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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柔站在房间里,和其他浓妆艳抹的尤物们站成一排,等待客人挑选。
过几天就要还这个月的债了,可是白萱柔手里还没有几个钱。做家教的那点工资根本还不上债,她必须得找点其他营生。
“这小姐妆化得挺素净啊。”为首的男人挑眉说道。
其他小姐看向白萱柔,眼中藏着敌意。
白萱柔看见说话之人的样貌,不禁面红耳赤低下了头,讷讷地嗯了一声。
“那就这几个吧。”那人点了几个小姐,挥挥手,让经理带着没被选中的小姐出去。
白萱柔也被留了下来。
其他小姐纷纷挑了人,软软地靠了上去。白萱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有点不太习惯。路上有人问她愿不愿意赚钱,她便跟着来了。过来之后,她才知道那个赚钱多的工作是坐台。
在场的男人身边都依偎着一个小姐,只有之前说她素净的那个男人身边还空荡荡的。
白萱柔咬着下唇,故作镇静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然后白萱柔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其他小姐已经和身边的男人打得火热,衣服下的酥胸被男人的大手捏得不停变化形状。
白萱柔见了,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手指不安地揪着大腿上的裙边。
是要她主动伺候身边的男人么?白萱柔有点不太清楚流程。刚才光顾着害羞了,没来得及观察其他小姐是怎么做的。
“哟,还挺纯情。”男人勾起白萱柔的下巴,搓了搓脸上的皮肤,“竟然是素颜?那长得还挺好看的。”
这话一出,其他小姐都投出了嫉妒的目光。
“衣服脱了。”男人命令道。
白萱柔看了看房间里的人。
“可是……”白萱柔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放不开,因为房间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大家还都看着自己……
“别让我多说。”男人沉下了声音。
白萱柔咬着下唇,将肩膀上的吊带滑了下来。
男人看着白萱柔的肩膀,呼吸急促了几分,但嘴上却没说什么。
白萱柔懂男人的意思,是她脱得不够多。
但她穿的是吊带包臀裙,吊带滑下去之后,再脱,就要露出内衣了。
白萱柔想要退缩,但现在退缩的话,就拿不到钱了。于是白萱柔缓缓地将裹在胸部的布料往下拉了拉。
富有弹性的胸少了一层束缚,迫不及待地往外蹦。可是两只大白兔还被柔软的内衣挡着,最后只是弹了弹,又回归了平静。
男人将手从内衣的缝隙之中插了进去,抓住两只兔子,轻轻捏了捏。
兔子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得凹陷下去,因为害羞染上了粉色。不过有内衣的遮挡,其他人看不见这艳丽的颜色。
最开始,白萱柔是有点疼的,不过那点疼痛很快就变成了麻痒,从她的小腹滑下去,在快要到达花穴的时候又坏心眼地绕开,顺着脊椎往上,直直冲到头皮。
“唔……”白萱柔实在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可是刚叫完,白萱柔就想起房间里还有不少人。没准他们都看到了自己放荡的样子。
想到这里,白萱柔咬住下唇,免得自己又发出什么声音。可是不知为何,她的身体竟然变得更敏感了。
男人听到白萱柔小猫似的哼声,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内衣此起彼伏,明眼人都知道在布料的遮掩下都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
低低的笑声传来,不知是哪个正在旁观的男人发出来的。
在男人的揉捏下,两颗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却又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压在了两团软肉之中。
白萱柔难耐地挺了挺胸,想让乳头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男人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再漫无目的地抓揉着那两团肉,而是用手指拨弄起了乳尖。
乳尖在男人的拨弄下越胀越大,变成了诱人采撷的红樱桃。
而内衣也在大幅动作下褪到了腰上,松松垮垮地挂着。
男人看着色泽诱人的红樱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猛地将头埋在乳尖上,用力地吸吮着樱桃的汁液。
“啊啊啊啊啊!”白萱柔突然受到刺激,猛地挺起了腰,反而把乳尖送到了口腔更深处。
潮湿温热的口腔里,一条滚烫的舌头正在侵犯着乳尖上的小孔。
乳尖的孔很小,可男人的舌头却很大。感受到想要往小孔里插的舌头,乳尖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舌头怎么插,也插不进小孔里。反倒因为其过于粗暴的动作,把乳尖吓得哭泣起来,流出了香甜的泪水。
舌头将乳尖流出来的汁液一滴不剩地舔干净,然后叫来自己的同伴,也就是牙齿,过来一起欺负孤立无援的乳尖。
“要掉下来了……哥哥要把妹妹的乳尖咬下来了……”感受到乳尖传来的坚硬触感,白萱柔一边抖,一边求饶
', ' ')(',“快要掉下来了……掉下来的话,妹妹就不能为哥哥产奶了……”
“那妹妹多产点奶给哥哥喝,不然哥哥就要把你两个奶头都咬下来。”男人的牙齿在那饱受摧残的乳尖上磨了磨,把乳尖吓得又吐了一口奶。
“妹妹会努力产奶的!如果产不出来,哥哥就扇我的大奶!”白萱柔托着自己的两个肉团,不停地抚摸起来,好让产奶的速度加快。
“真骚啊……”一个低低的男声响了起来,“你学着点。”
那人怀里的小姐口中的浪叫声变得高亢起来,骚话也一句接着一句,像是在和白萱柔打擂似的。
有了白萱柔的抚慰,她产奶的速度加快了。可是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根本产不了多少奶,这令男人不满起来。
“奶太少了。”男人喝得不尽兴,坐直了身体,两只手轮流扇起了白萱柔的奶。
“呜……”被扇第一下的时候,白萱柔疼得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奶。男人的手劲太大了,险些把她的奶袋打漏。
“手拿开。”男人不耐烦地把白萱柔的手拉了下来,然后接着啪啪啪地扇了起来。
白萱柔两个奶不停地摇晃着,像是母牛一样。她竟然从疼痛中得到了快感,挺起胸,渴望男人更加粗暴地抽打这两个不听话的肉团。
“妹妹真骚。”男人抽得更来劲了,“爽不爽?”
“妹妹好爽……”白萱柔忘情地闭上了眼。闭上眼后,胸部的感觉更敏锐了。她能感受到男人手上粗糙的茧子划过了她的乳晕,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引起了阵阵颤栗。
有时,男人还会抽到她的乳头。乳头已经被吮吸成了饱满的红葡萄,敏感得不得了,每次被抽到,白萱柔口中都会发出不可抑制的高亢呻吟。
“瞧把你给骚的,叫得这么大声,大家都在看你。”男人笑着,手上的动作确实丝毫不慢。
白萱柔睁开了眼睛。她的对面正好有一个窄窄的装饰玻璃,上面有着她的身影。
她赤裸着上半身,胸部被抽得泛着淡淡的红色。其中一个乳头被吸得肿大,足足比另一个受冷落的乳头大了两圈。
白萱柔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镜中身影的脸。双目无神,两颊潮红,嘴唇微张,小舌外露,分明是一副被男人玩爽了的模样。
可是她只是被玩弄了胸部,竟然就露出了这种表情,她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而且一想到其他人也能看到自己这副沉迷情欲的模样,白萱柔难堪地缩了缩身子。
然而这一动作直接将白萱柔的下身送了上去。
“上面玩够了,想要我摸下面?”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吩咐道,“那你把衣服掀起来。”
白萱柔蹭了蹭腿。她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脱衣服,她那湿淋淋的内裤岂不是要露出来了?
“怎么?不听话了?”男人伸脚踢了踢白萱柔的下体。
白萱柔被硬邦邦的皮鞋踢得差点射出水来,口中也逸出了娇吟。
“被踢了还能爽到?”男人来了兴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这么容易就能爽到。”
说完,男人没等白萱柔动作,就将白萱柔的包臀短裙掀了起来。
这裙子本来就短,将将齐逼,所以男人掀得很是容易。
白萱柔想伸手去捂自己的下身,可却被男人拍开了。
男人掰开白萱柔的腿,仔细观察起了她的私密部位。
“果然湿了。”男人咂了咂嘴,“真看不出来,明明长得那么清纯,胸却跟母牛似的,骚穴也这么容易出水。”
被男人这样评价,白萱柔羞愧极了。可羞愧归羞愧,白萱柔的骚穴反而流了更多的水。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白萱柔内裤上的水渍变得更大了。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出多少水。”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提起白萱柔的内裤,然后慢慢地往上拉。
白萱柔穿的是丁字裤,小小的一窄条布料卡在肉缝之中。而男人这么一弄,那细得像绳子的布料简直都要勒进那两片花瓣之中了。
白萱柔的花瓣不自觉地收缩着,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接纳。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向白萱柔的身后,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捏着那根带子,缓缓地扯动起来,像是在锯东西似的。
白萱柔仅仅是被这根布条磨了几下,身下就已经发了大水。
“哈啊,哈啊……”白萱柔忍不住喘了起来,目光也变得迷离,“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只觉得手上变得濡湿。低头一看,原来白萱柔已经潮喷了。
白萱柔的腿根不停地痉挛着,腰部也一挺一挺的。男人心中发痒,将腰带解开,放出胯下昂扬的巨龙,就着淫水直接干了进去。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深!”白萱柔刚刚高潮,身子敏感得很,没多久就又喷了一轮水,均匀地淋在龟头上。
“水真多,你是水做的吧?”男人粗喘着,险些没被淫水淋得射了
', ' ')('出来。他差点丢脸,便决定给白萱柔一点教训,胯下用力,将白萱柔顶得如同风雨中的浮舟。
“要被顶穿了……呜呜呜呜……太长了……”白萱柔被顶得低泣起来。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扑到沙滩上,将白萱柔的理智埋到了最深处。
“长点不好么?”男人顶了几下,就摸准了子宫口的位置,发狠似的戳刺,将那圆润的小口顶得无力抵抗。
“哗啦,哗啦。”
“我好像听到了硬币的声音。”男人顶着顶着,终于确定那声音不是自己的错觉。
“是子宫里的硬币……”白萱柔喘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每说两三个字,就伴随着一声被刺激得受不了的呻吟声,“之前一不小心把硬币坐了进去……”
“坐进去?撒谎的小骚货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男人猛地顶进子宫,又迅速地退了出来。
白萱柔刚被充实的子宫又变得空虚。她难耐地缩紧骚穴,想要挽留男人的大鸡巴。
“想要?”男人挑眉。他胯下的大鸡巴明明已经坚硬如铁,但却不往白萱柔的小穴里送,只停留在外面,磨蹭着那被折磨得皱皱巴巴的阴唇。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骚妹妹求你了……”白萱柔主动往下沉了沉身子,想要把男人的大鸡巴容纳进去。
男人硬得不行,也不再逗白萱柔,提枪就是一顿猛干。
子宫里的硬币被摇晃得叮当作响,房间中其他人的呻吟声低吼声不绝于耳。这些杂乱的声音组成了淫靡的乐章,让男人性致高昂。
因为抽插得过于剧烈,白萱柔的小穴里甚至已经被插出了泡沫,堆积在阴唇阴蒂上,在空气中慢慢变凉。
“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白萱柔又是一阵痉挛,胸前的软肉像是装了马达似的,抖个不停。
男人被淫水一浇,被甬道一绞,竟然没忍住,直接射进了白萱柔的花穴里。
他伏在白萱柔身上,恨恨地嚼着乳头,骂道:“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吸……”
白萱柔被精液烫得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的鸡巴还埋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将内壁撑得满满胀胀。饱满的龟头也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娇嫩的子宫口,惹得白萱柔又是一阵轻喘。
“真是个厉害的骚逼。”抽出鸡巴时,男人再次夸奖道。
浓稠的精液从被蹂躏成鲜红色的穴口里流了出来。
男人伸出手指抹了些精液,插进白萱柔的嘴里。
白萱柔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舔得啧啧作响。
“妹妹的逼这么厉害,只是用来插,也太可惜了。”一个小姐刚伺候完身旁的男人,嘴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阴阳怪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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