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进他房间翻找值钱的东西。”艾晴的眼神变得严肃锐利，好像猫盯着老鼠，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没有，我没有！”他急忙摇头否认。
“那么你衣服里面藏的什么？”艾晴发现从进屋到现在，就是他帮他们倒茶，都是用单手完成的，另一只手一直搁在衣服的腰腹部，似乎是防止什么东西掉下来。
“没有，我……”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施国平提起来，手一把扯开，藏在毛衣里的光碟立刻掉到了地板上。
“都是正版的游戏光碟。你想趁着米凡不在，然后把这些透出去卖掉换钱，对不对？”艾晴捡起那些光碟，仔细查看着。
“不，不是，我，我……”他支支吾吾的，想否认又没有好的解释。
艾晴把光碟放到茶几上，美目轻轻一抬，令人肃然起敬：“米凡到底在哪儿？该不会是你串通了放贷的把他绑走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他记得脸色惨白，“我要是有这个能耐，早就不用做建筑工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又急着想把借给他的钱拿回来，才到他房间找了这些光碟。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值多少钱，只是见他给我显摆过几次，才想着或许能换点钱。”说着，就向艾晴和施国平跪下：“两位警官，我真的不知道米凡在哪儿。我知道偷东西不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们别把我抓起来啊！我不能被抓的，不然老家的父母和妻儿就没有生活费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施国平受不了的把人拎着领子提起来，说：“好了，好了，这次你还没有成为事实犯罪，东西还在，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不会了，一定不会了。”齐大方都哭了，用手抹了鼻涕和眼泪说，“警官放心，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艾晴示意他坐下，问道，“知道米凡平时又哪些朋友吗？”
“他哪有什么朋友，都是些吃了一两顿饭就散的那种。”齐大方擦掉了眼泪，不以为然地回答。
艾晴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有说谎，接着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很多女人吗？有没有特别熟悉或者固定的女朋友？”
“有几个女的都是见过一次就再没见过了。只有一个，我那时候还跟着一起吃过饭，是个夜总会的小姐，叫什么莎来着。”他蹙眉回忆着，有点想不起来的，“好像是个外国名字。”
“丽莎？玛莎？”艾晴随意地说了两个，一般夜总会也就会用这些粗俗的名字。
“玛莎，就叫玛莎。”他很肯定地说道。
“那么知道是什么夜总会吗？”施国平追问。
齐大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个女的没有说。”
“那个玛莎很漂亮？”艾晴看他别的女人都没什么印象，独独记得这个，便有此一问。
“额，是吧。”他尴尬地笑了笑，毫不隐藏自己的色心，“皮肤白白的，大眼睛，身材也好。”
正说着，施国平的电话响了：“喂，小胡，什么事？”
“什么？又出现了器官被偷光的男性尸体？！”施国平一脸震惊地看向艾晴，“死者可能是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