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一枚印章,而且何四海非常眼熟。
就在这时,张解走上前一把把它抓到手里,然后急匆匆地向着庙外走去……
庙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另外一位神灵,祂站在庙外,静静等待……
何四海正在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被一阵孩子的笑声,把他从梦中拽了出来。
原来是桃子的笑声,她大概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早就被她给踢飞到一边,小肚皮裸露在外,一起一伏。
果然大人没孩子快乐,孩子梦中都是笑的。
他伸手准备给桃子盖上被子,却看到手上攥着的印章,反转过来,就见印章上面有两个何四海不认识的字。
可是何四海却明白这是“阴阳”二字。
何四海发现,他所有获得的东西,似乎都跟阴阳有关……
……
“好了,你们进去吧,要乖乖听老师的话!”何四海站在幼儿园门口对两个小家伙道。
“爸爸,放学你来接我吗?”桃子问道。
“当然来接你,快点进去吧。”何四海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
“爸爸拜拜。”
“老板拜拜。”
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进了幼儿园。
今天孙乐瑶有事,所以何四海一个人送她们的。
至于刘中牟和刘晚照早就去学校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进了幼儿园,何四海并没有急着去问心馆,而是进了旁边的临湖公园。
左右看了看,苏锐不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他也没在意,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候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就连晨练的老头老太太都回了家。
所以整个临湖公园出奇的安静,只剩下虫鸣鸟叫之声。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丁敏打过来的。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何四海笑着问道。
“现在是信息时代,查什么都快。”丁敏在电话里笑着说。
“哦,那跟我说说吧。”
“首先五年前在金花湖的确有一位叫苏锐的小孩淹死了,他父母是附近干活的民工。”
“具体的呢?”
“他们是长顺县苏岗村人,苏锐去世后他们就回了老家务农,第二年生了个男孩,前两年他们贷款在镇上买了个门面,开了一家粮油店,夫妻两都是老实本分人。”
“行,你把他们的详细地址发给我,第二个呢?”
“第二个还真有点麻烦,废了不少时间,有用的信息并不多。”
“冀州省新安县杨家庄叫杨喜妹的老人已经死了很多年,她儿子杨财宝十年前也因肺癌去世了,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老人孙子的杨阳很小的时候就跟他妈妈赵红在新安县生活,主要是给人擦鞋修鞋为生,可是就在杨财宝死后不久,赵红也死在了出租屋内,死的很诡异,这件案子这么些年一直未破,而杨阳当时被安排在了新安县福利院,后来去了哪里?我这里就查不到了。”
“这样啊,那杨喜妹原本姓什么?”何四海想了想问道。
在过去,女子嫁人后,都跟夫家姓,比如张王氏,就是姓王的女子嫁给了姓张的男子!
而到了现代,都不说氏了,很多老一辈直接跟夫家姓。
“好像是姓胡,有份档案里好像记载了。”丁敏想了想说。
“胡喜妹?”何四海闻言有蹙了蹙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
“咦?”电话那头的丁敏自己也惊讶了一下。
“怎么?你听过?”何四海追问道。
“这不是封神榜里九头雉鸡精的名字吗?不过她叫胡喜媚,不是妹妹的妹。”丁敏笑着说。
何四海闻言有些恍然,这样一说他也想起来了,他小时候也看过封神榜的。
不过……
“你把福利院的地址发给我吧,我自己去查查吧。”
“行,我拜托当地的民警也帮忙查一下!”
“谢啦!”
“别客气,过两天,我也有点事找你帮忙呢!”丁敏说。
“可以,你直接去我店里找我!”何四海说。
然后两人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