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触到热水,秦窈颤了一下,秦纵便慢慢将她放下去。
他跨进来,水涨高,秦窈闭着眼缩在桶沿。
秦纵笑,恣意地按住她的背往怀里压。
“姐姐何须害羞,该碰的、不该碰的方才我都碰过了。”
现下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红紫紫,深一道浅一道。
秦纵抚着她背后密密麻麻地吻痕,想起那细腻温甜的滋味,喉间隐约又干涩起来。
秦窈沉默半晌,艰难地发声:“阿纵,我很累了。你安静些,好不好?”
“好啊,我听姐姐的话。”
秦纵撩开她湿粘在颈上的青丝,沉迷愉悦地轻吻。
若是听她的话,今日他就不会强压着她在床上做那违背人伦的事。
乱伦之罪钉在心里,秦窈疼得喘不过气。
母亲弥留之际,万般嘱咐她弟弟有辅佐王朝,继承祖业之才,千万要好好看管。
她遵从母命,年逾二十不嫁,时时刻刻督促他读书习武。终于等得他征战凯旋,光耀宗族。
自以为可以放下重负,待他成了亲,她便栽花养草,自如度日。不想他对她存了儿女之情。
秦窈恍惚地看着他深邃的眉眼。
威武少年,仪表堂堂,军功赫赫,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得,偏偏要了一个不能要的人。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不但秦家声名狼藉,他在军中也威严尽失。
主将无威严,三军号令不行。
秦窈的心纠在一起。
“阿纵,我、我有话对你说。”
秦纵看了她一下,漫不经心地笑:“姐姐又要拿道德礼法训我了?若是便不必说了,我怕姐姐今日承受不住我了。”
他摩挲她的腰线,眼神放荡露骨。
秦窈忍着羞耻:“秦家只你一个男丁,你不能不成亲。朝中几位大人送了女儿的生辰八字过来,你若有意,我便去同人打听。不合适我再请家中长辈留意。”
“姐姐不能为我生儿育女?”
“阿纵!你明知、明知……”
秦窈说不出来。
近亲尚且不婚,何况他们同父所生。先不论即便有孩子也大半是痴儿,孩子的身份注定要遭世人不耻。
秦纵见她脸色发白,贴着她的额道:“姐姐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我说过只要你一人,没有孩子也无妨。我活着一日,秦家我自然会接管,百年之后我死了,那时它荣华衰败与我何干。”
“你住嘴!”秦窈喘息,万万想不到他这般离经叛道,乖癖冷血,“你一定要娶亲,你若想要,我、我给你。”
“姐姐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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