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刚开始我和Betty就飞回了西雅图,我们还是都不太习惯弗罗里达几乎每天都晴朗而刺眼的阳光以及让人难耐的温度。这让我感到每次打完一场棒球赛自己几乎是泡在汗水中的粘腻与不适感。
当然西雅图比起佛罗里达几乎是两个极端,常年阴雨,雾气朦胧。
不过我喜欢下雨,雨天泥土潮湿的气息,雨滴落在窗户上富有节奏感的响起,往往能让我享受到精神上绝佳的轻松与愉快。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祖父祖母带着Betty去拜访邻近镇子上的Aiden叔叔,我拒绝了他们提出的同行邀请。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如约与Mike他们打完一场棒球赛,凉湿的风顺着衣领灌入棒球服中,带走了些微汗水的粘腻。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将棒球棍和手套,护盔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我躺到沙发上,打开那个笨重的电视机。说真的,我知道Wendy奶奶念旧的情节,也正因如此,才允许它在视野中一遍遍地出现。
在我出发打球前已经放置好了VCD中的影片,现在也只需要我简单的调控,熟悉的画面再次出现在眼前。
电视机中两个男人纠缠的身影和不时落下的巴掌声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眼前一幕与童年看到的画面渐渐重迭,让我的思绪有些混沌。
我顺从本能,将手伸进内裤,不轻不重的与这个大家伙打招呼。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敏感处,间或重重的揉捏,然后换成轻微的抚摸,顶端的圆孔慢慢吐露出水珠,痒意冲到了大脑,我有些缺氧。渐渐的,更加酸涩的舒适感侵袭,我没忍住,狠狠地舒出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窗帘被带动的一角。心情骤然从云端跌到地上,这是谁不小心闯入了别人的家中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躲起来,真是没礼貌啊。
我没有立刻动作,突然有了兴致去逗逗ta,然后在ta放松时出现看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应该会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