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起来不脏啊,怎么也不像三年没洗澡那么臭啊!我站在门口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鬼青铜门背后究竟是什么啊!
正当我背靠着门怎么也想不明白时,闷油瓶却在门里面叫我:“吴邪,我忘记怎么用这个洗澡了。”
我
我只好咬着牙进了浴室,闷油瓶果然已经脱光光站在那里拿着莲蓬头站得笔挺的看着我。
我又看到了他的叉叉!
我只好在心里说都是兄弟,以前下斗裤子都被粽子撕得半个**都在外面的时候还不是将他看得差不多了,现在尴尬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活九级伤残,现在失忆得九级伤残加上笨蛋了,自己与他计较什么
一边想着一边管住自己的眼睛,眼观鼻鼻观心,走到他的面前,将热水给他打开,又教他如何关上,然后挤了一点洗头液在他的头上,搽了一点沐浴**在他的身上对他说:“这个是洗头的,身上的是洗澡的。一会你自己搓搓然后一定要用水冲掉。你懂了吗。”
闷油瓶看着自己身上的沐浴**点点头。
我立即逃也似的奔出卫生间。
尼玛啊
幸好他还没变成需要我搓背的笨蛋!
不过他既然三年没洗澡了,昨晚穿的衣服肯定是要换了。
我想着闷油瓶以前的穿衣风格,便给他拿了自己的一套黑色冲锋衣与牛仔裤,加上内裤内衣,将卫生间门开了一个小缝,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水雾袅绕中的那个人,大声说:“衣服裤子我给你备好了,一会你自己穿啊!”
三年没洗澡的闷油瓶将水弄得哗哗的,没回答我。
我在外面抽烟等闷油瓶出来,半支烟的功夫,他便穿着衣服出来了。
穿着一身黑衣头发微湿的闷油瓶身形瘦削矫健,面色淡然,眼神却是微微凌厉。
我望着闷油瓶,轻吸了一口凉气,将手中烟蒂狠狠按在了旁边的烟缸里。
“这才是我们的小哥啊!”我跳过去揽着闷油瓶的肩膀说:“走,我带你出去看我们的生意!”
闷油瓶看着我,点了一下头。
我带着闷油瓶到楼下车库里提出了自己的车,想了想又在出发以前给王盟打了一个电话。
闷油瓶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出声。
我开着我的路虎搭着副驾上的闷油瓶开了一阵,便出了城。
闷油瓶一直在望着车外的风景。
现在是初冬,我看着郊区路两边飞驰而过的尚且还绿的树木绿草,感受着透过前档风玻璃穿过来的温暖阳光,一边开车一边对对闷油瓶说:“今天天气不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