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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贺远的家,贺远将沉睡的宋新轻放到床上,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宋新醒来,床边无人,看着身上被贺远换好的睡衣,下床。打开卧室的门,便闻到厨房传来的香气,“宝贝儿醒了?”宋新看到桌子上摆的白粥和煎蛋,“新新,这几天你还没恢复好,还是吃点儿清淡的。”宋新了解自己的身体,早上去洗澡的时候就发现后穴已经消肿,身上的不适也缓解了很多,“那这几天你就不要做了。”“亲爱的,最多两天。”贺远亲住宋新的嘴,“今早我检查了,宝贝儿已经好了,我又不是不讲理,给宝贝儿两天的时间调整休息,你跟我回家,就该知道了。”宋新无奈,“这两天分房。”“可以。”
第三天早上,贺远拿出柜子里的短旗袍,撬开宋新的房门,这几天贺远的君子行为让宋新很是放松,早上9点,宋新还在熟睡。贺远解开宋新的睡衣扣子,褪下睡裤,刚要将宋新抱起来,宋新醒了。“你要干什么?”“亲亲,第三天了,嗯?”“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按照宝贝儿的尺寸,提前给你准备的衣服?”从柜子拿出这件旗袍开始,贺远一想到宋新穿上,这鸡巴就没软,眼见宋新睡眼惺忪,任他摆布,内心的野性快关不住了。“宝宝,不想受伤让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宋新挣扎不开,随了贺远的意。
黑纱做的包臀旗袍,穿在宋新身上很合身,裙子的胸前两点缀上绣花,腰身部分镂空,被交错的两条拇指宽的丝绸带子绑住,贺远能透过黑纱看见宋新的粉嫩鸡巴,鸡巴两侧又多了绣的蝴蝶翅膀。似露非露,黑色又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诱人。贺远的眼神很是吓人,宋新终于清醒,“你干嘛看我?”“宝贝儿,你是真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贺远抱起宋新来到主卧镜子前,“宝宝,特意给你买的镜子,你看看。”贺远放下宋新,从背后搂住他,宋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通红,身后的贺远存在感极强,“你烫到我了。”
贺远看着脸红的宋新,终于忍不住,在宋新的颈侧连亲带咬,“你真是要我的命。”两只手伸进旗袍里,揪着宋新的两个乳头,狠狠的掐了几下,“啊啊”宋新被贺远粗鲁的动作吓到,又爽到,“掐了乳头就爽了?怎么这么骚。”贺远用力揉着宋新的胸,想象着宋新要是有了奶子该是何等销魂,宋新被摸的下身硬了,支起的鸡巴顶起了裙子,贺远边玩儿着宋新的奶头边用下面的巨根来回拨弄,分泌的粘液沾湿了宋新的屁股,“哦宝贝儿。”贺远将宋新按在镜子上,后背被镜子冰了一下,贺远俯身,隔着裙子咬住宋新的乳头,“啊啊啊,好舒服。”宋新按住贺远的头,不自觉挺身,想让贺远玩儿的更多,乳头被吸的胀大,“另一边也要。”宋新呻吟,贺远听完,转头含住另一个被冷落的奶头,狠狠咬住,“怎么这么骚。”
贺远的手下移摸到宋新的屁股,也是宋新天赋异禀,粉嫩的后穴被玩儿奶子的时候,就已经分泌出体液,而这些体液一部分被贺远摸到了屁股上,一部分顺着腿根向下流,“宝贝儿,你可真省润滑剂。”贺远掰开宋新的屁股,反复揉搓拍打,“宝宝,跪在镜子前,脸看着镜子,看看你老公怎么玩儿你。”此时的宋新被腾升的欲望侵蚀了理性,听话的跪下来,撅起屁股,贺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细软的鞭子,“乖乖别怕,不会让你疼。”鞭子隔着裙子来回蹭宋新的后背,前胸,还有被玩儿的红肿的乳头,贺远猛地“啪”一下,鞭子拍到宋新的屁股上,因为隔着裙子,鞭痕并不明显,宋新嘚瑟了一下,菊穴也伴随着鞭子的抽打瑟缩,“呜。”忍不住呻吟,“看来我的新新找到感觉了。”贺远再次抽了一次,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了一些,但是宋新并没有喊疼,表情略微痛苦,更多的却是享受,“你可真是个宝藏啊。”
贺远托起宋新的下巴,“宝贝儿,看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欠操的样子,可真美。”贺远在宋新的耳边低语,含住对方的耳垂,舔舐。“操我。”宋新被挑起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乖乖,现在操你,是不可以喊停的。”“不,不喊停。”宋新的脑子乱了,现在只想要贺远狠狠的操进来满足他。“遵命。”贺远脱掉裤子,傲然挺立的鸡巴雄赳赳的等着宋新检阅,“啪。”鞭子又抽了宋新一下,“撅好。”贺远一个挺身,用力的操进宋新饥渴的后穴,“啊啊啊”空虚的后穴终于被填满,“宝贝儿,骚逼真好操。”“不,不是骚逼。”“怎么不是骚逼?被摸的流水。”“没有子宫。”贺远一听,鸡巴涨了一圈,“想给老公生孩子,还是想让老公操你子宫?”“呜,呜。”宋新媚眼如丝,贺远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新新,看镜子。”宋新听话的抬起了头,身上还挂着被贺远撕裂的旗袍,透过黑色的布条能看见自己身子,白嫩的肌肤被操的透着粉色。
贺远看着宋新认真的看着镜子,加快了速度,“溜号可不行,看来老公还是不够卖力。”“啪啪啪。”宋新的身子随着贺远的撞击来回晃动,身上的布条也跟着摆动,肉体似露非露,贺远看红了眼,“啊啊啊啊”宋新压抑不住呻吟,控制不住地尖叫,“嗯,新新的骚逼好紧好湿,要了你老公的命了,嘶,别夹。”贺远左右开弓,拍打宋新的屁股,“嗯嗯,你是没吃饭吗?
', ' ')('”简单的拍打满足不了宋新的欲望,贺远笑了,“宝贝儿,你可要想好,你老公还不想把你玩儿坏。”“你,你有本事就玩儿坏我。”“操,你说的。”贺远不再控制力度,左右手来回用力,宋新的屁股被打的通红,粗长的鸡巴像永动机一样不停的深操,贺远忘记了技术,只想把人顶死在他身下。宋新以为上一次做是贺远的极限,没想到和今天相比,小巫见大巫。微微用力夹紧后穴,“嘶,想让你老公射?新新不乖哦。”贺远扣住宋新的腰,加快速度。破碎的呻吟声、求饶声激不起贺远半丝怜悯,“宝贝儿,老公会让你变得越来越耐操的。”
“啊啊啊啊,高潮了。”宋新尖叫,“又被老公操射了,把你操尿好不好?”贺远将宋新拉起来,让宋新的胸贴在镜子上,镜子的冰冷,后穴的燥热,以及跪坐的姿势,让贺远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新的深度,刺激的宋新再一次高潮,“不,不要,不要被操尿。”“可由不得你。”贺远毫不怜惜,平坦的小腹被贺远的鸡巴顶的凸起,“嗯,嗯,嗯,贺,贺远。”“叫老公。”“老,老公。”“操!”贺远被宋新的“老公”刺激的,终于按耐不住,做了最后冲刺,“啊啊啊”伴随着宋新的尖叫射进宋新的体内。“宝贝儿,时间还长,我们再来一次。”贺远遗憾没将宋新操尿,但是还有机会。贺远将宋新抱上床,随即附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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