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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贺元洲记事起,他很少出现在母亲的面前,几乎没有,贺盛把他的母亲看护的很紧。
他的母亲很漂亮,皮肤白的发光,像牛奶一样光滑,嘴唇像是自带胭脂一样红润,看起来柔软又很好亲吻。是一个漂亮又温柔的美人。他的身型纤长,丝绸的睡衣把他的身形勾勒的玲珑有致,因为丈夫的保护,他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天真烂漫,眼神里总是透露着一股纯真的美好,像一只纯洁的白兔。但是身上时不时出现的殷红吻痕,似乎和他的纯净的气质格格不入,但是又分外和谐,透着丝丝淫靡的气息,这样漂亮又天真的美人,天生就是该在男人身下承欢的。
贺元洲第一次遗精的性幻想就是她的母亲,因为他的母亲太漂亮了,他身边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一个像他母亲那么漂亮的。
这也不能怪贺元洲,自打他出生起,他就鲜少与自己的漂亮母亲有过多接触,他儿时的时候,母亲想抱抱他都被父亲拒绝了,然后把他交给了保姆。
儿时的对母亲的依恋期没有得到满足,这股感情就慢慢的变质了。
一天贺元洲放学回家,很奇怪的是家里没有一个人,连小米(贺元洲小时候从路边捡的狗)都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窝里不出来。
贺元洲感觉奇怪的很,上了二楼,书房的门没关紧,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唔...啊...老公..老公...不行的,小穴要坏了!老公!小穴好酸好麻...要坏了!啊!”
“不会坏的,你下面的小穴咬的紧的很,怎么会坏?乖老婆,放松,让我操进子宫里。”
贺盛把人抱在书桌上,双手环抱着人的臀肉,穴户大开,桌上的人被操的一怂一怂的。挂在腰两旁的腿又白又直,皮肤细腻的像上好的羊脂玉,眼尾挂着泪珠,嘴唇被啜的殷红,嫩红的舌尖爽的缩不回去,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贺盛一边操他的小穴,一边吃他的嘴唇,舌尖还粘着银丝,柔弱无骨的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口齿不清地说着:“老公的口水好甜,还要,老公再亲亲我~”
贺盛被自己的小妻子勾的不行,下半身跟打桩机一样狠狠的操着白嫩的小穴,穴口的嫩肉被撑的紧绷起来,周围一圈还漏着淫水,呼吸的口气都是腥甜的。
站在门口偷看的贺元洲惊呆了,一向温柔漂亮的母亲有这样浪荡的一面,像是勾人精气的妖精。看的贺元洲下半身硬梆梆的顶着校服裤,却迟迟挪不开步子。因为这样的母亲真的太漂亮了。
“老公,唔....想射,老公....给我....想射了...唔啊!.....好深...好舒服!要操进子宫...唔啊!老公操进子宫....啊!进来了!进来了!谢谢老公...”
贺盛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感觉到里面的小口有松动后,腰腹狠狠用力撞了进去,娇嫩的子宫口吸着龟头,爽的贺盛头皮发麻,在子宫里面抽动起来,龟头搜刮着子宫壁,姜许受不住似的一抖,上面的小肉棒射出淡淡的精液,里面的子宫也喷出淫水,浇在龟头上。
“啊!被老公操潮喷了!好舒服....唔啊.....老公射进来啊....”
敏感的龟头被淫水浇的一缩,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冲刷着子宫壁,烫的姜许一抖,足足射了有十多分钟,前面的小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竟是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尿液,被精液射尿了。腥臊的尿液冲了两人一身。贺盛像是感觉不到一般,一边射一边奸淫着子宫,弄的姜许尿的断断续续。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贺盛没有拔出来,半软的鸡巴堵着子宫里的精液不让流出来,肚子微涨的感觉让姜许很不舒服。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接着吻,姜许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拔出去,堵着肚子难受。”
贺盛摸着自家老婆光滑的背,声音低沉磁性,像是满足后的叹慰:“不堵着里面的精液全流到地上,到时候保姆看见了你又要闹,我抱你去浴室洗干净。”
姜许嘟囔着嘴:“都怪你要在书房弄,到时候元洲回来听见了怎么办。”
站在门口观看全场的贺元洲身躯一震,身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慌忙仓促的逃走了。
回到房里,贺元洲掏出巨大的肉棒,回想刚刚母亲高潮的时候表情快速的上下撸动着。母亲殷红的嘴唇,粉嫩的眼尾,还有被操的淫水四溅的阴户,贺元洲喘着粗气,幻想是自己在操母亲白嫩的小穴,猛的就射了出来,喷溅到地上,射了一米多远。
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贺盛把母亲藏的这么紧,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做的,漂亮又不谙世事的宝贝,总归是要呵护的。
傍晚,偌大的餐桌上只有两名相像的父子坐着吃饭,相继无言,而姜许,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人的视线里。
贺元洲心里有些烦闷,他和沉默寡言的父亲聊不上几句,而自己的母亲却从不被允许和自己接触,在这样奇怪又压抑的家庭里,让他感到很窒息。
“我吃饱了,先上楼了。”贺元洲放下碗筷
', ' ')('贺盛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问,没胃口?
贺元洲喉头有些干涩,压抑着内心快要翻涌而出的情绪,“不是很饿而已,今天作业有点多,我先上去了。”
他像是逃一般的离开了餐桌,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抱有性幻想,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对姜许,还是贺盛,都是一种背叛,这种焦灼的情绪快要把他逼疯了。
走到二楼时,刚好碰到姜许出来找贺盛,可能是饿了,毕竟吃穿住行都是贺盛一手操办的,姜许什么都不会,就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姜许穿着贺盛宽大的白衬衫,刚好遮住臀部,腰身在里面若隐若现。贺元洲心里刚被掐灭的小火苗,突然就燃起来,灼烧着他的心。
姜许被贺元洲吓了一跳,毕竟贺盛从来不让他单独见贺元洲,从出生便是,像是怕他会分走姜许的注意力一般。他很少和自己的儿子打过照面,都只敢远远的看着,怕丈夫生气,突然就这么直勾勾的碰上,让姜许有些不知所措,抓着衣尾不知道该对自己的儿子说些什么好。
“元..元洲,你吃饭了吗?”姜许问的磕磕巴巴,差点咬到舌头。
贺元洲被姜许的模样勾的有点起了反应,理智和欲望在脑子里打架:“吃过了,准备去复习。妈妈。”
这声妈妈在贺元洲嘴里反复咀嚼了许久才吐出来,他双手紧握成拳,心里压抑着的肮脏思想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在奔腾着,灼烧着他的理智,这是自己的妈妈,对,妈妈。
姜许被他喊得眼神亮晶晶的,像一只小兔子,一点都不像一名母亲,倒像是一名青春洋溢的少女。
“吃过了就好,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都像一个小奶团子一样,之前老是跟在我的后面,想让我抱你,我每次想抱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爸爸抱走了,哎。”
这一声妈妈,像是打开了姜许的话匣子一般,叽里咕噜的说着有关贺元洲的一些小事,似乎是想体验为人母亲的感觉。
只可惜贺元洲一个字都没听去,盯着姜许殷红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只想把自己的性器放进去,然后狠狠的操这张小嘴。
姜许不知道贺元洲的龌龊心思,很珍惜和自己的孩子单独相处的时光,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穿着是多么诱人和引人遐想。
“元洲,我能抱抱你吗?”
姜许问的小心翼翼,他真的很想抱抱自己的孩子,毕竟他从把孩子生下来,就一直没有机会去接触过自己的孩子,他的人生都是围着自己的丈夫转的,他不敢忤逆自己的丈夫,他像是菟丝花,只能依靠贺盛生存。
贺元洲浑身的血液在听到姜许的那句话之后瞬间沸腾了,比衬衫还白的肌肤,细腻笔直的腿,纤细的腰身,如果以姜许现在这个样子去拥抱他,他肯定会硬的。
贺元洲站着不敢动,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和欲望在脑子里争吵,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触碰自己的这个漂亮母亲了。
姜许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很忐忑,像是怕他会拒绝。
贺元洲动了动手,准备抬手。
“水儿,你怎么出来了?”
水儿是姜许的小名,因为姜许总爱哭,又喜欢出水,所以贺盛总是调笑他是水做的,便叫他水儿。
姜许被吓了一跳,乌黑的眸子瞬间沾上了雾气,盯着贺盛波澜不惊的脸,知道自己的丈夫肯定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直接溜进了房间。
贺盛端着姜许爱吃的饭菜,盯着贺元洲,眼神里透露着警告。他太清楚自己的儿子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了,他身上留着和自己相同的血液,爱好和习性都相似。自己的小妻子有多诱人他比谁都清楚。
“不要企图再去靠近我的妻子。”贺盛特地强调了我的两个字。
最终理智打败了欲望,贺元洲知道,今天过后,这辈子他都没有再触碰姜许了。
贺元洲没有回应,僵硬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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