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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回到了陈家,站在大堂中,所有仆人和丫鬟都聚在一起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在那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居然鼓起来了,像塞了个球。
“这是夫人在外面怀的孩子。”
“啊,是挟持夫人的那个男人吗?他们怎么可以那样!”
杨廷玉脸色苍白,抱着肚子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人。
回过头,是陈斌一脸阴霾地看着他,目光比平时更加冷漠。
“你还有脸回来?”
“不是那样…你听我解释!”
“不是什么?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你还在狡辩,真是不知廉耻!”
所有人都在骂他,指责声连成一片,如山如海袭来,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又难过又委屈,低低抽泣起来。
哭着哭着,他就醒过来了,入目是赤红一片的被子。
迷糊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以及…现在又在做什么。
下面好舒服……
他止不住的泛起羞耻和气愤。
周行本是从后面抱着他睡的,两人的身体贴得非常近,现在他的腿往后勾在周行腿上,火辣的雌穴被那驴玩意儿缓缓抽插着,烫得他耳根子都跟着热了。
虽然那动作很轻,但是改变不了身后之人在偷偷插他的事实。
大早上的,他居然如此无耻!
杨廷玉一动也不敢动,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情况,又该如何面对这个坏人。
实际上他一醒来周行就知道了,骚穴倏然一缩,就如同怀里的美人儿突然受了惊一样。
关键是他居然想装睡……
这算是默认吗?
周行本来不想弄醒他,只是他滋味太好,让他食髓知味,一醒来就看到怀里抱着个赤裸裸的美人儿,入目所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怎么不兽血沸腾。他只想悄悄插进去解解馋,没想到他就醒了。
美人儿不出声,他也装作不知道。
插了一半的肉棒持续往里送了几下,直到全根没入,杨廷玉才不适地哼了一声。里面紧致火热得让周行寸步难行,额头微微出了汗,动作也越来越大,缓慢而有力的操弄着。
杨廷玉以为他蹭蹭就出去,没想到居然趁他睡着就干了起来。
禽兽!
可是旱了那么久的身体一经开荤,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忍了片刻,便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哼哼了起来。
“嗯、嗯……”
周行忍不下去了,将他上半身翻过来,俯身咬住他胸前的乳尖,捞着他的腿一通肆无忌惮的抽插顶撞,把装睡的人弄得急急喘叫起来,嗯嗯啊啊的,受不住了似的。可怜的小穴还肿得跟桃子似的,又被操得汁水四溢,红通通的含着鸡巴,看起来可怜无助极了。
杨廷玉又疼又爽,睁开眼,看着趴在胸口吸奶似的吮吸的男人,联想到昨晚上的梦境,莫名的觉得羞耻。
他伸手欲推,可是下面被插得舒爽极了,抓着头发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劲儿,按下来,抱着他的脑袋。
“啊…嗯啊……”
被压着做了半晌,杨廷玉发现自己也硬了,而且这个姿势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摊在表面上,无处隐藏。
周行看到他直挺挺晃动的稚嫩阴茎,一手给他握住撸动起来,随着抽插,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最后,他和体内那根肉棒一起射了出来。不同的是,他射在周行的手里,周行射在他穴里。随后两人静静抱在一起,浑身的热汗。
这回,周行没有捉弄他,休息了一下便忽然抽身退出,走之前在他耳边说:“我出去一下,等会儿有人送水进来,你先沐浴。”
说罢,起身离开。
身边的温暖乍然离去,杨廷玉一个激灵,腿间骚穴还在流着精水,股间被操出来的湿漉淫水变得凉凉的,仿佛昭告方才的浪荡苟合。
他倍觉羞耻,把被子蒙过头,趴着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动静,紧接着是倒水的声音。
是有人送水进来了。
等人离开以后,他才从被子里坐起来,下面立马咕噜流了许多出来。
他吸了口气夹着起来,浑身像是被折腾得散架了一样。屁股痛,小穴痛,奶头痛,腿根也痛,浑身酸软,尤其是两条腿软得就像面条一样,刚一着地就摔了。
庭院不远处,周行靠在树上,腰间别着刀,面前站着的正是老板娘“阮娘”。
里面传来凳子撞倒的声音,阮娘的神情有点呆滞,细看的话还有点隐隐的羡慕和遗憾。微微一叹,白了侧目往里看去的男人一眼,“你倒是悠着点啊,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看把人家给折腾得……”
搞到半夜三更还不够,早上还要污她耳朵。
周行脸皮如城墙,不为所动。
“说吧,什么事。”
“能不这么无情么?一点都不懂得
', ' ')('怜香惜玉,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你的。”
阮娘感叹了几句,才稍微正了正色,说:“既然你我都各有难处,不如,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
杨廷玉勉强走到放浴桶的隔间,两腿颤颤的,浊液流了一腿。
他气又羞,边流着泪边把精液掏出来,下面被那家伙操坏了,松松软软的,实在夹不住什么东西,便是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松进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理智回笼,他既羞耻又害怕。
羞耻的是真跟别人做了,被夫君以外的人射在里面,怕的是怀孩子,觉得自己不干净,回不去了。
掏干净精液,他跨入桶中,温水的包裹之下,他忍过起初的不适以后只觉浑身暖融融,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失神地发了会儿呆,他不自觉地摸向自己腿间,两指分开肿胀的肉唇,忍痛清洗着里面。
洗着洗着,低头看到胸前深深浅浅的牙印,更加想哭。
他羞愤欲死,沉入铺了一层花瓣的水中,想来个一了百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在呛了口水之后立马爬了起来。
他抚着胸口咳嗽,一副惊魂未定状。
试了几次,还是淹不死自己。
自懂事起,他学的是女子的东西,行止坐卧皆要端正文雅,要重德行、守贞操,以前曾信誓旦旦的东西,现在似乎都没用了!明明在客栈差点被掌柜侮辱的时候他是那样决绝,没有半点犹豫,如果不是周行突然出现,他已经咬舌自尽。
结果,现在却做不到。
他痛恨自己的没用,自己的妥协。
周行开门进来,走过屏风就看到他坐在水里,头发还滴着水,像是掉进了水里面,一副呆鹅的鸭子,眼圈还微微发红。
两两对望,又不着痕迹的各自转开。
周行有点尴尬。
他没想到会把人弄得这么惨,咬了那么多痕迹,让他眼睛都哭肿了,早上还对他那样……
看他一脸绝望悲愤,周行也心生忐忑。他一生中难得有这么踌躇的时候,最终还是缓和面容走了过去,试着讨好他。
“来,我给你洗吧。”
杨廷玉震惊后退,溅起水花无数。
他以为这人还要来,抓着桶沿的手微微发抖,恼怒道:“你…你不是人!”
周行愣了下,连忙道:“没,我没想……”
美人儿眼眶一红,不信任地盯着他。
周行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是自己理亏,是自己没有信用在先。他不再试图过去,咳了一声说:“是我情不自禁,浪荡了。”
杨廷玉松了一口气。
看他还站在跟前,恼道:“走开!”
“好,那你没事吧?”
说完周行就后悔了,杨廷玉这模样一看就是有事。可他没有遇到过这种棘手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懊恼道:“我去找人拿点药,你先洗洗起来,我回来给你上药。”
杨廷玉想说不用,他已经转身去了。
被这么一吓,想死的心彻底没了,他现在满肚子的气!为了避免他回来后又盯着自己看,杨廷玉急匆匆的洗完,挪回了床上。
被窝里全是那种味道,再次提醒他昨晚上荒唐淫乱的一夜。
杨廷玉恼然扒了床单扔在地上,用干净的一角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只露着张气鼓鼓的脸在外面。
他想哭,但是眼睛干涩,哭不出来。
周行回来就看到他红着眼睛坐在床上,比刚才更无助的样子,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无奈地看着他。须臾,周行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要不,你打我?”
杨廷玉抽手,没心情打他。
他只是难过。
周行不知道要怎么办,捏着他的手指揉了揉。他蹙着眉要缩手,周行就半起身把他抱进怀里,将他胡乱挣扎的身子锁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他的脸颊。
没有多余的话语,周行亲了他几下就停了下来,与他脸颊贴着脸颊,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杨廷玉在这样的拥抱中眼眶酸涩,心口也涨涨的,挣扎了几下便就放弃了。
等到怀里的人柔软下来,周行把他松开,拿出手里两个圆溜溜的白瓷瓶。
“我给你上药。”
说罢又怕他误会,连忙解释:“你放心,这回绝对不乱来。”
他伸手去剥,杨廷玉却裹得紧,抿着嘴巴不吭声。
周行叹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哄小孩一样哄着?”看他眉头一蹙,又赶紧哄道:“好好,乖一点,抹了药就不疼了……”
敷衍至极。
在他锲而不舍的哄骗下,紧闭的蚌壳被剥了条缝,周行将他搂在怀里,拧开瓷瓶,两指挖了白色的药膏往他身下摸去。
杨廷玉本是半推半就地分开了腿,被冰凉的药膏一激,立马把腿并拢了。
他疼得抽了口气,又因为发出声音而有点难堪,
', ' ')('缩着脖子做鸵鸟状。
周行的手指探进去,发现里面肿涩得很,他有点心虚,轻轻把指尖的药膏在肉壁上四下涂抹开,不出一会儿,美人儿似疼得要哭了,吭哧了两声。
“啧,哭得真骚。”
听到他的话,杨廷玉又想起了昨晚上的混乱,他也是这样一边弄着自己下面,一边说他哭得骚……
好吧,反正在他眼里,一瞥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骚,都是在勾引。
动情之后有了润滑,杨廷玉好受多了,可是又有点收不住,他的身子被羞耻给蒸红,周行深深浅浅涂抹了个遍,抽出手时,体液湿了半个手掌。
察觉到他在看,周行擦了擦手,闷声笑了笑:“控制一下,别流太多水,不然药都冲出来了。”
靠着的胸膛震动,杨廷玉心如擂鼓,闷闷道:“不要你管……”
周行又是一笑,继续给他身上其他的地方擦药。
慢慢的,杨廷玉感觉到小穴里面凉凉的,已经不那么灼痛了。不禁腹诽,这青楼的东西还真有点用处……
周行给他擦得仔细,全身该擦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后,杨廷玉对他已经没有太多的防备心。被单松松垮垮围在他腰间,上身全赤裸着,趴在他怀里的样子看起来乖顺极了,要不是周行把他扶起,他还靠着。
他在那里着恼,周行净了手后回来,坐在床边,手里边换了一个药瓶,手指沾了透明药膏往他嘴上咬破的地方轻点了点。
动作更轻,像是怕弄疼他。
杨廷玉垂眸,抿了抿唇。脂膏的药香清香怡人,温热的指腹流连在他唇上,久久未离开。他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颤巍巍地抬眼瞧去,正与他视线撞上。
那目光很直白,还是想要吃了他……
杨廷玉被看得心惊胆战,越发慌乱,眼睫扑闪扑闪的,时不时就跟他目光对视上,脸色也越来越红。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发起抖来了,再也忍不住,偏头躲了开。
周行忽然扶着他的脸颊追上来,含住他的唇吮了一下。
虽然随即就放开了他,但是那火一样的目光依旧紧随着他,让他跟着发烫。
可是,他说不能再出水了……
杨廷玉暗中夹紧了腿。
周行瞧见他的慌张羞涩,忍着笑:“没关系,应该是药膏化开了。”
他心里一松。
这时,房门被敲了敲。周行打帘出去开了房门,与外面的人交谈了两句,从外面端回来一碗药。
杨廷玉看他试了试温度,单手端着药碗走进来,心口一凉。
“这是什么……”
周行瞧见他复杂的神色,张了张口,转而道:“避子汤。”
杨廷玉没说什么,接过来看也不看地大口喝下。咽了几口后才后知后觉地尝出来是甜的……原来是蜂蜜。他明白自己想多了,正好口渴得紧,把剩下的蜂蜜水全喝下肚,碗重重地塞给他。
周行接过碗,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还真能怀?”
杨廷玉嗓子舒服了些,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还是给我一碗吧。”
周行了然,点了点头。
看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杨廷玉犹豫了一下,又眼巴巴的看着他,跟他提要求,“我想穿衣服。”
不穿衣服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是屋里还有一个发情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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