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看着那些人,心中心念电转。
这些人怎么知道我要收拾他们,就特么好像偷听到刚才我与闷油瓶的谈话一样?
难道他们居然狗胆包天的在我的库房里私自安了窃听器?
但是我每周都会让人来仔细检查每个堂口啊,不可能会有窃听器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惊胆寒,做我们这一行,风险虽高,但是利益也实在大,为防有人见利忘义将我黑了,每次我到堂口看货一般都会安排自己最信任最嫡系的人来接应我,如果我在三个小时之后还没出这个小院,我的人一定会冲进来救我。
今天······我安排来接应我的人是王盟······
而我安排着来检查堂口的人是一直都是王盟。
如果王盟真的背叛了我,那······
我不能再等在这里的等救援了,我必须想办法自己出去。
只是王盟如果背叛了我,他带着人等在外面,出去也免不得一场恶战!
想到这里,我清清嗓子,回头过去拍了一拍刘二的肩膀,笑着说:“刘二,我倒是没看出你有这么多心思,你是想要取我而代之啊?”
刘二猛然抬眼看我。
“哼!”我冷哼一声回过头看着那帮还在呱噪不休的莽汉,大声说:“你们想要分几成?”
那些伙计看我竟然肯于他们还价了,竟然一时都静了下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一起看着刘二。
“至少得······”刘二刚在后面开口,就被我大喝一声打断了话语。
“你给我闭嘴!”我大喝一声:“我们这一行,东西夹上来不容易,销货更不容易!于是道上的规矩,东西销出去,销货的兄弟要提三成。再给你们三成。其实落到我手里不过四成。而这四成里面有所有盘口运作的费用!包括你们下斗的装备!所有盘口的房租!你们往来的交通工具!还有死在斗里和折在雷子手里兄弟们的安家费!”
我咄咄逼人走向那扇形的二十几个人:“你们扪心想想!我吴邪这几年可有对不起你们!你们没有下斗的时候我依然发工资养活你们一家老小!你们下斗的时候我给你们提供最好的工具!甚至有出了事的兄弟,我也是尽最大的能力让他们的家人没有后顾之忧!”我走到那些人面前,伸手指向他们:“你们!就算你们觉得提三成有怨言,又能怎么样?刘二是给你们说了除掉我以后提得更多?你们信了他的话您们就全部是人头猪脑!”
我看着他们,用手指一个个指着他们:“现在道上的每一家,霍家解家哪一家的伙计不是提的三成?你们以为他坐上我的位置敢给你们这么多?这么多世家都看着呢!他敢坏了规矩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你们,如果是受了他的蛊惑,今天把我吴邪留在这里,在别人眼中就是两面三刀生了反骨的人!他刘二既不能给你们好处,又让你们以后背骂名,简直是不安好心!”我看着那些人已经由于我的话面上大多显现出犹豫的神色,连忙再火上加了一桶油:“而我吴邪也不是你们想要留下就留下的!他刘二今天敢在这里动了我,说不定就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而你们,刘二要是被灭了以后。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有反骨的人!被别人认为生了反骨的你们,还能在这一行混吗?”
“吴邪,你敢胡说!”此时背后的刘二却大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我猛然回头,只见我身后黑影一闪,然后便是令人牙酸的“卡拉”一声!
那一瞬我惊得几乎跳起来,闷油瓶你可别像拧粽子一样拧活人的脖子啊!
然后我便看到闷油瓶一手抓着刘二刚才险些伸到我身上的双手,硬生生将它们拧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看样子,骨头怕是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