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被动的承欢,实际上却是贪婪的索要,他远比杨式瑢自己更了解这副身体,知道他偏好什么样深度、喜欢什么样力道、渴望怎么样的频率、婪望怎么样的高潮。
而杨式瑢想要的,他愿意全部都给他。
身体被顶送的不断往前,杨式瑢只能两隻手勉强攀附在墙面上权做缓衝,避免头脸直直撞上墙壁,可他拢紧手臂却岔开大腿,用最柔软的地方承纳男人的慾望,还心心念念的出声确认,「哈啊、哈啊、祈哥哥……我里面、嗯、舒服吗?」
许祈修粗喘出一口气。
看,明明就被他操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惦记着要来撩他,巴不得听他说出「你是我的唯一」才肯安心似的。
许祈修轻笑出声,面上看着从容,底下却失控的不断衝撞紧溼的甬道,同时寻求和给予更强烈的性悦,「瑢瑢夹的你祈哥哥要舒服死了……以后一辈子只插你,把你操到怀孕,把这里变成专属我的形状,好不好?」
「哈啊、好、好、唔嗯……」
然后两人不再对话,一个专心的呻吟,一个专心的抽腰进犯、狠戾贯穿;一个上癮般嚐着男人的肉柱在黏膜里翻搅不休、一遍遍擦刺敏感腺体带来的情潮,另一个则享受着无微不至的驯顺贴绞,在硬物搅打鞭笞壁肉的同时,也被温暖潮溼的嫩肉毫无间隙的团团围拢,黏稠的体液随着他进进出出而响起明显的水声,让他痴迷的想一直听下去,最好一辈都插在里面,就能一辈子听到他对自己的热烈渴望和黏腻纠缠。
两人相互勾引,贪馋着情爱繾綣,一池子热水从冒着热气变成残温半凉,许祈修依旧死死抓着柔软的腰际抽刺不輟,还一脚踩上浴缸侧边,用整个右手臂固定杨式瑢的身体,腾出左手卡进墙壁与对方之间,然后更低的俯下腰、从下而上使着蛮劲捣弄。
大腿与臀肉的淫浪拍击声几乎要完全盖掉杨式瑢拼命哭喘的嚶叫,从男人抽腰狠命撞击开始,他上下两张嘴就没怎么闔上过,同时因着几近凌虐的衝送而发出可怜却又浪荡的哀嗔,煽惑身后的男人更加失控,操着腰跨不断往深处送上极乐快意。
不知两人又交缠了多久,杨式瑢飞甩的性器已经临近顶点,只能用带有浓浓鼻音的哭腔唤着男人,「哈啊、祈哥哥、要、要射了……啊、啊、哈啊……」
「唔!瑢瑢乖,你祈哥哥也快要了……」许祈修满头热汗一滴滴滑落,却完全无暇伸手去擦,任由水珠滴在杨式瑢身上,双手死命的架着身前的人,用尽力气在这具潮溼温暖却又紧的磨人的身体里抽送,专心的在他最舒服的地方给予强烈而不间断的刺激,要把人一口气逼上临界。
「祈哥哥、呜嗯、祈哥哥……」杨式瑢声音软了腰软了,连腿都快软了,得靠男人扣着他才不至于跌倒,却等同被固定在男人肉棒前的最佳位置,完全方便他为所欲为的想插哪里就往哪插,想干多深就往哪干。
随着身体里专横跋扈的东西最后几下顶在前列腺上,又深又重的劲势让他完全无法招架,杨式瑢忍不住哭出长长一声,夹紧了股间里横行霸道的男人,没多久就把小球里的东西全数交代在墙壁上。
他终于结束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没。
男人凑到他耳边轻轻一吻、咬了几下,喘着粗气低喃道,「瑢瑢乖,你祈哥哥还没射呢,再陪我一下。」
陪到最后不知道到底过了几下,倒在浴缸里的杨式瑢全身脱力,悲愤交加的在心里吐槽:
男人在性爱中说的什么「一下」,绝对都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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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看着瑢瑢又矜持又浪的样子,害我口水流满地(擦)
祈祈:+1(跟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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