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我这时抬起头,看著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著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我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我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我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著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沈: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里…
…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
我受…了……“她扭动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著我嘴边溢了出来。
我抬头,看见玉凤,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著,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一声淫叫。
“啊?”我感觉龟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
我又一次压下!“啊!”又是一声吼叫。
“啊?”龟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
这时,我柔声地说道:“玉凤,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啊”玉凤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原来,我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