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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诺要疯了,他觉得他这样完全就是总裁害的,要不是总裁帮他,要不是总裁救他,要不是总裁在他面前把计敬揍了,他就不会,不会连胯下都湿润了,被奶糖吸得浑身都痒。
他压住总裁一条腿说:“是你害我的,你要帮我!”
游莅发现他那小秘书突然变得强势,然后对着他的大腿操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小秘书是真的在操他的腿,脸红得像是要滴血,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扭着胯。
他的小秘书难受得皱起眉头,操着他的大腿还又哭又哼,“好热…”
游莅很快反应过来,他知道懒诺现在需要发泄,他知道是他把人带过来的,所以才会遭受侮辱,他伸手去解懒诺的领带,将懒诺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腰带也帮他解开。
懒诺正被体内的跳糖撞得难受,他生气说:“你不要动!”
本来大腿就不够操,他还一直动。
游莅说:“你这样扭,要扭到什么时候。”
他不知道懒诺是用小穴在蹭,他以为懒诺是借他的大腿磨蹭会阴和卵蛋,他将懒诺裤子松开,一直大手抓住懒诺的茎身,“呃啊!”
懒诺顿时爽得叫了出来。
游莅隔着内裤揉挲懒诺的性器说:“射出来就好了吧?”
他抓着那小小性器快速撸动。
“别——太快了!”懒诺低叫,整个人爽得伏在了总裁身上。
他感觉总裁的撸动很有力道,跟他自己平时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他突然发现下面虽然不能揉,但是撸着鸡巴也好爽,他在总裁的撸动下忍不住扭起臀,小穴一下一下地往总裁结实的大腿上撞,“好爽……啊!好爽啊!”
阴蒂撞得体内骚水变多,骚水一多奶糖也满足,整个糖面发热发烫,奶糖开始一寸寸吸吮他的嫩壁,从内部一瞬吸到小逼口,贴在他的处女膜上。
懒诺惊叫:“那里!”
他感觉那糖身黏在处女膜上,他的膜又浅,大力撞着居然差不多碾压在总裁大腿上,他浪叫着更加张开大腿去碾逼面,嘴里浪叫:“这样…真的…好爽啊!!”
整个人在总裁怀里打颤。
游莅觉得懒诺的表现有点偏秀气,但是居然不感觉讨厌,他去摸懒诺的脸,发现那张脸已经意乱情迷,不仅用会阴撞击他的大腿,嘴里咬着下唇淫叫:“别这样玩…好爽…好爽!”
他被吸吮处女膜的奶糖吸疯了。
那膜本来脆弱,硬生生被吸出了痒爽的感觉,阴蒂撞击着,连带着膜一起发浪,下面爽,小鸡巴更加挺翘,被总裁快速撸了起来。
游莅看懒诺看得脸热,他只感觉懒诺一身热气都过到了他身上,不禁胸口撑涨,一股难以发泄的情绪升腾起来。
他分辨不出这是男人天生对美丽事物的淫虐性,将懒诺的小阴茎全数包裹,两只手一起抓,加大速度赌气撸动。
犹如疾风骤雨,懒诺被他撸得仰起背脊淫叫,“别…额啊!!”他坐在总裁大腿上,却感觉像是骑马一样,胯下自发性地去撞总裁大腿的肌肉,小阴茎被炙热大手紧热包裹,他被撸得腰都要散了,抓着男人的肩膀起伏淫叫:“不行…不能再……我要发浪了……要发浪了啊啊啊!”
懒诺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出丑,因为他现在已经觉得那奶糖跳得太厉害了,原本只是阴蒂去撞大腿,现在这奶糖居然借着逼口被操软的便利,一旦他坐下去奶糖就带着他的膜往外操,他的处女膜砸在裤子上,裤子砸在大腿上,也是膜直接砸在大腿上,阴蒂、逼肉、处女膜全都砸在大腿上,都为那硬物痒爽不已,都为他粗糙的快感悸动得意乱情迷,都为能久未碰到男人结实的肌肉而爽得神志不清!
他摆腰摇胯,不仅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丑态,而且因为他透红的脸蛋,颤抖的阴茎和难耐的哭腔,像猫一样要高潮的浪态,散发出一种只要是男人都是动心的性感,他攥拳淫叫,终于是忍不住。
马眼从压低的内裤涨开,一股憋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精液高高射起,比他任何一次自慰都要狠戾。
“呜……”高潮后他脆弱哭哼,张手要男人抱他。
却发现总裁浑身僵硬,他抬头去看,高潮的余韵顿时消散了。
只见总裁的睫毛,嘴唇和下巴都沾了他的精液,闭着眼睛忍耐不已。
“……”他的小鸡巴一个没把控住,把总裁颜射了。
懒诺想死。
*
系统兴奋打开窗户的时候,看到懒诺正在被子里面社死。
他一个小翘屁股还露在外面,整个上身埋了起来,可以听到他的呜嚎。
系统说:“懒诺!我检测到游莅的性奋值动了!”
这可是个大发现,系统激动不已!
他看到懒诺钻在被子里面闹脾气,过来扯被子说:“我看到游莅的性奋值动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被子里懒诺脸色红
', ' ')('润,还带着哭腔。
颜射老板的冲击太大了,他缓不过来。
虽然回到家了,可是越想越狂躁。
系统兴奋说:“你的性奋值也很高,你们做爱没有!!”
懒诺听了,有点茫然。
系统说:“什么?你们性奋值这么高,别跟我说你们没有做爱?”
他看懒诺还是茫然,掐着懒诺的脸颊说:“懒诺,你又忘了你的任务是不是!”
懒诺脸颊一痛,反应过来脸色惨白,他哭说:“我,我忘了……”
他被折腾成这样,怎么会记得这么多事。
他对系统说:“系统,我肚子里面有个跳蛋,你帮我拿掉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想让系统帮他,系统一扭身跑到空中,说:“你天天对任务不上心还想我帮你,我不帮你,等你什么时候把职业道德记起来了再来找我说话。”
它说完转过身去,从进来的地方飞出去了。
“系统!”懒诺哭哭。
*
咖啡厅里,《绅士》的主编正和对面的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带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锋锐的眼睛,他闲倚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脚几乎要将桌子撑开。
他听了主编的请求说:“抱歉,我无法做露面报道。”
低醇的嗓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否决。
《绅士》是全球最大的精品杂志,各种球星和名人都在等待他的约谈,他们从不缺少出演的宾客,但是此时主编却好声好气,摆出利益相关说:“画家,如果您愿意接受采访,《绅士》将在接下来三期都将您的照片当做首封和夹页,并在接下来100刊保证您最少20次的出场机会,这是连教父都没有的待遇。”
“画家”的长相和姓名一直是个谜底,《绅士》想将处女秀拿下。
他摆出了即使是奥斯卡影帝和格莱美皇后都没有的待遇,却见对方毫不动心。
游子伯说:“访谈我可以接受,但是我没有对外露面的打算,今天我过来是对《绅士》最大的尊重,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提这种要求。”
“这…”主编知道这是块难啃的骨头,搞艺术的本来就不太注重自身,但是基于画家的人气之高,他们还是想争取一下。
主编说:“或许,可以拍一些你的局部照吗?”
游子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你现在能找到我,不也是因为这些局部照吗?”
接受画展邀请却被主办方偷拍当做噱头,虽然已经极力压制,但还有背影照流传了出去。
那个画展与《绅士》有合作关系,《绅士》不敢再触画家的霉头,他说:“如果画家无意现身的话,我们仍想和画家您预约一次会谈,画家您看什么时候……”
他想问画家什么时候方便接受采访,却见画家紧紧盯着窗外。
“画家?”
游子伯突然站起来,拿起外衣说:“抱歉,我现在没有时间。”
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画家?!”
无视主编在背后的焦急挽留,他要去追外面那个美人。
他刚才从咖啡厅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个漂亮美人。
卷发,一张小脸红润润的,他长得有点不像现代人的审美,而像极了从海上出生的阿佛洛狄忒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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