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蕴藉的比沉嘉言的好像要紫黑一些,他的皮肤偏近小麦色,那处自然也白不到哪去,肉根的宽度好像都差不多,只不过这根底端还要粗大一些,长度她真的记不清了。
印象当中沉嘉言的要比许多人的都长,因为每次和他做都会失禁到无法控制,也许情爱里面,掺杂了爱会更加动情。
而只关乎情爱的,只能勾起她无尽的欲望。
她想她是贪的,能在和齐蕴藉做的时候,想起另一个男人插在身体里的感觉,甚至花穴里莫名就淫水泛滥,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像是要将它从穴道里冲出。
如果这是他摩擦出来的水液,齐蕴藉会感到身心愉悦,可看她有些失神的眉眼,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
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她就走神了不下四五次。
到底是他的性爱太没技巧,还是她对他所说的馋,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
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她全身涌来,路曼霎时僵硬起身体,正要戒备,整个人被他颠入怀里,二人上身紧密相连,不止如此,她双腿像背包挂带扛在他劲宽的肩膀上。
下身依旧捣着连茎,而男人的薄唇不管不顾就贴了上来。
刚刚她教的那一套可算是找到了个好学生,她的舌在口腔里完全没有躲避的角落,他的舌苔有些粗粝的颗粒,摩擦在舌面和口腔黏膜上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可当他勾卷着舌尖往外拉,下体跟着渐渐脱离时,路曼脑内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身体悬挂在他肩上,下半身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不停往他下身靠。
他越躲越后,甚至在极限的距离后托着她的臀往后拉扯,路曼不肯,上赶着想要将留置在洞口的龟头往里嗦,上面被人擒住,下身被人拿捏。
这会儿她的身心,只能想到他了吧?
有些不满的唇瓣张开,小小的牙齿在他下唇上留下几颗牙印,他也不恼,不停吸吮这薄软的上红唇,含着唇珠自得其乐。
路曼有些委屈,僵持的屁股离肉根总是有些距离,绵绵的哭声从她嗓中溢了出来,“要~”
齐蕴藉耳朵痒了痒,脑袋一偏的瞬间,托举的臀抓着他这一秒的错愕,快速对准,如同直入直出的台球,一杆进洞,深入骨髓。
“嗯~”她彻底软了,一场推剧战几乎耗光了她所有力气,棱沟剐蹭在花壁凹凸不平的肉包上,嫩肉被粗大的棒面一一划过,明明是一插到底到底的进入,却在她脑内放慢了数百倍,每一寸都酥麻到了极致。
就在齐蕴藉想加快速度和她共进退时,门外再次传来抓挠的声响,像是小猫露出猫爪下锋利的指甲,刮在猫抓板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路曼的身体再次紧缩,靠近门边的那侧耳朵明显竖了竖。
一个人的眼睛何时能红,除了哭的时候,还有被气着的时候。
就比如此刻将她压进水里的男人,被银白的水珠缠绕着的细长睫毛在微颤,眼白处红通一片,不知是过于敏感,还是真的被激红了眼。
滑溜的浴缸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每一下撞击她都在往边缘溜走,水下的纠缠让她的鼻口不停冒出气泡,甬道内的嫩肉被撞到撑直,360度的包裹撕裂成两半。
她真有种被他破开身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