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电话,走过去掰开夜宫真莲的屁股,里面躲藏着的桃源洞口正红得发肿,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开发过了。
由于之前已经被男人带去浴室清洗过身体,夜宫真莲的屁股清爽得很,屁眼干干净净的,红肿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
杉野不急着给夜宫真莲上药,一脸深沉地注视着他恬静的睡颜。
看了半顷,男人才转身拿来药水和棉棒。
透明的瓶子里装载着粉色的药水,杉野打开盖子将一根医用棉棒伸了进去,白色的棒头瞬间沾染上药水变成粉色。
轻轻地先触碰到羞涩紧闭的肛口慢慢绕一个圈,再将棉棒一头扎进肛穴内部。
沾满药水的棒头不断贴着内壁扫弄起来,男人还不时抽出棉棒补充药水。
等到肛穴被面面俱到地涂满药水,杉野才拔出棉棒停止上药。
期间夜宫真莲因为棉棒的扫弄而感到屁眼发痒,下意识地收缩了肛穴使得男人需要用比较大的力气才能抽动棉棒,这让杉野干脆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夜宫真莲的肛口好方便棉棒动作起来。
等夜宫真莲上好了药,男人就抱起他去了别的房间——床上到处都是两人欢爱时释放出的体液。
大宅里年资甚久的女佣过来清理现场,看着床上的激烈战况都不由得老脸一红,却也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地完成好自己的本分,将房间清理一新。
抱着一大团污糟的床单被褥走下楼梯,老佣思索着要去提醒厨房准备好明日的流质食物供那一位食用。
大宅里的人在私底下也不敢对夜宫真莲直呼其名,都是口称“那一位”、“这一位”。
家主对下人们没有明确说出过夜宫真莲的身份,但是那前所未见的宠爱举动却让所有人都不敢有所怠慢,见了面都要十足恭敬地喊一声“夜宫少爷”。
眼瞧着家主这些年来身边也有过不少莺莺燕燕,却从来没有哪一个能登堂入室的,更不要说是要大宅里的下人伺候的,这一位可是拔了头筹。
况且还能让人叫得上名号,估计真的是被家主放在了心尖上。
老佣把需要清洗的物件都放进洗衣机里了,转过头就忙别的事情去了。
而夜宫真莲正靠着杉野的胸膛睡得安稳又舒心,连梦里都是男人对自己的宠爱……
等到第二天上午夜宫真莲悠然转醒的时候,杉野宗一郎已经外出了。
夜宫真莲随手捡起床边男人替换下来的一件衬衫,就这样松松垮垮地穿了上身,然后睡眼惺忪地进了浴室洗漱一番。
听到卧室动静的佣人知晓那一位起了床,赶忙让厨房将一直温热着的燕窝粥呈上来。
佣人端着燕窝粥,恭敬地敲门询问夜宫真莲“夜宫少爷,您已经起床了吗?家主大人吩咐厨房准备了燕窝粥,不知您是想在卧室里享用还是想去饭厅?”
听到佣人的话,夜宫真莲懒洋洋地回了句“就在卧室里用吧”
说完,他就小步快走地钻回了被窝,靠坐着用被子掩盖住自己光溜溜的什幺也没穿的下身。
过了一会儿,佣人敲了敲门,在夜宫真莲的允许下进来开始布置。
被子上支起一张小桌,佣人在夜宫真莲的面前放下一碗暖暖的燕窝粥,还有一把纯银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