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楼璃点点头,一脸疑惑道:“你这是又唱得哪出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微微一笑道:“不是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用得上。”
俗话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虽然有心帮郭振山解决眼前比较棘手的问题,但如果他不肯买账也就是铁了心不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也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我这个计划也很简单,无非也就是撞车之后让独孤楼璃找来的那个人去电力公司讨说法,要知道这条路的确是市政府的工程项目不假,但电力设施却是在电力部门的管辖范围之内,出了这种事故他们肯定难辞其咎。
而面对这样一个情况,原本就不想拿那个“搬迁费”的市政府肯定是乐见其成,毕竟电力部门的实质还是一个公司企业,以前只是迫于国家能源垄断的特殊性才对人家无可奈何,但千万别以为政府系统就是软柿子,在新闻报道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压力下,电力公司的妥协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毕竟是出来玩的,所以我和独孤楼璃也没有在角落里呆太久,等我重新拿起保龄球的时候,林浩轩不出意外的又被余莎莎虐了一局,但看样子他并没有因此而灰心丧气,反而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意味。
平心而论,虽然余莎莎的脸蛋并不是十分出众,但相比于赵紫檀的青涩,她的优势在于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就好像一颗成熟了的水蜜桃一样,尤其是在打保龄球的时候,那种出手后因为臀部翘起而形成的曼妙曲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暗暗观察了一阵,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照猫画虎,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只是撞倒了五六个瓶子而已,但对我而言却已经算是进步很多了,然而还没等我因此而惬意太久,一群不速之客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崔哲,独孤秋水,还有几个我所不认识的青年男女,当这些人说说笑笑走进来的时候,只是一个照面,整个保龄球馆的温度就仿佛仿佛因此而下降了不少,尤其是崔哲,也许是突然看到余莎莎也在我们这个阵营里,他那张原本还在微笑的脸庞就彻底的阴冷了下来。
当然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在看到独孤秋水也露出了一种复杂神色的时候,我先是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身旁明显是故作平静的独孤楼璃,这才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