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也不恼,极尽骚媚之姿,在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
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
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只会卖骚恐怕不成。
」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
」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奸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
」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
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神荡漾。
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肏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
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歇歇再弄吧。
」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
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
」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
跟我走……你愿意么?」「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
」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
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
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
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看见。
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了菱花院。
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
小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
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
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乳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住一只乳房;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平素里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爱慕;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
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好好享受。
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
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宫。
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
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
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水,我见犹怜。
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
不如把这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
女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
」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
又细问女孩年龄、家乡等。
二人渐渐熟络起来。
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
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水果,看得呆住了。
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
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
小秋搂着花想容,与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淫乱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
」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和身体。
花想容虽然害羞,但是被抚弄得舒服,也不拒绝。
「那……然后呢?」「然后他就开始摸我的牝户……就是这里。
」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想容的私处。
「啊……」「欢儿哥哥又是亲又是摸,我牝口登时湿了。
后来,欢儿哥哥下面就硬起来了。
欢儿哥哥的麈柄又粗又大,刚插进去时疼得我呲哇乱叫的,嘻嘻,不过后来啊……」「后来怎么呢?」「后来,我就感觉牝内一阵麻痒,舒爽异常,一下子就泄了春水。
」「什么叫泄了春水?」「这个啊……等你以后遇到欢儿哥哥那么厉害的恩客,你就知道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到觉得接客没那么吓人了。
」花想容想着那事,那玉门中不由得流下滴滴春水。
小秋那纤纤素手放在花想容亵裤上,早已感到了花想容身体的萌动。
深谙此道的小秋又出言挑逗道:「姐姐这些年收藏了三件宝贝,妹妹可想看看?」「宝贝?想看想看!」花想容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好奇。
小秋说着,起身从箱子里拿出她收藏的三件宝贝:一个状似男性阳物的淫器、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两个穿在一起的圆圆的铜铃。
「这些……是何物?」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小秋拿来烛台,把宝贝放在灯下与花想容细看。
「这宝贝名为角先生,为鹿茸所制,是我独守空房的时候插入牝内用的,其质地软中带硬,绝类男性阳物,若是在中间灌上热水,又别有一番滋味。
」小秋说着,自己脱去亵裤,将角先生插入玉门内抽送,眼神迷离。
「姐姐?」看着小秋淫乱的模样,花想容一下子呆住了。
「啊……真是舒服……」小秋一边弄自己的小骚穴一边呻吟。
「姐姐好不害臊!还不快停手,告诉我这第二件宝贝是什么呢!」花想容羞得满脸通红,对于这个淫乱的「姐姐」无可奈何。
小秋被花想容一叫才回过神来,忙拿出角先生放在一边,打开玉盒,给花想容看里面的药品。
「这药的名字叫『颤声娇』,由未连蚕蛾、凤仙妒、五味子几种药合成,是我留着给相熟的恩客用的。
用时只需要沾一点水调和成膏状,涂于龟头上——呐,就是这个地方。
」小秋说着指了指角先生硕大的头部。
「这药有什么用?」「用处可大了。
恩客们涂了它,下面就会金枪不倒,即使平时再不行的男人,也能硬得像石头一般,与我鏖战三个时辰。
而牝户沾了它,又会感到异常的酥麻酸痒,春水也比平时多出几倍。
」「这么厉害?那这个铃铛是什么?」「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小秋坏笑道,「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
此物名叫勉铃,是万历年间从缅甸国传来的,以铜为壳,壳薄中空,内有水银,遇热可震动。
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
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这……怎么用。
」「妹妹别急,待我帮你把它烤热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将勉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登时,铃内水银滚动,勉铃随之振动,作「嗡嗡」之声(和现在的跳蛋差不多)。
随即,小秋将勉铃放到花想容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上。
勉铃的震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花想容的玉门,花想容羞得钻入被子里,不敢出声,下面却舒服得紧。
「妹妹感觉如何?」「啊……姐姐……」花想容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声。
小秋听了心都酥了,心想着声音我听了都动情,何况男人?小秋试探着脱去了花想容的亵裤,把手指放在她的阴户上。
花想容没有拒绝的意思。
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轻轻捏住,用跳动的勉铃刺激着那粉红色的蜜豆。
「啊呀,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从未被人如此刺激过,十分敏感,让小秋这么一逗,忍不住叫出声来。
淫液像泉水一般汩汩地从耻缝间流出。
小秋把勉铃递给花想容,让她自己使用。
花想容继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娇喘一声比一声妩媚。
半晌,勉铃凉了下来,也不跳动了,她才罢休。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花想容笑着把勉铃还给小秋。
听到此话,小秋心内一惊,想起师兄与自己初试云雨那夜,师兄也如是说。
如今师兄娶了那小厨娘,已有两年,怕是孩子都呱呱坠地了罢?小秋正在出神,忽而感到两只乳房被花想容牢牢握住。
「姐姐,你的双乳竟然如此丰肥,妹妹我真是自惭形秽了!」花想容抓着小秋肥美的双乳来回揉搓着,羡慕不已。
「哪里,我起初也只是鸽乳。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花想容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嘻嘻~姐姐的奶子,定是日日被那些恩客们抓着把玩,是被玩大的。
」「你这没脸的小浪蹄子!小心我告诉你的恩客,专让他们抓着你这对儿奶子把玩,看你还笑我不笑?到时候才是现在我的眼里呢!」小秋揪住花想容的两个奶头,嗔笑道。
「呜呜~姐姐饶命,妹妹不乱说了。
」花想容满口央告。
两个绝色佳人笑闹着,滚在一起。
次日傍晚,恰好有位纨绔子弟来看望小秋。
小秋便让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看自己接客的光景。
此人姓李,是当今贵妃娘娘的远亲。
他母亲的表侄女被圣上宠幸,封为贵妃后,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
李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年轻气盛,又生的玉树临风,因此难免整日在外眠花卧柳,惹出许多风流事。
从古至今,纨绔子弟都有一种通病——不喜读书,却爱附庸风雅。
因此也常常闹出笑话,如薛蟠「庚黄」之说。
李公子也不例外,来青楼必要听小秋唱几支曲子,与小秋饮几盏好酒,再提笔写几句诗词,最后行那风月之事。
小秋抱来琵琶,弹唱道: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好词,好词!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秋姑娘可想我?」「小秋想公子想得紧,公子以后可要常来看小秋啊。
」「好说,好说!且陪我饮一杯。
」小秋忙为公子斟上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公子把小秋一搂,两人喝了个交杯盏儿。
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两人缠绵。
见李公子生得风流潇洒,又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儿,若是让他来为自己开苞,想必是件美事。
不由得脸颊飞红,掩口一笑。
小秋看到花想容偷笑,知其动情,便有意成全。
「好人儿,你再挑支好曲子唱来我听。
」李公子饮了酒,又央小秋唱曲儿。
小秋水葱一样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轻拢慢捻,张开檀口,又唱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姑娘唱的是什么新鲜曲儿?我竟没有听过。
」李公子道。
「此曲是李清照所作《点绛唇》。
」小秋掩口而笑。
这支曲子流传颇广,李公子竟从未听过,想来他平素只听些淫词艳曲,对这种描写青涩少女的词曲不甚了解。
「这曲子是写什么的?」「这首词唱的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看到客人来了,羞得跑了开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假装去嗅梅花,实则偷偷看那客人哩。
」「如此看来,这位少女倒是惹人怜爱。
」李公子似懂非懂地赞叹道。
「公子有所不知。
此时正有一位姑娘,也在偷偷看着公子。
」「果真?」「不信,公子往屏风后面看。
」小秋笑道。
花想容听小秋如此说,也不再躲闪,笑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花想容上着蜜合色花边夹袄,水红色金丝小坎肩,下着紫粉色罗裙,藕色缎面小鞋。
头发挽成乌黑的发髻,中间插了一支金步摇,坠着红宝石坠子。
美人莞尔一笑,水汪汪的杏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李公子。
李公子生性风流,也算是个吃过见过的主儿,见到花想容这般模样,却也看得呆了。
他本是来寻小秋,哪知竟有如此意外之喜?李公子喜不自胜,看着花想容只是出神,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公子万福。
」花想容欠身问好。
「这是我妹妹花想容,还是处子之身,刚来菱花院第一天就遇着公子,也合该和公子有缘。
如不嫌弃,今日就由想容与我一同陪伴公子,公子觉得如何?」小秋知花想容害羞,把难以启齿的话都替她说了。
「好,好!小生不知哪辈子积来的福分,承蒙两位仙子抬爱,愿与姑娘共赴巫山。
」李公子恢复了他纨绔子弟的本色,一席话说得秋、容两人都笑了。
他走上去用手臂环住花想容的纤腰,又牵了小秋的手,左拥右抱地向红绡帐中去了。
小秋喝了几盅酒,登时露出娇态,将李公子推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子,柔软的双手扶出玉茎,檀口在龟头上吮了几下,李公子的玉茎立刻硬挺起来。
小秋又解开自己衣服,让两只圆圆的大奶子从衣服里跳出来,双手捧住两只奶子,把李公子的玉茎夹在中间,揉搓着自己的两只白奶子,让李公子硬挺的玉茎在肥厚白皙的美乳之中来回滑动。
一边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公子。
花想容双手捧起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手里掂一掂,发现还没有小秋的一半大,一时神情失落。
「秋姑娘,许久不见,你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
如此抽插,真是快意!」「李公子,你可看到花想容妹妹正捧着自己奶子玩呢?昨儿想容妹妹还和我说,她嫌自己奶子不够大,想让恩客们多把玩把玩。
李公子怕是有心帮这个忙?」小秋戏谑道。
「姐姐好生招人烦!」花想容俊俏的小脸羞得绯红,更加可怜可爱。
李公子抽出双乳中的玉茎,丢开小秋一把抱过花想容,让花想容坐在自己身上,伸出手解开花想容上衣,抓住花想容的两只鸽乳,拇指按在乳晕上,绕着乳头打转,逗得花想容酸痒难耐,乳尖变硬上翘,下面淫水直流。
「哎呦,公子,手下留情……」花想容娇嗔道。
「花姑娘,舒服吗?」李公子把花想容逗得痒了,又揪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握住奶子狠狠蹂躏。
「啊啊,公子轻些啊……」花想容被捏的疼了,就要躲。
「你不是羡慕你秋姐姐那对儿大奶子吗?那你就该乖乖听话,爷一定把你的奶子一手玩儿大。
」李公子继续蹂躏着花想容的鸽乳,花想容听了这话便不躲了,反而把两只奶子贴上去让李公子任意玩弄。
又用樱桃般的小嘴贴上了李公子的唇。
花想容嘴上的胭脂是小秋刚刚给她涂的,由玫瑰花瓣熬了汁,和上上好的蜂蜜做成,味道清甜可口,李公子在花想容温柔的亲吻下,身子都酥了,把舌头伸进花想容口中恣意舔弄。
弹起来的玉茎硬邦邦地顶着花想容的大腿。
花想容感受到了李公子的勃起,一面回吻李公子,一面用一只手掀开衣服,褪下自己的亵裤。
李公子低头看到花想容白如凝脂的大腿,顿时欲火烧身。
怎奈李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处子之身的花想容,生怕太性急会弄疼了她。
小秋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李公子的顾虑,伸出两根手指放入花想容牝内轻轻一挖,拿出来时,只见小秋手指和花想容牝口之间悬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李公子尽管插入无妨,妹妹的阴户都能拉丝了,可见里面也湿透了,趁此时进入,可保不疼。
」小秋提醒李公子。
「没想到花姑娘这样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个小浪蹄子。
」李公子说着,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让她跨坐到玉茎上面,玉茎对准牝口「刺」的一下插进去。
「嗯~哼~」花想容只轻哼了一声,便适应了牝内的玉茎,学着小秋的样子,眯起眼睛对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抽插。
花想容圆润的鹅蛋脸和杏眼并不适合这种媚态,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揽入怀里,让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腿发力在花想容牝内肏捣。
花想容被插得娇喘声声,两只鸽乳的乳尖正好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抽插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处来回滑动。
「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
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
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
」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想容示范。
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
」小秋说完,眼前浮现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
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不得要领。
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
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龟头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
李公子情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
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子自然就会了。
」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淫水的床单送与李公子。
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
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素娥篇》等书送与花想容,又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
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新的宠儿。
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
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样尊敬、照顾小秋。
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
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调上。
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
因此小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
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
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
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
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
小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
小秋伤了心,却也不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
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
」妓女月儿也说道。
「月儿你看,第一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
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当个大小姐了?」「妈妈,是小秋不小心,请妈妈恕罪。
」小秋连忙向老鸨赔罪。
这时候赶来的花想容有些惊异,她本以为以小秋的脾气会顶撞老鸨,让老鸨与小秋的嫌隙更大,这样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稳了。
谁知小秋竟然服软,兴许她猜到了什么。
因此花想容心里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行人回来时,小秋趁着花想容不注意,将两人茶盅换了一下。
花想容饮了茶,当晚接客时便也沉沉睡去。
从此小秋、想容二人渐渐疏远。
小秋自从不吃花想容给的东西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夜溺也见少。
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两银子把小秋包下来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词原为「表子」,指男性在外面包养的妓女,与妻妾等「内子」相对),平日里对小秋疼爱有加,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恩爱。
小秋本想着若是不参与花魁的争夺,与花想容两不相犯,便可相安无事,只没想到花想容蛇蝎心肠,一心想算计自己。
一日小秋回房,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情欲高涨。
拉开帐子,只见李公子在内。
小秋一时间中了花想容的迷魂香,看着英朗俊俏的李公子,只想往他怀里钻。
李公子闻了迷魂香也欲火烧身,让小秋脱去衣服,坐到自己怀中,李公子将玉茎插入小秋蜜缝中肏捣,两人在红绡帐中坐着大干起来。
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报了信,等着熊三郎来捉奸。
熊三是个老实巴交的武夫,不明白女人心计,听说自己素日疼爱的小秋背着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顿时怒发冲冠,拿着砍刀便冲进了菱花院。
进了小秋卧室,只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干得酣畅淋漓,宛如一幅活春宫。
熊三一把掀开帐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来,在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熊三身为武夫,体格健壮,小秋挨了这一掌,顿时头晕目眩,嘴角流出血来。
李公子见状,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熊三听见李公子叫骂,更加怒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大刀,对着李公子劈头就是一刀。
刀锋在李公子头上落下,只见李公子一脸惊惧,眼睛圆睁,嘴巴微张,却不再能言语了。
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混合着,流了李公子一脸。
可叹李公子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万花丛中采花高手,青楼里的情圣,就这样死于莽夫刀下!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锋对着小秋,就要砍下。
小秋见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请求熊三饶恕。
「三、三郎,贱人知道辜负了三郎、包养费用一并退还、请三郎饶、饶我狗命……三郎……」熊三对着这个满口央告的美人,杀她于心不忍,一脚将她踢倒,便跳窗逃命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鸨再也容不得她,将她贱卖到了贫民窟的下等窑子里。
下等窑子是平民开的,在一间临街的简陋小屋里,小屋门口挂着一双残破的绣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户漏风,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七八个脏兮兮的乞女赤身裸体坐在那儿。
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里面的女孩子,扔几个铜钱就能干一次。
小秋在这里饭都吃不饱。
小秋到了破窑子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乞丐,扔了一吊钱,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猥琐老头,蓬头垢面,拄着拐杖,衣衫褴褛。
身上满是酸臭的汗味。
猥琐老头脱下鞋子,让小秋为他舔脚。
小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连先生家的小厮们都不曾如此对待她。
怎奈窑子的主人十分凶恶,女人不听话便拿着马鞭殴打,小秋只得从命,忍着恶心,一下下舔弄着老头的脚趾。
「贱货,给我好好舔!」舔完一只脚,老头又换过另一只。
老头的脚恶臭难闻,小秋一直干呕。
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脚踹向小秋的头,把小秋整个踢倒在地。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敢跟老子摆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地位!」老头说着,拿着拐杖,对准小秋屁眼,插了进去。
「啊呀!」毫无准备的小秋吓了一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老头的拐杖越插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穿透了似的。
「啊啊……大人……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小秋、要死了……」「你还叫什么名字,能到此地的,都是淫乱的母狗!」「呜呜……我是贱货,我是淫乱的母狗……求求大人,不要再插了……」老头的拐杖一直往深处插了一尺多长才停下,又在此处来回摩擦抽送,小秋的屁眼被插得流出了血。
怎料老乞丐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和一只木塞,将辣椒水灌进小秋屁眼里,不顾小秋哀嚎,将木塞塞上。
小秋已经受伤流血的肛门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哇哇乱叫,屁股里夹着木塞,一会儿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会儿又站起来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窑姐看了,却毫无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你这腌臜的屁眼,把老子拐杖都弄脏了,给老子舔干净,我就准你把塞子拿出来。
」老头拔出那根沾着血液和粪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边。
小秋花了好些时间适应了老头身上的恶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粪便。
这对于原本骄傲的花魁小秋来说,简直比死更加难受。
可是迫于老头淫威和窑子主人的严厉,还有此时屁眼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气吞声,屏住呼吸舔干净了拐杖上面的污渍。
老头这才让小秋拔去屁眼里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让她上了床,让她自己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玉门来。
小秋原以为老头折腾够了,要用鸡巴插进牝户来快活快活,怎料老头用粗糙的脏手掰开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
花想容放心不下小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
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骚嘴、骚屄和屁眼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
若是她从此失禁,本姑娘大大有赏!」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还配老子一玩儿。
」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鸡巴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鸡巴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鸡巴变得更硬了。
小秋的哀鸣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处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肏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精液来。
只得作罢,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
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
小秋却穿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破鞋。
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
只见刚选上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
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与我,还害死了为你开苞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愤恨,更多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你不薄啊。
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同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
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阴唇,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
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
」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
云儿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
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月儿从两边抱着小秋,分开小秋床腿,让小秋摆出小孩把尿的姿势,阴户大开,阴道里的耻肉清晰可见。
花想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支敝帚,对着小秋的牝户插进去。
「这女人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妓女,后来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导致恩客杀人,罪不可赦,故妈妈让我在此惩罚。
」花想容向围观的人们解释道。
「那可真不要脸,不过看这屄!这奶子!我也好想干呀!」「应该找个更粗的东西,肏得这骚屄再也合不拢腿。
」「肏死她!肏死她!」破窑子门口的人本来就是下九流,听了花想容的话,一边叫骂着,一边看着这出好戏。
「不……不是这样的……」小秋想要解释,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解释是徒劳的。
「呵呵,瞧你这骚水儿流的,你还敢争辩!」小秋的阴户里果真流出了晶莹的淫水。
花想容一边骂着,一边用敝帚插着小秋。
粗糙的扫把柄残酷地刺激着小秋的私处,让她痛苦难忍,却又抑制不住的发情了。
小秋望着围观的人们,不再吱声。
花想容见状,对小秋耳语:「说几句软话,我中午给你两个馒头。
」「呜……哇啊……花想容奶奶说得对~小秋就是个偷情的骚货……骚母狗……嗯……骚母狗被奶奶弄得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小秋不再反抗,认命地淫叫起来。
「哈哈,小母狗好乖。
」花想容不断刺激着小秋的小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伴随着小秋的高潮,一股骚黄的尿液从小秋白皙的大腿中间喷射出来。
「哇,这个贱货居然尿了?就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惊讶地说。
「嘻嘻,她不是说了吗,她可是条母狗啊。
母狗在哪里不能尿呢?」云儿对男人解释。
「真是一条骚母狗,瞧她屁眼红肿得,想必也是人干松了的,不知道这屁眼能不能夹住屎?」男人说。
花想容看到小秋当街撒尿,丑态百出,笑得合不拢嘴,果真买了两个馒头,扔到地上,用小秋的尿液浸透了,让小秋趴在地上吃。
饿极了的小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吃食一样,一口口啃着馒头。
三个妓女又奚落了她一番,心满意足地走了。
身心俱疲的小秋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一个男子走来,看到她的丑态,惊异道:「这是小秋姑娘么?如何沦落至此!」小秋看着这人眼熟,一时却想不起他是谁。
「小秋姑娘不认识我了?我是癞头啊!」那人一摘帽子,露出一头癞疮疤。
「原来是你。
一时没认出来,恕罪。
」小秋见了旧相识,此时却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三年未见,难免忘了,这没什么。
只是小秋姑娘何以沦落至如此境地!」「这……一言难尽。
」小秋不知从何说起。
也许从她把花想容当妹妹照顾的那一刻起,她就错了。
「姑娘难、难道……失、失禁了?」看到地上的尿液,癞头诧异得瞪大眼睛。
「哥哥……哥哥不要看了。
当小秋死了罢。
」小秋带着哭腔说道。
「姑娘保重。
」癞头也不忍再询问,只得走了。
癞头回到住处,把小秋的境遇说与欢儿听。
有情有义的欢儿心内一直惦记着小秋,听说小秋沦落至此,心疼不已。
第二天,欢儿便到各处去借了些钱,隔天又向先生预支了工资,跟着癞头寻到那破窑子,要为小秋赎身。
哪知到了窑子,窑子主人却告诉他,小秋昨日便被一个肥胖商人买走了。
欢儿怅然若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欲知小秋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