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討牛奶(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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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討牛奶(限)

經過好幾次高潮,楊式瑢其實已經有點累了,但他背對著被許祈修環抱在懷裡,臀間的肉縫裡還含著男人忍功驚人、經過大半個下午的冗長歡愛後才堪堪射過一次的硬燙碩器,還惡意的時不時在床笫情話中輕巧抽動幾下,讓他想耍賴閉眼睡去都無法,總是一下就被熟知他敏感處的男人喚醒肉體的快悅,被推擠著喘出悶聲,一聲比一聲催情。

他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是該軟著聲求男人「動一動」,還是按住他、再次跨坐上去自己吞吐起來,或是乾脆忍到睡著好讓男人放棄,哪個比較好。

又恍惚了好半晌,覺得自己像個嬰兒被男人抱在臂彎裡哄著疼,楊式瑢心下忽然一動,閃過許祈修的外甥薛桐恩握住他的手指吸咬的情景,忍不住跟著舉起男人的手,也不管這些手指是不是曾經放進他的身體裡,張開嘴含住食指與中指吸咬起來。

「怎麼了?在向你祈哥哥討奶喝嗎?」許祈修笑著湊過去,視覺上看著自己兩根指頭隱沒在楊式瑢嘴裡,觸覺上則是末稍傳來溼潤摩擦的感受,忍不住輕輕夾住那片紅軟玩弄起來,「你祈哥哥可沒有牛奶泡給你喝...」享受著他的瑢瑢向他撒嬌,許祈修輕笑了一聲,「不過,底下的牛奶倒是量多又濃稠,瑢瑢是不是想跟你祈哥哥討?」

「下流!」舌頭被兩根修長手指褻玩,讓楊式瑢只能發出含糊的抗議,氣噗噗的張齒嚙咬嘴裡的不速之客,儼然忘記了是誰主動含進去的。可說是咬,也不是真的要弄出傷口,對男人來說反而像另一種勾誘。

楊式瑢咬了幾口,一下就敏感的感覺到身體內始終不曾軟下的燙物又凸著青筋、隱隱浮躁起來,聽見身後的男人噴出一聲粗喘,那呼吸燙在後頸上讓他忍不住一縮,從上下兩張嘴也跟著一抽,同時更纏緊了兩處不屬於他的異物。

「瑢瑢,你是在、勾引我嗎?」

聽著男人幾近咬牙切齒的的控訴,楊式瑢心下一驚,還想嚴正的提出強烈譴責,卻聽到對方說了聲「唔!忍不住了!」就忽然被騰空一抱,整個身體完全躺上男人,下半身卻還維持著貼合的姿態,而男人絲毫不給他順氣適應的時間,從下而上殘暴而劇烈的挺著腰,讓他下腹被高高顛起又重重摔落回去,直直往他的深處凶狠搗弄起來。

「啊、啊、啊、輕、一點、唔、嗚嗚」楊式瑢還沒能從剛才輕柔的溫存裡回過神,就忽然被男人扣住腰,利用體重野蠻的鑿穿他身體。

他仰躺著完全看不到男人,只能感覺到腰上不分輕重的掐捏與底下凌厲的突入,柔軟壁肉被狠戾的磨攪、正失控的顫抖著,太過刺激的疼痛與快感連番追了上來,他忽然有些不安,難耐的扯著嗓子哭了,「不要、嗚啊、哈啊、輕一點、祈哥哥、輕一點、疼我、嗚嗚嗚祈哥哥」他胡言亂語的宣洩著身體裡超過負荷的感受,又是哀聲求饒又是低泣著喊著男人的名字,可身下的人卻始終沒有緩下力道。

「瑢瑢絞的好緊,是不是很舒服?夾得你祈哥哥都快射了唔、我們一起、好不好?」許祈修惡劣的伸手捏住楊式瑢的性器根部,那裡正源源不絕的流出前列腺液,興奮的一抽一抽著打顫,底下持續擺動著他最自豪的精實腰部,想讓楊式瑢爽的忘記自己是誰。

「哈啊、不要這樣、放開、嗯啊啊讓我射、祈哥哥、哈啊、讓我射、嗚嗚」楊式瑢覺得不只下半身被撞起,連後背也一次次騰空,重重倒回男人身上的時候,溼軟的甬道瞬間承受高壓的沉重刺入,幾乎像要削去一層皮似的擦過微微腫痛的前列腺,最後還被撞擊力道震的整片壁肉又酥又麻,每一下都要叫到幾乎斷氣。

他一張嘴又要哭又要喘又要叫,差點忙不過來,後來他的聲線已經完全啞了,男人還是不肯輕易鬆手讓他解放,最後他只能不斷哭喊著男人的名字,連要索討什麼都已然恍惚。

聽著身上被他一顛一顛的人沉著嗓子「祈哥哥、祈哥哥」一聲聲的叫著,知道楊式瑢已經憋到極限了,許祈修深呼吸幾下後精關微張,挺腰撞開痙攣不絕的膠黏肉膜,然後鬆手讓楊式瑢如願的高潮,自己也被團團縮絞著抵在熱燙濡軟的深處,再次射進大股大股的稠精濃液。

「哈啊、哈啊」楊式瑢只射出一點點聊勝於無的清液,但上下兩張嘴邊卻掛滿完全無力收攏的水絲,整個人被操幹的汗津津的,身上滿是兩人難言的體液。

「瑢瑢,還好嗎?」許祈修關切的問,把人恢復成背對側躺在他懷裡的姿勢,一下一下揉撫胸口為他順氣。

楊式瑢癱靠在男人胸前喘息,好半晌才從極樂歡處慢慢回過神,聽著身後跟他一樣漸漸平復下來的心跳,不自覺的蔓生出一股安心感,伸手抓過手心貼在自己臉頰上輕輕的磨蹭,「祈哥哥」

雖然沒有下文,但許祈修能聽懂他在撒嬌,低頭在耳朵親了幾下,空著的手遊走他的周身,「瑢瑢,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楊式瑢心緒冷靜下來了,但身體還熱切地記得剛才的激狂性愛,他掙扎著讓男人半硬的性器離開,懶的去管股間不斷往外流的東西,轉身面對男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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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埋了進去,「祈哥哥祈哥哥」

終於可以盡情磨蹭這片溫暖的胸膛了,楊式瑢放鬆著嘆了好大一口氣,即便沒陷在情慾裡,依然喜歡一直喊著男人的名字,既不提出要求但也不許他離開,開心的感受著男人略略苦惱卻又心軟的牢牢抱住他輕哄的樣子,才能覺得自己真的被放在對方心裡最重要的地方,在高潮過後能還對他加倍溫柔。

許祈修持續幫懷裡的人按摩,想讓他緊繃的肌肉鬆快些,可到尾椎以下一摸、沾了滿手溼液,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到底有多激動、射了多少東西進去,「是不是都流出來了?」他在周圍又摸了幾下問道,有股把自家兄弟再塞進去的衝動,但他忍住了。

「唔、沒關係,」楊式瑢有些羞恥,但全身早就脫了力、連頭都不想抬,只顧著用臉左右蹭蹭蹭,「反正祈哥哥不會射後不理。」

「你哦!」看著對方有恃無恐的模樣,許祈修忍不住在柔軟後臀上輕輕掐了一把,「仗著有人疼,是不是把你祈哥哥吃得死死的?」他極力收攝心神,想著今天他家瑢瑢很累了,不足的晚一點再自己解決。

「嘿嘿!」在和男人交往後開始學會耍賴的楊式瑢笑出聲音,心滿意足的在眼前的肌膚上親了好幾口,「祈哥哥,我想洗澡、想睡午覺,想吃你煮的義大利麵、想喝蘋果汁啊!還想吃你做的布丁!晚餐之後躺在你身上看看書發發呆,直到不小心睡著...」

想就這樣跟男人一起過著平淡卻溫馨的日子,想待在伸手就能搆得到對方的距離,想讓彼此的體溫互相熨燙,想裝死耍潑的時候有人可以無條件為他善後,想吃什麼買什麼只要撒撒嬌就會有人送到他眼前楊式瑢深深覺得自己大概真的被許祈修寵壞了,滿腦子都在想不准這個人離開他、不准他眼裡有別人,他如果逃走了對方一定要追上來,他如果哭了男人一定要哄到他安心...

「祈哥哥這輩子都不准你看別人、想著別人,不准你劈腿找小三,不准你隱瞞我或對我說謊,」渴睡的楊式瑢咬字已經含糊不清了,但依舊小鳥依人般的窩在男人懷裡,嘴上霸道的命令著,「不准你對我以外的人勃起,不准你跟我以外的人交往、結婚,你這輩子只能疼我一個、只能對我唱情歌,你逃不掉了」

最後幾個字已經很微弱,伴隨著輕微的呼嚕聲,許祈修看懷裡的人已經腦袋一歪睡著了,忍不住輕笑出聲,撥開額頭上汗溼的頭髮親了幾下,再溫柔的拍撫後背,「我只愛你,我的寶貝瑢瑢。」

許祈修還惦記著他說想要洗澡、想要吃晚餐,估摸著時間不夠他抱著人睡上一覺便乾脆不睡了,像哄嬰兒入睡一樣不停輕拍,嘴裡哼著幾首對方平日喜歡聽他唱的歌,確定他的瑢瑢已經雷打不動的睡熟了,才脫出手腳把人攏在棉被裡包好,自己下床先去浴室放熱水,啊、順便自我了斷,免得稍晚幫他洗澡時不小心擦槍走火。

他在睡的暖呼呼的臉上點了幾下啄吻,「你祈哥哥等一下回來幫你洗澡,你乖乖睡好,睡飽了就有義大利麵和布丁可以吃囉,」然後輕輕的帶上門離開。

門一扣上,床上睡著的人馬上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想了片刻,然後抽氣幾聲、勉強挪動身體,把藏在枕頭下的上衣小心的摺好放在床下角落的袋子裡,然後拉開櫃門,在把袋子放進去之前忍不住又湊近鼻端聞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收了進去。

一番動作後他全身腰酸背痛,努力的趴回剛才的姿勢,卻因為退不去的疼痛感與渾身的黏膩溼悶而睡不著。他翻開手臂聞著自己噴上的香水,那裡的味道已經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濃烈的、兩股香氣與腥羶體液交雜混合的氣味。

他閉上眼睛安靜的聞著,然後不知怎麼的,眼淚無聲的滑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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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原來一個小受和三個(?)小攻的糾結故事(??)

幻想:我只想寫各種姿勢的打炮而已啊啊啊啊啊!!

瑢瑢現在就像標準雙子座,在腦中不斷的自我拉扯,知道應該這樣,卻老想著那樣;不想這樣,卻忍不住只能這樣(有沒有人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

結論:抽鞭請小力一點啊嗚嗚嗚

每一個留言都是天上來的禮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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