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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通常逻辑来说,能够关押反贼的监狱等级肯定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听到了一些风声就糊里糊涂地随意进来,世界的搭建存在很明显的不足与漏洞。
而且不止如此,一个世界中同时存在投入使用的仿生人,一般也不超过十五个,他们只是跟着安排的程序走,看起来像是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其实并不然,不会做出超过世界主人控制的事情。
虽说还有许多不足,但是能将一个玩乐的世界搭建到这种程度的构景和自主性,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的技术层面了。
说得更确切一点,这样的能力只有白鹭拥有,所以他在全息虚拟直播社区当中,一直是毫无异议也无法动摇的大主播,就算直播时间随心随性不预告也有许多人等着。也有很多好事者在心中猜测,认为一片雪芒在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个大人物,只是匿名性做的十分好。
如果真的能构建一个世界中人有思维能力的幻境,那显然就是另外一种层次的绝对力量,至少在此间世界的人们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归正传,此时正在牢房外,狭窄的走廊中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两个头上能够看见牛角的男人,其中一人牛角是黑色,另外一人则更偏向于褐色。
黑角小心地压低声音询问同伴:“你是哪里听说的这事啊?”
见同伴不怎么理睬他,黑角有些不安,又补充问了一句:“真的关在这里吗?”
褐角似乎是被他问的有些烦了,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向黑角招了招手,等他靠近后耳语了几句。
黑角侧耳听着听着,表情肉眼可见的先是变成了震惊,然后变成了明显的忐忑:“啊!”
“小点声!”褐角面露愠色,反手就给他背上来了一巴掌。
黑角心虚地点点头,同时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和褐角小心地路过了两个正在趴着在木桌上睡觉的狱卒。
因为不知道目标具体在哪里,他们只能蹑手蹑脚地在寂静得几乎只能听到火焰轻轻炸开声音的夜里,将一个个牢房巡视过去。
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黑角眼睛都亮了亮,压抑住自己的激动:“我看到了,你说是那个人吗?”
此时白鹭正在沉沉地睡着,他身上只薄薄地盖着一层毯子,朦胧的月光从窗帘照入,将修长的身形勾勒出一种神秘的冷意,黑暗之中看不太清具体的五官,但是通身的气质都已经能随时抓紧人的注意,以至于黑角才刚刚往里看了一眼,就立刻发现了不对。
同伴闻言也从另一个牢房前轻而快走了过去:“对,是他。”
回应完这一句以后,褐角就也没再继续说话,低着头开始用自己手上带过来的东西试着开锁,也不知他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这么弄着弄着,不多时,这戒备森严的牢房真的被撬得发出了极轻的“咔”一声响动,那门栓上的锁自己开了!
“喔!”黑角也没有想到那么快,忍不住露出有些惊喜的表情。
两人小心翼翼地注意地上的环境往里走,避免踩到一些大垛的干草发出声,睡在墙角床上的美人正好好地盖着被子,空气中只能听得到他淡淡而均匀的呼吸声。
黑角蹑手蹑脚地靠近床铺,借着从窗户撒进来的月光去观察白鹭,远处还看不太清只是观察气质感觉好看,现在走近了,才发现当真是好看得让他说不上来,心中甚至有些恼怒自己没念过太多书,心跳都快了些许。
白鹭设置过了无视效果,所以虽然柳鹤睡着的简陋小床就在牢房内的另一端,这两个人却全程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就擦身而过。
而且不只是他们看不到柳鹤,柳鹤这边几乎也听不到这两个外来人的声音,他正安安稳稳地睡着觉,也不知道现在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睫毛颤动,抿着嘴巴把自己缩在薄薄的被子里,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见同伴也靠近,黑角低声说起话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但还是努力在控制音量:“这脸这身条气质,真好看,不知道咋说,哎哟反正就是没见过,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那个什么玉。”
褐角微微有些嫌弃地提醒他:“青州美玉。”
“对!就这个什么,只是现在居然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他说着说着,像是又发现什么,眼睛都亮了亮,“喔!这家伙居然有三条尾巴啊,太有意思,我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狐狸。”
“的确是一只漂亮的狐狸,不过犯了那种事,何止是现在沦落到至此,说不定这两天过去人都没了。”褐角说着,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停顿两秒接着道,“让他就这么死了,不也是暴殄天物,干脆死前让我们先享用一下得了。”
黑角连连点头,他本来心中还是非常害怕的,可是这会儿看过白鹭后,却变成了兴奋大于害怕的状态,忍不住地也觉得同伴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他们打的是尽量不要弄醒白鹭那么快的算盘,毕竟现在虽然说是半夜,狱卒都在睡觉,这也是个罪人,可白鹭一旦喊起人起来,狱卒们必定是要将他们抓住变成死人的
', ' ')('。
薄薄的一层布料被小心地往下掀开,白鹭穿着一身麻质的灰色囚服,但即使是这样简陋的衣服,也被主人平添几分贵气,倒像是睡衣了,布料没有覆盖住的皮肤在月光的抚照之下几乎带着透明感。
褐角越看心中越发热,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上手摸上白鹭的小腿,只觉得摸到的皮肤如凝脂般软滑,还带着温热的弹性,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触感。
“咱要不要给他裤子脱了?”黑角显然也蠢蠢欲动了,开始用气音小声地催促同伴。
门外不远处的桌上,正趴着在睡觉的两个狱卒,室内有几豆灯火幽幽颤动,气氛安静而严肃,他们的动作猖狂中又矛盾地带着瑟缩,显然是因为不敢惊醒这些“吃官粮”的看守们。
褐角闻言颔首,两人便合作动起手来,小心地将白鹭的裤子褪下,期间淫邪的目光一直在那张安然的睡脸上游走。
麻质的囚服被随手扔到地上,黑角伸手将白鹭在睡中软绵无力的双腿往两边推了推打开,露出他腿间的器官,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起来。
沉睡的阴茎微微在往左边歪着,没法能够看到完整的肉逼,但是也能依稀看到一部分。
黑角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见同伴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伸手去轻轻的在阴唇上点住一摁,只觉得简直像是浅浅陷进了一团软脂,带着干燥的温热感,柔软娇嫩得不可思议。
“操,这摸起来好软和,外面摸着都是这样,那里面该得是有多舒服。”
白鹭的状态已经被他自行恢复,上午过后被狠狠蹂躏留下的痕迹消除了大半,现在只能看出阴蒂还在发肿。
听到黑角这憨憨的粗声感叹,褐角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伸手往上拨开阴茎和睾丸,让下方那隐秘的肉花完整地露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这处看起来非常娇小,生得一点毛发也无,粉白的阴唇微微鼓起,深粉色的小阴唇软嫩丰腴,天生就从肉缝中探出来一部分,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肿来微微耷拉着,坠在中间,即使在朦朦胧胧的夜间也能看出泛着嫣红的深色。
褐角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就算他爱装腔作势地摆出镇定的样子,心脏却诚实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伸手过去把黑角还在轻轻摁着大阴唇的手指推开,换成自己的手指浅浅埋进肉缝里去,立刻感觉到温热濡湿的黏膜贴了上来,软得不可思议,紧致的逼口因为小阴唇被手指分开而失了阻挡,直在往外冒着色情的潮热气。
黑角根本就没摸够,只是碍于同伴日常说话做主的地位,他也不敢自己擅自去抢那位置,只能咽了口口水凑在一旁讲话过干瘾:“可真不愧是那金尊玉贵的王府公子,这皮肤身条长的就别说了,连鸡巴跟逼都怪好看的,其实我虽然听说过,但真没见过这俩玩意儿一块都有的呢,本来以为会很奇怪,结果这么、还怪有意思的。”
“什么狗屁尊贵,他现在不还是随便我们弄。”褐角说着,甚至嚣张地冷笑了起来。
这时,黑角突然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到:“他是不是已经给玩过了,阴蒂肿得有点厉害啊。”
闻言,褐角也伸手去摸住阴蒂揉了揉,他经验十足,立刻就感受到阴蒂的确状态不太对,不是特别软,有些微微肿胀的韧感,显然是经过一番蹂躏了。
“唔……”还在肿着的敏感伤处被指腹的揉捏刺激起来,刺痛伴着细小的快感攀上神经,美人在沉睡中微微蹙眉,下颌微微扬起,他的脚尖也蜷了起来,小腿微微移动,轻轻呻吟起来,一副像是快要醒了的样子。
这反应让黑角褐角二人顿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接下来白鹭没有其他动作,才继续对话起来。
“还真是啊,阴蒂都肿着,那他不会身子早就被破了吧?
“我们直接看看呗,我听说没经过人事的女人是有膜的,虽然双性人我没玩过……但既然有逼就可能有吧。”
黑角蹲下在床边,伸手去用两指捏住软乎乎的蚌肉扯开,凑近脑袋去看,可此时毕竟是深夜,就算有月光,又哪里看得清那么精细的内容:“我看不到啊,感觉应该没有吧?阴蒂都被玩得肥成这样了,我不信里面没被操过。”
“瞎子吗你,走开让我看!”褐角闻言呵斥着推开了他,给沉睡中的美人换了个姿势自己观察起来,然而却也看得不是很确定,他心中觉得有些丢脸,不愿承认自己没看见:“就是没有了,我现在直接捅进去摸摸里边软不软和。”
他显然是带着愠气,动作也颇为粗暴,说完话以后让黑角抱着白鹭的左腿折起往上推,让肉唇微微分开,还带着灰尘的手指挤进小阴唇间,摸到潮软濡湿的入口处,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地一下齐根捅了进去!
“啊!”那层薄薄的屏障本就脆弱,再怎么温柔都会因为破身而发痛,更别说是被淫贼这一下又重又狠的乱捅,登时有血出现在了褐角的指根,甚至蜿蜒流到掌心,原本还在沉睡中的美人也被粗暴破身的剧痛激得迷迷糊糊叫了出来!
耳边的惊呼
', ' ')('声让这两个人立刻意识到白鹭醒了,他们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黑角反应过来后赶紧惊慌地伸手去捂住白鹭的嘴。褐角立刻去扭头去看其他人有没有被影响。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狱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发出了不知道有没有意识的一些嘟囔,又很快沉寂下去,生生把两人的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见白鹭还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睡眼朦胧的向他们看过来,褐角当机立断,将身上的衣服撕出一大块布揉成团,揪住白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黑角紧紧捏住白鹭的下颌张开他的嘴,动作凶狠地快速地布团尽数塞进了白鹭的嘴里,呛得美人脸颊都涨红了,难受得挣扎着连续闷咳出声!
褐角甚至还不放心,他继续在用手把白鹭嘴里的布团用力顶,看着这本清贵端庄的美人在不住被刺激喉咙的动作中直发出干呕的闷声,泛出泪水的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眯了起来,确定已经根本发不出叫声才稍微冷静下来。
“操……”屋内重归平静,褐角也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可惜,觉得自己坏了事儿怪暴殄天物,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阴蒂被玩得又肿又肥还是处子,早知道这样,应该用鸡巴插进去捅破的,怎么就让手指乱插没了。
不过既然捅都捅破了,他也没有纠结太久,和黑角一同将晕乎乎看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白鹭强行从床上拽起来就要往门口处拖。
白鹭嘴里堵着被严严实实塞进去的布团说不出话,他稍微清醒一点便抬手反抗起来,这两人只跟他差不多高,又没有防备,一下子竟是真的差点被他挣脱开。
但两人到底是属于牛种族,骨架厚实沉重,力气也大,在开始的惊慌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控制住了白鹭。
“你个贱货!”褐角低声骂道,有些后怕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接着让黑角将白鹭的手臂往背后扣住,反手就狠狠在美人柔软的肚子上打了好几拳,立刻就将布料覆盖之下的雪白皮肉打出了几块青紫的痕迹!
“唔——”剧烈的放射性疼痛从小腹散开,毫无留手的暴力让白鹭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他在睡眼惺忪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这两人将自己拖到木门处几块垫起来的砖头上坐下,拉着手就往木柱子上绑。
黑角在绑着白鹭的左手,褐角却带着有些愤怒的邪笑,蹲下身在白鹭被踢着分开的双腿间,伸手在美人的颤抖中一下揪住那肿胀的阴蒂掐扁了!
“你刚才叫什么叫!这骚阴蒂怎么长得那么肥,肿的跟第二条小鸡巴似的,我都分不清到底王府公子还是倌馆里最最下贱的兔儿爷!”
白鹭的鼻息有些凌乱,他的表情冷淡,眼眸微微垂下,即使是听到这样羞辱的话,也没有做出太多反应。
见他一副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褐角大为不满意,他的左手捏着肥软的阴蒂像是撸动小肉棒一样,从根到尖上下用力飞速搓撸,右手故意把指尖去陷进小阴唇往上滑,摩擦敏感的包皮开口处嫩肉。
“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腿间传开,白鹭用力地咬住自己嘴里的布团,微微仰起头,雪白的腿根肌肉抽动起来,双手用力攥成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这种酥麻的爽意中发抖。
然而那原本软绵的阴蒂却在褐角的指尖越来越充血膨胀,变成了弹中微微带着硬韧的质感,亮晶晶的淫水也逐渐从阴道流了出来。
见到这幅场景,褐角兴奋地笑了一声,嘴上仍在骂骂咧咧地说着发泄的狠话:“臭婊子还在这一副贞烈样子,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让你发浪,今天我们哥俩就大发慈悲给你治治这破毛病!”
虽然狠话放出来了,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没有确切的想法,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却发现除了一个用来装酒水的葫芦以外摸不出什么有用东西。
褐角皱了皱眉,只能试图从这牢房里边找到可以用来的道具,看了一圈后,他的余光中突然被黑夜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那东西是一小炉用来计算时间的香,不在牢房里,而是在不远处狱卒睡觉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有长有短,约莫六七支的样子。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褐角愣了一会儿,心头冒上一股兴奋的激动感,他低声叫黑角待会儿记得绑住白鹭脚的时候绑紧一点,走出门去将那一小炉香都拿了进来,看着白鹭露出了危险的冷笑:“喂,来猜一下我要做什么啊?”
白鹭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其实默默地在盘算着继续进行挑衅。
果然,等到褐角再次靠近白鹭蹲下时,他竟是突然暴起,趁着褐角不注意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下攻击来的猝不及防,直接把褐角踢得往后趔趄摔在地上,左脸颊飞速肿了起来,
“呃、嘶……”这突发的状况让这两人都慌了一下,褐角的痛叫声到了嘴边又因为害怕吵醒正在外面睡觉的狱卒而不得不生生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好几口冷气。
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褐角伸手去轻轻试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还是一碰就疼得面露痛苦之色,他
', ' ')('的左脸此时有些滑稽地高高肿了起来,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不能对你半点松懈啊!骚狐狸。”
白鹭到底是被绑住了手,动作没有那么灵巧,体力又比不过,很快就被两人制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匝紧绳子绑了起来,而且这回不只是手脚,他们绑好了还嫌不够,甚至还两人合力去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尾巴根都用麻绳圈起扯高在牢门栅栏上绑住。
那木门其实横条没有竖条那么密集,这下白鹭便被摆出了个非常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腕被绑起,膝盖窝也有绳圈扯住向上,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如果不是底下还有堆叠的砖头作垫,还要更加难受。
褐角虽然拿了香吓唬人,但是他其实胆子也没那么大,本来是想燎着用热浪烫烫,毕竟阴蒂那种位置,光是这样的折磨也已经够要命了。
可是这下被白鹭的攻击气急了,他彻底不管不顾起来,攥紧拳头恨声让黑角从旁边辅助,捏住软乎乎的阴唇扯开,在黑暗中摸索着用亮起炽热火光的香头直接碰在了阴蒂肉尖上!
这东西哪怕就是摁在普通的皮肉上,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地方,橙色的亮光暗下来,立刻就在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表面上烫肿了一大块,但也许是因为肉蒂上面几乎全是水液,甚至还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滋声!
“唔嗯——!!嗯!!嗬呃!!”这种变态的折磨已经完全是到了超出承受限度的地步,强烈的高温灼烤着敏感的神经,直让美人控制不住地双眼都猛地翻白了,他的下体抽搐起来,小腿踢起乱蹬,屁股都绷紧了直发抖,崩溃的叫喊因为被布团死死闷在喉间而听起来更加凄惨,哆哆嗦嗦仰起头一副要被弄晕过去的样子。
褐角其实也在烫上去一瞬就立刻忍不住心生忐忑移开看效果,可夜里很黑,并不太看得清情况。
耳边凄惨的闷叫声让他也有些犹豫,虽然自己没有这小玩意儿,也是知道它十分敏感的,这么来会不会出事。
但是褐角才这样没犹豫了没多久,靠近肉逼的手却被溅射而出的淫水喷得一凉,他惊讶地低头去观察,只见那肥软的阴蒂还在抖动着,嫣红的逼口却在不住抽搐收缩,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股缝,甚至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砖块。
黑角实在是没什么经验,见同伴沉默便也惊疑不定地跟着问道:“那什么水啊!他这是高潮了吗?操,拿香烫阴蒂他都能爽?”
褐角没有回应,他现在也着实有些惊讶,心中淫火骤起,彻底放下了顾虑。
看来不会轻易有事,而且就算有事又怎么样,反正是个很快就要被处死的人,老子玩完就跑也根本不会有人追究。
这么想着,褐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火光比刚才暗淡了些但是还没有完全熄灭的香,干脆再次用那带着余温的香头,加大了力气摁在阴蒂的右侧!
“嗬、唔嗯!!!”美人闷声悲鸣出声,的挣扎肉眼可见地剧烈起来,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足背绷直,屁股痉挛着浑身发抖,黑角赶紧绕到外面从栅栏间伸手去死死握住白鹭的扭动腰肢让他无法挣扎,见美人哆嗦着直用小腿在空气中踢蹬想往后缩屁股,甚至还恶劣地从木门的间隙伸脚伸进去顶住他的尾椎骨位置。
等到那火光迅速在一秒内消失,褐角才移开它蹲下去看,依稀能够看见肥软的阴蒂表面上面甚至已经和刚才留下的肿胀伤痕叠加着被烫出了凄惨的黑印,肥嘟嘟的一枚肉蒂正在主人的喘息惨叫之中直抖动,色情又可怜。
靠近的鼻尖能够闻到淫靡而暧昧的潮味,褐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勇气和兴奋,彻底是开始下手毫不留情了。
他又想起自己听说过的一点闺房玩法,记得好像这小骚肉还是能再弄的,便胡乱擦了擦那满是淫水湿红的肉逼,让它不那么滑手,又伸手试着去把阴蒂包皮剥开,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是不得其法用力乱折腾,竟是也一次就成功了。
小芽般的娇嫩肉珠被挤得从肉皮包裹中冒出头来,敏感得只是手指摩擦都足以带起令人颤栗的电流,只不过这人可不是要调戏玩弄这小东西,而是抱着纯虐待的心思去的。
也许是刚才那摁下去烫的第二下着实太狠,就在那隔着嫩皮的相应位置,圆鼓鼓的阴核表面隐隐约约有些泛红的肿起,似乎是被牵连着烫到了,只是因为室内实在很暗,褐角不太看得见。
他怕手上滑开,十分用力地掐着美人的阴蒂,又在嘴里不干不净地放肆起来:“赶紧给老子跪下来舔鸡巴道歉,不然就给你真的把这乱抖的下贱玩意儿烫烂,再来几下你这骚肉可就保不住咯!”
白鹭喘息着,脸颊上有灼痛之下失控流出的生理泪水,他的目光不太聚焦,似乎是没有听到这家伙在说什么,又像是特地不愿意给任何反应,半天都没有对这一句话作出反应。
过完嘴瘾后褐角突然想去欣赏自己刚才一串动作之下造成的杰作,可是手上的香早就已经在阴蒂上摁两下熄灭了,本来眼睛在黑暗中适应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很多东西,可
', ' ')('是一旦接触过亮光以后又要重新开始适应,他不死心地低头下去看了一会儿,还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景物。
于是只能有些郁闷地指使起同伴来:“喂,你去外面给我找一个烛台什么的东西进来,把这屋里弄得亮堂点。”
“行。”黑角闻言应声点头,蹑手蹑脚地又从这个牢房里出去了,他左右环视一圈,发现就在两三米开外的进门处有个烛台,便走过去准备拿来。
“跟你说话呢!听不听得见?”在等待黑角回来的同时,褐角又用手掌去拍白鹭的脸,不是扇耳光,力道却也算不上轻,羞辱意味十足,直将那凝脂般的的皮肤渐渐都打出了红痕。
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虐待太过分,即使这样不住地粗暴呼唤,也用了好一会儿,才能将满脸泪痕的美人从失神状态中唤回了意识。
白鹭的眼眸逐渐重新聚焦,他看起来显然还是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无力却冷淡的瞥了褐角一眼。
明明他此刻下身不着寸缕,以狼狈不堪的姿势被绑在门前,娇嫩而敏感的脆弱器官被人随意发泄灼烫,因合不上嘴而流出来的口水流得几乎到胸膛,却也还是一点也看不出委屈和求饶,眼神冷得甚至简直像是在睥睨着什么垃圾。
这样的反应几乎是在对现场的气氛的进行剧烈火上浇油,事实上白鹭就是一直在故意在挑衅,强烈的痛感让他逐渐完全兴奋起来,身体却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褐角先是在这种目光之下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心虚的感觉,接着回过神更加暴怒了:“贱货,还看不起老子?你当你还是什么金尊玉贵的摄政王世子啊!啊?死到临头的臭婊子还在跟我这清高个什么劲儿!”
他是气急了,怒火上头也不等另一个同伴回来,伸手直接从旁边的地上再拔起一根炉里插的香,先是狠狠扇了嫩逼一巴掌,在黑暗中粗暴地手指搓动摸索着去扯开包皮,感觉摸到圆鼓鼓的嫩肉后,便控制着那点盈盈的橙色火光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阴核用力地按了上去!
“嗯呃——!!!”刚才还是隔着包皮在烫,这下直接虐待这种要命的弱点,强烈的灼痛让白鹭的意识都颤栗着陷入了空白,他的长腿抽搐乱踢起来,双眼上翻着口水直流,手腕不住用力向下扯,疯了一样要借这股力气将哆哆嗦嗦的身体抬起,一阵阵散开的灼痛鞭挞着敏感的神经,雪白的臀肉在扑腾中直拍打着湿漉漉的砖面,挣扎得几乎将牢房木门都拽到发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
但褐角似乎已经根本不在意会不会吵醒狱卒了,他的眼中带着有些疯狂的兴奋神色,总感觉刚才似乎都听到淫水被高温灼得瞬间消失的轻微滋滋声音。
那香头毕竟没有又黏性,在白鹭这样的大幅度挣扎当中,自然是烫上去才不久就被抖动的屁股滑开了,然而高温的源头没了,灼烧的剧痛却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强烈的余韵侵扰着密集而脆弱的神经,直让美人光洁的额间都已经布满小汗珠,他的视线模糊,简直痛的要晕死过去,
然而在这种几乎是遍彻全身脉络的酸痛折磨当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淋漓快感,所有的意识都被疼痛占据,空白纯净得放不下别的任何事情,白鹭的眼眸失神地涣散了,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这种变态程度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他张开的手指无意识地痉挛着在空气中抓挠,只感觉像是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全身寸寸游动爆炸,阴道抽搐的频率骤快,几秒后竟是又抖着屁股喷溅了一地淫水。
同伴在门外就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意识到大概是有异常,心下一慌赶快拿了烛台进来放在靠近的地面上。
烛台的火焰使得室内顿时亮起来,这回因为能够看到了,褐角甚至还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地观赏一下自己烫出来的杰作。
这番仔细查看以后,他才发现阴蒂已经被刚才那一下烫得有些变形了,从伤痕累累的包皮中肿了出来,股缝亮晶晶的赫然全是淫水,就连下面垫着的砖块都出现了湿湿的水痕。
褐角回忆着那听说过的作弄阴蒂的法子,手法细致下来,用指甲将阴蒂完完全全地连同根部的系带处都从包皮中挤着露出来,动作中不可避免地持续刺激着阴蒂上被烫出来的伤痕。
狼狈的美人在剧痛当中无助地直惨叫着摇头,他的身体颤抖着,额间冒出冷汗,似乎是拼命的想要挣扎躲开这种变态的凌虐,却被黑角看准时机站过去,直接再将他紧紧摁住肩膀坐稳在了随便堆起来的砖头上。
“老子再给你来点厉害的尝尝。”褐角恶劣地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借着烛光的照明,发现那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处还没有什么烫伤的痕迹,接着竟是拔起一根带着橙色火光的香头就精准地冲着这里烫了上去!
“唔嗯!嗯——唔唔!!!”暴力的高温灼过敏感的神经,这家伙显然完全已经不去顾及这种行为的伤害性,钻心的剧痛早已让失控的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大量的涎水在崩溃的摇头中顺着被布团撑开的嘴角往下打湿到了锁骨,白鹭痛得视线都逐渐模糊了,他的下体抽搐着,所有的神经都仿佛在烈焰中突突直跳起来
', ' ')(',嫣红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汩汩冒出尿似的淫水,似乎是想暂时去缓解这样的灼痛,然而却只能淫荡而可怜地往下流淌,凝聚在此时身体最低处的雪白臀尖。
手上的这只香烫完这下其实还完全没有熄灭,但是也只有刚才的一半明亮程度了,褐角干脆将它随意一扔,从小香炉里快速又拔起了一根更加短而好控制的香,用它往已经被烫得失了形的正在抖动的赤裸肉核狠狠摁了上去!
脆弱的蒂珠被这种暴力的动作抵得发凹,他干脆顺势而为,故意直往逼里出戳,把阴核戳得凹陷进敏感的黏膜里,手上甚至还雪上加霜地碾左右旋转去碾动,力求烫遍每一寸脆弱的表面,完全就是奔着弄废掉着小玩意去的。
“唔唔!!嗯呃——!!”灼烧般的剧痛像是有了实形的火焰,顺着腿间最脆弱的位置侵咬而上,白鹭的意识都在这种过于要命的钻心刺激中陷入了空白,他的眼眸猛地翻白着,嘴里的布团都已经被口水打得湿透,视线发黑,紧绷的神经仿佛在灼痛中骤然断开,不多时竟是软绵绵地晕了过去,翘起的阴茎在下体的抽搐颤抖中摇晃几下,直接飚出了一大股尿液来!
“怎么还是用你的鸡巴尿的,下面那个骚逼不也有个尿口吗?那个尿不出来?是废的吗?”
说完了侮辱的话语以后,还没有等白鹭说话或者是做出什么反回应,黑角就接着道:“是不是能尿的我们给他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像是突然发现了白鹭的状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操,这家伙晕了,得想点什么办法弄醒他。”
刚才那炷香经过了这么“使用”后,早就已经被淫水弄的熄灭了,他们转头去看了一下,炉子里居然正好还剩下最后两根烧了一半有余的香。
褐角思考了几秒后,突然有了个想法,莫名地,同样的想法也汇聚在了黑角的脑中。
他们两个眼中带着恶劣而兴奋的笑意,各自从那炉子里抽起了一根香,对视一眼后,竟是同时将这高温的两个香头分别摁到了细嫩的马眼处和已经被烫的看起来没了形的阴蒂上!
阴道在强烈的刺激中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强烈的疼痛生生让白鹭从昏迷中被烫得醒了过来,他的感官在铺天盖地的尖锐灼痛覆盖下几乎变得有些麻木,只能绷紧屁股不住扑腾挣扎,惨叫的声音嘶哑而凄厉,翻着白眼表情都扭曲了,阴蒂下方软嫩青涩的尿眼鼓起缩动了几下骤然张开,淅淅沥沥地将热尿流了一屁股,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用这处排尿,那水量不多且断续,将所有的三四个砖块都打湿,堪堪流到地上后就渐渐止住了,只是不住地在翕张着。
“尿都不会尿,不如我们来帮帮你给骚阴蒂灭灭火吧,记得可要多谢啊。”
这两人说完以后,竟是站起来一起掏出阴茎,放开尿关就开始冲着美人朝上大张开的腿间尿了起来,甚至还故意地调整着去瞄准已经严重变形的阴蒂。
带着冲击力的水柱从高处落下,狠狠地将灼烫后受伤的阴蒂冲得乱抖颤动,白鹭闷声惨叫起来,摇着头扭腰挣扎不止,却一点用处也无,只是逐渐连屁股和小腹都被淋上了脏兮兮的尿液。
曾经连仰望都没有资格的高贵美人现下就这么像是奴隶般双腿大张着,任自己在用肮脏的尿冲刷受伤的阴蒂,再想到那里平时应当是包裹在丝绸中小心呵护的娇贵器官,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们兴奋起得脸都红了起来,握住阴茎的手都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
滚烫的尿液刺激着已经被烫伤的阴蒂,雪上加霜的强烈酸痛舔舐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白鹭却只能绷紧屁股在牢固的束缚中发抖,皮肤上都已经被扎紧的绳圈磨出了大量红痕,他的眼前发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无力得几乎要软下去,要不是还有束缚强行将身体支撑住,整个人都要跌滑着躺进一地肮脏的尿液里。
等到尿完以后,褐角再次蹲下身去查看那已经狼藉一片的腿间,只见阴蒂已经伤痕累累,被凌虐得甚至看起来没什么可再下手的地方了,注意力便又被下方湿漉漉直在缩动的阴道口吸引了过去。
这里在粗暴破身后残留的血丝早已被淫水和尿水冲得一干二净,褐角的手指只是试探地往这湿红的肉洞里轻轻一按,就无比顺滑地进去了一小节,温热的嫩肉色情地包裹住来者吮吸起来。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粗暴地在逼腔里面随意地搅弄了一会儿以后又抽出了手指,起身喊黑角去从外面与他合力搬了张实木桌子进来,显然是打算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白鹭放到这上面去,开始新的一番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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