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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骁喜欢我!
他喜欢我!
天啊!
自那天听到了祁骁告白之后,晏清雪的脑海里就一直来来回回飘荡着这几个字。
他跟祁骁说会认真想,然而没过多久就过年了,沉浸在新年的气氛里,晏清雪短暂地没去思考关于喜欢和爱的话题。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受影响。
祁骁发现,向来骚话张口就来,想要的话无比主动,知道的花样数不胜数的老婆,突然变得纯情起来了。
比如,对视的时候,按照之前的调调,晏清雪一般会带着“我懂你”的眼神抱住他亲上来,现在看祁骁的眼睛超过3秒,他都会慌乱地睫毛轻颤,垂眸假装说一些正经话题,小巧的耳珠像草莓味的软糖。
又比如,祁骁亲他的时候,以前的晏清雪,是一定会伸着他红软的小舌头湿湿缠缠勾上来,现在被亲的时候,眼睛闭着都不敢动,只会张着嘴巴让男人吮吻进来,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吞咽。
再说做爱的时候,以前甚至敢在祁骁吃饭的时候,他坐在对面脚就沿着男人的小腿一路滑上去,踩在跨间团成一大包的鸡巴上勾人,挨草的时候会跟很坦荡地呻吟出来。
现在祁骁只是抱着他嘬了下乳尖,手根本没有摸到腿心,脸上红霞满面的美人儿都会夹着腿自己高潮了,也不敢看自己是怎么把那么大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吃下去的。
这样的晏清雪让祁骁觉得很新奇,好像发现了他的另一面,感觉每时每刻都在被骤然纯情的老婆蛊到,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吃他嫩红的小嘴,就算被肏到子宫腔,敏感湿润的宫口被鸡巴磨的软烂,也只会嘤咛两声,捂着脸被捣弄出甜腻汁水,细声细气地哭。
难得没被老婆吊着走的男人性欲大发,像激发出野性的猛兽,刚好两人都放假了,美人儿嫩红的穴口时常处在淌着淫水精液的状态,小逼和后穴被肏的合不拢,逼缝的每一处软肉都被蹭的烂红,菊穴口一圈软肉翻出来就没收回去过。
肉逼一看就是完全开发过的烂熟样子,阴蒂每天被男人揪着把玩,整个肿起俏生生挺立着,从肉缝中非常明显的探出头来,就算穿着绵软舒适的内裤,肉蒂尖尖都会被磨的又疼又痒。
无奈之下,晏清雪只好不穿内裤,身上穿着一件宽松丝绸睡袍,可是这样更方便了男人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只是弯腰拿个东西,或者是煲汤的时候,整理花束的时候,就会被拉着腿掰着穴儿猛的操进来,直到腿根颤抖着泄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晏清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被肏成浆糊一样的脑子就别想好好思考两人的关系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祁骁仿佛要把之前因为受伤住院和加班工作没吃到的连本带利补回来,晏清雪觉得自己甚至会死在床上。
明明被告白的是自己,等待审判的是祁骁,怎么现在情况反过来了?
晏清雪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觉得自己好像一头栽进了一个深渊巨坑,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找不到攻略。
祁骁告白完之后就一身轻松,还有精力一天三顿地肏他,而他自己不仅要为婚姻里突如其来的爱情费脑细胞,每天还因为激烈的情事累得倒头就睡,一醒过来又要被干,大部分时间身体酸软的站不住,祁骁甚至学会了好几种料理做给他吃。
晏清雪觉得这样不行,他连跟程橙询问爱情哲学问题都要见缝插针,经常说到一半就被抓过去翻来覆去,再回复已经是几小时后了,导致程橙以为他这边信号不好,还要给他钱让他买个好点的网,实在不行从山里出来,晏清雪都不好意思和他说,我刚清理完穴里的精液来找你的。
于是实在受不了的晏清雪拎着东西就去了祁母那里,说是提前过来陪她住,祁母还以为小两口闹矛盾了,祁骁后脚追过来的时候甚至把他拦在门外没让他进。
终于脱离了那种空气里都充斥着干柴烈火的暧昧气氛,晏清雪大松一口气,去了祁母给两人留的房间,谁知道祁骁从阳台外面翻了进来,站在玻璃门前敲了敲吸引他的注意。
晏清雪要气死了,他跑过去,也不开门,就这么说话:“我真是服了你了,这里是三楼!”
玻璃门很隔音,祁骁认真地看他的嘴型,然后说了句什么,晏清雪没看懂,对着祁骁晃了晃拳头:“你再弄我,你老婆没了!”
祁骁笑了,他站在阳台上,午后的阳光从他身后打下来,显得男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丰神俊朗,看着他,晏清雪的心就这么突然砰砰跳动起来。
祁骁示意他凑近一点,晏清雪以为他有话要说,手抬起来放在眼睛上面挡太阳光,贴近了一点玻璃门,挺翘的鼻尖和饱满的唇肉抵在上面。
然后,祁骁也凑近了,薄唇轻轻印在和美人儿的红唇相对应的地方,隔着薄薄的透明玻璃,完成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很多时候,喜欢这种东西,在某个瞬间就会悄然而至。
晏清雪想起了之前他被肏的昏天暗地的时候,和程橙来之不易的几次对话。
程橙:雪
', ' ')('啊,你要知道,爱情就像打喷嚏,不是你想忍住就能忍住的。
晏清雪:可是这种感情真的好玄幻,好虚无缥缈。
程橙:如果你一直是一个封心锁爱的人,我也不会劝你非要怎么样,因为谈恋爱这种东西不是必需品,人生有很多事比爱情有意义的多。
程橙:可是你现在已经有感觉了,你一边喜欢,一边抗拒,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你下意识就会去想,万一喜欢上了,你的婚姻你的家庭会变的不稳定,你总是去想最糟糕的结果。
程橙:可是你想,最糟糕无非是什么?你们离婚,老死不相往来,我想祁骁那样的人也不是分手就死缠烂打恼羞成怒的。那你现在如果抗拒了,你不想接受祁骁的爱,也斩断自己的情丝,最坏的结果又是什么?不也是离婚,老死不相往来,对吧?
晏清雪:祁骁说他不会给我离婚的机会……
程橙:闭嘴啊啊啊我不是来听狗男男的酸臭日常的你还要不要听!
晏清雪:抱歉[闭嘴]
程橙:就是说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我不是说你现在的婚姻不好,你去试一试,互相喜欢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所以,要试一试吗?
晏清雪的手无意识攥紧了玻璃门把手,抿紧了嘴唇,心里浮现出一个答案。
啪嗒一声,玻璃门锁打开了。
祁骁抓住机会推开门进来,单手环着晏清雪把人抱起来,轻而易举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
“老婆,我之后收敛一点,你不要生我的气了。”祁骁紧紧抱着怀里人软乎乎的身子,鼻尖蹭在他脖子上,深吸一口气,“老婆,你好香,我好喜欢,你太可爱了,太漂亮了,太勾人了,我的自制力在你面前形同虚设。”
晏清雪脸红红地勾着祁骁的衣领,抓住几道羞涩的褶皱,什么呀,就会说好听话……
没过多久耳边的话就越听越不对劲,“老婆你的嘴巴里好甜,唇肉像果冻一样,小奶儿好软,我只用掌心就能拢住……”
晏清雪瞳孔一震:“?”
他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可含含糊糊的话语还是一字不落的进到耳朵里,“小逼水真多,搅一搅就像小喷泉一样喷我满手,又湿又紧,好像一张小嘴在吸我的鸡巴,贪吃的要命,吃再多精液也不满足……”
“啊!”晏清雪羞耻地叫了一声,“你别说了!”
坏死了,祁骁!他怎么这样!
祁骁眼里含着笑意,在他掌心黏黏糊糊轻吻:“小屁眼也是,紧的要死还骚的淌水,夹着我鸡巴的时候我都动弹不得……”
晏清雪拿开手,揪着男人脸上的肉,恶狠狠亲在他嘴上,想要堵住那些色情又暧昧的话语,羞恼地在祁骁唇上乱啃,祁骁顶开他的嘴巴,勾引他的舌头,亲他湿软的口腔嫩肉,房间啧啧水声不断作响。
“唔嗯……唔……”晏清雪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环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腿横在他身上,沉浸在这个吻中。
最终,他放下了积压在心上的情绪,承认自己的感情,投入到最极致的美妙里。
原来和喜欢的人亲吻的滋味这么美好,就好像通过这个深入的吻,两个人的心也怦怦跳动着靠近。
美人儿纤细柔软的身子紧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两颗心挨得很近,互相影响着跳的越来越快。
祁骁亲着亲着压过来,两人倒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晏清雪就这样定定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缓缓抱住他的腰,双手紧握着,把自己镶嵌在这个温暖紧实的怀抱里。
祁骁往旁边靠侧躺在沙发上,把他整个人环抱着,下巴搁在他头顶,静静相拥着。
感受到了这一刻灵魂交融般的美好氛围,两个人都不愿意打破。
祁骁心里有点不敢相信和诚惶诚恐,在刚才,他感受到了清雪的投入,不同于以往的因为生理而激动,他说不上来,但是感觉到微妙的区别。
清雪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呢?
祁骁现在还不敢问,离他跟清雪告白的时候才过去多久,清雪会这么快喜欢上他吗?
如果是真的的话,是不是清雪也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呢?
祁骁想着想着都要醉了,不过他觉得自己想的太美了。
但是,祁骁给自己一点甜头,清雪应该也有一点点喜欢他吧?百分之二十?算了,百分之十就很好了……
晏清雪不知道祁骁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的脸贴着祁骁温热的身躯,听着祁骁有力的心跳,以前也抱过很多次,但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灵魂颤栗的感觉,像是找到了丢失的另一半。
“清雪,阿姨准备做晚饭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做给你吃。”敲门声响了两下,门外,祁母的声音传来。
晏清雪骤然回神:“那我要一个排骨好了,谢谢妈妈。”他推着祁骁,想从他身上下来。
祁骁抱着人不让走,晏清雪拍了他一记,祁骁耍着无赖:“没事,妈不会进来的
', ' ')('。”
晏清雪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祁骁:“我刚才爬阳台被她看见了。”
晏清雪:“……”
救命,那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都不出去,祁母会不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涩涩的事情?
门外祁母应了一声,然后就走了。
晏清雪手下用力掐了男人一把,趁祁骁吃痛地放开后爬了起来,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我不理你了,我去陪妈妈。”
祁骁噙着一丝笑,没提醒他,眼睛湿漉漉嘴巴红艳艳的出去,祁母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在干嘛。
嗯,看小笨蛋什么时候自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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