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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祸祸脸的频率,玉苏真有点担心,哪天他就彻底破相了。
小伙伴除了运气这方面比较让人看不上眼外,长相上是真的没话说,脸孔英俊,目若朗星,比电视里的小哥哥们也不差,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别真破相了,到时候她连帅哥都没得看了。
管刑巅不回答,抬眸幽幽瞧着玉苏,冷不丁问:你今早是不是出过中山镇?
玉苏笑着道:恩,跑步去了,身体是革命本钱,得多运动运动。
管刑巅:以后还跑吗?
玉苏:跑,以后我天天都跑。先把身体耐性锻炼出来,才能慢慢把以前的功夫捡起来。
管刑巅垂眸:几点,我和你一起跑。
玉苏:五点吧,跑一个来回,回来刚好赶上去学校。
管刑巅轻嗯了声。
两人聊了几句,就准备去学校。这时,管奶奶拿着个鸡蛋从相馆里追了出来:小巅,把这鸡蛋拿去敷敷额头。
玉苏侧头,朝管家奶奶打了声招呼,眼珠子一转,指了指刑巅额头上的肿包:管奶奶,巅子他这是怎么弄的?
管奶奶唉了声气:早上穿鞋时,撞到床头柜的角了。
玉苏木然:受伤的原因,还能再奇怪点不。
第九章
奇怪的受伤方式,奇怪的小伙伴。
天气逐渐回暖,六月初夏,大地生机迸发。小伙伴有惊无险,磕磕碰碰的又过了两月。
临近中考,玉家两口子齐齐进入了焦虑的状态,他们谨小慎微,不敢闹出一点动静,就怕打扰到两孩子复习,就连玉苏晨跑,也在一周前被周元英强行叫停。
中考前两天,初三生迎来了初中生涯的最后一次放假,到了这两天,周元英不敢再逼着两孩子学习了,难得的开口让玉苏玉朋去放松放松。
得了亲妈准许,天还未亮,玉苏穿戴整齐,准备去隔壁叫管刑巅一起晨跑。
刚下楼,就听到店外卷帘门被人拍得啪啪响。
玉苏疑惑。
天都没亮,爸妈还在睡觉呢,谁这么早就来敲门啊?
玉苏打开店里的灯,朝门外大声问了一句:谁啊?
玉苏,是我孙洁。
玉苏诧异,赶忙打开卷帘门:表姐,怎么这么早?
孙家出了大事,玉香打击太重,立不起来,孙洁没办法只得辞职回家,晃眼都两个月了,孙建树杀亲子的案子前天终于尘埃落定。
这案子比较离奇,孙建树杀子是为救妻,他如果自首,判刑也不会这么重。可坏就坏在他杀人后,想掩盖真相,把尸体抛到了河里,这抛尸情节,无疑加重了量刑,所以被判了十年。
无规矩不成方圆,甭管孙浩生前是什么人,又有多坏,可杀人就是杀人,哪怕父杀子,法律也是不能容忍的。
玉苏,能帮我叫叫大舅吗,我有点事找他。孙洁进店,苦笑了一下。
孙洁是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充满了疲惫,这段时间,她心力交猝,爹妈亲弟全出事,也难为她还□□着没有倒下。
要是她也倒了,那孙家怕就真立不起来了。
好!玉苏笑眯眯应下,黑眸不着痕迹地在孙洁身上扫了几下。
奇怪,表姐身上的气场怎么那么怪异
玉苏摇摇头,转身去楼上,把还在睡觉的周元英和玉良平叫了下来。
小洁,这么早,有什么事吗?玉良平踩着拖鞋,急慌慌跑下楼。
大舅,你能陪我去一趟市区吗?火葬场那边通知我去取孙浩的骨灰。
孙洁脸上的笑很勉强,她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个请求有些强人所难。可她在亲戚中,找了一圈,也找不出另一个愿意陪她去取孙浩骨灰的人。
短短两个月,她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经历的人情冷暖。
她爸杀了孙浩的事传开后,孙家那边的亲戚,就逐渐疏远了他家。大家嘴上说着情有可原,可哪家不是对她退避三尺。
找来找去,也就剩下眼前这个隔了一房的舅舅,对她还有几分怜悯了。
玉良平:今天取骨灰啊,取回来后,你和你妈想怎么办?
孙洁:不办,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祸害一个,还办什么办,要不是火葬场那边打电话来让她去取骨灰,她都不愿把他接回来,接他回来,已是她对他最后的情份。
玉良平点了点头,没多话。
显然,对孙浩最后那点情份,也在得知他强迫玉香喝农药时,消失殆尽。
我送你去市区,你回来的时候,就在火葬场租个车回来吧。有些事还是要忌讳的,孙浩非是本家人,又混账,玉良平是打心底不愿让他骨灰上他的车。
玉良平没强迫自己,当下就把自己意思传达给了孙洁。
恩,我问过了,租车回来要不了多少钱。孙洁苦涩的脸,终于有了丝丝笑意。
她只是想有个亲人陪她去而已,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用舅舅的车带孙浩回来。
玉良平去取车,玉苏倚在理发椅边,眸光时不时落到孙洁脸上,弯弯的眉头,也随着打量的时间,不知不觉蹙了起来。</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