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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于在一周后正式住进孙姝予的家里。
再一次同居后,孙姝予才发现钟于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理智和冷漠,比如遇到胡搅蛮缠的客户,或是小组作业分到不配合的组员,他也会有想要发飙的时候,只不过比起其他人情绪肆意地宣泄,钟于则多了一分异于常人的克制。
他以前发泄情绪的方式是运动或抄经,现在孙姝予把他宣纸都给收起来了,钟于唯一的宣泄方式就变成了做爱,只是顾忌着孙姝予还在怀孕,才不敢做得太过火,只把人扒光按在床上,用手去摸他的阴蒂和缝穴,等摸了一手的水,就尽数抹在阴茎上,浅浅地戳弄滑腻的肉穴。
钟于能装,又能忍,每次都一本正经地冷着脸,折腾得孙姝予哭着求他,才肯顶进去。
孙姝予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敞开腿,露出白嫩的腿心,耳边尽是钟于粗重克制的喘息。
三周后孙姝予彻底感受到了钟于的重欲,有些吃不消,把钟于的毛笔宣纸又扒出来,跟他说你还是抄经冥想去吧,别折腾我了。
二人请了姚平来家里吃饭,孙姝予见她在饭桌上闷闷不乐,还以为被她妈给骂了,一问才知道原来姚母一改往日彪悍作风,对姚平这段网络单相思完全放任,不管也不问,姚平胆战心惊了几天,以为她妈被气傻了,过了一段时间才琢磨出来她妈打的什么主意。
她在等姚平自己知难而退。
钟于道,“这不是好事?她都不干涉你。”
姚平苦着脸叹气,“哎,我,我觉得,我妈好了解我,她想的一点,都不错,我跟他,现实中,接触了几次,感觉不是太好。”
她脸上挂着一言难尽的表情,示意不提也罢,显然情路坎坷,只得来孙姝予这里找安慰,眼泪汪汪地说想吃孙姝予做的饭,“你看,你,你们家伙食多好啊……哥哥,都,都胖了,肚子都,变大了。”
钟于:“……”
孙姝予:“……”
二人对视一眼,钟于在姚平一头雾水的注视下,冲孙姝予平静道,“你决定就好。”
孙姝予温柔地抚摸肚子,欲言又止地看着姚平,显然有些难跨过心里那一关,姚平眼神越发茫然,只听孙姝予小声道,“不是吃胖,是怀孕啦,我生下来就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可以怀孕的。”
他没把话说的太明白,姚平却懂了,神情呆滞地看了眼钟于,又缓缓把目光挪向孙姝予挺起的肚子,好在智商还在,没有搞出一句是钟于这小子干的吗。
孙姝予忐忑地看着她,但钟于却伸出一只手让他拉住。
姚平吞咽口水,本来就是个结巴,这下更加被震惊到说不出话,低头打字给孙姝予看:我觉得你好厉害,好与众不同,那你不是既能当妈妈,又能当爸爸吗?可是其他人只能选择一种身份,我的天哪,你好幸运!你可以选择两种!我什么时候可以长个前列腺就好了,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钟于眉头皱起,不是抗拒其他人对孙姝予的触碰,而是不赞同常人看见孕妇就要去摸肚子的下意识反应,在他看来这是一种非常不尊重人的行为。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姚平又匆匆把这行字删掉,似是意识到不妥,结巴着摇头,“算了,算了,我,我又开始说话,不过脑子了,天哪,钟,钟遇你二十一就,就当爹了,你,你要是继续读,研究生,那你,毕业的时候,你孩子上,学前班啊,哥哥要,接完儿子放学,再去接老公放学,天哪!”
钟于:“……”
孙姝予哑然失笑,如宠溺小妹的兄长般摸了摸姚平的头发,给小姑娘做好吃的去了。
姚平还在震惊孙姝予的幸运,钟于却敲了敲桌子,突然道,“你游戏账号发我。”
她还以为钟于要借她账号拿去消遣时间,却听钟于矜持,而又满意地补充,“刚才表现不错,给你账号充点钱,顺便再帮我点忙,还在计划,几天以后告诉你。”
钟于的形象在姚平心里瞬间就拔高了。
姚平一走,钟于帮着孙姝予打扫卫生,注意他嘴角带着笑,估计还在回味着姚平的那句“你好幸运”,这不幸的身体折磨了孙姝予三十年,此刻却成为姚平眼里的幸运。
孙姝予在洗手间里喊钟于,微微拉起上衣通过镜子观察孕肚,同钟于商量着想买台单反,记录下孕期的一切,他认真道,“本来我还在犹豫,等宝宝出生以后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他是怎么来的,可是我觉得姚平的话好有道理,不然我们就实话实说吧。”
钟于的视线一直在孙姝予带着柔和笑意的脸上,压根就没看他的肚子,平静道,“你决定就好。”
客房被暂时改成了二人的工作间,只等孙姝予月份大了申请远程工作时使用,钟于心情不错,又给姚平的游戏账号冲了些钱给予表扬。
他晚上还有工作,需要同在纽约的华人客户开视频会议敲定进货渠道和价格,他戴上平光眼镜,这样看上去年龄会大一些,开会时听见浴室里水声一直响,以为是孙姝予在洗澡。
“你们有其他州的进货
', ' ')('渠道吗,因为纽约的销售税会直接抬高成本,税率好像要百分之八……”
房间门被人推开,钟于条件反射性回头。
少年的话音戛然而止。
孙姝予浑身发红,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件不知从哪扒出的钟于的衬衣,两条腿光着,地毯上印着一串湿脚印,他往钟于大腿上坐的一瞬间,钟于就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摄像头。
“……8.875%”
钟于面无表情,眼睛盯着孙姝予,淡定地把刚才说到一半的话说完。
孙姝予一愣,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画面,当即羞耻地就要从钟于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手用力钳住,逃都逃不开。
孙姝予简直自讨苦吃,送上门给钟于欺负,他隐约听见耳机里传来客户的问询,问钟于那边怎么了,怎么突然看不到人,钟于没回答,只盯着孙姝予的眼睛,他冷静道,“没事,继续。”
这话不知是对屏幕那边的客户说,还是在对孙姝予说,但显然孙姝予打死都不可能继续,只难为情地趴在钟于怀里,被他按着哪里都去不了,还不敢吭声。
钟于明明硬了,脸上却没什么反应,一手捂住摄像头,一手作恶地去揉孙姝予的阴蒂,甚至还分了心去听客户在说什么,一本正经地同人讨价还价。
会议结束的时候钟于整个胯间都湿了,孙姝予全身颤抖,忍无可忍地喘了口气,控诉钟于的恶劣行径。
二十一岁的少年用沾满孙姝予淫水的指头,动作斯文的一抬细框眼镜,理智道,“不是你主动的吗,我怎么了。”
孙姝予被欺负得又说不出话,简直被吃得死死的,反正他永远都坏不过钟于,只软软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小声道,“我洗澡的时候也洗后面了。”
钟于揉他阴阜的动作顿住,低声道,“知道了。”
他往孙姝予后面摸了一把,就知道孙姝予不止洗了,还自己做了扩张,刚才被他摸出的水还把后面浸润得湿热温软,他低声哄诱着孙姝予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阴茎自己坐下去,被欺负的老实人脚背绷直轻轻点地,一手扶住孩子父亲的肩膀,一手抱住孕肚,难以为继地支撑着摇晃的双腿,被钟于扶着腰,主动吞坐下去。
孙姝予以为钟于会见好就收,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抬起大腿架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他双腿大敞,钟于在伸手揽着他的背给他支撑前,还蛮横又粗暴地把他衣服给撕开了。
钟于低头啃咬他的胸口,孙姝予痛得眼泪都要出来,惊喘道,“别咬,会痛。”
钟于的脸贴在他的贫乳间深深嗅了一口,又克制着退开,觉得孙姝予的胸脯好像是大了点,他挺腰往里进,这次干的是他后面,因此不需要顾忌,怎么深怎么来,撞得孙姝予颠三倒四,嘴里呜呜咽咽地抱着钟于不撒手。
做到最后,他还一手揽着孙姝予的背让他往后倒,借着这个姿势分开他两片紧闭的阴唇,阴茎干他后面,手指干他前面,孙姝予被前后夹击,彻底说不出话了,精液顺着阴茎一股股地往外冒,射完后全身发抖,阴道痉挛着夹弄钟于的手指。
他又往钟于裤子上流了摊水。
最后他全身无力,后面含满了精液,是被钟于横抱着回卧室睡觉的。
从此以后孙姝予长了记性,钟于去书房开会的时候他再也不敢往里凑了。
孙姝予认真考虑了钟婉的建议,决定等手头这几单跟完以后就向公司打报告提出要在家休病假,申请远程办公,有钟婉在他当然不担心申请被驳回,只是觉得张文星最近看他的眼神越发奇怪,总是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和自以为是的嗤笑。
就好像他是一个装着垃圾的花瓶,别人都只看到了他的外在,只有他张文星慧眼如炬,发现了孙姝予其实跟他一样是个内里脏乱差的垃圾场,这么一想,张文星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些惺惺相惜的同情。
孙姝予觉得这人简直有病,还不可理喻。
他在一个下午被张文星不怀好意地堵在了洗手间。
孙姝予神色冷淡,冷声道,“让开。”
张文星偏不让,把“正在打扫中”的警示牌立在门外,孙姝予登时警惕,他口袋里还装着钟于买给他的胡椒喷雾,自从上次张文星在停车库对他动手动脚以后,孙姝予就随身装着。
他下意识手往兜里摸,却摸到了另外一个四四方方,薄成一片的东西。
——那是他的手机。
突然间,孙姝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故作淡定,假装要给人回信息,却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
张文星都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双手一摊,示意他随便,嚣张道,“你录啊孙姝予,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敢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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