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以前的性事,总会让她小腹饱胀,双腿虚脱到无力合拢。
依稀察觉出了点她的心思,祁焱松开捏热的乳头,顺着丝滑布料往下摸,一路未停直至颤抖的小穴,骚豆子软塌糜烂,被男人略热的指尖一碰,立刻就昂首挺胸。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能将她身体每一寸激发到极限。
大波淫水又在勾扯间渗出洞口,被男人几指一撩拨,拉出大片白膜,黏腻的水声夹在他指蹼中,沿着他深入花穴的动作噗嗤冒着水泡。
他先是拱起指腹狠狠向上挖了一下,在女人难耐的蠕动中快速抽插,不到十来下,就见到其中一股淫液冲泄而下,像是开了闸的水坝,冲垮了城防,在男人手中丝丝溅落。
路曼早已忍受不了,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就让欲望冲出了身体,她在马背上像是颠着挪动屁股,逐渐往他高昂的下体靠。
祁焱满是水渍的手背挡住她迫不及待的花穴口,声音明明已经染上了吟声,却还镇定自若地开着玩笑,“这可不是你老公的……大鸡巴……”
她承认她有一刻懵逼,随后转过弯来质问,“你又偷听我做爱?”
“需要偷听吗?”
她那叫喊声,怕是楼下房门紧闭的两男人早已受不住寂寞了在那自撸了吧?
路曼脸色微红,强硬地辩解,“你就是偷听!何况!你这房间里的按摩棒指不定给你那些女下属都用过,更别提你身下这根,我嫌弃还来不及!”
嫌弃?
呵!
祁焱眸色深了深,嘴角霎时抿紧,撤开二人间的手掌,连看都没看,将自己身下的巨龙猛地一挺。
有她拳头般大邦邦硬的龟头擦着耻骨顶进花穴,还未等她能够容纳粗度,肉冠就挤压着层迭而来的小嘴压进深处。
路曼浑身不受控制的抖着,这男人是真狠,居然在自己那根上面也涂了媚药,还和她扯天扯地的闲谈。
大东西上面涂满了冰凉的药液,就像一个光滑的冰锥刺入她体内。
冰雕塑成的龟头散发着凉气,如同穿云箭锐利当先,挤开咬合骤紧的肉包。
身后浮起经络的冰棍无穷无尽,撑开甬道内所有闭合的皱褶。
发热的媚肉像是火堆被兜头灌下一盆冷水,熄灭的柴火幽幽冒着冷烟,小腹酸疼不已。
此刻的肉棒早已突破关卡,抵进花芯最深处,甚至顶着宫壁从下腹处凸起,肿胀和饱实同时出现,撑得她喉间发干。
她一时分不清是他过于贪心,还是被媚药裹挟的花穴贪念过多。
就在这么一个被刺到直不起的腰的过程中,酸胀的嫩肉居然还能在夹缝中挤出一缕丝滑的淫液出来。
冰火两重天,不是盖的。
时热时凉,好像火山撞上了冰川,地壳在二人之间松结板动。
除了窒息还是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