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我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我眯著眼看著起伏运动中的欣玫,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著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欣玫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著;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逼穴的充实快感,让欣玫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我觉得又是一股酥酸,从肉棒的根部沿著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我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欣玫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欣玫感觉到我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著。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著,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著,欣玫的逼穴里还在吸吮著肉棒最後一滴精液;而我却闭著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潮後的余震………沈沈的睡去。欣玫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欣玫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欣玫连著三天茶饭不思,我得知後心疼不已,急忙前往欣玫的住处探视。我看著睡卧床上的欣玫,只见欣玫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你是不是病了!?」欣玫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我伸手揉捏著欣玫的肩颈著,说:「我帮你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我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欣玫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
大哥!
……再帮我揉揉好吗……」我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著,欣玫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我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
…这里难受……」我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欣玫的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著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欣玫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著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我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欣玫见到我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著我的手在胸口移动著,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我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欣玫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地颤抖著,看起来就像是在等著人来抚摸似的。
我从欣玫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著,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我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欣玫乳头,而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