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婆母在和朋友交谈时说她在备孕,他害怕极了。
一想到庭思在不久后的一天,会生下一个别人的孩子,和那个男人一起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奶娃娃,画面里都是盈满爱意的笑容。
他最近每次梦见这个都会惊醒过来。
“我和你更熟悉,还是给你的号码给我吧。”
庭思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既然不想和她在一起,又为什么要这么招惹她呢?
“不必了,他处理事情更妥帖,我想这个更合适。”她坚持递出手中的纸张。
从轲只好从善如流接过,顺应她心意同她道别:“记得好好吃饭。”
说完迅雷不及掩耳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他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她是那种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吗?
用钱可以留住她,用他可以诱惑她?
庭思是恨过从轲的。
她可以对别人尊重对方的意愿和选择,但是对他,她做不到。
她爱过他。
她想要他的承诺,在某个组织或者神明的见证下,承诺他会永远爱她。
可他说他不想结婚。
现在他想了吗?还是依旧想耍她?
指尖把白色被单拉的紧紧的,几乎快扯破时,庭思松了手。
都过去了,她不会再面对那样难堪的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