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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游戏六丨色情击剑木剑玩阴蒂银棍刮蹭阴核塞小麻绳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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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几句话以后,两人便直接离开赛场去吃饭了,吃完饭时间还挺早,柳鹤说想要回家休息。

两场比赛都是在上午结束的,本来要在下午举行的“第三天”比赛顺延到晚上,中间多出来一大段充裕的空闲时间,陆影自然是点头答应。

回到家再次飞扑回自己的小床上,柳鹤发出一声舒服的叹音。

他闭着眼睛趴了一会儿,很快又把上午的事从心头上卸掉了,有些昏昏欲睡。

这时,陆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又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主动挑起话题:“小鹤,我记得刚才吃饭之前,你是不是说想要退赛?”

“嗯?”柳鹤一愣,眨眨眼开始思考:“是有点这个想法,退赛是需要发什么申请?还是说要跟主办方那边说什么?”

“都不用。”陆影摇了摇头,“直接后面的比赛不去行,不过现在如果退赛的话,因为比赛还没过半,主动退出所获得的奖励会只能拿到1/3左右。”

“啊……那我现在拿到多少奖励了?”

听到奖励的数字,柳鹤忍不住有些心疼,他的面色犹豫起来,握着自己的手思考了一会儿,多少还是不舍。

“那要不,要不我再坚持一场吧,第三场比赛完了以后就是过半了,到那个时候再退出也来得及,明天就不过去了。”他语气纠结道。

“听你的。”陆影这样答。

商量完这么件“大事”,柳鹤顺从自己的困意睡了个香香的觉。

他现在是真的在把全息社区当做现实过,毕竟登录也登录不出去,柳鹤担心太不真实的情况会让自己回到现实以后适应不过来,于是在滞留的第二周他就把自己的饥饿感和困感都调成了正常模式,每天都认认真真吃饭睡觉。

这一觉足睡了三四个小时,等到被陆影轻轻呼喊着让起床的时候,柳鹤还迷糊着。

柔软的脸颊睡出了些许头发的印子,他的脸颊泛红,也不说话应人,混沌之中觉得今天的一切是在做梦,眯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才清醒。

睡醒觉收拾好,两人卡在比赛差不多开始的半小时之前动身再次来到了比赛大厅的门前。

看着那上午已经见过一次的白色大门,柳鹤忍不住露出有些忐忑的表情,柔软的毛耳朵弹弹地抖了抖,仰起头咽了口口水。

进去赛场的一切流程他已经经历过两次,熟门熟路地重新领了自己的编号牌,和陆影挥挥手暂时拜拜后,柳鹤就按着指引来到上午等待的白房子。

此时虽然还是周六,但是赛程已经进入“第三天”,白房子里所有的位置都没有变,但柳鹤刚一进门发现这回选手明显已经少了很多。

怀着好奇,柳鹤又在心里默默数了数,确定其实都并不够一半,原来有三十个人,现在只剩下十二个了。

啊,看来他这个房间里的选手们淘汰率格外高呢……

进入比赛世界。

才刚一睁开,眼睛柳鹤就发现自己现在在一个体育馆里,这厅里宽阔明亮,墙壁和地砖都是一片雪白,天花板挑高约莫有七八米,让他一开始还差点以为自己被传送回了大厅。

经过上一轮的淘汰,本来是该剩下四个人的,可是这回却加上柳鹤也总共只有三个人。他发现了这一点,有些不解,但到底也是没问出什么,只当规则又变了些。

“各位好!”

耳边传来声音,三人扭头往音源来处一看,发现他们面前已经出现了新的主持人投影。

这回的主持也是个女生,而且说来也巧,居然就是那天在报名处跟柳鹤聊天的工作人员。

狼耳妹妹显然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柳鹤,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还翘起嘴角悄悄眨了眨眼,算做打招呼。

明明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柳鹤却莫名觉得好像时隔了很久似的,接到这个小招呼信号的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上午的那个女孩,也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主持人清清嗓子,介绍起来:“各位选手们晚上好,今天我们的小组只会有三个人竞争,所以今天的赛制思路设计也会有些特殊。”

她的视线扫过大家,面上笑意吟吟:“这回不再是组内的直接竞争,各位待会儿会被传送到自己的任务目标那里。你们的任务目标是一个仿生人,这个仿生人会认为你们是NPC。也请记住这一点,也是所有一切任务的前提,选手们不可以被NPC们发现——你们不是仿生人。”

柳鹤听得表情严肃点头,心中其实有些懵,觉得怪套娃的,是没有想到的新花样。

“具体的比赛内容待会儿会有系统指引,请培训自己所负责的NPC,通过三个随机运动项目获得训练强度点数,点数无上限。宣告截止时,三个仿生人会根据点数演算出输赢结果,你们的名字也和他们竞争所得的名次绑定,如果遗憾获得第三名,那就只能淘汰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而且那女孩还一直在往下说,她显然是心细的性子,说完以后又邀请提问题,认认真真为他们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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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才离开。

她后来又说了些话,所表达的大意是由于往后人片,第四、第五天都会将一定范围的小组融合成至少有5~6个人的比拼进行择优晋级,所以只有今天是人数最低峰。

三个人凑在一起根据刚才那不小的信息量闲聊了几句,也认真查看起自己的资料来,了解待会儿自己大概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仿生人。

柳鹤打开资料,首先便看到项目显示分别是射击、击剑、以及*球。

其中一个项目含糊没有说清,而且其他两个项目后面跟着的具体解释的括号里也是一串星号,描述非常含糊。

这……这也要保密吗……?

心里有些犯嘀咕,柳鹤只能尽量把看得见的资料都看了,记在心里后才唤起传送。

身体一轻后,柳鹤便踩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一抬头直接与面前两个一站一坐的人对视上,直让他小小地吓了一跳。

坐着的人表情倨傲,靠住椅背,用手撑着自己的脸侧,看着他的眼光中满是感兴趣。

在他旁边站着的,则是一个身材高挑衣着得体的男人,表情和缓一些,却也在向着他看。

“……”柳鹤头皮一紧,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把手放哪,纠结几秒后忐忑地交握在自己的小腹处。

其实这两个人当中只有主位上的“少爷”才是真的仿生人,他的管家,不巧,就是又换了个模样混水摸鱼进来玩柳鹤的陆影。

柳鹤记得自己的设定,但是不确定说什么话会被系统判定为犯规,一时并没敢出声,只等这个看起来像是资料所说目标人物的少爷过来跟他讲话。

约莫半分钟后,那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便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他只比柳鹤高出一点点,看他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打量神色,嘴里显然不是在和柳鹤对话:“这个,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仿生人陪练?”

管家点点头,声音低沉而平缓:“是的,这是非常珍贵的特殊定制款型号,智能度高,外貌也格外精致,是优中选优的产品。”

那小少爷眉宇之间泛上满意之色,伸手过去摸柳鹤软软贴在发间的羊耳朵:“居然还有耳朵和角,有意思,种族上是兽人设定?”

柳鹤的耳朵敏感,本来看见陌生人伸手来抓,下意识是想躲的,好险才捏着手忍住了,只是尾巴惊得向上翘了翘。

形势比人强,衡量一下得失,柳鹤乖乖站在原地任他抚摸,一双圆圆的杏眼眨巴着望对方,试图表达自己的无害。

管家过来讲解了一些具体关于这个小陪练的“资料”。

听完之后这小少爷应该是感到颇为满意,因为他也没有再说话磨叽,而是转过身迈起步,挥挥手示意柳鹤来。

柳鹤感到忐忑,亦步亦趋地跟上。

【项目一,击剑。】

走出房间门的一瞬间,电子音再度响起,提示了柳鹤接下来他要陪练的第一个项目。

怀着对未知的疑惑,柳鹤愈发不安,面上却只能强装镇定的表情,走了不久,他就被带着来到了练习击剑的地方。

这屋子明显比刚才待的那里大上许多,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家具,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有一个长方形的大石台。

少爷往里走动,尖头小粗跟鞋踏在地上,在室内发出脆脆的回响,接近那台子后,他停了下来。

柳鹤也跟着停了下来,他乖巧地握着手,见自己和少爷身上都是普通的衣服,便也很自然地等换装备的指令出现。

然而一会儿,柳鹤却只等到了这位少爷投扭头看过来的疑惑不满的目光,那视线内里的含义简直有如实质,是在质问他干嘛不动。

“呃?”见状,柳鹤也愣了一下,他眨眨眼睛,迟疑地发问,“少爷,我们是不是……应该要穿什么装备呢?”

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这家伙原来是在等着自己邀请他换衣服啊。

柳鹤如此想着,又扭过头去,用手指了指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击剑装备,进一步补充:“是那边的那两套吗?”

然而那少爷却面露不虞之色:“不是,谁要换那玩意儿,没意思,反正今天是练习,又不是正式的比赛,那当然是怎么好玩怎么来啊。”

“……?”像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柳鹤一时也不知该做何反应,疑惑中无意识抖了抖耳朵,眨着眼睛看向他。

管家这时候走上一步,手轻按住柳鹤的肩膀:“小先生,跟我到换装备的地方把,试衣间里有准备好的衣物。”

“啊,好的。”这是在搞什么呢?柳鹤不懂,但他到底也没再问什么,只应声点点头跟了过去。

这试衣间也在大房间里,管家指引柳鹤走进去后便转身在门口等待,甚至还很贴心地帮他拉上了试衣间的帘子。

柳鹤半蹲下身,打算从衣柜里要拿出“为他准备”的装备,然而拿开抽屉手伸出去后却直接在半空之中顿住了,表情微僵。

刚才以为只是对方口误了所以没有喊装备,现在看那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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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好像还真的……只是很普通的衣物……

不对!柳鹤用力摇摇头,它们不普通,它们可怕得很呐,布料超级少!

他犹不死心,屏住呼吸把这些布料抓起来,拎在手里展开细看,面上的表情却是越看越迷惑震惊,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待会儿要穿上这什么衣服……跟人练习击剑……的模样……

“叩叩——”

试衣间的门突然被礼貌地敲了几下,柳鹤被吓得微愣,几秒后才想起要回应:“呃,怎么了吗?”

“少爷刚才吩咐,请不要穿这身以外的任何衣物。”试衣间外管家的声音依旧平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让他注意礼仪。

柳鹤瞠目结舌,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整个人都不知该做何反应,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没有回话,又不得不补充答:“……好的。”

他其实根本就不想听这命令,可是又不能让这些NPC们发现他不是仿生人这样的事实,自己既然是陪伴型的仿生人,那么理论上说是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和不听话行为的。

规则当中最重要的一条犹在耳畔,选手们身份被发现后,任务分配的NPC会立刻原地停止运行,然后比赛结束。

虽然心中对后续自己还参不参赛这事还有些犹豫,但是自己放弃是一回事儿,被淘汰了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柳鹤是那种只要决定开始就一定要认真的人,他不愿意被淘汰那么快。

于是……思考了一会儿,柳鹤到底还是还是乖乖硬起头皮,摸索着把这些布料往自己身上套。

穿好后,柳鹤站在原地艰难地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敢转身面向镜子,缓缓将视线从下往上很谨慎慢慢移动打量自己。

“!!!”从镜子里看到的景象却完全比柳鹤想象的还要淫荡,他现在这身衣服当、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描述!

上身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条带有弹性的软韧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好在柳鹤的胸本身也就盈盈一握,还能卡得住,只是软软白白的两只奶包被那布条勒的中部微微凹陷,分外色情,让他总是看着就有一种想伸手去捂住的冲动。

下身的衣服更是……是两片长方形的布,宽度不过一掌,是横着用绳子绑着绕在腰侧的,想来只要稍微一走起来就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不过别提走起来了,就连他现在身体僵硬地并腿站着,也依稀能够看到自己沉睡着的性器好像从布料的覆盖之下露了出来点点。

这什么东西啊,跟裸体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如不穿呢!啊啊啊——!!!

柳鹤在心里疯狂尖叫,漂亮的脸蛋在几秒之内迅速红透了,连耳朵被绒毛覆盖之下的皮肤也泛着粉。

他的耳朵贴在发尖发抖,羞恼到咬着牙五官皱成团,一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无意识抬起抓住头上角,完全不想踏出这个试衣间一步。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被脸色愠怒的少爷过来亲自催了。

虽然刚才羞愤得直在抱怨这衣服不如不穿,但他哪可能真的不穿衣服就出去见那两个人,虽说是仿生人。

红着脸说不出话的小美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同时疯狂在心里和自己重复说外面的都是仿生人,他们是没有自主意识的,都是假的,给自己拼命做解释,跨步的幅度都不敢大,但就算是普通的走路动作,都能让股间的风景若隐若现。

他慢吞吞地走了几步,抬眸却看到那个让自己做陪练的少爷一点没什么变化,别说换装备,人直接连衣服都没有换,就是刚才的一身,敷衍到不得了。

少爷双臂抱在胸前,看了他一眼,心中觉得这小家伙有点好玩,手往旁边武器槽里随手一拔,向他扔过来了个什么。

“啊…”柳鹤吓得轻呼一声,下意识接住那一长条的动作,抓在手上打量起来。

这居然是一把木剑,约莫有手臂那么长,边缘摸起来手也不痛,虽然还是有棱边,但大概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像是个精致的道具。

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怎么看也不是来练习击剑的东西吧,不给他穿戴击剑的设备都够奇怪了,现在用的居然还是这种敷衍的玩具木剑,自己负责的这个仿生人也太随便了吧……

柳鹤皱着眉心中感到十分纳闷,但他到底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紧了那剑柄。

管家又轻轻拍了拍柳鹤的背,给他介绍今天练习的注意事项。

柳鹤本来是有些了解击剑的,可是这回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击剑,差别大着呢,他了解的压根没有用,不得不认真听起来。

据说他们身上有一些位置,要用手里的剑去攻击对方身上的那些位置,形式自由,碰到各个位置都会有不同的分数累加。

具体数字需要在练习当中自己发现,最大的两个得分点是配备了“特殊感应器”的子宫里和阴蒂。

这、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这个仿生人少爷,应该是没有这两个器官的,搞针对啊……而且什么配备东西,他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大概是胡乱添加的文案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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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柳鹤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内心震惊得翻江倒海,咬住下唇强装镇定,。

“装备”换好比赛规则也说明完毕,两人各自从旁边的台阶走上了那长方形石台。

这屋里只有上方有一盏大聚光灯打下,走入光的范围,周边立刻变成了无边的黑暗,搞得柳鹤的心跳都快了不少。

双方相对站好,经过简单的打招呼步骤以后便开始“练习”。

“虽然你很可爱,但主人可不会让着你哦。”

柳鹤听了这话,略不自在地挠挠自己的额前,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也没有应声。

少爷头两分钟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他像模像样地用手里的玩具木剑顶戳,认真与柳鹤对击。

但是柳鹤囿于身上这些完全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做不出任何大点的动作,纯纯是在被一边倒地压着欺负。

那木剑在他身上不断收获战果,戳到手臂、戳到肚子、戳到大腿,空旷的室内只萦绕着不停提示对方加分的电子音。

这样的单纯欺负没有坚持过多久,少爷手上的动作花样就明显不正经起来。

“加油,认真一点使出全力。”他的脸上带着有些邪恶的微笑,一会儿用剑去碰到柳鹤胸骨的凹陷小窝窝那里,上挑着要弄掉他几乎只有一条横的“上衣”,吓得柳鹤红着脸捂住自己的奶子,直侧过身体要躲。

一会儿又把那木剑尖往下探去,去撩开那两片只不过四指并拢宽度的的布,触碰自己这小羊陪练的股间隐私处,逼得人又面色惊慌地连连后退。

“唔……”柳鹤硬着头皮跟他对抗,被欺负得心中委屈又羞耻,甚至有点想不管身上这些本就盖不住多少东西的布料,直接认真反击,可是再转念一想,想仿生人不可以任何对“主人”有攻击性的行为,到底还是憋屈地没敢。

这个木剑虽然说类似于一把玩具没什么杀伤力,可还是也是很有硬度的实木,被人拿来的戳着自己,说实话是很有些难受的。

而且少爷逐渐也越来越过分,他一点也没有把这个当练习,纯粹讨玩得开心,甚至还侧着剑身去拍上柳鹤软乎乎的奶包侧面,去戳他的阴茎,恶劣地微笑着,欣赏小美人被弄得变了脸色,抿着嘴想要往旁边躲的模样。

刺痛由于数据的设置几乎都转化为快感,柳鹤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这么折腾了一会儿,阴茎已经控制不住地逐渐勃起了。

“唔——”又用力戳到龟头的一下让柳鹤刺激得连后退两步,那丁点布料飘在空气中根本就已经没法遮蔽了,翘起的肉棒更是仿佛自己掀开了“裙底”似的,让腿间的景色在趔趄的退步当中完全露了出来,饱满鼓鼓的小肉缝在蛋蛋的阻碍之下若隐若现。

少爷脸上的嘴角勾起着,像是玩得起了劲,那木剑尖接下来都是盯准了下三路去,从侧面去戳柳鹤软乎乎的蛋蛋,要把那阻碍撩开,去看清掩盖着的器官。

他知道面前这个小羊仿生人型号很特殊,是双性,据说在原本应该是会阴的地方多了一只娇小的肉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抱着这样恶劣的心思,小少爷把柳鹤攻击得喘息着直往后退,他还觉得不够,甚至还伸手去把柳鹤系在腰间的两片长布条扯掉了一片!

“啊!”柳鹤脸色都变了,惊呼着下意识停在原地用力并腿。

“不准夹腿!打开!”少爷一边不满地向他喝道,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木剑去戳他的阴茎,甚至还不时用剑面拍打。

柳鹤的五官皱成一团,吸气的声音带上了可怜巴巴的抽泣感,垂着脑袋犹豫了十几秒,还是乖乖将自己紧紧并拢着的双腿放松了。

那木剑立刻挤开他的蛋蛋往后戳过去,少爷观察着他的表情,试了几下便成功地让那木剑的剑尖被两片软乎乎的肉唇夹着陷了进去。

“!!”敏感的黏膜受到了冰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轻微的激灵,意识到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张开腿在台子上被人往逼里用剑戳,柳鹤的脸飞速羞得通红。

木剑顶端隐没在小陪练的腿间,让少爷看不太清,他便手上开始胡乱用力,左右摇晃起木剑来,敏感的阴蒂很快就被戳得变形往旁边歪倒。

“唔嗯——!”敏感的位置被碾压挤到,下体猛然传开的一阵酸涩,柳鹤登时就变了脸色,双腿都忍不住微微发软,他眯了眯眼睛急促喘了一声,不舒服地往后连退了两步,臀根都是绷紧的,拼命忍住才没有伸手去捂住逼。

怎么感觉那么、那么……自己进来的时候敏感度被调的是多少来着?!

“嗯?怎么刚才还发抖了,告诉主人,我戳到你哪里了?”少爷像是很喜欢他这样大的反应,挑着眉明知故问起来。

见柳鹤走神不应声,他冷笑一声,抬脚步上前去,又是一套连贯的动作,先拍打着拨开阴茎和蛋蛋,然后眼疾手快地往小肉缝里滑进去,剑尖擦过菊穴从股缝后方了冒出来!

“呃啊!轻、轻点主人……”柳鹤一下子就好像骑在剑上了一样,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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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呻吟着夹紧腿,将木剑含在逼里,难耐地皱紧眉头吸气。

少爷甚至还故意在这个时候手上用力抬高,让骑在木剑棱边上的柳鹤不得不难受地微微踮起足尖,雪白的身体颤抖着,左边的奶头已经从布料遮盖中露了出来,红红的一小颗,挺立在空气中色情地颤抖着。

“看你,还再用逼夹着我的剑干什么?”他说着还开始前后推拉摇晃着那木剑,让陷进肉缝里的东西摩擦起来,将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被顶得软乎乎反复变形,在棱边上刮来刮去。

“哈啊……主、主人……不要这样……”柳鹤难受得咬着牙,小腹在这种色情的作弄当中酸酸麻麻地涌上尿意,他的屁股无意识地向后微微撅起,雪白的长腿踩直在地上轻轻发颤,双手虚虚浮在那剑的两侧,想要去把它摁下去不太敢,只能可怜兮兮地开始试图讨饶。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还真起了点效果。

少爷露出有些怜爱的表情,看着柳鹤精致的脸蛋,一边问还一边真把那木剑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抽回来:“很难受?我碰痛你了?”

“嗯,很不舒服的……主人…要不我们认真比……啊啊啊!!”柳鹤一开始还惊喜地以为他要听自己的意见了,然而才没过几秒,那已经看着有水光、磨蹭着敏感的粘膜慢慢退着抽出去的剑在剑尖推到蛋蛋附近的时候,突然又一转攻势,狠狠往前一下将阴蒂顶得变形几乎要凹进肉里,而且还在不停地用力!

“别、啊啊!!呜啊啊啊!!”柳鹤差点在浑身过电一样的酸麻的腿软得跌坐在地上,他既不能反抗又害怕对方会因为程序设置而不知分寸,真的随便使用蛮力弄坏那里,只能可怜兮兮地卷着尾巴,被用剑顶住阴蒂连连往后退,步履虚浮大腿发软,颤抖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往下伸捂住腿间,却在半途就立刻被变脸的少爷凶狠地一声喝住!

“放手!我刚才不是都说了让你放开手,都体谅你在用这种木剑了,还要怎么样啊?”

柳鹤被吼得万分委屈,他垂着颤抖的睫毛,咬着牙让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忍住不往下伸,可是一阵阵强烈的酸麻在那木剑用尖端对着肉豆戳弄的刺激当中直往上窜。

他趔趔趄趄地怎么退都没用,都要走到台子的尽头了,只能眼中含着泪光呻吟着,不断侧过自己的身体让木剑从逼里滑开。

被这样躲了一会儿,NPC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他显然是被激怒了,瞪了柳鹤一眼,接着用力地挥手打中柳鹤手上的木剑,让他一下子远远飞了出去,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躲什么躲!我问你躲什么躲!”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愤怒,“不是被设置好了程序过来帮我练习的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吼完他又转头去看一下旁边一直站着的管家,语气狠厉:“你怎么也就在那看着?过来帮我管管啊,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陪练,不准躲的那种!听话的!”

“嗯。”管家微笑着点点头,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开始上手帮忙。

他的身材比柳鹤高不少,手上的力气也非常大,和抱不住柳鹤的少爷不一样,只是看起来毫不费力的一下,就把面色惊慌直往后退的小美人捉到了怀里。

柳鹤抖动耳朵下意识扭动身体要挣扎,感受到的影管家更是默默加大了力气禁锢住怀里的人,一只手绕到柳鹤的腋窝下面去环抱住胸,另外一只手绕到他的膝盖窝下面,让小美人双腿并起被抬高。

刚才一直若隐若现看不太清的肉逼这会儿也朝天露了出来,一览无余的模样,两瓣粉白的贝肉还紧紧地贴合着轻颤,软软的泛着水光,显然是已经在刚才的刺激当中流出了淫水。

看到这场景,少爷终于消了一点气,他冲着管家点了点头,显然是挺满意这姿势调整:“对,就是要这样,你记得要给我把他固定好了。”

少爷拿着手上的木剑,一步步地靠近面色超级不安的柳鹤,看他那软乎乎的白色尾巴都吓得翘起卷成一颗球,心情好得忍不住想要发笑。

这小仿生人不仅样貌长得漂亮,也实在是好玩,欺负起来反应简直有意思极了。

柳鹤的腿虽然被抬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分开,他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柔软的肉贝没有了任何阻碍,在腿间圆鼓鼓的饱满鼓起,两瓣粉白的软肉紧紧闭合着,看起来分外讨人爱怜。

可少爷显然不会有多少爱怜之情,他低下头先是用手去摸了摸柳鹤的脸蛋,接着目光下移,在柳鹤紧张的注视中用木剑去拨开小逼,让内里软嫩的粉红色粘膜露出来。

小小的阴蒂在肉唇的包裹中也冒出了肉尖,已经有些兴奋地充血了,被木剑一戳就软乎乎地歪倒。

酸酸的闷电在小腹窜开,柳鹤的手抓在管家的手臂上,皱眉微微眯着眼睛,表情像是很难受,咬着下唇呼吸略微急促,在空气中的脚趾蜷了起来。

少爷看着他的表情,动作也越来越过分,故意来回弄那敏感的肉块,将它顶着变形,逐渐在快感之中越来越充血膨胀。

木剑也不时被移动,在柳鹤害怕的轻颤中戳到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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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洞处摩擦,作出要往里进的意图,惹得小陪练高高低低地颤抖呻吟止不住。

这样玩了一会儿后,剑尖已经湿漉漉的都是水了,柳鹤的股缝也被淌得慢慢湿润。

但少爷显然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

他本来想叫管家继续帮自己再把这个陪练仿生人的逼掰开玩,话到嘴边又想起来对方这会儿没有空闲的手,开始带着诱哄的语气命令起柳鹤来:“听话好吗,把你的逼掰开给主人看看。”

这指令让柳鹤愣住了,下意识并没有动作那么快。

“动啊,嗯?”小少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反手一剑拍到柳鹤的屁股上,拍得雪臀微微抖动,很快泛起浅浅的红痕。

柳鹤抓着管家手臂的手紧了些,在少爷俯身过来的压迫感中快速眨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有些呆的反应让少爷忍不住扭头向管家问了起来:“他怎么那么不对劲。你不是说带回来的这个是珍品?怎么现在我看着是连最基本的听命令都做不到的样子。”

闻言,柳鹤身体一僵。

管家语气悠悠:“嗯,可能智能度到底还是比较高,需要花点心思玩,不过,单纯听话你也不喜欢吧?”

“他的确是更好玩些。”言之有理,少爷有些纳闷地嘀咕。

不要……我才不好玩……虽说是被解围了,可听了这话的柳鹤还是不太高兴得起来,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不作声,眼底泛上些许水光。

少爷继续低头打量柳鹤。

柳鹤都不敢看他,他身上这会儿真就跟裸体区别不大,半遮半掩的一些布料什么也盖不住,只更加显得淫荡。

见这小陪练低着头紧盯地板,耳朵吓得轻抖,被管家勒住的地方雪白腿肉微微鼓起的模样,他漫不经心地想,看起来还挺软的。

那表情不安的小可怜模样,是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垂怜。

可少爷也很有自知之明,他才不是人,怜爱之心没有,只有十倍百倍的兴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小羊仿生人弄得眼泪哗哗哭着直喊救命,淫水精水、甚至是尿水流上一地。

思考了一会,少爷盯着柳鹤再俯身靠近了些,脸上拉下阴沉的表情,话音中带着明显的恐吓意味:“现在乖乖把逼掰开,不然主人就把这剑捅到里面去了,虽然只是钝的木剑,但是把子宫口捅开还是不难的,捅进去放电,电得小羊直接尿出来,听起来很有意思吧?”

这个人毛病,木剑放什么电啊……变态的话语一串一串,很是有一套,柳鹤听得人都傻了,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心中害怕又纳闷,便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少爷便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大腿上,打得柳鹤皱着眉发出一声痛呼,雪白的皮肉上浮起红痕。

对方眼里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我……我听话……”两个选择都不是他喜欢的,但还必须要选一个,柳鹤也想不到自己是这么个陪练法,委屈又无奈,圆圆的杏眼泛起水光,也不往下看,摸索着把手碰到股间,按住自己软乎乎的阴唇往两边扒开,内里水润的肉粉色粘膜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小阴唇也被扯得微微张开了,肉蒂往外探出头,下方的入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

“这才乖嘛。”那家伙露出了恶劣的笑容,曲起指节去戳柳鹤柔软的脸颊,“还有第二步,保持这个动作不许变,你现在空出双手的食指从两边指住自己的阴蒂,快点!”

柳鹤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心中告诉自己他们都是道具人,白皙的指尖听话地陷进热热的肉缝里,摸索着戳上阴蒂,触感软弹。

自己现在的姿势、加上动作带来的奇怪感觉,让他羞得说不出话。

嫣红的肉果已经充血肿了起来,被两根手指对着止住,让人完全无法将视线移开,造成了极色情的视觉冲击效果。

那家伙面上的表情更加愉悦了,低下头好像打招呼一样用指腹敲着阴蒂,软软的小东西被他碰得直抖。

“哼嗯……”柳鹤被那种细细的酸麻弄得咬紧下唇,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表情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只感觉现在也太奇怪。

少爷好像是真的在认真研究似的,什么动作都用上,一会儿用手去揪着阴蒂拉起来,往旁边歪倒,伸手指去摩擦露出的根部缝隙,一会儿隔着纯然柔软的肉皮试图去捏住阴核,还试着用指尖捏着包皮拉高,想让里面那格外受不了虐待的小东西露出来让欺负。

“唔嗯……哼……呃……”柳鹤的呼吸声在难以忽视的酸涩快感当中逐渐急促,脚趾蜷起又轻轻张开,眯着眼睛小口张嘴呼吸,不时发出一些忍不住的轻声呻吟。

小陪练的屁股绷紧着,少爷发现这一点,他又将手指在阴道口处粘了一些透明而微微粘稠的淫水,全数抹到肉蒂上,将它变得完全湿润,又隔着包皮捏住了阴核手指上下飞速摩擦起来,掐着那敏感神经密布的小东西,像是刺激迷你肉棒一般撸动!

“啊啊啊!!”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猛然抬起,双手要往下去阻止,却立刻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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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表情微微扭曲地绷紧朝天抬起的屁股,仰着头左右摇晃,任由那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飞速撸动掐捏,浑身一阵酥麻,呻吟声都带上了害怕的哭腔:“好酸、主人、呃啊啊!别玩了、啊啊!!”

听到这反应,少爷发出一声很轻的冷笑:“行啊,我现在就开始好好练剑。”

说着,他就是快速拿起自己手上的木剑,抓着剑身,让那尖端的棱角一下子把在高潮边缘抽动起来的阴蒂极其用力地顶进了敏感的黏膜里,用力到阴唇都看起来微微往内凹陷了进去!

“唔呃——!!”酸痛顺着尾椎骨直冲颅顶,一瞬间炸开剧烈的高潮,柳鹤猛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却还是忍不住泻出崩溃的哭叫,失控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少爷却像是很满意这反应一样,他保持着向前戳去的力道,摇晃手腕刁钻地左右旋转木剑,让那在高潮之中抽搐着属于异常敏感状态的阴核反复的被挤压到完全变形,几乎有一种要被捅坏掉的感觉。

潮吹的淫水随着粗暴的动作汹涌而出,柳鹤的眼眸在猛然炸开的尖锐酸痛中微微上翻了,失神中咬着自己吐出来的舌尖哭吟不止,涎水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主…啊啊啊!!好难受、呜呜!!轻、轻点呀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随着渐渐的碾压反复往更汹涌攀升,冲刷着脆弱的神经,柳鹤开始哭着用力踢蹬小腿挣扎,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将颤抖的脚趾在空气中痉挛着撑开,让人用木剑乱捅阴蒂。

他的身体在暴力的酸麻快感当中哆哆嗦嗦发着抖,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股缝都已经被留下的淫水打得势头。

少爷的脸上也升起了兴奋的薄红,他盯着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在快感当中红着脸满是情欲的表情,直到柳鹤浑身发抖的高潮反应已经渐渐退了下来,转换成委屈的小声呜咽,才停下动作不再去戳他。

接下来干点什么好呢……他这会儿玩得有些兴奋,兴致勃勃地开始活跃思维,思考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的“练习”方法。

他们俩所在的这个长方形的大台子虽说是击剑台,却也着实不伦不类,四面都围着多适用于拳击台的麻绳围栏。

目光环视一圈,少爷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亮,他站起身摸着那麻绳围栏,只觉得手心刺刺地发痒。

垂眸掩住危险的目光,他伸出手指从那麻绳里掐着拔出来一根小刺,回到柳鹤身前蹲下,看着小陪练累到还不太愿意睁开的眼睛,又伸手去摸了摸他在高潮当中出了晶莹汗珠的额头。

“把他的姿势换一下吧,再分开点。”

“嗯哼。”管家点了点头,将身体发软的柳鹤换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的左腿被卡着膝盖窝抬到空中,右腿在地上被推开,湿红的肉逼也随着这样的姿势一同咧开来。

少爷修长的手指下移摸到柳鹤的臀根,掐住被淫水打得些许湿润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探到他腿间,将高潮后已经充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一点圆蒂头的软肉向上揪到空气里。

“呜……别玩我了……”再次卷土重来的感官刺激得柳鹤打了个轻颤,他睁开眼,泫然欲泣,心中有些崩溃,不知道这个人又是要搞什么变态的东西。

少爷把他的话当耳旁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上着比刚才肿了不少、又红又弹的小东西,他故意去戳那从包皮里微微露出来的蒂头,立刻听到耳边有些难受的急促哭吟,像是被折腾急了。

戏弄者的嘴角再挂上了笑容,那么小的一点东西,却能给人带来如此强的刺激,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着,他抬手接过了管家递过来的一根细细的小银棍。

柳鹤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见有些长还亮晶晶闪着光,第一反应以为是长针,吓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不住扑腾挣扎,又呜咽着轻松被镇压。

他心中疯狂喊着天呐,急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求饶满是哭腔:“不要!不要用针扎那里!!太刺激了,这样会玩坏的……就、就不能陪练了!”

少爷也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误会,这个其实是用来辅助戳小麻刺进那狭窄的嫩肉缝隙里的道具,并不尖锐,只是棍身上带着一圈一圈摩擦力很强的花纹而已。

他闻言一愣,在心里挑了挑眉,反而被提醒了一种变态玩法。

柳鹤还在摇头反复地哭着喊不要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下看错惹来了什么……

虽说是误会,但少爷也压根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反而还嘴上吓起人来:“弄坏了我就再买一个,低头看看,现在准备扎下去了哦!”

听着耳边有些崩溃的尖叫,他握着那细细的银棍,指尖微微捏高包皮,精准地一下插进那层软皮和阴核的缝隙里!

“啊啊啊!!”银棍上自带的花纹毫无阻隔地刮过敏感神经密集的肉核,柳鹤被这一下刺激得涌出泪水,屁股小腹都绷紧了,尖叫声猛然跑了调,整个人都在禁锢当中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撑开脚趾差点要酸得控制不住尿。

见那银棍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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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爷又移动手指,让那冰冷的金属在紧紧的嫩肉夹缝之间,刮着赤裸的阴核往右划拉了一下!

“嗬哦……”快感咬上尾椎骨飞速飙升到后颈,眼前猛然被炸得视线都一花,柳鹤张圆了嘴倒吸一口冷气,眯着的眼眸微微上翻,无意识地流出了些许口水,暂时陷入空白的大脑已经无法去管这东西是不是银针了,嫣红的阴道口一缩一缩,成股地咕叽咕叽往外涌出淫水,势头越来越汹涌,显然是又被作弄到了高潮。

红彤彤充血的圆鼓肉核在尖锐的快感当中突突抖动起来,同时因为包皮被向上顶开而能够被清晰地观察到。

少爷盯了一会儿,还坏心眼地故意飞速摇晃手指,上下左右乱动,让那带着一圈圈凹槽的小棍在这很少会被刺激到的嫩肉夹缝里胡乱戳来戳去,连刮带捅!

“太过、啊啊啊!!!”柳鹤被过于强烈的高潮冲击到翻着白眼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屁股连同腿根都绷紧得痉挛起来,摇晃着脚踝在地上直蹬足跟,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尿出来了,小腹痉挛着一抽,子宫口微微张开,顺着阴道往外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柱,整个人都在可怕的快感中发着抖,翘起的阴茎抖动几下,即使同时也射出了精液!

看到这精彩的反应,少爷嘴里又含着笑意说起怪话来:“我好像都没干什么吧?结果你刚才到现在高潮多少次了?就那么爽吗,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淫荡的仿生人呢。”

这话若是放在刚才,柳鹤肯定会红着脸,含着泪水视线飘忽不敢看他,可他这会儿已经整个人都在汹涌的酸麻浪潮当中彻底失了神,耳里都是嗡嗡的奇怪声响,根本没有心思也听不清其他的声音了。

本来紧紧盖着阴核发挥保护作用的包皮这会儿已经被弄得暂时松了不少,少爷说完话并不再抬头,动作迅速地用手上的银棍一歪,将那粉红的软肉皮顶得向上露出更大的缝隙,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只镊子,夹着那根小麻刺,眼疾手快地往那敏感的肉缝之间一捅塞到了深处!

这东西是麻绳上拔下来的倒刺,它上面甚至还有更小、仔细看才能看得见的小倒刺,用手去抓都会觉得有些扎,更别说是塞进这种娇嫩的地方!

“啊!!好痒、呜?好痒、什么东西、弄、弄出来呜啊啊——!!”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柳鹤的右腿完全控制不住地猛然踢直了,茫然的泪水留下,他被酸得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阴蒂突然难受得要命,每时每秒都仿佛有奇怪的小虫子从内部啃咬密集的神经。

他的眼眸惊恐地含着泪水瞪圆了,手颤抖着往下就要去摸阴蒂,腰肢扭动,身体里像是升腾起了火,雪白的屁股在地上坐都坐不住摩擦蹭动,低着头眨眼挤掉泪水,拼命要看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身后的管家直接又一下把柳鹤的双手都扣在了他胸前,让他仰头靠在自己的身前,只能掉着眼泪,酸得直哭叫。

刚才不断扭屁股的挣扎成功让小银棍滑了出去,可是尖锐的酸涩却没有降低一分半点。

“我、嗬呃……好难受、拿…唔啊啊!!拿出去呜呜呜……”柳鹤难受得直吸冷气,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没几秒就控制不住地摇着头哭了起来,被抬高在空气中的左腿,撑开的脚趾头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嗯?弄伤你了吗?可能刚才抽出来的太用力了?那主人帮你揉一揉缓解吧。”

少爷看着柳鹤难受得双颊潮红,头发都被汗水粘了些许在额间,表情皱成一团泪水大滴滚落话都含含糊糊说不清楚的可怜模样,面上真心实意地露出了怜爱的表情,手上却说着就伸出手探到小美人咧开的肉逼里,伸手捉住那红彤彤阴蒂左右一搓!

“不唔、呃啊啊啊——!!”可怕的异物在极度敏感的嫩肉夹缝那里翻滚了一圈,毫无任何阻隔地直接摩擦着神经密布的阴核,刺激恐怖得简直过分,柳鹤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哭叫声愈发尖锐,他的小腹在强烈的变态酸麻中痉挛起来,每时每秒都有一种要控制不住尿出来的感觉,只能仰着头探出舌尖用力地吸着气。

“别急,待会儿就好了,不哭不哭。”指腹很快摸到了发硬的不规则形状异物,少爷吐出来的是温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揪着那阴蒂胡乱地加大力度揉捏起来!

异物挥舞着倒刺刮蹭密集的敏感神经,酸涩的风暴与电流交织在体内肆意冲撞,阴蒂难受得都迷迷糊糊之间有种要烧起来的错觉,柳鹤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他几乎是立刻就翻着白眼陷入了恐怖的连续高潮,失神的涎水往下流到仰起的脖颈,淫水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涌,绷紧着直抖的屁股下面出现明显的一滩水痕。

没过多久,含糊不清的呻吟弱了下去,他的脑袋软绵绵地垂下,浑身软软地躺在身后的管家怀里,只有脚趾还不时神经质地抽动一下,昏昏沉沉的意识游走在晕死过去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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