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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白恨怅当初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着不告知他一声就出国了。
谭琼轻轻的敛下目光,说白了,他就是这个小说的过客,有些事情他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只需要走完剧情就可以了。
“恨怅?”
谭琼轻蹙着眉,眼中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不算是困惑,不算是吃醋。
白恨怅扬了扬唇角,抬手向后拢起自己额前的碎发,“不行吗?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
他目光太过真诚纯净,谭琼一时之间看不透白恨怅的用意。
“别闹了,我先走了。”
白恨怅再次出声挽留谭琼,“那在隔壁房间呢?你在隔壁房间等着我好不好?”
白恨怅口中的隔壁房间,其实是这件房带着的一个小房间,隔音未必是好的。
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白恨怅,别闹了,我猜不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也懒得去猜了,你提出的要求,凡是能顺着你来的,我都顺了,所以够了,就这样吧。”
谭琼拂开白恨怅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从门缝溜进来的光在白恨怅的脸上渐渐消失,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淡漠。
白恨怅以为自己离开几年再回来后,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他愿意的话,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把谭琼从白闵的身边抢过来。
就像是小时候最先遇到谭琼的人是白闵,但到最后,还是他与谭琼的关系更好一点。
但是现在……有东西逃离了他的掌控。
谭琼是和白闵离婚了,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谭琼再靠近他一点。
不,应该是非他不可。
白恨怅习惯用自己方式考研别人对他的感情,他觉得经过考验的感情才是最坚固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采取的也是一种最伤感情的方式,让谭琼在同样在乎的两件事情中做出选择,又怎么不会消磨感情呢?
白恨怅转过身来坐到了床上,他的气质陡然一变,不再柔和,而是有些阴沉。
向乐咏向下看了一眼白恨怅的裤子,瞬间明白过来,他大概见白恨怅生了谭琼的气,心中莫名的窃喜,才会大着胆子走到了白恨怅的面前,缓缓跪下,手指都摸到了白恨怅的腰带,“白少,我帮您……”
向乐咏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在他有这个想法的苗头的时候,白恨怅并未阻止。
白恨怅面无表情,与面对谭琼时判若两人,他垂眸看着向乐咏解开了他的腰带,隻觉得厌恶。
白恨怅冷嘲的扬起唇角,抬脚将想要在他身上忙活的向乐咏踹开了。
白恨怅这一脚可不轻,向乐咏胸口钝痛,像是被突然注入了冰冷的海水。
“咳……”
向乐咏趴在地上,心中发颤的看向白恨怅,不明白白恨怅为什么会突然变脸。
“白……白少……”
向乐咏隻觉得用钱的还真的就是大爷,就算是白恨怅先动的手,没有给过他任何好脸色,他却只能有气也不敢发。
白恨怅冷冰冰的笑了一下,眼眸微弯,“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要做点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别……”向乐咏急忙向后退去,但是他在地上爬着,能后退多远?
——
“哟,恨怅你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你忘了人家恨怅是第一次,快点也是正常。”
苏康看到半垂着头的白恨怅走了过来,差点被嘴里的酒给呛住,他急忙拍了怕胸口,“恨怅……你这是……去杀人了?”
还是苏康眼尖,他第一时间就看出白恨怅不太对劲,太阴沉了,目光又那么狠戾,像是刚刚经过屠戮般。
苏康倒也不是打趣白恨怅,因为白恨怅玉白的手指上沾满了血,被他拿在手里的手机自然也就没有幸免于难,不仅溅上了血,还裂了屏。
苏康认识白恨怅最久,白恨怅也就笑起来阳光和嘴甜了一点,背地里他也不是没有干过狠戾的事情,和人干架也是常有的事情。
白恨怅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烦躁时,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就和人干起来,也就只有谭琼,不太清楚白恨怅还有这一面吧。
白恨怅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微眯着眼睛,更加的烦躁了,“递张纸给我。”
苏康拿了几张纸巾,“不是,你不是去……你这是和谁打成了这个样?”
白恨怅恹恹的垂下眼皮,“别管,我给他叫了救护车,伤得不重,我下手有数,把你手机给我用用,我的坏了。”
白恨怅现在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他想要找人发泄一番,但是他觉得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苏康听话的把手机甩给了白恨怅,“你别用我的手机出气,刚买的,很贵。”
“前几天,有人送谭琼去过酒店,是哪个半路出来的吗?”
苏康对这件事情还真有点印象,因为白闵还去抢人了,这件事便就传开了。
', ' ')('“你说的是屠间?”苏康喝了一口酒,“我劝你别去惹他,他可不是暴发户那么简单,听说之前也是摸爬滚打的替人办事,下手挺狠,还进去过。”
“可能是因为之前得罪的人太多了,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保镖,就是害怕被报復。”
与白恨怅走的近的这些人,基本上面都是有哥哥姐姐的,继承家产这种事情不会落到他们的头上,他们玩的也就比较疯了一点,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也有人给他们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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