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孔萩云又不是傻子,纪圆生没生孩子他还不知道吗,笑眯眯看傻清表演。
把纪圆接回家的当天晚上,把她哄睡着之后,傻清去找了呱呱。
“咱们弄他,干他,整死他。”傻清咬牙切齿问呱呱:“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呱呱揣着手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傻清说:“只要你跟我来。”
一人一蛙半夜偷偷溜下山,来到了孔宅外。
孔萩云的居所是个僻静所在,远离民居,傻清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有了主意。
第一次出来干坏事,呱呱特地换了一身标准蒙面黑衣人套装,只漏出两个眼睛,为了方便逃跑,裤子也是束脚的,腿细长,肚子大脑袋大,看起来特别滑稽。
傻清迟迟不下手,呱呱对他的想法捉摸不定:“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是把他抓出来套个麻袋打一顿吗?”
傻清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一扬手,一人一蛙贴着墙根往后宅走。
走到围墙外一棵大槐树下,傻清爬上去,呱呱站在树下看,他掏出一个透明的琉璃小瓶。
瓶子里一簇跳跃的纯蓝色火苗,傻清坐在树杈上,叽叽咕咕对着火苗不知道说了什么,打开瓶塞,那簇火苗便摇摇晃晃飞了出去。
五方业火烫穿了孔宅的防护结界,直奔孔萩云卧房,堪堪落在回廊下的地板上,火焰便唰地一下腾起,小火苗干了坏事便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傻清收回小火苗,领着呱呱回家:“走吧。”
呱呱不解,“你干了什么?”
傻清带着他连夜溜出城,找了个视野极佳的山坡,摇摇一指,“看!”
城内某处火光冲天,漆黑夜空下如一颗绽放的蓝色烟花,呱呱下巴都快惊掉了,“你闯祸了!!”
傻清满不在乎,“他活该!”
傻清干了坏事心里多少还是发怵,但一件也是干,两件也是干,他洗完澡后偷偷撬开了纪圆的房门溜进去。
她睡得很熟,呼吸浅浅,手搁在枕头边,傻清从枕头底下摸出传音玉佩丢远,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脑子兴奋得不行,根本睡不着,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心绪激荡。纪圆大概也知道是他偷溜进来了,靠过来手臂自然缠上他的腰,迷迷糊糊喊:“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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