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贱微笑着看着苏景涛说:“爷爷,我们的婚事是你跟老爷子定下来的吧?我想问一下,当时老爷子跟你说我是王家的继承人,那一句原话是怎么说的?”
苏景涛双眉一竖,冷冷的说道:“你在质疑我的话么?”
“没有,我只是担心爷爷你年纪大了,有时候记不清楚而已。”王小贱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好像这事情他只是旁观者一样,环视了众人一周,继续说道。
“我这人平时虽然大大咧咧,喜欢开玩笑,但是男人大丈夫头顶的是天,脚踩的是地,在一些重要问题上,我还是很有原则的。
我可以告诉你们,不单五年前王家把我赶出家门,我甚至已经有十年没有回过王家了。从我读完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花费过王家的一分钱,那个所谓的燕京王家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也不稀罕回去那里。
燕京王家又怎么样?无非就是多了两个钱罢了。从今以后,我和小柔一起组建松江王家,我们共同努力,一样可以大富大贵起来,甚至还有可能超越燕京的王家!”
“啧啧!这口气真大啊!但是据我了解,你在雪柔集团里面只是一个小保安呢!想要靠老婆的钱富贵起来,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苏冷末语不惊人死不休揭开了王小贱最大的秘密。
王小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着:“保安怎么样?在工作岗位上呆的时间也比某个临时总裁要长!也不像某人一味只做亏心事,我打人对得起全国人民,骂人也对得起如来佛祖。起码我送给苏老爷子的礼物就比某人更体面,你别看小柔,礼物的钱是我自己赚外快买来的!”
王小贱开口一个某人,闭口一个某人,但是任谁都知道他在指桑骂槐,还对得起如来佛祖呢!
“送的什么东西,不会是古玩街地摊里捡漏得来的宝贝吧?”苏冷末把宝贝两字说的特别重,意思就是说王小贱拿个假货当真货来送给爷爷了。
苏景涛也有点兴趣知道王小贱到底送了什么给他,好像刚才说是送了一幅画。转头看了红姨一眼,红姨立刻意领神会的拿出刚才王小贱送的画卷纸筒,在桌子上摊了开来。
那是一副只有两尺大小的国画,画的是花鸟,跟刚才苏冷末送的柳青书画卷有些相似。但是细看之下,这幅画的画工好像比柳青书的还要好。牡丹娇艳欲滴,飞鸟栩栩如生。整幅花都给人一种很自然,很舒服的感觉。在加上那张纸看上去有些微微泛黄,已经是有些年份的画纸了。再看落款处,赫然是一个两字的大红印章——唐寅!
“唐伯虎的画?”苏景涛的表情有些不相信,但是又不敢完全确认是假的。只好转头对红姨说:“帮我拿眼镜和放大镜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苏冷末也走了过来。看都没看清楚就说:“还唐伯虎真迹呢?还做得真像!不知道王大保安是不是花了几大千才能把他买下来?只是可惜,这种赝品又怎么能入我爷爷的法眼,这种粗制滥造的假货,就没有必要假装给他面子去鉴定了,直接撕了就是!”
说完苏冷末也不等苏景涛发话,直接从桌子上拿起那幅画就撕了起来!
撕拉!
一声动人心魄的声音响起,一幅画就这么被撕成了两半!所有人的心都暗暗的揪了一下,刚才苏景涛那么慎重的要拿眼镜和放大镜,就是怀疑这东西是真货。现在还没鉴定好呢,直接就被苏冷末给撕了,万一这一幅真的唐寅真迹,那么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