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间勃发的肉刃齐根进齐根出。
秦窈绷直腿,仰起头急促地喘,三千青丝如瀑布垂在背上。
秦纵伸手撩开,低下去亲吻,在忽隐忽现的蝴蝶骨流连。
想吻她,转过她的脸来,才发现她紧紧咬着手指。拉出来时,一圈凹陷整齐的齿印。
他一开始便发觉在府中她不愿吟哦,却只顾疏解自己的情欲,不曾留意她弄伤自己。
沉默着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舔舐。
一阵电光火石。
秦窈看着他潋滟的薄唇,眼神恍惚,仿佛透过这个场景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她为何想不起来?
心里深处在动荡,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很重要的,却又是不自觉让她生畏的。
“姐姐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发疯。姐姐不想叫出来,那便咬着我的手指。”
他低哑如擦过沙子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她的思路。
秦窈呆呆地看着他将食指横抵在两片嘴唇间。
来不及细想,他的撞击瞬间又重又狠,粘稠的吟哦升至喉间,就要溢出,秦窈张开嘴咬了下去。
舌苔忽地感触到食指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
……对,就是这里。
心底有个声音空灵地响起。
事后,秦纵翻身下来趴在她身旁,粗喘着亲她的耳朵及肩膀。
秦窈全身酸软,硬撑着拉过方才咬着的手指,放在眼前寻找。
在食指的关节上,果然有一道淡紫色的疤痕。
“姐姐还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秦纵稍微合拢五指,顽皮地挠了挠她的手指。
“记得。”秦窈喃喃。
这是他未行军打仗之前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这些年来,他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有些没有留下痕迹,有些则有。
若不是今日,她一时也注意不到这道疤痕。
那时是她满十六岁后的第三日,当时外祖母说许久不见她们姐弟,便趁着给她庆生在府中住几日。
用过早膳,他去武场习武,她送到门口即返回来与外祖母在府中赏花饮酒闲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忽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少爷的手指头伤了,血止都止不住!”
秦窈一听,竟然忘了外祖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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