泄出隐隐约约的欲求不满,无时无刻不在垂涎他的靠近。
好一副勾人不知足,缺爱又缺艹的妖艳样。
李鸦被狠狠压倒在床上。
“啊哈”
秋池再次舔咬上了他的脖子。
李鸦青筋勃发的额角侵出汗液,双手无助的先前攥紧传单,脖颈扬起魅人的弧度。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身上人沉重的凌虐,大腿带动臀部发力涌动着身后那人腰部,那人却像蛮牛一样丝毫未动,还压得他更紧了。
身子被迫融进那人蛮横的冰池里。
“别……动”。
冰池冷炎的瞳孔里慑人的压迫与炽热,像厉寒百年的冻川里燃起了惊骇夺目的冰火种,一瞬之息,就能将人吞入腹中,蚀髓相依。
他嗅了嗅李鸦血肉深处浸出的芳香味。
李鸦淡红的唇咬出血迹,又被一双凌厉的眼睛捕捉到,白腻的下巴被掐扭过头,捕食者临近唇珠,血珠垂下唇角,一丝不苟的被那人舔舐干净,黏腻的舌如游蛇般顺着肌肤吸舐而上,冰冷如刺,直到抵达鲜甜温润的地带才犹豫停下,又意犹未尽的再次含进去。
“唔……唔!”
李鸦的唇被秋池肆意的侵略着,舌头被另一个舌头蜜糖一样缠绕着,吸吮着,他入侵着他的口腔,吃进他口中的粘液,感受着他独有的气息。
‘吧唧吧唧’的口水交缠声不绝于耳,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情欲的罂粟粉。
他快被窒息的交合逼得喘不过气来,嘴角不断漫下的涎液流连到脖颈处,又被一丝不落的舌床舔舐干净。
“唔不”
李鸦身体敏感的感觉到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棍子抵着他,他全身泛着勾人的淡粉,意思迷蒙,只知道扭动着腰部去深深的贴近身后的温度,缓解身子的燥热难耐。
衣衫扣子被他自己解下三颗,袒露出饱满
', ' ')('细腻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的娇艳的珠乳,被秋池下意识一只手捏在手中蹂躏,李鸦动情的手也自然的抓住秋池抚摸他的手,寻求爱护。
秋池的唇触碰在李鸦的胸膛上的肌肤,豆腐般的白腻,他尖利的牙齿撕磨着这片肌肤,想啃咬,想食髓入腹,把他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人般纠缠,密不可分。
李鸦突然发觉身体一凉,他的腰部覆裹上一双大手,紧接着他的臀部被抬了起来,腰肢被迫下限到承受的弧度,下体的裤子也消失不见。
下腹不可小觑的鸡巴一下被释放,竖立起来。
他正疑惑,自己的情人做够了前戏,怎么不躺下,反倒先来脱他的衣服做什么。
他扭过头,看见情人同样光溜溜的身体,洁白又漂亮,像玉石雕刻一般,腰肢一看就软,只是为什么下身有鸡巴,而且比他还大一倍,胸前也没有隆起的弧度。
他澄澈的眼眸清亮清亮的,“为什么你的身体跟我一样啊?”他翻过身,想将秋池看得更清楚些。
秋池唇角微抿“因为我是男的。”
目光没有错过身下那人脸上任何一丝色彩。
不待他反应,秋池的身子就挤进了他的腿部,他大腿分开,门户大敞。
一只冷白的手伸向了他的私密处,捏住了他的男根,圈成圈柱。
冰冷的触感包裹着,让李鸦一下子酥到了骨头里,秋池的手上下套弄着他,大拇指时不时挤压揉捏着马眼,他强耐着齿关不呻吟出声。
梗着脖子看着身上的秋池。
阴毛浓密的鸡吧握在他手里粗糙又色情十足。
青筋扭动的男根对准着他一张漫着薄粉的脸,像是初开的粉嫩桃红,艳丽四射。
目光冷淡却潋滟的盯住他的男根,纵然是个男的,李鸦的鸡巴也硬得厉害,马眼处浸出莹莹精液。
他淡淡俯下身,在李鸦咬唇呆愣的目光中将他的男根含进了嘴里,一点点深入,直到整根插入喉咙。
“嗯哼……”
他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也不说一句话,好像这只是他下意识内心想做的事情。一块看似冰柱的冷玫瑰,伏在男人的身下,有着极具压迫性的魅惑力。
李鸦的鸡巴顶在他喉咙深处。
他垂下眼帘,尖牙收起来,红润的唇裹住肉柱,像是擅长引诱邪恶与荒诞的撒旦之子能够带给人最深处的悸动与着迷。
柔软微凉的口腔包裹着肉棒,灵巧如蛇的舌头缠绕着四周肉壁,在其中搅动着,裹挟着舔舐。
带给李鸦无上的快感,鸡吧像要融化似的,他爽的头皮发麻,尾脊骨也兴奋的颤抖,手下意识抚摸着秋池的头,下身挺动着抽送,一次次入侵带给他快感的肉洞内。
一声“嗯哼!”
他泄了出来。
“咳咳咳…”
泄在秋池嗓子眼处,浊白的精液混着口涎流在唇角,更多的精液咽进了喉咙,他咳了三声,墨眉颤颤纠结,眼眸红润,手骨顺着唇角抹开浊液,湿润了薄唇。
“舒服吗?”秋池抿着唇角,望着李鸦水光朦胧眼睛问道。
李鸦的鸡吧射精后半软了下来,连带着人整个身子也软了大半。
李鸦声音如蚊咬“舒…服”。
身体的快感蕴在骨血里,迟迟不肯散开。
李鸦的身躯仿佛浸在雾里,周围的声音像被裹上了一层纱布。
秋池的声音从薄雾中传来“该换……我了。”
他被人翻过身来,凌冽的手掐在他腰间,一阵力道,屁股随之抬起弧度,暴露在空气中。
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他呈现成跪趴的姿势,任人摆布。
他皮肤洁白,肌肉精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腰部向下塌陷,屁股挺翘,两瓣屁股更是细嫩光滑,而那股沟中,缩紧着嫩红而小巧的肛门,阴囊袋挂在屁缝之下,垂吊着。
秋池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肉穴里,紧如顽绳,分毫不可进,微微随着呼吸收缩着。
他面色肃然,一只手继续套弄着李鸦的前端,让李鸦泄在了手里。
手里的精液被悉数抹进菊肉中,直捣着一根手指蛮横挤入,被肠肉紧实吸附着。
“额…啊”
秋池眉峰小山似的皱起。
李鸦浑身细胞仿佛都被刺激到,异物感强奸着他的知觉,他撑着两只无力的胳膊,磨着牙冠,腰部微微拱起。
一整根手指插到底,旋转搅动着扩张,直到肠肉收缩减缓,不再过分挤压抗拒手指的侵犯。
秋池凝着眼,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与第一根同样艰难,李鸦未开过苞的肛门,生涩又稚嫩,秋池一边揉着他的阴囊,帮他缓解,一边摁住他挣扎的屁股不让他逃离。
精液做润滑,第二根手指温水煮青蛙般的,也插到了底。
李鸦脸颊和皮肤上无声无息浸透出细细汗珠,腰背成拱立状,腹部向下压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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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一轮精液后,紧接着,第三根手指插入。
李鸦脚趾吃力内扣着。
最后,第四根手指彻底插入极限。
再也进不了分毫。
李鸦细细呜咽着,喘着又细又粗的气,臀肉颤颤抖动,身上的汗毛混着汗液像只落难小猫似的炸起绒毛。
肠肉的菊花纹理丝丝不漏的包裹着秋池冷白的手指。
诧然,李鸦的呼吸骤停。
秋池泛着青筋的肉棒勃发已久,额间汗粒频出,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
他抽出开阔已久的手指,将粗粝的阴茎对准着缓缓吞吐的肉穴,龟头砥砺进穴口,被穴肉沉沉吸吮着,小旋风似的。
秋池掐进李鸦腰窝里,轻挺腰,龟头就强势着钻入,又抵着肛口再也进不去,李鸦痛叫一声,跪趴的双腿微颤,胸膛压倒在床上。
“啊!……痛!”
他浑浊的一双眉眼,高低压着,神志不清,只有身上的灼热和刺痛感是真实的。
药效显然已挥发到深处,他四肢无力,皮肤泛红,情欲高涨,阴茎酥麻的肿胀感,和后庭恍若被最顿的刀撕裂开的刺痛,两者混合着,像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着他全身的血肉和筋脉,煎熬又麻木。
“疼……”
“不哭……”
李鸦声音颤抖,一半脸埋在床单里,浓密睫毛浸在水纹中,抖下热泪,秋池看着身下青年柔怜的样子,轻轻的为他拂过眼角的泪。
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又深了一寸。穴肉在残暴挤压下洞开一口肉洞,容纳进三分之一的阴茎。
李鸦直落下一滴眼泪。
“嗯…”
秋池的肉棒被李鸦的肠肉也搅得厉害,眉间的小山峰越立越高,百润有红的唇紧咬着,流露在外的阴茎也硬生生青红肿胀着,好像随时要爆血而开似的,青筋暴起。
他手上不断的蹂躏着李鸦嫩白滑腻的两瓣臀肉,在腰间臀部游走。
连接处开始断断续续抽插着,肠道有些干涩,他的阴茎又太大,插进去一寸深,又退出一寸远,入不了更深。
李鸦的身子却每每被他顶动得向前干呕,肠肉外翻。
秋池抑制不住,就将阴茎拔出了肉穴,在放松时又重重抵进去,李鸦受不住止不住的叫出声来。
肉棒打桩似的击打在李鸦肥美的臀肉上,骑乘的姿势将肉棒进得更深,不知不觉间,李鸦的肠道为了更好的润滑,分泌出粘液,方便了秋池进一步的入侵。
窗外是黑暗的,屋内的影子不停晃动着。
做到激烈时,秋池直进入三分之二,长发松散下来遮住了脸庞,依稀可看见他淡淡抽气的挺住腰腹,李鸦腹部鼓起一个小鼓包,直颤颤趴倒在床上仿佛要将自己藏进床内层,秋池则压倒在他臀上大力抽插。
“嗯~啊……不要再进去了!”
“啊……慢点…啊”
就像一根冰冷的棒子深捅在他菊穴里,搅动着直肠,好像要将他的内脏大肠悉数捣碎,拉扯而出一般,他一个初次开苞的人,又是承受如此大一根肉棒,整个人像个人形玩偶似的被秋池从身后做着极速俯卧撑。
“啊呀!”
一顿野马般疾驰冲刺,李鸦身体摇篮似的涌动,秋池掐住腰窝大力顶了上百下。
“嗯哼。”
粗哑低沉的一声闷哼,在李鸦同样刺激到细胞战栗,肌肉绷紧,脸上的汗液和泪液混合在一起模糊着脸庞,秋池蛮牛似的一次顶到底,李鸦齿关破声而出。
“啊!”
在直肠受到剧烈冲击,猛烈紧缩时,秋池再也受不住,一泡洪水似的,初次诧然猛烈喷薄在肛肠中。
俩人具沉沉的喘着粗气,李鸦双腿颤抖不停,抽泣不止。
“求求……你…”
“别…操了…行不行?”
秋池泄身胸膛贴倒在李鸦背上,能感受到身下李鸦刺激不止的颤抖,肉棒漏出一截在外,其余一丝不余堵在肉洞中,刚卸下精液,肉棒再次蓬勃起来。
“好。”
“那算你…欠我一次,可好?”面颊上浮上了淡淡笑颜,秋池从来一张寡白淡漠的素脸,桃花眼弯弯的。
桃花拂面的脸庞染上嫩红的芬芳,泄欲后的整个人仿佛带着淡淡的幽兰香
感受到体内再次迸发的性器,李鸦心口都散开一口气,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秋池缓缓起身陇上衣“好的,好的,我答应。”李鸦闷在枕头上,泪窝蓄着泪水。
他身上药效差不多过了,神志却依旧朦胧着,意识里,只要能停下来先前的折磨,怎么都行,什么都能答应。
屁股的刺痛肿胀感撩拨着他,昏昏沉沉的,李鸦抽泣声渐渐弱了下来,疲惫和困倦拉扯着他的眼帘。
“抱歉,让你受累了。”
秋池即使变成丧尸,骨子里透出的教养却是不变的。他内心的悸动因床上的人微弱鼓动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对他
', ' ')('最深的印象是他喜欢去欺压底下那些食物。
他留着场馆类,看着食物们争来争去,暗地里,他跟随在他们身后,杀了他们,再喝了他们的血液,看着他们像野草,像那些无用的同类被食物杀掉一般,再被撇弃。
可这次,他遇到的食物好香,香到他不忍心一下子吃完,杀掉。
所以他跟着他身后,撞见了他的食物受人觊觎,是那个不怕死的家伙,他很生气,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到他自己都舍不得碰的食物,他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和他争的废劣品,他视他为劣质品废食。
他伫立在附近,看着里面渐渐混乱的场景,他的食物被废劣品碰了嘴唇,扛到肩上,打了臀部,扔到床上,鲜美的食物被那劣质品拨开了衣裳,他的食物肌肤很好看,他呆愣在角落,不敢想象要是咬上这样的美味该有多滋润,他隐隐知道那个劣质品在干什么了。
他要杀了他,他的食物是属于他的。
“你需要清洗。”
他将飘墨般的长发拢到身后,眼里深色褪去,横抱起李鸦渐渐沉睡的身体,进了浴室。
哗啦哗啦,淋淋漓漓的花洒声一个小时后,停了下来,秋池抱着洗净的李鸦从浴室走出。
李鸦换上了衣柜中的名牌白衫,乖巧的裹在被单里。
“等我,我给你带礼物。”
秋池发尾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熟睡的李鸦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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