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春澜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春澜的的阴户。我『啧!啧!』有声的吸吮著春澜的香甜津液;又觉得春澜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春澜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著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逼穴里就没乾过。
身下的春澜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我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春澜双手紧抓我手臂,啜泣著道:「…
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你…的…嗯…好粗…大…啊痛……」我的肉棒的确是粗大,又加上春澜有意的耍弄,使得我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我只得肉棒抵在春澜胯间,磨蹭著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春澜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你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须是耐心才好!」
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我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我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我先为你解解欲吧!」接著,她在我的肉棒上喷香水、搽脂粉。
春澜回忆著,那回我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著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我身上。春澜先把我的肉棒套弄几下,接著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我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春澜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我肉棒被春澜含著,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淫欲得解,只觉得肉棒在春澜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逼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春澜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春澜的唇舌挑动著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我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我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著:「…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我一手插入春澜披散的秀发里,按著她的後脑紧紧凑向我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著春澜的阴户,还试著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著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春澜起伏著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著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