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在工人房里,门关的紧紧的,程红檵却还是刻意提高了声音,让李唯能知道,自己教训人了。
安奕放假回了家,正听妈妈说着今天的事,却恰被程姨房里传出地声音吓到了。
李唯淡淡朝边望了眼,说道:“别管了,上楼去看看你妹。”
“我供你吃好的穿好的把钱给你就这么挥霍的?是不是非要学你爹那个鬼样子才安心?这个家不是我撑起来的就凭你爹那点钱连房贷都交不起,什么都要我来操心,你让我少操心一点不行吗?我也不说多的,本来你住这儿倒省了不少闲钱,至少要对得起给你吃住的人,礼笛那么乖的小姑娘跟着你逃校,别人说你没教养是说在我身上啊!”
程红檵收拾完就出去继续干活了,宁扬叶还待在那间小房里,抱着双腿蹲在墙边,闭上了有些发热的眼睛。
“听说你还跑去酒吧玩了?”安奕坐在床边摸着安礼笛的脑袋问她。
“屁的酒吧,根本都不让未成年进的啊,我们去的只是livehouse,听歌的,她们非觉得不安全,真没什么,况且今天学校又不上课,本来就该放假的嘛,放松一下怎么了。”
安奕听了叹息道:“礼笛,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要不是司机一路上跟着你们,妈妈恐怕早就吓死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以后一定请示,请母亲大人和姐姐大人暂且原谅小的,OK?”安礼笛恢复那副无赖的模样,甩了甩头发说自己要去洗澡了。
客房里没有厕所,宁扬叶去了一楼的共用浴室,热气腾腾的水冲刷下来,把她的皮肤都烫红了些。
洗完澡后,宁扬叶本想着今夜就这样早早睡去,早点忘怀,没想到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宁扬叶,我作业还有不会的题,快出来!”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安礼笛心想对方也许已经睡下了,决定不再纠缠。
就当安礼笛要走,门突然被拉开了,她瞬间被拉进了门,随后一声哐当。
安礼笛被压在了门上,感受着宁扬叶的体温。
宁扬叶扣住了她的双手,捏得让人生疼,像是把她钉在了那儿,安礼笛不知道这家伙在发什么神经,一下咬住宁扬叶的肩头,含糊不清说着“给我放开。”
“啊......啊,对,咬得更疼一点就好了。”宁扬叶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至少这样的痛苦,能让人安心,安心。”
“你有病啊!”安礼笛松口大骂着,只是在她怀里挣扎,都生了一身热汗,头发也有些凌乱了。
突然地,宁扬叶的膝盖挤进了安礼笛的双腿之间,在少女幼嫩的枝丫里上下摩挲着。
“你!放开......”安礼笛羞红了脸,声音也放小了,生怕把人招惹来了,“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放开我行不行?”
“大小姐要是想,我当你的玩具都可以,怎么会把你怎么样呢。”宁扬叶微闭着眼睛,声音轻得似在呓语,“毕竟发生了什么,您都可以置身事外,下等人却没法独善其身,除了充当您逆来顺受的玩偶,还想怎么造反呢?”
“你口上这么说,你这是顺从我的样子?把我挤着是想干嘛?又榨不出油来,算我求你了别弄了行不行......”
宁扬叶像是没听到一样,微微张开了口,牙齿刺在了安礼笛的脖颈。
“很疼的......你还说我咬人,现在是在干嘛!”安礼笛又胡乱挣扎起来,双腿使劲夹着想把宁扬叶的腿挤出去。
宁扬叶收回腿来,她又出其不意地放下一只手,探向了安礼笛的下身。
“啊!”安礼笛惊呼一声,被放松的手猛地推着宁扬叶,身体不自觉地缩起来,却不想还是被宁扬叶压制着,她们越交缠越往地下掉,安礼笛几乎坐地上聚成了一团,她把宁扬叶胳膊划了好几条杠,却还是挣脱不出,竟开始默默地掉起眼泪来。
“继续挠。”宁扬叶说着,手指滑进裙摆里,在安礼笛的内裤上来回抚摸。
“如果就这样把你弄坏掉,感觉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