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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英娘家以前条件差,但现在却不差,她的俩哥哥都在市里工作的,还是铁饭碗。周家长辈重男轻女,一家三兄妹,偏她在初中毕业后,就被迫辍学进城打工。
被迫辍学成了周元英一辈子都翻不过去的坎。
上头两个哥哥都在读书之后,改变了命运,纷纷搬去了城里,并且发展不错,唯独她没那能力在城市发展,只能和男人一起窝在小镇上,经营着一家要死不活的理发店。
所以,她迫切的希望孩子们能通过读书改变命运。
不过人这一辈子,有得便有失,她虽然日子是几兄妹中过得最拮据的,却是遭心事最少的那个。
不是周元英吹嘘,望眼整个中山镇,就没一个女人有她过得舒心。
不管大事小事,男人都会和她商量着来,从来不给她气受,大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两口子就没打架红过脸,当然,偶尔斗斗嘴吼几句不算。
女人啊,求的无非就是嫁个靠谱的男人,生几个争气的娃。
靠谱男人,她二十几个前就有了,争气的娃在玉苏考上市一商后,她也有了。
所以,她高兴!
第十五章
玉苏考上市一高,隔壁管刑巅也考上了市一高,就玉朋成绩稍微差一些,但也考上了长松市排名第三的高中。
偏远小镇,没有谢师宴一说。拿到初中毕业证,并弄清楚高中就读的学校后,周元英收掇收掇,就准备让玉苏和玉朋去江省了。
玉苏对于这一趟江省之行很重视,她难得有机会出趟远门,她还想趁这次机会,寻寻她的真身玉石琵琶呢。
投生后,上辈子好多本事都失去了,她现在是人族,除非是很近的距离,要不然,她感应不到她的玉石真身。
临走前两天,隔壁家管炎彬腆着脸,笑嘻嘻地找上玉良平。说玉苏玉朋去江省,他家巅子一个人在家,连个玩耍的小伙伴都没,想让管刑巅和玉苏玉朋一起去江省玩。
玉良平笑眯眯应酬了几句,没一口应下,他先打电话问玉松,待玉松同意后,才点头答应管刑巅同行。
所以临上火车前,玉苏和玉朋身后就多了一个冷脸大尾巴管刑巅!
玉苏冷瞥着想方设法跟着她的管刑巅,呵呵讥笑几声,那上挑的眉角,赤/祼/祼的写着鄙夷。
奸诈!
她不让他跟,他就去找管叔叔出马,弄得她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她爸强行摁下去。
切,有本事,别把家长搬出来啊!
玉苏知道管刑巅对她别有居心,原因是什么她不清楚,有一点她却是肯定的,管刑巅似乎必须要跟着她。
被一起长大的男生这么寸步不离的黏着,换个人,怕是会自恋的以为对方爱上了她。
玉苏呵呵!
就管刑巅那整天冷着脸的态度,她眼瘸了,才会以为他对她有那种心思。
出个门,身后还跟了条大尾巴狼,玉苏眼带愠色,生气了。
等火车期间,趁玉朋去丢垃圾,玉苏横眉怒目,凶巴巴地瞪向管刑巅:今天你必须坦白,否则我不让你跟。
管刑巅眼观鼻,鼻观心:我买票了,座位就在你旁边。
意思很明确,她甩不掉他。
呵呵,还赖上了是吧!玉苏怒目而视,气哼哼道:江省那么大,我想甩掉你,你找得着吗?
管刑巅眸带郁结,幽幽注视玉苏。
良久后他埋头,自暴自弃的道:跟着你,我不会那么倒霉。
玉苏眨眼,诧然道:啥?
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啥来着跟着她,他就没那么倒霉?
管刑巅破罐子破摔,似妥协在玉苏的威胁下:你没发现吗?每次你出中山镇或是离我距离稍远一些,我就会受伤,在你身边我虽也意外频发,但却极少受伤。
为了增加说服力,管刑巅顿了顿,又道:从小到大,你就来过两次市区,你每来一次市区,我就伤筋动骨一次。还记得你第一次晨跑那天吗,你晨跑,跑出了中山镇,我就起床撞柜角。你想想,你哪次和你妈一起去乡下,我没受伤的。
玉苏震惊了:
卧槽,不提不注意,这一提,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从小到大,她好像还真没亲眼见过他受伤,都是出门一趟,回来他就受伤了。
他倒霉她倒是时常见,但他倒霉归倒霉,每次在她面前,他好像都能逢凶化吉。
玉苏懵逼,呆滞道:所以,我成了移动wifi。
跟着她,他就有信号,不会倒霉受伤
管刑巅黝眸划过浅笑,笑容一闪即逝:可以这么理解。
你才是移动wifi。玉苏眼脸刮起愠色,剜了他一眼。
就在抬眼间,眼角余光处,似有一道亮光闪过,玉苏眉下意识往亮光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
熙熙攘攘,燥热喧嚣的候车厅里,一中年男人埋头而坐,视线凝聚在手机上,他似乎在看电影,且还看得格外投入。
而在这中年人身后的坐倚上,两青年男子交谈甚欢,如果忽略其中一人从椅子缝里探出的铁夹子,那一切看上去就都很正常了。
玉苏亲眼看见那两小偷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片,划破旁边一老爷子的背包,从背包里面取出个精致木匣子,然后没做任何停歇地换了把铁夹子,去夹中年男人的裤兜。</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