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区别吗?”路曼拦住他的去路,看他泪眼婆娑,心中不免有些鄙夷,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床上哭哭还有些情趣,床下哭成这样,就要惹人厌烦了。
蒙嘉瑞拼命眨眼,想将眼泪逼回去,可泪失禁的体质根本容不得他反抗,越是眨的频繁,泪掉的越快。
“没……”话还没说出口,身子就被她拉拽着出了门,大厦她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反复开了几个门,才将他丢了进去。
人还未站稳,小小的身影就压了过来,呼吸霎时就被夺去了来路,连眼泪都忘了流,呆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压根没注意她在操弄手机里的什么,直到男人莫名的呻吟传出。
怼到眼前的手机界面上,一男人正压着另一个男人辛勤耕耘着,粗黑的肉物在男人卵蛋后面穿刺,被插着的那个又哭又叫,前面那根还被身上的人抓在手里不停揉搓,这场面让他生理不适,推开手机就想吐。
路曼好心按下了暂停键,“这个还是正常的男男,若是秦总的话,手段肯定比这凶残多了,你说我潜你,又不SM,也不是四爱,你抵触什么呢?”
莫名的萎了,一想到秦天南那个矮冬瓜压在他身上的画面,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蒙嘉瑞半弯着腰连连干呕,明明不是真实场景中看到那些,但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吐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整个人蹲坐在一旁,一脸的颓废。
路曼又随手找了几部正常的男女做爱的片子,拉着进度条到高潮部分,再次递到他眼前,“这种不喜欢?”
他只掀开眼皮扫了一眼,扭着头不愿再看,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肉体都觉得反胃。
眼见他还是不太舒服,路曼也有些疑惑了,那天把的脉象应该没错啊,怎么还不愿看小黄片了,裆下刚被吓萎的小弟弟,此刻也并没有被手机里传来的叫床声给激起,就跟一个毫无性欲的阳痿一样。
不会被吓得不举了吧?
真不举她可不要了啊!
路曼单膝跪着,二话不说伸手掏向他裆部,他没有拒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嫌累,任凭她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掀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护。
白净的下三角,粉白色肉物软塌塌的黏在蛋面上,有股潮湿的热意从裆上传出。
她伸手点了点垂头丧脑的小粉茎,正想拿起做点辅助运动,粉茎突然一抖,如沉睡的花骨朵悄然苏醒,慢慢挺着有些褶皱的皮肤撑开身姿,不多时,完整的肉身已经立起。
有反应,还挺快。
蒙嘉瑞早已认命,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半分呵斥,身体对她起反应似乎也合情合理,毕竟昨日被她上了,泡了一夜的冷水才下去的欲望再次被她撩起,很正常。
路曼挑起他低垂到锁骨的下巴,揉弄着他有些发干的下唇,“听说你前几年吻戏都用了替身,不会昨天的是你初吻吧?”
蒙嘉瑞偏侧开头,并不想就着她的话题继续,什么初吻初夜的,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他的人生被她搅得一团糟,前二十几年的执着就像一场天大的笑话。
他就是一个笑话。
路曼莞尔,指尖点着粉红马眼吐出的清液轻轻绕着圈,“五十万,你不值,我也不会和你论次交易,不过,你的薪酬我可以适当加点,分红也可以按较高标准来,你到手的钱干干净净的,不好吗?”
手指砸在棱冠上,激的肉肠左摇右晃,“比起陪睡一次拿到可怜的五十万,自己实打实挣得说出去更好听吧?”
蒙嘉瑞低下头看她的手,声音轻到自己都有些辨认不出,“那在我陪睡的这段期间,你能别潜别人吗?”
他有些心理洁癖,被她上了他认了,她有很多男人他也认了,可他和她这段关系未结束前,能不能只有彼此?
路曼满脸写着可笑,看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寡淡,“恕我不能答应,你若说其他男艺人,我勉强还能同意,但你说一个男人都不碰,我其他男人估计会闹翻天。”
她拉着他的内裤松紧带往内一弹,肉根生生被弹扣在腰腹上,痛的他额头爆下冷汗,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喊出声。
“我能保证的就是和你做的时候,没有其他男人在场。能接受就去签合同,不能就下楼走人,公司不养闲人。”路曼拍拍他的脸,对这头丧家之犬未有丝毫怜惜之情。
她是冷血的,男人对于她而言,就和一双随意裁剪的丝袜一样,破了就是破了,该换还是得换,再贵的丝袜也会有被换的一天。
没有哪条丝袜能跟着她一辈子,更何况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