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和男朋友闹别扭的样子。
祁焱难得耐下性子揉着她脑袋顶,学着电视剧里那些男人哄女孩的把戏往她身体处靠,忍着想要将她一插到底的欲望放柔了声音,“不高兴了?”
“是我说的太难听了?”
听听,哄人都是带着反问的语气,活该注孤生。
路曼翻了个白眼,咬着下唇凄哀地抽噎,“明明当初绑我来的是你,非要进我身体的是你,逼我救你的是你,害我被绑架的也是你,强迫我说见我一次上我一次的还是你,现在是你撸我来的,是你要上我,凭什么说我骚?”
“我和我老公恩恩爱爱的不行吗?你非要来插一脚!我买的情趣内衣是要穿给他看的,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全被你看光了!你看也就算了,还把我衣服弄破扔进垃圾桶。”
她越说越激动,半屈的手肘还往男人肋骨上重重怼了好几下。
“你凭什么总是强加你的主观意识到我身上,你见到我就要上我,你有问过我愿意吗?”
“你把我抱上马背拴起来,用你那个粗度的狼牙棒捅我,你有问过我情愿吗?”
“你还给我下药,你明明知道我身体敏感,水比其他女人多,还要故意用你的那根勾引我,那我就是有反应怎么办?”
“你亲都亲过一边胸了,怎么就不能亲另一边!”
“你凭什么说我骚,要骚也是你先骚的!你骚屌骚鸡巴骚男人骚到没边没天理……”
祁焱满眼放光,整个上半身压住她丰满的盈乳,嘴角完全溢不住笑,低头含了一口被冷落的乳尖,继而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念叨的小嘴。
“第一次穿?”
他问这话时眼里闪着光,细碎的星点弥漫在他眸色夜空里,她头一次在他眼里和语气里得到一种情绪。
期待。
路曼的呼吸敛了一刻,有那么一秒,她差点都以为他爱上她了。
“只有我看过?”
他忍不住又问,就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见她紧抿着盈润的红唇不肯作答,肉根轻轻往发了洪水的蜜穴里挤。
大波蜜液被挤得无处藏匿,只能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往外流。
很撑,很顶,她有些受不住,被迫似的点了下头,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错乱引发起体内的巨蟒不停颤动。
祁焱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起起伏伏的嘴角像波动的海浪上下翻涌,任凭身下花穴里的嫩肉伸出钩子将它往里吸。
“以后……”他轻吻着她的发顶和修长的颈部,最终将吸吮落入她的肩头,“只准穿给我看。”
他无法给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许诺,也无法给她一个毫无硝烟的生活,但他渴望她能在寂寞的时候想起他,哪怕短暂的几秒。
一秒,一瞬间,都可以。
肉棒逐渐抽出,在接近花穴口的地方左右旋转,最终以长驱直入的姿势,用力肏了进去,“噗嗤”声随之响起,肥美的软臀被拍的震颤。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久到女人嘶哑的喊叫声再也听不见,才最终消失在沉闷的夜色里。
夜很长,他却觉得,这是他经历过最短暂的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