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子伯看到那照片,才想起来轮船那晚的电话,确确实实就是他们叔叔的声音。
他们叔叔当了半个月的壁上观,对他们的着急和悔恨冷眼处理。
游子伯将照片捏得褶皱。
*
小别墅里,懒诺在处理水果,他身后的男人像是大狗勾一样贴着他,把脑袋搁在他脖颈里:“宝宝,好宝宝。”
懒诺扭了一下,避开男人太黏腻的怀抱,他说:“不行的。”
男人像是某种发情动物,一直黏着他说:“一次,一会儿,陪陪先生。”
懒诺压低声音气说:“哪里能做那么多!不行的。”
男人还不依,一直缠着他。
这时候门铃响了,懒诺推开男人的肩膀说:“有人来了。”
男人见撒娇失败,哼了一声,气气地去开门了。
游礴刚和小羊诺热恋上,可是小羊诺却不肯跟他过一整天都在床上都不下来的生活,欲求不满的老男人脸色自然也不好看,走到玄关去看看又是哪个物业过来了。
红林是许多政要的居住地,这里安保极严,除了物业他想不到会有其他人过来。
可能是入住的关心,因为厚风的关系他们备受管理中心那边照顾,心想着这会儿又是哪个主任经理,一开门却惊诧了一下。
游莅和游子伯都站在外面。
游子伯说:“叔叔,你好久没回家了。”
游礴沉着脸问:“你们来干什么。”
游子伯似乎嗤笑了一声,提起手里的礼物说:“叔叔,我们只是过来祝贺你搬迁之喜,不过……”
游子伯突然冷了脸,问他:“叔叔,你不是不喜欢离工作的地方太远吗?为什么突然搬出来了。”
后面那句话冷得像往游礴身上泼冰。
游礴见他们都找上门来了,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把懒诺的行程也摸清楚了,他嗤笑了一声,摸着手腕闲然说:“叔叔搬出来,自然是想找个婶婶了。”
游子伯的手嘭的一下压在门上,他说:“叔叔,我们想和婶婶吃个饭。”
游礴抬头,见游子伯眼里都是挑衅和威胁,不由得皱皱眉头,又看看游莅,游莅冷硬不吭声,他见兄弟俩这样,就知道不给他们开门他们也不会走了,沉吟半晌,开口说:“进来吧。”
转身往回走。
兄弟俩进了门,懒诺不知道家里来客人,端着水果盘子往外面走,“先生……”
嘴里叫着先生,却在走出厨房进入客厅的时候撞上进来的那两个人。
“啊。”他惊呼一声,手里的盘子掀翻了,瓷盘在地上摔成碎片。
“诺诺!”兄弟俩同时叫了他,那两道连音色也十分相同的声音像打开了他的恐惧开关,他脚下踢到碎片,引起兄弟俩的惊呼,他们让他小心,先生又让他别动,他惶然往后退,肩膀撞到墙壁,又踉又跄地躲进厨房,嘭的一下把玻璃门关上!
兄弟俩见懒诺这样,都想追上去,游礴喝住他们说:“都给我滚到一边呆着去!”
他进了厨房。
厨房里懒诺把自己藏在冰墙和墙壁的夹角间,哆嗦着一直哭啜。
游礴拉他说:“诺诺,你转过来,是先生。”
懒诺哭声更急,游礴强势将他抱过来,说:“我家宝宝又被人吓到了。”
懒诺哭问:“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男人怀里一直颤抖。
“是。”男人承认了,男人说,“他们是我的侄子,我亲手带大的兔崽子。”
懒诺更哭,“不要……”他摇头更加崩溃了,“不要让他们进来!”
“诺诺,”游礴抱紧懒诺,重声说,“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怕面对他们。”
懒诺双脚都发软,哭说:“不要,我不要看他们……”
“诺诺,”游礴放轻了声音,弯下高大身体哄他,“你听先生说,你要见他们。”
他说:“你不仅要见他们,还要做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要让他们知道你早就不受他们影响了,你已经和先生在一起了。”
懒诺摇头哭说:“不要,我不要……”
游礴说:“你要这么做!”
他加重了语气说:“你想一直躲躲藏藏,一辈子活在他们的阴影下么?!”
他看懒诺急哭,又抱紧了他说:“你听先生的,先生会护着你,先生在呢。”
他抚摸懒诺的头发和后背,安抚了懒诺好一阵,红林作为高级别墅区,私房菜就有好几家,点了菜40分钟后送来,一小时后大家就都上桌了。
游礴将懒诺牵出来,懒诺一直低着头,走得磕绊。
桌子是长型的,游礴和懒诺坐在一边,游莅和游子伯坐在很远的另一边。
游子伯将红酒往桌子上不轻地放了一下,瓶底和玻璃桌面磕出的响声将懒诺震得惊颤,游子伯的声音直直对着懒诺逼去,他说:“婶婶,恭喜你和我叔叔在一起,我敬你一杯好吗?”
', ' ')('懒诺被男人的称呼逼得肩膀颤抖,不用看也知道他在害怕。
游礴更加握紧了两人放在桌子上的手,他说:“你婶婶不会喝酒,你倒在我的杯子吧。”
游子伯嗤笑:“叔叔,这就没意思了,我想和婶婶说话,叔叔也要替婶婶和我说吗?”
游礴眯起眼睛,眼底暗含警慑说:“我觉得以你的身份,不适合和你婶婶说太多话,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游子伯脸也沉了下来,冷讽说:“叔叔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呢。”
游莅在旁边一直默不动声,仿佛餐桌上的气氛和他无关一样,直到游子伯被噎住,他突然开口说:“叔叔。”
他抬头看着游礴,“你突然搬出去,我们挺不习惯的,今天晚上,我们能留下来么?”他问。
游礴咬了咬牙根,半晌后说:“你们想不想留下来,我管得住你们么?”
这顿饭大家都没吃几口,晚上就更不可能坐下来闲聊了,都是早早就回了房间。
游礴看懒诺一直发愣,问他:“诺诺,先生给你洗澡好不好?”
懒诺脸颊淡淡的,游礴就直接把他抱到浴室,好好洗了一阵两人一起出来。
游礴是围着浴巾,而懒诺则像小孩子一样被他用大浴巾包着。
他把懒诺放到床上,经水汽蒸过的他脸颊终于又浮起淡淡的红色,游礴说:“诺诺。”
叫了一声就去亲吻懒诺的脖颈,用浴巾包着给懒诺安全感,然后吸吮懒诺的奶肉。
懒诺被那乳头上的痒爽刺激得不想回应也要回应,只是他一停止发愣他就要哭:“不要……”
他哭着拒绝:“今晚不要……”
男人因为他这姿态而有些生气了,如果懒诺是不想要或是状态不好他都会停手,可是懒诺却是因为别的男人!
他气说:“说到底你还是在意别人!”
“不是……”懒诺摇头,他心底很乱,“不想要……”
他哭说:“不想做爱了……好难受!”
做爱给他带来了太多痛苦,他趴在男人胸口上大哭。
游礴又被他这脆弱的样子疼得心口抽动,他说:“诺诺,你听先生说。”
他将懒诺的脸颊捧起来,说:“先生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做爱是快乐的,是一种自愿的快乐,你告诉先生,和先生在一起,你是自愿的吗?”
懒诺哭着,但是点了点头。
游礴说:“你喜欢先生么?”
懒诺脸都哭红了,点了点头。
游礴眼神变得更柔和,说:“先生也喜欢你,先生想疼你,想爱你,想进入你的小逼。”
说到这里,懒诺就立刻涨红了脸摇头,他哭得抓住了男人的身体,“我不想要……被人知道好恶心……”他哭得低下了头。
一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游礴分开懒诺的大腿,说:“诺诺,追求爱是我们自己的权利,你不需要看别人的眼光的。”
他抚摸懒诺的腿根说:“五分钟,五分钟如果先生没让你热起来,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他说着也不期待懒诺能回答,何况懒诺现在没有太多理智去思考问题,他将懒诺放到床上,一边弯腰一边抱起懒诺的臀瓣,掰开大腿舔吮他的小逼。
懒诺闷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地咬住了指节,一直哭哼。
眼泪将他的脸颊都打湿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从下体传来的刺激。
男人的热舌在他的阴唇处扫吮,将他的阴唇撩得左分开右分开又含住那红嫩的逼肉,在他的阴核上吸吮。
他的双脚都绷紧了,忠诚的快感将他打得更迷离,可是他心底又抗拒这样的事情。
他害怕被进入,害怕从身体看出欢爱的痕迹,害怕别人看出他做过爱这件事情。
他闷叫,脑袋被那快感冲得七荤八素,阴蒂被吸得太爽,他哭着不断挺逼。
刚洗过澡的身体又滑又热,男人扣着他的力道又大又稳,他能感觉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很结实,散发着炙热的烫意。
他感觉脑袋昏沉,天体在他身边运行,他想起人类的渺小和宇宙的宏大,既然已经那么渺小了,又为什么要去征得所有人的同意。
男人的舌头绷紧了往他雌穴里狠顶,他感觉身体被破开的那一刻迷雾也消去了,他哭说:“进来……”
他大声哭说:“要进来,要先生进来!”
他一哭男人立刻抱紧他,他抓着男人哭说:“我想做爱,我想和先生做爱……”
男人心里软成一片,抱着他说:“好孩子,不哭了。”
低头去亲吻懒诺的额头,为他的勇敢而赞许,将懒诺的身体抱高,再略一脱力,懒诺对着他的炙大坐了下去。
“呜……”懒诺仰起脖颈,第一下总是会比较涨,可是懒诺今天自愿地渗出了许多淫水,游礴觉得应该能顺利进行。
不需要太多地开拓,他抱着懒诺开始起起伏伏地操干起来。
', ' ')('懒诺从哭哼,到闷叫,脸上浮起太多欲仙欲死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盈,仿佛是在实验室里那样轻松,不同的是他现在不需要绝对封闭的密闭空间了,他能逐渐调整自己的情绪。
小逼觉得爽,快感传到下丘体,顺着唇腔发出爽浪的呻吟,“额……先生……先生!”
白软的圆臀被撞出一迭迭肉波,他的淫叫又甜又高亢,今天比昨天更放得开,骚逼就比昨天还要爽,万千肉浪被操得痒爽无比,太过深入让他一声声失神浪叫,甜媚的声音直直穿透墙壁,钻进别人的房间里。
“好爽……先生!”
别的男人砸墙醋怒,他被操得欲仙欲死,性欲凶狠的男人不再满足于抱操的这个姿势,站到地板上将小淫羊翻过去说:“抬起一条大腿。”
小淫羊跪在床上咧开一条大腿,嫩嫩的骚逼就露在男人面前,看得男人性欲更甚,臂弯勾住那条大腿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呃啊!……嗬啊……呃呃嗯!”一下下有节奏地拍打,懒诺酡红着脸被男人打桩,他小逼的高度正好和男人的性器持平,这样砰砰干进来很顺滑,感觉那杆热屌被他的淫水泡得水光油亮,随着每下操进来都噗滋噗滋作响,男人夸他:“诺诺好乖,今晚好爱先生。”
小逼被撞得骚水四溅,男人崩实了腰腹不断往懒诺下体死捣,懒诺被撞得身体前窜,奶子就后甩,奶子前甩,身体就后坠,小骚逼一下下撞在先生青筋虬结的屌棍上,他爽得骚奶头都硬挺了,淫叫说:“要先生摸,先生摸诺诺!”
男人立刻双手都把着他的肥乳,说:“要先生摸就要努力一点,小逼自己撅好了来撞先生。”
仿佛回到第一次做爱先生教他那样,先生快熟揉捻他的乳交让他浪叫不止,他往后撅起臀部自暴自弃地撞了上去,每撞一下都要尖叫:“呃啊!”
甩着奶子一边撞一边尖叫,被撑得满脸涨红可是还是留恋那种通电般的快感,越撞越快,越撞越快,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体能大幅度提升地狠撞不止,突然一股劈穿耻骨般的痒爽传遍他的全身,“唔啊啊啊!”
整个身体痉挛得软到了床上他才知道自己是高潮了,第一次,他靠自己动作就把自己搞到潮吹,不用依靠男人的体力。
这种隐秘的快乐让他开心得直不起身子,被男人抽了一下他的臀部气说:“先生的没伺候几下,自己倒是偷偷喷水了。”
先生将他又面对面抱起来,问他:“这样舒不舒服?”
懒诺害羞点头:“嗯……”
先生板着脸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做爱恶心了?”
懒诺摇头,整个人扑到先生怀里埋起来。
先生又怜又爱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低声说:“我怎么就这么受不了你这只小羊羔。”
懒诺突然抬起头,急说:“先生还没射,再多碰诺诺一点。”
他抓着先生的手去摸他,见先生笑说:“算了,睡吧。”
把人哄乖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操。
懒诺不肯,立刻扶着男人的屌棍说:“不行,我要给先生裹鸡巴。”
他是来真的,一手扶着先生的肩膀一手抓着屌棍,将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往下沉,男人被那太紧太嫩的嫩逼口含嘬住了龟头,顿时舒服闷哼,“唔,好热。”
懒诺更加让小逼下坠,也爽得嗯哼,说:“这是诺诺的温度,都给先生~嗯!”
他说着挺起身板,要吞下那巨物还是有些困难。
被男人看出了勉强,反客为主将他压到床上,男人问他:“真的都给先生吗?只给先生?”
“只给……先生!”后面的话已经半是尖叫了。
男人用炙热的性器挺进他,抓着他的手腕说:“别绷着,都喊出来。”
“别……太深了!”
懒诺被太过用力地挺入,太过炙热地怜爱。
房间里热火朝天,公开宣淫,而如果从窗户往内看,能看到高壮的男人将白软的青年在床上,折成各种姿势进去,用不同的频率和技巧怜爱他,青年从淫叫到尖叫,到后半夜已经是哭喘着不断摇头了。
懒诺从没被折腾得这么虚弱,哭着让男人停下,“停下……停下!不能再操了!”
他的臀瓣都被操疼了,小逼一直没休息过。
男人让他喷了四五次,自己也射了两次,还是那么亢奋,大力压着他说:“诺诺,给先生生个孩子好不好?”
懒诺脑袋混乱,摇头哭说:“我不知道,真的不能再操了!”
游礴看他不耐,吻吻他的耳鬓哄说:“快了,先生要射了。”
抱紧他的小羊诺,将那双高高举着的大腿往两边分得有一字马那么开,小羊逼都露在他面前,里面白糯糯的还有他的浓精,他看得眼热,用力顶进去!将他的小羊诺顶得淫哭摇头,哭着不要,他耐心哄:“快了,再忍忍。”
将他的小羊诺抱在他的肩头,胯下是一个劲儿地猛顶,青
', ' ')('筋虬结的巨屌将懒诺的大腿内侧都操红了,臀峰更是红得像圆石榴,他啪啪啪啪地用力操干,将一整身的性欲都发泄在懒诺身上,操得懒诺像不敢面对医生的小孩子,死抓着大人被肆意对待屁股肉,“呜……”
那嫩臀一直砰砰砰砰地泛着波浪,到了又一个临界点,“呃啊!”懒诺尖叫一声绷紧了臀缝,两瓣嫩臀夹得死紧,男人被他夹得闷哼,停了一下,接着马力全开,狂风暴雨一样蛮横抽插起来!
“不要……呃啊!先生!不……呃啊!好爽!好爽!好爽啊啊!”潮吹的时候被男人卯足力气地操干,懒诺发出失神浪叫,白软的臀被男人坚硬的胯砰砰狠挺,那被成千上万次摩擦的嫩穴变得异常红艳,肉洞都被操成了一个正圆的鸡巴套子,从套子深处喷出大量淫液,“又……去了啊啊啊!”
脑袋烟花炸响,懒诺情绪被拉到最高,攀到顶峰后他整个人剧烈痉挛,攥手尖叫,“嗬啊!”感觉男人终于将屌棍送进他的最深处,咧开马眼用力射精。
似乎知道是最后一次了,男人射得特别多特别狠,冲刷得懒诺的内壁都烫疼了。
“好烫……不要射……呜……”他淫哭了一阵,挣扎了一阵,还是抵不住疲惫深深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还是很疲倦,身体的印记久久不能平静,他的睡眠一会浅一会深,在某一个时刻,他突然感到一股气场的厚沉。
浑身变得又冷又沉,像有什么巨兽在盯着他。
他呻吟了一阵,惊醒了睁开眼睛,抬起眼帘望去。
看到床尾处站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吐着舌芯的黑色蟒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