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我确实很生气,查完才知道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瓶酒。所以……我强制驳回了你在酒吧权利。”
“啊——??”
路让是会搞株连的。
接着路让又说:“为什么喝这么多?还这么晚回家。你并没有应酬。”
果然问罪只会迟,不会没。
洛应心虚起来,他当时是单纯不想那么早回家见到路让,后来喝着喝着就忘了时间。
“我,我只是……”
洛应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缘由。
路让捏捏他的脸蛋,瞥开眼:“记住不能再有下次了。”
他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几包药剂,撕开倒进杯子里。
起身从直饮机里倒入温水。
一股难闻且酸涩的药味弥漫开来。
洛应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他盯着路让递过来的杯子,面如死水。
路让明眸犀利,浑身散发不容抗拒的气息。
“医生说要餐前服用,护胃的。”
说罢,路让拿着杯子的手晃了晃,颇有不喝下去不收手的意思。
“我不想……”
洛应拒绝道一半,对上了路让漆黑的眼眸,那密睫下透着坚定不容让步的态度。
“好吧。”
洛应撇撇嘴妥协了。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路让还是能用眼神很好地拿捏他吃药的事情。
洛应几乎是秉着气一口闷掉的,出乎意料之外,这药虽然味道难闻,喝下去却是甜滋滋的。
洛应红嫩的舌尖舔舐下唇,咗着牙意犹未尽。
“这个药还挺甜的欸。”
路让放下杯子,紧盯着洛应润泽的唇瓣。
好像有两天没接吻了。
洛应薄唇内曾被他放肆侵略过的地方,和那片灵活的柔软舌瓣,让他有点垂涎。
“有多甜?”
“就像是……”洛应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自己尝一尝就知道了。”
“是嘛?那我尝尝。”
路让捏住洛应的下巴,俯下身,投落下大片阴影。
洛应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路让已经轻车熟路地顶开他的牙关,湿润的软物探了进来。
病房外似乎响了几声敲门声,这里的医生护士没得到许可不会进入。
热吻到激情时刻,洛应这个时候顾不上回答,他搂住路让的脖子,贪恋地回应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