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眉头明显狠皱,正想从她抚摸的地方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放出,却听到隔壁女人兴奋叫喊下夹杂的水声。
那明显是吃逼才能发出的声音。
男人天性爱比的性子在此刻暴露无遗,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双腿腿根,硬生生将她托举在脑袋前。
路曼吓得连声尖叫,双腿架住他的脖子寻找支点。
“你干嘛?”
再差一点点她就要高出隔断了。
祁炎用冰润的唇代替了回答,托着的臀肉早就浸满了汁液,被他突然的顶弄漫出更大水源,从他指缝中不停往下滴。
“嗯~祁……哈啊~”
不同于刚刚在射击场狠狠地吸吮,现在的舔舐更加紧密急促,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左左右右挑逗着粉玉珍珠。
路曼双手插进男人茂密黑发里,细密的淫声哽在喉间,偶尔因为不受控的抽搐而哼叫出声。
没有叫喊显得水声更大,他不停将拨弄出来的水液吸溜入口,偌大的吸嗦声和隔壁此起彼伏。
男人好胜的心理在此刻彰显,而被亲着的那位既爽又亢奋。
不同的吸吮声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她身上作乱,勾起的偷情快感让身体愈发敏感。
数百下舔弄将小阴蒂舔得又红又肿,酥麻的快慰不断刺激大脑神经,腿部频频痉挛。
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巅峰的抽搐中,敏感的小穴紧缩成一团,手中无意识抓紧,高仰的胸脯带起小腹。
潮吹来得又急又烈,紧咬禁声的唇瓣在男人转移阵地那刻彻底破防,娇媚撩人的淫荡叫喊从喉咙溢出。
花穴像堵住了一个皮塞子,塞子还带着骤大吸力让她难以抗拒。
“干嘛停下?”隔壁女人恶狠狠咒骂了声,脱去夹子外壳,声音竟有点耳熟,“让你选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倒好,选这么偏,光坐车就坐了一个多小时。”
许安跪趴的姿势尽显狼狈,从她略黑的小花丛中抬起头,“可你现在不是去当练习生了吗?太近的地方我怕你被人认出来。”
练习生?
路曼迷惘的眼神逐渐清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耳朵高高竖起,顾不得身下男人已经将舌钻进了汁水淋漓的曲径小道。
“那你就不能开个房?追我就这样追?我真不该跟你来这,还和你在这种腌臜的换衣间做爱。”
“我……”许安还想辩驳,这里的费用可比开房高出好几倍,他两个月的工资才够玩半天时间,已经花了大价钱,结果她还不满意。
“你是不是在公司受欺负了?”他小心翼翼臣服在地,第一次和她做爱,怎么招的不能浪费自己花的真金白银。
“别提了,那女人说好给我资源,结果进去还要我自己去试镜,明明是她公司高薪聘请的杨导,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却偏要让我自己闯,要不是我天资聪慧,指不定连现在这个小角色都拿不到。”
“音景,她肯定是嫉妒你漂亮,别和她那种小人一般见识,等你出了名,她还不得手捧资源献到你面前。”许安往上爬,企图在她脸上索取香吻。
齐音景挥手拍开他的脸,“走开,让你舔下面就不错了,还想亲我!”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隔壁交缠的水啧声愈发响亮,他憋着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恶狠狠对着空气大喊:“喝水能不能小点声,没看别人办正事呢吗?”
“嗯哼……”路曼夹紧了祁炎的脑袋,被他重重含咬的媚肉滴着淫露。
他故意大声吸溜,“不好意思,我女人水比较多,有些堵不住。”
瞪大了双眼的小脸略微发红,连带着翁张的小穴都透着喜感。
“咕啾”一声,被他百般顶在上位的蜜液哗哗下落,大口大口的吞咽在话音落地后响起。
她甚至能看到隔壁青白异常的脸,跟被人隔空扇了巴掌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