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总共就五天时间?我们什么时候参加演出?”
“下周。”他温凉的嗓音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
“下周?这时间也太紧了。”
edwin微垂下视线推了下眼镜清淡地说道:“时间不紧我也不会考虑由我们两来进行合奏,虽然对别人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对于天才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很宽裕了。”
秦嫣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这,这人是在夸她还是在拐弯抹角夸自己?
edwin似乎已经说完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秦嫣虽然对于奢侈品并不是很感冒,但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对奢侈品也不陌生,一眼便知道edwin手腕上的那块表,是一个上世纪就诞生的手表大牌出的复古表,价值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当年也就一共生产了三块,放到今天就是限量版古董表,无价之宝。
如果戴在别人的身上,秦嫣或许还会猜想是不是仿货,但她到底从小生活在东海岸,看惯富甲名流,也出国接触过一圈各色人等,自然对于别人身上那种与身俱来的教养和气息比较敏感。
面前男人的气质和那种深藏不露的气场让她知道,他手上那块表可以买下图书馆外一排汽车。
秦嫣收回视线问道:“这个音乐盛典办了多少届了?影响大吗?”
edwin回答:“这次是第十一届,现在国内很多知名音乐人大学时期就从这个盛典被签走的,所以五千人的场馆不光是大学生,也不乏很多业内人士。”
他再次看了下手表,似乎还有事的样子:“今天暂时这样,乐谱上留了我的联系方式,这几天你有问题可以打那个号码联系到我,那么周末见。”
秦嫣见他要走了,匆匆开了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学校往年拿过几次名次啊?”
edwin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推了下眼镜框吐出两个字:“没有。”
秦嫣略微震惊,南城大学孬好是南城最好的学校,在省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来这所学校的基本上都是省内的尖子生,怎么音乐系没落成这样,不免讶异:“哈?一次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edwin优雅地站起身,抚平身前的褶皱淡淡道:“因为以往坐在这个位置的人不是我。”
说完轻瞥了秦嫣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秦嫣看着他均匀的脚步和修长的背影,满头黑线!
晚上帮南禹衡洗澡的时候,秦嫣实在忍不住吐槽他们这个奇怪的社长大人。
倒是因为有了前一天血淋淋的教训,今天秦嫣学聪明了,觉得站着帮南禹衡洗澡比较危险,改成躺的,她还事先屁颠颠地跑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温水,然后各种煽动南禹衡泡澡舒服,便扶着他走进浴缸。
南禹衡一趟下来,她立马一块毛巾把他的重点部位挡得严严实实的,这样替他洗澡便自在多了。
南禹衡颀长的身体靠在浴缸边上,秦嫣一边用水不停往他肩膀上泼一边说道:“然后他走得时候居然和我说,我们学校以往拿不到名次是因为社长那个位置的人不是他,你真不知道他当时说这句话的姿态,昂着脖子一脸的傲娇样,跟个孔雀一样,臭屁得不得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耶,关键他在我面前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真是太奇怪了这人!”
南禹衡本来半合着的眼倒是突然睁开了,微微侧过头斜睨着秦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十几分钟了。”
秦嫣手抬到一半问道:“哈?”
“你带我洗了十几分钟了。”
秦嫣有些不解地问:“你嫌时间长了?”
“一直在说这个人。”
秦嫣这才怔了一下,好像是一直没停下来过,随后一双眼睛便笑弯了起来凑过去问道:“我这叫缓解我们之间的尴尬。”
南禹衡眉峰微抬声音低沉:“用别的男人来缓解?哪里尴尬?”
秦嫣小声逼逼:“你整天让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对着你的裸.体看,这是人干出的事吗?不尴尬吗?我昨天尴尬癌都要犯了!”
南禹衡要笑不笑地睨着她,随后“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浴缸里的水顿时就溅得秦嫣一身都是,她气鼓鼓地抬起头就要找南禹衡理论,结果就对上他满是水珠的身躯,关键…毛巾滑下来了。
她抓狂得大叫一声冲了出去光着脚站在房间的地毯上,南禹衡倒是丝毫没受影响,从容不迫地套上衣服走了出来。
秦嫣看着他淡然的样子,气没打一处来喊道:“南禹衡!”
他缓缓朝她走来没事人地“嗯?”了一声。
“你的羞耻心呢?”
正说着南禹衡已经走到她面前语气轻松地说:“羞耻?我干什么了?为什么要羞耻?”
“你…你这心理素质真强大!”
南禹衡蕴着淡淡的笑意:“过奖。”
秦嫣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觉得自己要被他玩死了,然而头顶却落下一块干毛巾,南禹衡替她把脸上的水擦了擦,又拿着毛巾把她脖子胳膊上的水珠都擦了干净,而后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提着她的短t恤衣角往上一掀,在秦嫣根本来不及反应之际直接掀掉了,秦嫣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暴.露的胸前:“你干嘛啊?”
南禹衡看都没看她一眼,折身走回衣橱旁,拿了一件干净的t恤扔给她,理所当然地说:“你衣服潮了,你以为我干吗?”
秦嫣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愤愤地拿起t恤转过身去,就准备把他宽大的t恤往身上套,刚对准正反,头还没套进去呢,却感觉背后的内衣扣子一松,胸前一阵凉意,她倒抽一口凉气,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将她的身躯完全拥进怀中。
秦嫣双手还拿着那件t恤整个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地毯上,声音微颤地喊着:“南禹衡?”
然而身后的他,声音却是带着几分迷醉的沙哑“嗯”了一声。
那浑厚浓烈的男性气息便包裹而来,让她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一样不敢再动。
秦嫣的肌肤晶莹似雪,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又因为练柔道的缘故,皮肤紧致,光滑细腻,南禹衡的吻落在她的肩膀,秦嫣的身体在他怀中轻微颤栗了一下,有些被动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南禹衡炙热的吻从肩膀一路到脖颈再到她小巧的耳边,最后落于她的脸颊将她拉到正面,长臂勒住她的腰把她放在身后红色的大床上,眼神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秦嫣被他看得浑身都紧绷起来,脸颊滚烫。
那饱满翘挺的弧度让人血脉贲张,又泛着介于少女和轻熟女之间的妩媚和蛊惑,那是让男人能瞬间失去理智的绝色容貌和无法抗拒的柔软身段。
南禹衡一只大手抚在她的头顶,贪婪地缠住她小巧的舌,另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从她身上揉过,像苏麻的电流漫过她的全身。
那充满野性的男性气息笼罩而来,让秦嫣的身体里回旋着一种越来越陌生的悸动,就像一股被压抑着的冲动在不停刺激着她每根神经,让她呼吸越来越紊乱,连眼神都变得迷离柔软。
直到她感觉南禹衡的手往她的裙下探去,她才惊得猛然睁大眼轻轻推着他:“你疯了?你赶紧冷静一下!你,你不能那个的!”
南禹衡的大手略微滞住,抬眸眯着眼神看着身下这个脸色潮红的小女人,随后醉人的眼神透出一丝清明,倏地直起身子扯过旁边的t恤将床上的小女人拽了起来给她套上,又将她腰一提迅速往床下一放,声音毫无波澜地说:“夫人提醒得是,那我就不送你回房了,晚安。”
秦嫣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此刻身体里这种怪异的感受,就像小腹流窜着一股火热的电流,整个人都跟被火烧着一样,双腿发软,委屈得都要哭了。
一双大眼盈盈地盯着靠在床头的南禹衡,一语不发,眸光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