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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扇批c喷/的母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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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江玉竹吗?”

大厅灯光昏暗绚丽,音乐震耳,威士忌里的冰块剔透起伏,陈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顺着好友的视线看到了正往外走的江玉竹。

“江总还会来这谈生意呢。”好友眯眼,话里话外都是不屑,“真有意思。”

陈牧挑眉,眉眼见尽是玩味,嗤笑:“他以前在这儿打工呢。”

“哦对,我想起来了,以前跟池雾来还碰上过,池雾直接就往他脸上扔钱来着哈哈。”

他喝多了酒,提到池雾时,情绪不知道怎么就激动起来,嘴里也不干不净的,似乎积攒了不少怨气,没头没脑地换了话茬:“这婊子脾气也是真的烂。”

“操,要不是那张脸和池家,就他那样谁他妈的能忍他。”

“还有够蠢的,去勾引一个私生子,秦煜现在不把他玩死我把这桌子吃了。”

池家破产后,以前围在池雾身边的人一改谄媚嘴脸,纷纷落井下石,在得知他成了秦煜的情人后,那些嫌恶肮脏的话语中又都包含着近乎于嫉妒的不满情绪,下流且龌龊。

陈牧眼睫下敛,下颚骨清晰,眉眼在暧昧灯光下格外凌厉。

从听见“池雾”这个名字开始,他就冷下了脸。

听见对方的话,只是冷笑了一声,同样说:“没脑子的蠢货。”

就在这时,随手扔在一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陈牧随意瞥过去,看到了熟悉的备注。心脏猛地跳动,一瞬间血脉偾张,酒精刺激大脑,他深吸口气,无视在座其他人诧异的表情,面无表情往外走,脚步匆匆。

刚打完的长段文字又全部删掉,陈牧抹了把脸,面颊滚烫,再次点开了那段语音:

“…能不能养我呀——”

池雾的尾音咬得很重,甜腻腻的,像是有个小勾子故意勾人。

听得陈牧手一抖,又迅速按下静音键。他忍不住想江雾说话就好好说话,朝他撒娇是几个意思?

还“呀”,呀什么呀,有什么好呀的,故意勾引他?是不是被秦煜肏透了才叫那么骚,怎么,被玩够扔了知道来巴结他了?这婊子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为他会要一个二手货?池雾简直在做春秋大梦。

还有,勾引他就发张看不清的照片是什么意思,池雾不会觉得自己是他以前没皮没脸的那群舔狗吧,随随便便就能上他的钩。

陈牧点开图片,几秒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他妈不会是池雾的腿吧!???

修长漂亮,软腻雪白,肉感十足,他应该是叉开腿坐在床上,而且……下面什么都没穿。

等等,腿根中间的那是什么?陈牧愣了愣,眼睛直直盯着放大的照片。

肥嘟嘟的软肉微微挤在一起,白粉漂亮,似乎还有莹亮的汁液从窄小缝隙中淌出来——操,陈牧感觉鼻腔一股热流,他低骂一声,狼狈地捂住鼻子,血液从指缝中渗出来,一边找纸一边眼睛还离不开屏幕半点。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陈牧噼里啪啦开始打字,打到一半又删掉,最后思索了半天,扣了一个问号过去。

【?】

呵呵,不能让池雾以为自己真被他钓到了。

江玉竹手臂青筋浮现,眼皮止不住跳动,指尖焦虑地点在方向盘上,等红灯的间隙,又拿过手机,知道池家出事后,他马不停蹄地就回了国,池雾却下落不明。他们说他为了躲债藏在了贫民窟,之后又说他成了秦煜的情人,委曲求全卖身求荣。而就在今天,他找到池雾以前最喜欢去的酒吧时,收到了池雾的讯息。

池雾并不知道这个号码是他的,也就是说他可能不止给一个人发了这种消息。

江玉竹呼吸沉重,秦煜、还是谁,在这段时间究竟对池雾做了什么?

池雾完全不知道自己两条信息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他只知道自己等了半天,结果一个人都没有理他。

点进聊天页面,上面反反复复显示着正在输入中,好几个都是这样!池雾磨了磨牙,越想越生气,可恶,他们明明就看到了就是故意不理自己!

临近凌晨四点,他趴在枕头上,眼睛泛出困倦的水汽。

秦煜突然就闯了进来,怒气冲天,门摔出巨响。池雾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扼着脖子压在床头。

“你干什么?!”池雾尖叫急促,眼睛圆溜溜的,瞳孔放大,脖子传来疼痛,他觉得秦煜是发疯要掐死自己,声音颤抖含着哭腔,“放开我。”

“这是什么?”秦煜弯腰和他对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怒气森寒,野兽般幽幽盯着池雾,池雾的手机不知道什么到了他手里。“给几个人发了?嗯?逼就这么欠操,上赶子去送?”

这婊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他才没在家几天,就急着找人接盘了?被他操的时候一副不情不愿地模样,结果呢?!背地里逼照都能群发,贱货。

秦煜下颚绷紧,眼睛里血丝浮现,声音喑哑,恐吓一般掐着池雾脖子的手又收紧了一些。“说话!”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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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牢牢掐着,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池雾觉得自己已经要喘不上气,他身上的睡衣变得乱七八糟,肩头裸露在外面,胸口剧烈起伏,他瑟瑟发着都,被秦煜的模样吓得大脑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只剩下可怜的呜咽,睫毛湿黏黏沾在一起,“我、我…”

秦煜松开手,冷笑,一言不发扯碎池雾的衣服,手掌握住粉白的膝弯轻易向两侧撑开。

他气得手腕发抖,随手扯过领带绑在池雾的嘴上,“不想说就别说了。”

池雾呜咽细碎,口水从唇角止不住往外流,脸色苍白,眼尾耸拉着,双腿被人强硬掰开,他不敢想秦煜要做什么,一个劲地摇头,表情恐惧。

秦煜俊美的脸上一片郁沉愠怒,低头视奸着他下面那张淫荡的逼穴,肥嫩的肉蚌翕合,池雾表面上不乐意,下面的流的骚水却早就将整张逼泡得湿润糜艳,阴蒂怯怯露在外面,嫣红诱人。

他呼吸粗粝,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然后忽然抬手狠狠对着湿软的肥逼扇了上去!

“唔唔!”下体一阵麻痛,池雾想要尖叫,嘴巴却被塞着领带,口水几乎要将布料泡透,他憋得脸色涨红,除了疼痛之外,肉逼居然因为被扇打涌起了强烈的快感,亮晶晶的逼缝咕叽咕叽往外喷出好几股稠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骚味,细密的瘙痒疯狂翻涌,池雾眼里沁满水雾,几下之后竟然主动扭腰往秦煜手心送。

上半身的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池雾绷着腿,脚趾雪白圆润,尖端泛着淡淡的粉色,难耐地抵在床单上蜷缩蹭动,“嗯、嗯啊…”没一会儿大脑完全被欲望占据,他发情似的蹭在秦煜手上,动作骚浪。

秦煜胯下的鸡巴硬了半天,手上满是池雾喷出来的骚水,发现他欲求不满的动作,粗粗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捻住了那颗嫣红骚艳的肉蒂,“骚货,被扇逼也能爽成这样。不准老子操还他妈去勾引别人,你就这么想去卖逼?”

阴蒂被人捻在手里,秦煜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茧子,摩擦在敏感的阴蒂上,池雾激颤不断,脚趾死死蜷缩,爽感电流一样涌过全身,酸感阵阵蔓延。

秦煜还在继续说下流肮脏的荤话。

“这么骚,去站街当婊子肯定有很多人买账,反正随便根鸡巴都能捅,他们肏烂也没关系的。”

“要不是我,哪天你就等着逼里夹钱躺在街上了贱货,还他妈敢背着老子发骚。”

他越说越气,似乎已经想到如果自己没有找池雾,他走在路上就能被谁拖进某个脏乱巷子里强奸,最后满是精液的逼里夹着钱躺在路边,继续等下一人路过肏他。

池雾居然还敢到处给人发照片?!!

欠操的母狗。

秦煜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池雾腿根剧烈颤抖,原本白嫩的肥逼已经被扇打得红肿,鲍肉可怜兮兮挤在一起,时不时吐出一道骚汁。外面肿热麻痛,内里逼肉的瘙痒反而愈演愈烈得不到任何缓解,好像有无数只虫蚁挤在里面啃噬,他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喘息浪叫,眼泪不停往下掉。

秦煜说的脏话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身体反应,呜呜——小逼好痒、怎么回事,身上也好热,好想、好想要什么…好奇怪…

“骚逼都打烂了还喷那么多水,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不、不…嗯…别说了…好难受,唔,想被、想被操…

池雾眼神迷离,肥嘟嘟的肉蚌红软糜艳,肿得充血,内里一片火辣辣的酸麻疼痛,又被重重扇了好几下!就在他以为秦煜不会再打下去的时候,紧窄的缝隙突然挤进了什么东西。

手指粗鲁地插进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秦煜喉咙发紧,喉结上下滚动,感受到手指被甬道紧紧包裹甚至吮吸着。他没有深入,只是在入口处浅尝辄止地抽插,池雾觉得下体逼穴酸胀难忍,肿痛之下还伴随着微妙的快感,又一次抽插下,他腿根一阵剧烈颤抖,逼肉绞紧痉挛,几秒后猛地激涌出大股腥甜潮液。

高潮的余韵浪潮般席卷,池雾身体绵软,雪白细腻的皮肉泛着淡淡薄粉,瞳孔涣散,领带被口水彻底浸湿,时不时泄出娇媚细碎的呜咽。

“骚货。”秦煜抽出手指,喘着粗气低骂,急躁地解开皮带。

池雾跪在床上,漂亮的脸蛋满是潮红,领带解开后,舌尖也吐了出来,红艳艳的,一脸高潮的痴态。胯下释放而出的性器猝不及防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上面还有黏稠的腺液。

腥膻的气味瞬间充斥鼻腔,池雾蹙眉,表情皱巴巴的,“唔、”他呼吸粘腻,意识恍惚,不舒服地想要别过脑袋。

好难闻…好讨厌…

他刚一扭头就被秦煜按着后脑,被迫贴在他胯下。更过分的是,秦煜握着性器一下一下抽打在池雾的脸上,没一会儿他脸上就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粘腻的脏污液体,被玷污一般,粗长丑陋的性器和那张漂亮脸蛋对比鲜明,最后龟头抵在池雾紧抿的唇瓣上,秦煜扯了扯嘴角,极其恶劣地说:“主动点,不然把你的喉咙和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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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肏烂。”

池雾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半睁着眼,浓郁的雄性气味熏得他难受,听见秦煜的话,又想起他刚才粗暴的蹂虐,他更加不敢忤逆对方了。本能的、乖巧又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含住了那根丑陋狰狞的肉具。

池雾的动作很生疏,他的嘴巴根本含住这么大的东西,勉强只能吞下一点,偏偏秦煜仍不满足地按着他想往里肏,池雾的脸被撑得几乎变形,眼中泪花闪烁,“不、呜呜…”他攥紧床单,滚烫坚硬的阴茎如同刑具一样正在一点点贯穿他的喉咙,完全挣脱不了,呼吸艰难,全是腥膻浓郁的气味,池雾努力伸舌头侍弄口腔中的性器,妄图讨好秦煜想让他能放过自己。

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含住肉具,秦煜爽得一阵酥麻,他喉咙发紧,呼吸一下比一下粗,池雾的舌头舔过龟头,他头皮发麻,快感汹涌,想到这婊子背着他勾引野男人,连带着动作也粗鲁起来。

秦煜急躁地往里顶弄,阴茎贯入娇嫩的喉咙,池雾下意识的呼吸干呕绞得他舒爽至极,他按着池雾的后脑,挺胯肏干,恶狠狠捣进喉管深入。

不、不要…唔…

池雾不知道秦煜是发了什么疯,他艰难地伏在对方胯下,几乎窒息,眼眶湿红,水雾弥漫,茂密坚硬的耻毛扎在他脸上,囊袋同样挤在上面,他本能地开始吞咽,迎合起秦煜肏干。

他瞳孔涣散,喉咙像是飞机杯一样成为秦煜的泄欲工具,时不时泄出呜咽呻吟,口水淅淅沥沥往外滴,“呜、呜呜…嗯啊…”

淫荡的逼穴瘙痒磨人,明明是在给讨厌的男人口交,池雾却羞耻地有了更加强烈的发情的反应,原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涌出一大片潮液。

秦煜深呼吸着,脏话粗俗:“骚货,嘴也那么会吸,天生就是给老子吃鸡巴的套子。”

过了许久,口中狰狞可怖的性器忽然猛地弹动几下,池雾睁大眼睛,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嗯嗯啊啊摇头想要将嘴里的脏东西吐出去。

“扭什么,婊子就该吃精液,不许吐出来。”秦煜桎梏住他,鸡巴顶在池雾喉咙深处,精液激射。

“唔——咳咳、”浓稠滚烫的白精水枪炮弹似的射在喉咙里,池雾双眼翻白,咳嗽剧烈,承受精液的冲击,只能不停吞咽。

等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秦煜才勉强松开了他,没了支撑,池雾软绵绵瘫倒下去,唇瓣嫣红,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混杂着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脸上也被溅得乱七八糟的,雪腻的皮肉泛着娇艳媚色,白软胸脯上下起伏着,瞳孔茫然半睁,骚浪的下体持续不断淌出淫液,一片淫靡情态。

丢在边上的手机“叮咚”连续响了好几声。

池雾身体还在轻颤,他嘤咛一声,下意识偏过头。秦煜扫过弹出来的消息框,好不容易缓和的愤怒情绪又肆意燃烧起来。声音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阴沉至极,冷意逼人:“他们都来找你了,呵。”

他拍了拍池雾的脸,态度狎昵,羞辱意味十足:“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的好不好?”秦煜一边说一边掰开池雾的腿根,“骚逼这么紧,吃得下那么多鸡巴吗,嗯?老子先给你松一松。”

巨硕滚烫的龟头抵在逼穴入口,缓缓往里侵入,池雾仰着头喘息,脖颈雪白修长,眼泪止不住滚下来,“嗯啊…不、不…”

他努力摇头想要拒绝,可身体完全由秦煜掌控,湿软的逼肉温顺承受肉具的入侵,咕叽咕叽发出水声,身体内的热痒越来越明显,池雾嗯啊呻吟着,“不、不行呜呜…别进来…太大了…”

鸡巴感受到柔软逼肉的吮吸包裹,却卡在入口处进不去深处,秦煜掐着池雾的腿根,雪腻软肉从指缝溢出些许,“夹那么紧干什么,让我进去。”

露在外面的阴蒂被什么东西剐蹭到,电流激颤,池雾短促地叫了一声,夹紧的肉逼陡然放松,那根肉具长驱直入,“噗呲”一声不管不顾地奸进了未经人事的娇嫩逼穴!

“唔、啊——”

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池雾完全发不出声音,下体酸胀到极致,逼口的软肉被那根狰狞巨大的肉屌撑得几乎透明,将泛滥淫液全部堵在里面,快感争前恐后绵延而上。秦煜呼吸粗重,感到到湿热的甬道紧紧绞住自己的鸡巴,一时间舒爽到极点,就着淫液顺滑,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挺胯抽插起来。

“唔、啊…太快了啊啊,不要…”

池雾被顶得眼皮翻白,尖叫不止,娇嫩细腻的处子逼穴甬道才刚被插入紧接着就要承受粗暴凶猛的撞凿,他连嘴巴都合不拢了,没一会儿,原本就精液红痕交错的脸上只剩下淫荡的下贱痴态,红艳艳的舌尖收不回去,母狗一样吐在外面,口水也淅淅沥沥滴下来。

“好酸、呜呜…不要动了啊啊,出去呜呜、出去——”

“操,骚逼真会吸,贱货,还说不要,你这张逼吃到鸡巴就绞着不肯放了,装什么装。”秦煜眼神凶狠,大力掰着池雾的腿向两边撑开,操干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剧烈,肉具全根抽出又全然没入,肉棒脱离的片刻,能看见原本紧致的逼口喷出大股淫液腺液,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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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星星点点的处子血流出来。阴茎贯入的瞬间,就能感受到甬道里细腻的软肉贴上来,层层叠叠,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柱身。

池雾被肏得骨头都彻底软了下去,不用秦煜摆动,情欲绵缠,两条白软漂亮的腿主动缠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可是体内的鸡巴忽然止住了动作,龟头有意无意碾过那处凸起的骚点却不肯用力,池雾呼吸急促颤栗,瞳孔茫然,极致的瘙痒折磨下,他竟然主动说起了床上的淫话。

“呜呜、嗯啊…怎么不动了,好难受、操一操嘛…”

漂亮娇气的双性浑身上下都泛着淫靡欲色,眼眸水润朦胧,方才还挣扎尖叫喊着不要,现在就放软了腰撒娇似的求男人操他。

秦煜喉结攒动,野犬似的拱在他脖颈间一阵猛嗅,汲取那股馥郁甜香。几秒后抬眸与池雾对视,后者眼底朦胧,只剩下情欲。

妈的,池雾这骚婊子被肏爽了也只认鸡巴不认人。

他眉头紧皱,鸡巴胀硬发痛,这会儿又不急了,单手扼住池雾尖俏的下巴,逼他看自己,声音喑哑性感:“骚货,要谁操你?”

肉具浅浅抽插几下,故意让他得不到满足。

池雾胸口一起一伏,雪白细腻的肌肤洇了一层细密湿汗,乳肉微微隆起,上面的乳粒嫣红诱人,看的人干渴无比。秦煜眼眸沉了沉,手掌扇打在奶冻般的嫩乳上,红通通的掌印浮现,酥麻的痛感反而刺激了池雾,他喘息粘腻,讨好地想贴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滚烫身躯。

啊、好痛…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好舒服,好奇怪呜呜…

好热…好痒…小逼好痒…

池雾吐出热气,不上不下始终得不到抚慰,他嗓音绵软带着哭腔,终于说出了让男人满意的答案,“要、要秦…秦煜肏…”

“骚逼、嗯啊…骚逼好痒、求求你呜呜…好难受…唔!”

绞在甬道里的鸡巴忽然大力凿击起来,青筋盘踞狰狞、油光锃亮的阴茎直挺挺在软嫩肥厚的小逼里进出,白嫩的逼肉被肏得烂熟艳红,随着鸡巴的动作被带出体外,里面被捣得混浊泛白的浆液不断从缝隙中涌出。

啊啊啊啊好大、鸡巴好会肏啊呜——好舒服…不、怎么会,不可以…

池雾被干得全身泛起桃花似的漂亮粉色,体内的鸡巴每次都奸凿到他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大力开合,酸胀酥麻,原本薄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微微翘起的龟头巨大狰狞,他整个人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会吐着舌头哼喘,根本说不出其他话,彻底成了套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淫液四溅,软媚逼肉牢牢吮吻着

“吸那么紧、是不是要肏到子宫了,婊子,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婊子。”

秦煜恶狠狠重顶,过了许久,鸡巴强劲有力地弹动几下,有了射精的迹象,粗硬的性器撞进更深入的柔软,抵着宫腔口噗呲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不、不呜呜——不行唔、”强烈汹涌的快感争前恐后蔓延,高潮迭起,池雾大脑闪过白光,仅剩的一点意识在告诉他不可以让秦煜射进去,可软绵绵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器具一般的承受腥膻精液的灌入。

已经无人在意的手机连续不断震动了半天,数不清的未接来电,秦煜搂着池雾温存,阴茎仍然抵在湿软穴道内浅浅抽插,表情餍足。他伸手捞过手机,嗓音喑哑低沉,挑衅意味十足,似乎是知道对面是谁——“喂。”

“秦煜。”江玉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着隐忍的怒气,“池雾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宁城的合作项目够还池家欠的钱了,他现在到底在哪,我要带池雾走。”

江玉竹收到照片的时候就已经气急败坏,他来不及多思考,马不停蹄就赶到秦煜家门口。

“呜、不要…流出来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几声含糊粘腻的娇喘,池雾被操得晕晕乎乎,绞在湿热甬道内的阴茎浅插几下猝不及防抽了出去,发出“啵”一声色情水声,堵在里面的浓稠精液也猛地流出来,池雾下意识夹紧肉逼,结果又高潮了一次。

江玉竹愣了一下,听清那头是池雾的声音后,眸光蓦然冷下去,蓄着强烈怒意,手臂青筋暴起,沉声质问:“秦煜,你在干什么?!”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秦煜懒洋洋勾着嘴角,他自然知道江玉竹突然回国是为了什么,警告道:“池雾现在是我老婆,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识相点就赶紧滚。”

说完就干脆利落掐断电话。

他低头,池雾那双水雾氤氲的漂亮眼睛半阖着看着自己,满脸情欲痴态,双腿还缠在他腰上,原本粉白的逼肉被肏得艳红外翻,占满混浊的精液,“妈的,骚婊子。”秦煜喘息粗重,鸡巴又直直硬了起来,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池雾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在酸软疼痛,腿根止不住打颤,秦煜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笑,“醒了?”

他正在替池雾上药,上身赤裸,肌肉上还留着好几道红通通的指甲痕,神情餍足。

池雾的脚踝被他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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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下体裸露,空气凉飕飕钻进翕张的逼缝,又咕叽流出几股清黏汁液,秦煜喉咙不自觉吞咽,嗓音喑哑,“骚货。”

昨天淫乱的画面不合时宜浮现在眼前,池雾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还想起秦煜对自己粗鲁的举动,这个该死的强奸犯!现在居然还骂他!

他委屈地咬嘴唇,忍不了一点,抬腿就往秦煜脸上踹。“你走开!”

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酸麻的腿根,秦煜脸上一痛,他还没有说什么,就看到池雾软了身体倒在床上,眼尾湿红红挂着泪珠,痛得直抽气,声音沙沙软软的,还在不停骂秦煜,“呜呜、凭什么这么对我…死变态,我讨厌你…”

秦煜哽了一下,只能替他按摩起腿根,脸上又被炸毛猫咪一样的池雾挠了几道,眼皮上瞬间多了一条细微的血痕。

他眯眼,表情冷下去:“你——”

池雾攒着气,根本不听他讲话,刚恢复了一点就往秦煜身上打:“你去死吧!强奸犯,滚出去…”

那双细白手腕轻轻松松就能被秦煜钳制住,他皱眉头,觉得池雾真一点不讲道理,语气暴躁:“你他妈背着老子给别人发逼照我都还没跟你算账,操你的时候水他妈的爽得喷了我一脸,逼里夹着我的鸡巴不肯放,现在说我强奸你?”

秦煜:“池雾,我真是给你脸了你才敢…”

他还没说完,就看见池雾眼泪汪汪瞪着自己,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看上去又是生气又是可怜。

莫名就让秦煜消了火,反而还感到一阵心虚,声音也放轻了:“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

秦煜居然半点错误都认识不到,还凶他!还这样对他说话!

池雾眼泪啪嗒啪嗒掉,他还想起了秦煜以前的所作所为:“你都这样对我了,刚才还骂我是骚货,明明都是你强迫我,还想让我怎么样?!”

他委屈得要命:“反正江玉竹回来了你也不想养我了,我去找别人你也管不着,你去找江玉竹好了。”

秦煜一脸不可置信:“不是,这关江玉竹什么事?”

“你自己说的因为我和江玉竹长得像才找我的,前几天都不回家,还让厨师做那些难吃的东西,就是想故意虐待我。”见秦煜半响说不出话,池雾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心事,声音软绵绵的,继续控诉:“江玉竹现在那么有钱,池家欠的钱他也有义务还的,你去找他!昨天都那样对我,我不欠你的了!”

“还有,回来就掐我,我迟早会被你打死的,不如去找别人呜呜…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难怪江玉竹不喜欢你…”

现在秦煜在池雾眼里,昨天的举动说不定就是在江玉竹受挫才回来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秦煜的视线落在池雾的脖子上,漂亮纤细的脖颈上果然有几道指印,是自己昨天气急败坏质问池雾时弄出来的。他自觉没用多少力,又很快就将人松开,然而只是隔了一夜,那处指印就隐隐透出青紫,烙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下,秦煜彻底成了理亏的那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急忙解释起来,“我没有,池雾,谁喜欢江玉竹了,我是因为有合作才知道他回国了,江玉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来找你,你也别理他。”

“我真没想打你,你平常扇我耳光打我踹我我还过手吗,我就是昨天看到那些照片太生气了,我——”

通通都是狡辩,根本不是道歉的态度。还有,池雾气鼓鼓瞪着秦煜,“你还监视我手机!”

他攒足了力气,拿起手边的东西不管不顾就往秦煜身上砸。

秦煜还在说个不停:“你给别人发照片想过后果吗,娇里娇气,到时候没几下就能给别人玩废,别仗着我——”

我什么?即将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咽回了喉咙,秦煜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僵硬了一瞬,似乎是不愿意承认心中所想。

池雾声音绵软,继续控诉着骂他,秦煜直接被赶了出去,关上房门的时候很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狼狈大狗。

池雾才不管这些,他看到手机上多了好多消息和未接来电。

之前发过照片的人隔了好久才回复,讲话还都好难听,和秦煜一样难听!更有甚者回了个嘲讽意味十足的问号,然后说池雾脱光了露脸多拍几张照发过去他才勉强考虑一下包养他这个被秦煜睡过的婊子。

简直是太过分了!池雾气的磨牙,才看清自己居然是发给了陈牧那个讨厌鬼,他不能像从前一样教训别人了,只能凶巴巴把陈牧骂了一顿,气恼地把人拉黑。

他不知道那个多次来电的未知号码是谁,没打算理会。在无数消息中,只有一个人看上去正常,没有备注,头像是只猫咪。

【小雾,你在哪?我去找你。】

应该是认识自己的人吧。

池雾抱着枕头,思考几秒后拍了拍他的头像。

对面好像是时刻盯着手机,下一秒就有了回复。

另一边。

秦煜在书房,视线落在桌面的协议上,薄唇压着,瞳仁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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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池雾脾气那么烂,以前还把他当狗训的呼来喝去,动不动就找人围堵自己。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一点眼色都没有,明目张胆找别的男人发骚。

把他当什么冤种了?

秦煜努力想记起关于池雾那些可恨的所作所为,好让自己能心安理得教训他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面对池雾的控诉落水狗一样躲在书房。

可他能想起来的,是对方让自己背着他在地上学狗爬时,池雾柔软的腿肉夹着他的腰腹,柔软细腻,身上的温度连带着那股独有的馥郁甜香,让秦煜红了脸,强烈的羞辱情绪下,他荒唐地有了反应。

是池雾踩在他手上、仰着下巴看他时,那副娇矜嫌弃的样子,会让他觉得很漂亮。

……

他真的贱到家了,居然会觉得池雾漂亮。

秦煜脸色越想越难看。

许久后,他闷闷呼出口气,认命似的接受了一个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喜欢上池雾你真是完蛋了秦煜。

池雾不知道秦煜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决定好了要把秦煜这个粗鲁暴躁的家暴男踹掉!

账号的叫“z”的人连续不断发来许多消息,言语中透露出对池雾的了解,他不愿意暴露身份,却又和池雾约在明天见面。

看上去不像坏人。

脑子不聪明的池雾就这么轻易下了定论。

然后才想起秦煜还在监视自己的手机,他皱眉头,指尖在键盘按了几下——“还是今天下午见吧。”

晚了被秦煜发现,他那么疯,要把自己关起来怎么办?

池雾拖着酸麻的身体爬起来换衣服,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骂秦煜,打完车就把手机泄愤似的扔掉。

秦煜正在让下属拟另一份新协议,完全没想到娇里娇气的池雾还能活蹦乱跳往外跑。

池雾忐忑不安站在约好的餐厅包厢门口,推开门,刚才做足的心理准备全然崩塌——居然是江玉竹。

江玉竹是在高中毕业后出国的,那个在池雾心里已经模糊的角色一点点清晰起来,他显然是精心打扮过,面容俊美,身体挺拔肩宽腿长,完美流畅的肌肉骨骼撑起一身做工精致的西装,腕见的手表看上去便价格昂贵,闪烁着暗泽的光芒。

和以前被池雾欺负到只能穿破衣服、吃剩菜剩饭的落魄样子大相径庭。

现在他们的身份调转,江玉竹已经是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落魄狼狈的那个是池雾。

池雾脑袋懵了,江玉竹是在…向自己炫耀吗?

或许也是一种报复手段。

他腿根还泛着酸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到约定好的地方,可是见到的人是江玉竹,他甚至还给江玉竹发了私密照片…难堪的情绪潮水般蔓涌胸腔。池雾忍住眼泪,慌乱低头转身想逃。

却被几步追上来的江玉竹拉住了手腕。

“小雾!”

“你放开我。”池雾声音瓮翁的,神情慌乱想甩开他,“我不认识你…”

江玉竹放低了声音,像在安抚受惊应激的猫一样安抚他,“小雾,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怕你知道是我就不愿意见我了,我们先进去说好不好?”

隔壁正好有人出来,发现两人拉扯的动静,频频往这边看。

池雾坐在包厢软椅上,坐姿局促,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点,还有花束和蜡烛,布局很是暧昧。

江玉竹:“小雾,先吃点东西吧。”

池雾没什么胃口,他脸色苍白,鼻尖湿粉,犹豫着打断了江玉竹的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为了看我笑话吗…”池雾是害怕被江玉竹羞辱的,他眼睫颤抖个不停,自暴自弃掀开了自己那层遮羞布。

江玉竹一愣,明白自己谁被池雾误会了:“小雾,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没想那样,我怎么会羞辱你呢…池家的事情我最近才知道,抱歉,我来的太晚了,回国就是为了接你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秦煜那边也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小雾,我会对你好的。”

池雾不知道江玉竹这是什么意思,在他的认知里,他和江玉竹的关系是永远没有缓和余地的。

他也不想和江玉竹牵扯上关系,不管对方说的这些话是真的还是骗他。就连讨厌的秦煜在池雾心里的分数都比江玉竹高。

“我现在挺好的…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秦煜、秦煜…”池雾已经站了起来,磕磕绊绊,“秦煜他对我挺好的、我不用你…”

“他对你好吗?”江玉竹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声音有些哑,“小雾,秦煜在强迫你,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你又怎么会发那些——”

他刚才拉住池雾时,就已经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牙印,脖子上也留有好几处暧昧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江玉竹不敢想池雾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痕迹。

秦煜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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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这样对池雾?!

“不要说了!”池雾仓皇打断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房门突然有了几声巨响。

池雾转身看过去。

秦煜脸色阴沉沉闯了进来,额头上青筋鼓起,怒气逼人,“江玉竹,你想干什么。”

他回房间的时候,池雾连个人影都不剩了。

看到那些消息、池雾主动约对方今天见面的时候,秦煜近乎失去理智。此时此刻,江玉竹正握着池雾手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秦煜只要一想到池雾可能真的跟江玉竹走了,就气得几乎发疯。

他不能对池雾怎么样,死死看着江玉竹,杀气凛然,后者松开了池雾,将人挡在身后,两个高挺的男人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冰冷凝滞。

江玉竹率先开口:“秦煜,池雾是我弟弟,轮不到你来插手…”

他还没完整说完这句话,身后的池雾却像只扑棱的小鸟似的冲进了秦煜的怀抱。

温热绵软的身体骤然撞进怀里,带来一股馥郁甜香,秦煜愣怔,积攒的恼怒在这一刻全然消散,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不停,池雾没什么力气,腿根发酸,他反应极快将人抱在怀里,听见池雾眼睫颤动,黏黏糊糊对自己说:“我们快走、快走吧。”

没有分给江玉竹半点眼神。

秦煜顿了下,警告似的睨了他一眼,不再多纠缠,抱着池雾转身就走。

“你——呜、”

秦煜冷冰冰绷着脸,池雾知道他是生气了,被放在车后座,刚说出一个字,嘴巴就猛地被人亲上来。

唇肉酸麻,秦煜狠狠含着吮吸那颗唇珠,然后恶狠狠撬开,舌头侵入湿软温热的口腔,缠着池雾粉嫩的舌尖吮吻,池雾被他按着后脑,呜呜咽咽发出呻吟声,没一会儿身体便完全软了下去。

秦煜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唇舌交缠触感粘腻,还时不时舔弄过上颚,阵阵酥麻电流感传入头皮,池雾回应着亲吻,口水从唇角滴落,手臂菟丝花似的,下意识攀在他身上。

仍酸胀着的逼穴竟又淌出了汁水,引来内里难耐的痒意,不知不觉内裤都被浸湿了。

秦煜的发丝被扯住,细微的痛感让原本拉扯的神经更感刺激,连带着脊椎都在发麻打颤,他心脏跳动得很快,或许是因为强烈波动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池雾主动的回应,整个人爽到了极致,如同野狗啃到肉骨头似的叼着池雾的唇瓣不放,泽泽水声情色,他极力汲取池雾口腔中的香甜涎液,表情沉醉。胯下胀硬的性器存在感极强地顶在池雾沾湿的腿心。

“呜呜…别亲了、嗯…”池雾舌根发酸,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热吻,含糊不清开始求饶。

舌尖蓦地感受到刺痛,淡淡的血腥味蔓,秦煜一顿,不情愿地将人放开。

两人之间的姿势不知不觉变成了池雾跨坐在秦煜腿上。

他脸上泛着漂亮的潮红,喘息急促,被怎么按了舔了会,都忘了秦煜还在生气,反而自己闹起了情绪,抬头就往秦煜脸上打,可惜声音也显得软绵绵:“痛死了、你是狗吗…”

池雾很会倒打一耙:“我还被江玉竹骗出来、身上也好痛…还这样对我呜呜…”

秦煜气急反笑:“他骗你出来,不是你想踹了我去找别人结果碰到他了吗?”

可恶,被戳穿了。

池雾夹着腿,声音粘腻,把错都怪到秦煜头上:“谁让你打我,我想找别人又怎么了?老是凶我,还骂我,我就是讨厌你。”

“刚才江玉竹都说他可以还钱了,你去找他吧,我也不要理你了。”

池雾好郁闷:“我嘴巴被你咬的好痛…”

那双小鹿似的漂亮眼睛周围红晕一片,看得人不能不心软,秦煜自知理亏,池雾比他想的还要娇气一点,雪堆的一样,他昨天确实是做过分了。

“讨厌我就讨厌我吧,反正被我操过了,你也别想跑去勾搭别人了。”

这样不要脸的话让池雾一下子愣住了。

他眼睛圆溜溜的,“你怎么这样…”

秦煜鸡巴还硬着,在这种情况下交付真心似乎是有那么一点草率,但看着池雾一脸狐疑的模样,他搂着怀里人的腰不许他溜走,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份文件。

他敛下眼睫,俊美的脸上表情是少有的迟疑。

“池雾,这么多天了,我也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了这个,其他文件也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签字,我名下的财产都会转到你名下。”

“还有,我不喜欢江玉竹,那次我骗你的…我当时拉不下脸,这傻逼回国就准备盯着你呢…”

秦煜连哄带骗,语气变扭,甚至连威胁的用上了,语气阴恻恻。

“就算你不答应我,江玉竹他早就跟池家没关系了,我养你那么多天,你还欠着钱,这辈子你就只能给我当老婆。”

池雾原本松动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抿嘴巴,手里的文件甩到秦煜脸上,纸角划破了他的脸,秦煜“嘶”了一声,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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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雾说:“谁是你老婆了!”

他挣动起来,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秦煜的鸡巴已经撑出一个可怕的高耸弧度,正硬梆梆抵着自己。

池雾:“…!”

他伸手挠人:“变态,色情狂,你放开我。”

车停在隐蔽的位置。

池雾刚挣动几下,就发现抵在自己腿心的东西又胀大了许多!秦煜闷哼出声,牢牢箍着池雾按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腿根发酸打颤,性器隔着布料磨蹭在那处湿软逼穴,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涌而上,池雾短促呻吟了一声,下体又咕叽流出淫液。

“都湿成这样了。”秦煜粗喘,皮带扣声响清脆,释放出的性器啪一声打在池雾腿肉上,龟头挤进翕张的逼肉,后者酸麻快感交织,脸上泛着舒服的红晕,“呜…还在外面、秦煜,你死变态…放开我…”

坚硬滚烫的鸡巴完全就这么直直顶在逼口,龟头巨硕,浅插在入口…甬道内的瘙痒愈演愈烈,水涌得更欢了,池雾舌头都吐了出去,眼神迷离,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止不住轻喘。

“不会有人看见的。”他揉捏起池雾的臀肉,后者腿根发软,整个人骑做在秦煜身上,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噗叽一声性器完全插进湿软肉逼。强烈的酸胀感顷刻间遍布全身,昨天才被开苞的嫩逼还未恢复,秦煜挺胯肏弄几下,肉壁便牢牢吸附住鸡巴吮吸侍弄,完全成了契合阴茎的肉套子。

“太深了呜呜、不…出去,嗯啊,又顶到了…好舒服…”

原本紧致窄小的逼口被肉屌撑开可怕的形状,泛着细沫的白浆顺着抽插缝隙淌出来,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嫣肿肉蒂上,池雾腰肢紧绷,堆积起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承认不住。

阴茎不断顶凿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又酸又麻,池雾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他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肏那里、啊…

呜呜肏到了、子宫,不行呜——

“骚货,湿成这样说什么不要,才被操过就跑出来勾引男人。”秦煜手里揉捏着池雾微隆的奶肉,言语粗俗,“骚逼夹着鸡巴不放,要是我不来,你他妈是不是要给江玉竹肏了。”

鸡巴被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热情包裹吮吸,秦煜喘着粗气,大幅度挺胯肏动,车子轻微震动起来。由于骑乘的姿势,粗硬可怖的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池雾说不出话,眼雾朦胧,口水淅淅沥沥滴出来,听见下流的荤话,敏感的身体有了更骚浪的反应,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连绵不断,汁水四溅,他脑子昏沉,像是完全成了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仅剩的意识告诉池雾不能再肏进去了,他努力想夹紧逼肉,反而让那根作乱的阴茎更加胀大坚硬,在龟头再一次凿到软肉时,那团湿腻艳肉颤巍巍喷出一股热潮,池雾浑身激颤,肉具噗一下插进了那团湿软的嫩肉中!

“呜、唔啊…”坏掉了呜呜,真的要被肏坏的…

娇嫩的宫口就这么被硬生生肏开,肉屌绞在肥软的子宫中,在池雾的小腹上肏出鸡巴的轮廓,仿佛真的会将软薄的小腹插破似的。

“嘶——别夹那么紧,骚货。”

秦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胀痛的鸡巴抵着子宫软肉疯狂抽插奸肏,他压在池雾身上,精壮的腰身耸动,公狗一样奸插着那处娇嫩子宫,“子宫也这么会吸鸡巴,嗯?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母狗,装什么。”

他将池雾的上衣掀至胸口上分,柔软微鼓的乳肉雪白,粉红色的乳粒早就硬挺起来,看上去又骚又贱,秦煜喉咙干渴,胯下性器狠狠抽插着,嘴上也叼住骚粉的乳粒吮吸舔弄,似乎里面真有奶水一样。

蓄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池雾的逼穴边缘,腿心泥泞狼藉,快感潮水般将他包裹,初经人事的娇嫩子宫被鸡巴搅得汁水遍布,池雾的双腿藤蔓般颤在秦煜腰腹上,尖端泛粉的脚趾颤啊颤,看上去色情到了极点。

子宫软肉也彻底湿软成了鸡巴的形状,小腹酸胀难受,池雾仰着脖子,蓦地感受到大股浓精水枪发射般冲入宫腔。

“唔、呜嗯——啊”他被射得不停发抖,逼肉连同着一起痉挛抽搐,大股黏液喷涌,同样攀上了高潮。

池雾原本白瘦的肚皮被精液射得隆起弧度,娇嫩的子宫颤巍巍承受了浓精灌入,腥膻滚烫,他眼尾半吊,一副被肏爽的痴态,完全成了蓄满精液的肉壶。

射完精的半软肉具猝不及防抽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池雾来不及反应,空气丝丝缕缕缠上来钻进大张吐精的逼口,内里的湿红软肉被刺激得阵阵绞动,他腿根极速颤了几下,精液混杂着淫水又往外喷出几股。

池雾衣衫不整倒在车后座,下体裸露,肥嘟嘟的肉唇沾染着腥膻脏精被操得肿烂外翻,内裤堪堪挂在脚踝上,仿佛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吻痕暧昧的皮肉上洇出一层薄粉,乳肉绵软,奶粒都被人含在嘴里磨破了皮。

秦煜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他这副被肏烂玩透的痴态,忽然抓着池雾的腰肢摆放出母狗跪趴的姿势。

池雾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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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任人摆放玩弄的性爱娃娃一般。腰肢塌陷,臀肉翘起,逼里的精液滴滴答答流在车垫上,秦煜朝那雪白绵软的臀肉狠狠扇了几个巴掌,白绵绵的柔软波浪似的,池雾夹着声音发出粘腻的叫喊。

“被打怎么也能流那么多水。”秦煜声音低哑,性器早就再次硬了起来,从后面掐着池雾的腰肏进那处泥泞肉逼。巨物突然侵入,无限的爽感蔓涌,坚硬可怖的性器一寸寸研磨过骚样的敏感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又奸至嫩宫。

他上身还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裤链,像在肏妓一样可以随时抽身。

太深了呜、好棒…好舒服…嗯啊,子宫又被操满了呜呜…好酸、

“骚货,想吃鸡巴的小母狗是不是发情了才跑出来找操的。”

“我不来底下这张骚逼是不是就要给江玉竹肏了。”

秦煜拱在他身上,后入糟糕的姿势让池雾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小母狗,被肏得摇起屁股呜呜呻吟,下意识摇头,“不是呜、呜呜…”

鸡巴在软肉中激烈抽插,全然抽出又猛地侵入,肉逼里的水液粘腻,肆无忌惮侵淫着子宫,窄小紧张的温热宫腔裹得性器舒爽至极。秦煜一边肏干,一边揉捏着手中的绵软臀肉。

“逼吸的那么紧,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不是什么,欠操的婊子。把小雾的子宫也肏烂好不好?”

池雾被操得脑子里只剩下高潮迭起的快感,他下意识往前爬想抓住什么,攀上车窗时却隐隐看见了远处的江玉竹一步步走近。

池雾下意识以为自己被看见了,绷着腰,逼肉夹得反而更紧了,“呜呜、嗯啊…”

“宝宝,江玉竹来找你了。”偏偏这时候秦煜还俯在他耳边低声喘息,故意刺激池雾,暴露的、类似偷情的交媾让池雾隐秘的兴奋,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体内的湿软艳肉一下子绞得更紧,忍不住哭叫出声,嗓音粘腻。

秦煜喘息剧烈,狠狠肏干了百几十下后抵着宫腔又射出了大股浓精。池雾被射得瘫软下身体,无意间碰到了车窗按钮。

正巧与江玉竹对上了视线。

池雾很漂亮,高潮的样子似乎更漂亮,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潮红,怔怔盯着虚空,迷茫又乖巧,嘴巴是微微张着的,露出里面一小截粉软的舌尖,引人采撷。

高挺俊美的男人周围空气在瞬间将至冰点,他阴沉着脸,不可置信、愤怒、懊悔…各种情绪交织在胸腔,秦煜也看到了他,江玉竹向前跨了一步,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挑衅警告的笑容。

秦煜迅速摇上车窗,整理好衣衫开车离去。

池雾身体疲倦,含着一肚子精液昏沉沉睡在后座,醒过来时又回到了别墅卧室。

先前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回应。

尤其是想到自己…好像被江玉竹看到了,池雾的脸“噌”一下红透,咬着牙,飞快翻出手机里的联系人把他删掉。

他再也不要见江玉竹了!

池雾卷在被子里,好半天才从这种极度羞耻的情绪下缓解,看见秦煜推门进来,嘟囔着像一团软乎乎的寿司翻了个面背对人,“小雾,吃点东西。”

秦煜似乎还不习惯,语气有些僵硬,很像一条硬生生装成温驯家犬的粗鲁野狗,见人没有动作,上前拥住卷在软被里的池雾,模仿热恋期的伴侣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

池雾被他从被子里薅出来,又被秦煜这副不要脸的样子震惊到了,眼睛圆溜溜的,“不要这么叫我。”

“秦煜,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是我老婆,我这么叫怎么了。”

“你!”池雾根本就说不过他,磕磕绊绊,最后只能抿着嘴巴生闷气,像只气呼呼的仓鼠。

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叫起来。

吃过饭,秦煜半威胁似的让池雾签了好多协议,明明是一些财产转移手续,硬生生让池雾签出一种卖身契的感觉,他真的要被秦煜烦死了!被秦煜喜欢上自己真是完蛋了!

气呼呼的池雾踹了一脚正在替他穿袜子的秦煜,后者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袜子,脸色凶巴巴,语气硬邦邦:“怎么了,又哪里不开心?”

可这样的反应和他接下来的举动截然相反,秦煜喉结滚动几下,见池雾没反应,居然在那漂亮圆润的脚趾上舔了一口。

!!池雾真的要炸毛了,他磨牙:“变态,你不要碰我!”

他心里忍不住想,这跟被变态缠上有什么区别!!

“贺洲,你替我去好不好?”

教室黑漆漆一片,十几个人围在一起,桌上点着几只蜡烛,烛火幽幽,纸板上划着诡异的图案,字迹鲜红。

【财阀权贵二代聚集的学校,离奇死亡的学生,莫名流行的通灵游戏…】

【欢迎玩家进入副本:崇明高中。】

【祝您通关愉快。】

冰冷的系统音刚刚落下,耳边就传来几乎撒娇的声音,贺洲转头,npc正扯着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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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记忆自动传入脑海,这个名叫喻遥的npc正是自己最近交往的小男友。

昏暗的烛光下,眼前的npc长着一张极为精致的面孔,微微上挑的眼尾点缀着一颗小痣,肤色雪白,鼻尖粉润,唇瓣嫣红。

他的脾气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可爱。

见贺洲盯着自己不说话,喻遥已经不耐烦起来,他皱眉,语气一下子变得嫌弃:“怎么?你难道想让我自己去楼顶吗?”

年轻胆大、精力旺盛的高中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诡异游戏,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以喻遥丢失的学生证为契引,纸板上扭曲的字母最后汇成了教学楼的楼顶。

喻遥成了被选中去找学生证的倒霉蛋,他抿嘴巴,瞪了起哄的人一眼,理所当然的把任务甩到了贺洲身上。

按照人物设定,他不光是喻遥的男友,更是跟在喻遥身后言听计从的舔狗——贺洲敛下眼皮,sss级副本,玩家需要遵从人物设定,boss也比以往更为棘手,夜间单独前往楼顶天台,跟人设偏移相比,怎么看都是送人头的选项。

首次开放的高级副本,排行榜几个顶玩的直播间观看量不断上涨,弹幕几乎淹没屏幕。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让他自己去啊…]

[这么炮灰的角色是谁抽到了,原来是我们no2]

[们逃游这是在干什么,美、美人计?]

[完了,我赌贺神开局就要丢一个保命道具]

[??不是,你们不会真觉得贺洲会替这个npc去楼顶吧?]

[这就是保密副本的含金量吗…好漂亮的npc啊啊啊]

[漂亮有什么用,一看就是炮灰,主播在想什么,赶紧拒绝啊]

[不许!快答应他!快答应他!贺洲有那么多道具又死不了,我老婆一个柔弱美丽的npc你们怎么忍心让他去送死!!]

[?这就叫上老婆了]

“贺洲!”

手里的衣袖松动,贺洲此刻沉默的表现已经是拒绝,喻遥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威胁道,“我要和你分手!”

他攥紧掌心,愤怒的眸光下,隐约藏着不为人知的惊恐。

时间快要到了…

贺洲心一跳,还没回答,突然有人先一步开口。

“喻遥,你的男朋友也没那么喜欢你嘛。”纪原语气嘲弄,模仿着喻遥平时恶劣的口味,同样也没把贺洲放在眼里,“贺洲像条狗一样做什么都听你的?”

“要不这样,你喊我声哥哥,我替你去怎么样。”

富二代的圈子里,他向来和喻遥不对付。

喻遥拉不下脸,转身往外走。

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临走前还踹了一脚贺洲,“我们分手了。”

[我就说,no2怎么会被美色蒙蔽]

[果然还是你,冷酷无情的过本机器]

[就这样了吗?我一见钟情的老婆…就这么去楼顶了吗?贺洲我恨你。]

[去直播广场看了眼,确实只是npc,按照逃游的尿性,估计等会就死了。。。]

[贺洲你是死人吗?]

[有没有npc视角啊我服了,另外几个npc也是私人吗,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让我宝宝一个人去楼顶??]

直播弹幕因为刚才的npc飞速刷屏,贺洲只扫了一眼,脑海一闪而过那张漂亮艳丽的脸蛋以及属于“贺洲”的记忆。

前一天,他还被喻遥哄得晕头转向,答应了对方无理的要求,然后把人压在教室讲台上,撬开喻遥的嘴巴,将那颗红洇洇的唇珠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连带里面的涎液都吞吃得一干二净——副本介绍里“离奇死亡的学生”,很大可能就是喻遥。

贺洲蓦地起身往外走,“我去陪喻遥。”

另一边。

喻遥当然不打算去什么天台找学生证,他怎么可能去教学楼天台?

可踏出教室的瞬间,他就像被控制的木偶般,神情空洞的往教学楼走。

反应过来的时候,喻遥已经站在了天台。

静谧空洞的天空似乎隐约渗出阴冷的血色,喻遥脸色惨白,埋藏的记忆重新浮现,顾泽川坠楼前的模样无比清晰的映在眼前。

并不算什么意外。

被贵族学校录取的、成绩优异父母双亡的贫困生,遭到了富二代们的霸凌,以喻遥为首,教学楼天台,在一场单方面的殴打中,顾泽川被人推下了楼。

消息封锁,校方给了天价的赔偿金,参与霸凌的学生被领回了家,然后一个个开始出意外。只有喻遥顺利转学,好端端的待在了崇明高中。

但噩梦很快就找上了他。

慌不择路的喻遥开始算命求神,找到了一个邪术保命。

需要一个和顾泽川八字相同的人充当祭品。

喻遥是想让贺洲替自己来天台的,今天是顾泽川的忌日,他提议的恐怖游戏,就是为让自己找到一个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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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贺洲和顾泽川的生日一模一样。

于是他终于答应贺洲的追求,甚至在前一天他同意了和贺洲做爱。

鬼靠气味认人,只要顾泽川把贺洲当成他,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很显然,游戏开始的时候,他已经被顾泽川盯上了。

明明是五月温和的天气,喻遥却冷得后背发颤,他腿根发软,跌跌撞撞往楼梯口逃。铁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头锁上了,“有人吗、开门…救命!”

身体一寸寸的覆上寒意,手背猝不及防被人笼住,有什么东西掐上了他的腰,从身后。喻遥瞳孔一滞,尖叫声堵回喉咙里。他被“人”硬生生拽着压倒天台护栏边缘,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半个身体几乎悬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摔下去。

“救命…不要、”喻遥唇瓣彻底失去血色,哆哆嗦嗦挤出哀求声,细弱绵软,然而不知名的力量却不打算放过他。

裤子腿根被强硬挤开,布料轻飘飘撕碎落地,多出一个器官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当初喻遥教训顾泽川,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在更衣室的样子…所以现在、他来报复了吗…

肥嫩的肉蚌红肿未消,肉嘟嘟挤叠在一起,嫣红骚浪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尖尖,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鸡巴粗暴奸淫抽插过。由于主人敏感的身体反应,逼口已经开始湿答答流出透明液体,喻遥小声啜泣着,脸色惨白,完全是被吓傻了。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骨感又冰冷的手指,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压在湿腻肥软的阴户上,喻遥绷着腰,腿根颤抖着,诡异的酸麻感阵阵涌上小腹,“呜…不”

“顾泽川…是你、是你吗…”

凉风中似乎挟着一声讥讽的嗤笑。

窄小的逼缝被粗鲁挤开,整个阴户被覆住揉捏,色情的摩挲按揉,手指绞在泥泞的逼肉里扣挖抽插,喻遥的小逼紧致又浅嫩,他还摇摇欲坠挂在天台外,随时面临着被摔成肉泥的风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娇嫩的逼肉却被挤开绞动,咕叽咕叽泛出水声,痒意密密麻麻翻涌在甬道内。

刚被开苞过的、骚浪肥嫩的肉逼渴求着鸡巴的肏弄。

“我知道错了呜,救命”

“不要摸了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呜,对不起…”

喻遥双腿发酸发软,小腹酸胀,腿肉紧紧夹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在酸麻逼肉中扣搅的手指动作却愈发肆意,近乎的发泄一样在蹂躏花蕊,指尖掐着阴蒂刮擦,粗暴恶劣。他没有什么力气,对方没再箍住他的腰,喻遥的身体滑落,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喻遥。

在他即将跌坐时,喻遥突然又被摁在了护栏边缘,完全是微仰着坐在上面的姿势,他死死抓着栏杆,被吓得失声,支撑着身体的只有抓着他腰、腿的鬼魂。喻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表情惊恐,下体作乱的手指仍捏着红滟艳的阴蒂,指腹在上面摩挲揉蹭。

下腹除了酸胀,隐隐约约弥漫出热意。喻遥又要放松警惕时,他整个人被抓着往后倒了倒,强烈的失重感一秒冲上大脑,喻遥短促的叫出了声,头脑空白,死亡恐惧的冲击下,下体淅淅沥沥蔓出了水声——

他失禁了。

喻遥终于被松开,身体绵软的跌倒在地,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由于惊恐,瞳孔涣散盯着虚空。

几声巨响,铁门被踹开。

赶来的贺洲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漂亮的npc衣衫不整,脸色潮红,双腿敞开,下体裸露,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正从泛红的肉缝里流出来。

一副被人猥亵侵犯过的模样。

贺洲动作一顿。

逃游的尺度暴露,各种血腥场面从不屏蔽。

但这种色情的情况,似乎还是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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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是谁、救命…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颤抖着身体往后躲,漂亮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瞳孔震颤,发丝可怜兮兮黏在脸侧,顾不得自己衣服裸露的样子,一个劲哭哑着声音哀求,“放开我、呜呜…救命…”

顾书煜手臂青筋都暴了起来,怕季眠因为剧烈的动作出现什么意外,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他原本是要吓唬一下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婊子,反正是陈廷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季眠这副应激惊恐的模样,顾书煜微微眯起眼——

他抬手生疏地安抚轻拍在季眠背后,声音仍然沙哑冷硬:“我不伤害你,别乱动。”

季眠又慌又怕,眼眶红红挂着眼泪:“呜…”

“你叫什么?”

顾书煜的大手轻轻箍住季眠的后颈,他费劲全力才压抑住惊恐情绪,没有尖叫挣扎,听到顾书煜的话,小声发着抖:“季眠、我叫季眠…”

“陈廷那废物是你老公啊?”顾书煜视线落在季眠胸口,后者身上的睡裙薄薄贴在皮肉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雪白的乳肉半裸在外面,乳尖红粒诱人,他硬了半天的鸡巴又胀大许多,隔着布料顶在季眠腿根处。

顾书煜喉结攒动,抬手粗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柔软细腻的乳肉波浪般晃动,奶孔翕张,里面似乎胀满了乳汁,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管他是不是。”

顾书煜冷嗤一声,无所谓地笑了笑。

陈廷已经废了,季眠是不是他的情人也不重要,既然被他碰到了,那现在就是他的人了。

他牙尖发痒,稍微用点力就撕碎了季眠身上的衣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血腥与腥膻气息交缠,铺天盖地覆盖在季眠身上。

“老子鸡巴都硬了半天了。”

季眠被吓傻了,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那处湿软肉逼的入口,龟头挤进逼缝,他腿根紧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喃喃哀求:“不、不行的…不能进去…”

潮湿的甬道内里泛起细密痒意,他实在是敏感,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季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双腿攀在顾书煜腰上,微微颤动着身体,湿软肉逼不轻不重磨蹭在鸡巴上。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得发痛,勉强压住不管不顾肏进去的念头,偏偏季眠还不知好歹撩拨自己,他手掌捏了捏软嫩的腿肉,“妈的,怀了孕还这么骚,我不进去,别吸——”

龟头浅浅抽插在逼口,被吸附得舒爽至极,顾书煜粗喘一声,躁动难耐又不能直接肏,他掐住季眠的下巴,粗鲁暴躁地咬上去。

完全不像是接吻,跟头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啃咬舔舐,那颗饱满莹润的唇珠几乎被嘬咬破,顾书煜舌头撬开唇齿,疯狂汲取里面香甜的涎液,粗长的舌头抵到喉咙深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里面抽插淫弄,时不时舔弄过上颚,季眠被亲得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滴下来,下面的逼也不停往外喷水。

“呜、嗯啊…”季眠呻吟破碎,下面鸡巴磨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滚烫狰狞的肉棒将阴蒂撞的乱七八糟,花唇泥泞不堪,肥嫩的软肉颤巍巍包裹住肉具讨好吮吻,流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上面,将耻毛都全部打湿了。

鸡巴愈发坚硬,囊袋沉甸甸拍打在季眠的耻骨处,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婊子,怀孕的荡妇。”顾书煜狠狠在在季眠唇瓣上咬了一口,大手蹂躏着溢汁的乳肉,语气暴躁,猛地将胯下肉具抽离,他掐着季眠的脸,手指间的粘腻淫液将那张脸弄得一片淫靡,重重摁在汁水饱满的唇珠上,他咬牙威胁:“你以前怎么伺候陈廷的,现在也帮我弄出来。”

“不然我现在就肏到你肚子里,到时候操流产也别怪我。”

“嗯哼…呜、嗯啊…不要,不…”逼唇被坚硬的肉具磨得酥麻无比,酸胀感难忍,季眠早就潮喷了好几次,他呜咽细碎,听清顾书煜的话,止不住颤抖起来,捂住肚子,声音绵软沙哑,姿态柔顺,主动说出轻贱的淫话讨好对方,“嗯、奶子好痒…也想被鸡巴肏…”

他缓缓捂着肚子跪坐起来,捧着奶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夹住,动作生涩地替顾书煜乳交。

顾书煜眸光沉沉,挺胯在奶缝中操干,柔嫩雪白的乳肉和那根青筋虬结盘踞的粗硬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微微顶翘的伞冠巨硕,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膻涎液,随着肏干的动作堪堪要顶到季眠的脸上。

鼻腔中充斥着腥咸的雄性气息,奶肉被鸡巴操出红痕,泛出阵阵细微刺痛,季眠双腿叉开坐着,酸胀逼肉贴在床单上痉挛虚绞,骚水越涌越多,喉咙干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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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粉的舌尖吐在外面,试探性地舔舐了顶到唇角的阴茎。

“骚婊子,看到鸡巴就往上舔,吃过多少根了,喉咙也这么紧,天生就是裹鸡巴的骚货。”性器柱身被奶肉侍弄着,龟头被季眠含住吮吸舔弄,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神经蔓延骨髓,顾书煜顶胯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季眠躲不开,被迫含着鸡巴吞吮,“呜呜”呻吟了几声,呼吸的动作反而让口腔更加紧致湿热,完全就如同飞机杯一样伏在顾书煜胯下。

肥嫩的奶肉颤动,涨满汁水的乳肉细腻无比,细痒密密麻麻泛出来,季眠眼神迷离,嫣红的乳粒奶孔翕张,在鸡巴抽插几下后,竟直接被肏得流出了奶水!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甜乳味愈发浓郁,奶水还残余着温热流到鸡巴上,季眠四肢发酸发软,缓慢又笨拙地继续搂着奶肉侍弄性器,舌头舔糖似的一下下舔过龟头,粘腻色情的水声抽打声格外清晰。

顾书煜发出舒爽的低哼,喉咙干渴,燥意涌动,极力压抑住想要舔吸奶水的欲望

“奶子也好骚啊,奶水都喷出来了,是天天给男人干的吧。”

粗壮的阴茎研磨过每一寸乳肉,甚至抵着流奶的乳空狠狠肏干了好几下,季眠唇齿间流出绵长骚浪的呻吟,皮肉满是羞怯的潮粉,泪水朦胧,五官稠丽的脸上沾满泥泞黏液,下面的逼湿透了,在鸡巴的猥亵淫弄下,又虚绞着潮喷几次,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他胸脯起伏剧烈。

那根陷在绵软乳肉里的阴茎重重抽动几下,龟头腥液溢出,随后对着季眠的脸蛋猛地射出精液。

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在季眠胸口、脸上,他猝不及防吞进去一些,口腔中充斥男性腥膻的气息。

没了顾书煜的支撑,季眠软绵绵倒下去,瞳孔涣散,唇角沾染着精液,一副淫靡痴态。双腿叉开的腿心逼肉仍在痉挛抽搐,止不住淌出淫水。

顾书煜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扯过被子将人卷得严严实实抱起来往外走。

性欲勉强疏解,年轻气盛的匪徒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看起来漫不经心,眼底兴奋闪烁的光芒却难以抑制。

到现在,那股兴奋到神经都在震颤发麻的快感还刺激着他的大脑,是比枪械、杀戮、鲜血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他妈怀了孕还把人丢在这种地方,陈廷那个废物也太不是东西了。

季眠被他捡到了,他肯定能养的比陈廷他们好。

季眠迷茫睁开眼,身下铺着柔软绒毯,周围的环境却极其陌生,房间空荡,只摆放着几件必要家具。他缓慢地撑着手臂坐起身,身上很干爽,之前淫乱的记忆一点点浮现——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强迫猥亵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到了这…陈廷呢?陈廷不是说很快会回来的吗,那个人是谁…

思绪猝然被一声脚步声打断。

他怔怔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唇瓣不自觉微微翕张,头发乱糟糟翘了几根,鼻尖湿粉,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有些慵懒的懵懂。

等人走近了,季眠才如梦初醒般发出声惊恐的呜咽,他抱着被子往后蜷缩,声线颤抖:“你到底是谁?”

顾书煜看上去心情很好,随手将营养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声音都放轻了,哄人似的自我介绍。

他满身血腥气闯进来,粗暴下流的举动还一帧帧回映在脑海,季眠眼眶湿红,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努力消化他说的话,以为顾书煜是因为西城的事情才把自己抓到这儿来,缩在床沿哑声呜咽求饶:“呜…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要把我带到这里,我不想在这里,求求你…放了我吧。”

怀孕的人情绪格外敏感,季眠本来就受了惊吓,顾书煜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他咬着嘴唇,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哭着哭着就叫起了别人的名字,“陈廷呢…呜、为什么…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你抓了我没什么用的…”

“我都、我都不认识你…”

顾书煜一下子沉了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暴躁性格粗鲁,季眠这会儿的反应无疑是激怒了他,他突然觉得陈廷养的这个婊子,是真的很不识好歹。

娇气、废物、爱哭。

他一只手就能掐死。

西城区和陈廷有牵扯的人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季眠怀着陈廷的孩子还能好端端在这呆着,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

顾书煜伸手抓住被子下的脚踝,轻松一拖就把人拉到面前,捉兔子似的没废半点力气,他单手扼住季眠的脖子,呼吸急促,“放了你?”

那么俊美的脸上眉眼锋利,居高临下显得强迫感十足,“不认识我吗,是谁怀孕了还发骚看见我就往上贴的,你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荡妇又能去哪,大着肚子去卖逼么?”

季眠瞳孔轻颤,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湿润的鼻尖晶莹透粉,长翘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颤动,在顾书煜直白贬低的羞辱下,显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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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和难堪。

顾书煜呼吸烦躁,忽然按在了季眠隆起的肚皮上,阴恻恻咬牙:“你听话一点,不然肚子里这个的东西也别想留着了。”

季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像只吓坏的猫,几秒后,怯怯点了下脑袋。

顾书煜终于被取悦了。

长相俊美的男生表情忽然柔和了许多,明明他们才刚认识,他轻拍着季眠后背,鼻尖亲昵地贴了贴季眠柔软的脸颊,以极其熟稔的态度安抚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陈廷被关在阴湿幽暗的地下室,腿脚被牢牢束缚,英俊的脸上挂着渗血的伤痕,身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林慎死的突然,尸体都没找到,连带着军火仓库的地址钥匙全部下落不明,西城区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他勉强管制住下面的人,没想到最后却被东城的老鼠钻到了空子。

他们之前费劲力气想从自己嘴里撬出军火库的地址,这段时间却突然没了动静。

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铁链发出沉重闷响,陈廷呼吸粗重,剧烈的疼痛无时不刻刺激着神经。

他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今的局面,这么多天,西城估计早落在顾书煜手里了,季眠呢?季眠…有没有落在他们手里,有没有被欺负?

紧闭的牢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有人进来解开他身上的铁链,猛地把他拽起来:“老大说了,不杀你,赶紧滚。”

季眠在睡梦中被吻醒,顾书煜小心翼翼环着他的腰,舌头粗暴顶进他的唇间,缠着那截湿粉软舌深吻。“呜呜…”季眠半睁开眼,习惯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亵玩,舌尖被不断舔舐吮吸的酥麻感电流似的流窜全身,快感迅速包裹住他,在如此亲密凶猛的亲吻下,他忍不住绞紧腿,逼穴很快就湿透了,一阵阵喷涌出腥甜骚水。

顾书煜低声喘息,半天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细密炙热的湿吻一路往下,缠绵流过乳肉、肚皮…他掰开季眠的大腿,因为怀孕,雪白绵软的腿肉丰腴了许多,从顾书煜的指缝里溢出来。

野兽似的灼热呼吸喷薄在湿漉漉的逼穴口,季眠被刺激得战栗发抖,脸色潮红着呻吟。

“宝宝,你的逼好湿啊。”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男生喊宝宝,还说这种下流话,季眠抖得更加厉害,腥甜的淫液止不住往外淌,都将整颗嫣红肿大的阴蒂泡湿透了,他仰着脖子,难以忍受磨人的瘙痒,小声呻吟求欢:“好痒、唔嗯…小逼好痒,舔一舔呜呜…”

顾书煜伏在他腿心嗅闻,淫靡的骚水味让胯下的那根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早就按耐不住,伸出舌头舔吸止不住喷涌的淫液,将整个肥嘟嘟鼓胀的蚌肉含在嘴里厮磨吮吸,牛奶布丁似嫩滑的口感在嘴里滑开,他故意发出色情含吸的水声,季眠这种声响弄得愈发敏感,叫声骚软,水也喷得更欢了。

肥鼓的阴阜被含得舒爽无比,伴随着温热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季眠脚趾紧紧卷缩着,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扭动着腰肢迎合舌头的奸淫。

“好舒服、嗯啊…小逼好酸,要化掉了呜…”

“怀孕那么久,这张逼吃不到鸡巴都骚死了,怎么那么会喷水…”顾书煜含糊不清吐出荤话,高挺的鼻尖正好顶在肉蒂上下厮磨,剧烈的快感不断,季眠夹不住逼,淫水跟尿了一样往外淌,全都湿淋淋浇在顾书煜的脸上。

湿粉肥软的肉逼早就张开了小嘴,隐约可见里面空虚饥渴的媚肉在绞动,顾书煜的舌头肆无忌惮侵入那处缝隙,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直接在甬道内奸插肏弄起来。

顾书煜的舌头一进去,就被里面湿热紧致的骚肉紧紧吸住,他喉结吞咽不停,疯狂汲取那股骚甜的汁液,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水声。

肥嫩的逼肉糊满了口水,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季眠想夹住的腿被强硬掰开,他指尖攥紧床单,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不行、啊…被舌头肏到了呜呜,好酸、小逼要坏掉…”

粗长灵活的舌头不管不顾在甬道内肏弄,舔得季眠逼肉痉挛,猛地高潮喷了好几次,顾书煜呼吸粗重,猝不及防把舌头抽了出来,看着怀孕的小妈妈因为高潮失神的婊子脸,不满地抬手狠狠扇在快被他舔烂的肉逼上。

“都被人肏大肚子,不知道吃过几根的烂逼哪这么容易坏。”

粗糙的手掌扇得逼肉抖动,软乎乎的湿嫩感残留在掌心,顾书煜到现在还没真的操过这张骚逼,心里憋着气,每次淫玩季眠的时候总会有过分的举动。

肉嘟嘟的湿逼挨了好几巴掌,整张逼都变成了红肿的模样,季眠身体瘫软,腰腹一抖一抖的,唇角吐出舌头,呼吸都带着骚浪的甜腻气息,“啊…烂掉了呜、好痛,小逼好痛…”

他潮喷了好几次,逼口骚浪张开,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着,顾书煜忽然停下了动作,肿胀的逼肉就这么袒露在外,冒着热气,被凉丝丝的空气不断刺激着。

顾书煜眸光闪烁,喉间忽然干渴无比。

就在季眠以为他不会再玩弄自己的时候,顾书煜突然又伏下身体,那根粗热的舌头扒开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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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尖压着阴蒂和阴蒂下面的尿孔打转甚至吮吸,才高潮过的酸麻逼肉又被强势淫亵着,湿厚的舌头几乎将逼口完全舔开。

“不要、不行…”

和以往不同、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下体蔓延开,季眠眼睫颤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腿根哆嗦着夹住顾书煜的脑袋,蔓涌的淫液从未停止,可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连带着体内鼓鼓涨涨的水都变得格外明显,在顾书煜又一次狠狠舔磨过尿孔时,季眠大脑忽然空白——他发出声短促细哑的惊呼,大股清透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从尿眼中流了出来。

他被顾书煜舔到失禁了。

怎么会这样、居然就这样尿了出来…好丢脸…

强烈的羞耻感让季眠全身上下都浮上媚色的淡粉,他眼眸茫然睁大着,努力想夹紧逼不让尿流出来,可身体反而被刺激得淫荡敏感,逼肉酸胀,水泽泽泛着莹亮,顾书煜脸上被喷了尿也不生气,看上去反而一脸兴奋,他鼻尖耸动,痴迷地嗅着季眠腿心甜腻淫靡的气味,鸡巴胀痛得受不了,那根性器释放而出,顾书煜换了姿势,握着柱身轻轻扇打在季眠脸上。

粗壮坚硬的性器柱身盘踞着青筋,被龟头溢出的腺液浇得油光锃亮,狰狞无比,季眠雪白的脸颊被抽出几道红痕,腥咸的气息瞬间覆满鼻腔,看自己粘稠腥膻的腺液全都抹在了那张漂亮脸蛋上,顾书煜小腹发紧,喉咙里发出狎昵性感的低喃,恶劣道:“宝宝,被野男人肏怀孕就算了,怎么现在逼里也尿都夹不住了,全都喷在我脸上了,这可怎么办啊?”

“呜、嗯…”季眠的身体实在淫荡,他小幅度侧过脑袋想躲避抵到自己脸上的性器,那股浓郁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却挥散不去,他绞动着双腿,逼肉又分泌出粘液,湿粉小巧的鼻尖也嗅动着,看上去简直是骚浪极了。

听清顾书煜的话,季眠的羞耻感更加加重,不自觉收缩着肉逼,睫羽颤啊颤:“对不起…”

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仍然顶在季眠脸上摩擦,龟头时不时抵到那处柔软漂亮的唇瓣上,肮脏的稠液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顾书煜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哑,“眠眠好像一只闻到鸡巴味底下就发骚流水的小母狗啊。”

“这么漂亮的脸不沾上精液真是可惜。”

他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就抽动几下,对着季眠的脸猛地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浆。

“咳、呜,咳咳——”

滚烫粘稠的精液糊满他整张脸,还有些呛进了鼻腔,季眠狼狈地咳嗽起来,表情彻底崩坏,显得极其色情媚态。顾书煜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套在了季眠的无名指上。

自侵占以来西城区发生过的暴动都被压制得彻彻底底,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顾书煜的地位无可撼动。

而季眠,这只柔弱漂亮的娇雀,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任首领,也就是顾书煜的情人,并且人尽皆知。

年轻俊美的男生脾气恶劣行为乖张,让季眠很多时候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虽然被带到了东城,但季眠被安置在和从前别墅一样地方。

顾书煜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在和他谈恋爱,他会带着季眠去东城有名的漂亮市区,也会按照菜谱捉摸各种稀奇古怪的营养餐,会在后院的花海布置软椅陪季眠晒太阳,就好像是季眠怀的孩子的父亲一样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询问季眠宝宝是不是在踢他。

但在床上,他又会暴露恶劣的本性,对季眠被别人肏到怀孕的事情耿耿于怀,顾书煜把季眠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大着肚子的小妈妈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挤着奶子替他乳交口交,一边还要承受荤话的羞辱,他记性越来越不好,自己都快忘记“林慎”这个名字了,却屡屡从顾书煜口中被强硬唤起回忆。

顾书煜握着性器,粗硬滚烫的柱身毫不留情捅进季眠的喉咙,看着季眠小心吮吸舔弄阴茎、孱弱发抖的模样,神情愉悦又痴迷。

季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捂着胸口狼狈喘息,咳嗽不止,又很快被顾书煜抱在怀里缠绵拥吻。

他脚踝上的细链不停碰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季眠眼睫不停扑闪,下巴尖尖的,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原因,他又憔悴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只剩情欲残余的潮红。

那次看他郁郁寡欢,顾书煜故作宽容答应让他远远看了陈廷一眼,回来就给季眠戴上了脚链。

顾书煜替他清理干净,抱着人温存,邀功似的:“眠眠,我已经把陈廷放了。”

季眠“嗯”了一声,呆呆垂下眼,思绪显然不在这里,顾书煜皱眉,察觉周围空气凝固滞涩,他才如梦初醒回神,像只乖巧的猫一样仰头舔了舔顾书煜的唇角,讨好地张开嘴巴迎合粗暴缠绵的热吻。

顾书煜这次没待太久,几个赌场的负责人捅出了娄子,他匆忙过去处理。

季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顾书煜走后仍蜷缩在软椅上,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林慎的面孔。

是自己看错了吗…?

见到陈廷的那天,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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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林慎。

林慎、林慎…

季眠鼻尖发酸,泪珠挂在眼睫上,珍珠一样一连串掉落。

他身后有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等季眠回过神,忽然一道人影将他完全掩盖住。

“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我是顾、首领派来保护您的,您可以叫我…林世。”

他嘴角微翘,眼底浮过嘲弄的笑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怒意,语气轻佻,似乎觉得季眠惊惶无措的反应很有趣,视线始终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季眠没察觉到他这些奇怪表现,他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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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胸口异样的胀痛感让季眠仰着脖子呻吟,媚态尽显,“奶水流出来了、呜…求老公吸一吸…”

好难受,小逼也好痒…都怪顾书煜老是这样…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颤巍巍肿硬的乳粒被男人叼在嘴里厮磨吮咬,舌头熟练地在乳晕处流转研磨,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流窜全身,让人尾椎骨都阵阵发麻,季眠沉浸在酥麻感中,神色迷离茫然,上挑的眼尾晕出滟红,底下那张骚浪肉逼不断激涌出汁液。

顾书煜故意发出淫乱色情的水声,舌头灵活地钻进乳粒缝隙,在翕张的小孔处来回舔弄,用力吮吸汲取里面储存的香甜奶液。

另一端隆起的奶肉被粗粝手掌握住蹂躏,顾书煜膝盖顶在季眠腿心的嫩逼处缓慢摩擦,布料湿漉漉沾满一圈骚水,指印乱七八糟印在奶子上,酥麻感蔓延不断,季眠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好舒服、啊…这一边也要舔一舔呜呜…好胀…”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梆梆顶着,喉咙干渴无比,吮吸的力度变大,堵塞在胸口的奶水一瞬间被吸出来,剧烈的绵麻感从骨髓涌遍全身,季眠发出舒爽的呻吟,骨头都酥了,腿根抽动发抖,淫水喷涌,汩汩往外淌水,下体没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奶香味纠缠着淫靡腥甜,季眠就像只喷乳的奶牛一样,另一边的奶包稍微挤一挤,奶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滋出来,细小的奶柱溅出来,全流在两人身上。

季眠主动扭动蹭着顾书煜的膝盖磨蹭肉逼,瞳孔茫然涣散,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奶水被缓慢吮吸干净,顾书煜还不肯松口,继续在可怜殷红的嫩粒上厮磨。

“唔嗯、不要,不要咬了…下面好痒,小逼好难受呜呜…”

顾书煜故意顶着他想要并拢绞磨的双腿,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嫩肉打转蹭动,季眠大口喘息呻吟,脑袋混沌,湿软的蚌肉咕叽咕叽吐汁,阴蒂颤颤巍巍露出尖尖,嫣红透亮,骚汁被研磨得泛出细沫,看上去淫荡至极。

季眠腿肚直直绷着,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下面淫液泛滥不止,舌头吐在唇角,连着口水也不停溢出来,洇湿的眼尾吊着,浪荡又媚,黏黏糊糊贴在顾书煜身上喊“老公”求欢。

湿媚的逼肉磨到鸡巴就开始抽搐痉挛,两瓣肉嘟嘟的肥蚌收缩着吞吸龟头,顾书煜收敛着在逼口浅插,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爬满纹身的手臂青筋暴起,碾磨顶蹭了许多下,季眠发出一声绵长的骚叫,潮喷出大片清稠体液,全浇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酥酥麻麻软下去,他瘫在床上小声喘息呜咽,沉浸在泉水浸泡似的舒爽快感里,双腿仍并拢轻轻绞动。

顾书煜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按摩棒,硬得发痛的鸡巴下流猥亵在季眠的奶子小逼上,他撸动了许久,最后对着敞开湿软的逼穴激射出大滩腥臊的精液。

角落处的针孔摄像闪过微弱红光,这些淫乱情色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毫无保留呈现在另一人眼前。

林慎吸了口烟,将烟头摁灭,封闭的房间烟雾缭绕,他讥笑一声,眼睫下敛,眸光阴郁滞涩。屏幕的幽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道伤疤更加狰狞。

他没死在那场暗杀,因为受伤流亡躲在东城的贫民窟,林慎那些心腹出了叛徒,其他人也不值得信任,军火库还在手里,他在东城底层笼络人心,还没联系西城,就收到了陈廷败落的消息。让林慎差点发疯的是,顾书煜这畜生东西还把他老婆绑了回去。

他千辛万苦混到了顾书煜手下,结果看见的是季眠和他你侬我侬谈情说爱,他的老婆,大着肚子,喊野男人老公。

没什么好意外的,林慎重新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只有轻微抖动的手腕暴露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脑海中积攒纠缠的暴躁怒气被强势压下,他有些讥讽地想,季眠以前就不喜欢自己,要不是季家倒台,这个漂亮娇贵的少爷怎么都轮不到他染指。

养不熟的婊子。

没什么好意外的。

既然以前为了还债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那现在也能在别人面前撒娇卖痴。

真以为顾书煜能保护他多久?

林慎扯了扯唇角,胸口起伏剧烈,极力平复情绪,下一秒却猛地掀翻了桌面。

季眠的孩子很快就出生了,是个男孩。

襁褓里的孩子和母亲娇柔的眉眼似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顾书煜看了一眼就皱眉,格外嫌弃地吐出两个字:“好丑。”

如果季眠和他有一个孩子,肯定会和季眠长得更像一点。顾书煜愤愤不平,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季眠愿意替他生孩子的男人,一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季眠这么念念不忘。

他心绪烦躁,一脸不耐烦,摆手让护工把孩子带出去。

和顾书煜不同,辛苦怀孕的季眠自然是很喜欢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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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

刚生完宝宝的小妈妈身上蒙上一层母性的光环,原本就雪白漂亮的脸颊又柔和了几分,眉眼间带着醉人的媚色,柔软的身体也带上了恰到好处的丰腴,熟韵诱人。

他怀里抱着宝宝低喃哄睡,脸侧发丝垂下几缕,露出一片雪白脆弱的后颈,唇瓣嫣红唇珠饱满莹润,翕张间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舌尖。

顾书煜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副温情的场面,然后很是下流地硬了。

怀里刚睡熟的孩子被抱走,季眠看清人,不满地蹙起眉,又怕宝宝被吵醒,只能抬手狠狠打了顾书煜两下,在后者看来软绵绵的力度跟猫爪子挠人没两样,只会让他性欲腾升。

孩子被保姆带了出去。

顾书煜迫不及待把人压在床上,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挤进季眠的口腔,将里面的口水吞吃得一干二净。

“呜、啊…”季眠晕晕乎乎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被亲得晕头转向,脸颊浮上一片潮红,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松开。

顾书煜低声粗喘,指腹下流地刮擦过乳空,艳红的奶粒小空溢出一点乳白色液体,“骚货,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淫荡,奶水多得吸都吸不干净。”

他熟练地含住季眠的乳粒吮吸,舌头时不时在奶晕打转,钻进细小翕张的乳空中汲取汁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香气,季眠爽得仰起脖子,指尖揪住顾书煜的头发,逼穴湿软喷水,瘙痒细密,含糊不清淫呻吟,明明都被操熟操软,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在性爱中又难掩羞涩,腰肢一个劲发颤,欲拒还迎:“不行、嗯啊…好舒服,要化了呜呜,不要、不要吸了…”

“宝宝,宝宝还要的…不能吸了…要留给——”

“眠眠这么骚,跟只喷奶的小奶牛一样,衣服都被你的骚奶子泡湿了,先让老公吸干净吧。”

顾书煜狠狠在那处乳粒上啃咬了一口,手指下流地挤进季眠的逼口,揪住那颗熟胀的阴蒂揉搓,湿软的肉穴不需要再多扩张就能容纳整根粗长的性器了,释放而出的鸡巴“啪”一下打在腿心。

他腰腹发紧,开荤过几次后就对这种事食之入髓,粗壮的性器抵在逼口浅蹭了几下就狠狠顶凿了进去。

“呜、嗯…啊…”淫液泛滥的骚痒逼肉猝不及防被巨物贯入,带来强烈的酸胀酥麻,季眠短促尖叫,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太快了啊、呜呜,怎么…不要,子宫被肏到…嗯啊…好深呜”

粗壮坚硬的阴茎用力顶凿在逼肉里,一下就奸进了内里深处那湿嫩的软肉,微微上翘的龟头巨硕滚烫,持续不断奸在入口,直接将子宫都肏开了。

顾书煜手里握着细腻的腿肉掰开,丰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些许,十足色情,那两条纤细漂亮的美腿缠在他肩处,他顶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剧烈粗鲁,两瓣肥嘟嘟的肉蚌覆上一层淫亮水光,被鸡巴撞得乱七八糟,阴蒂红肿湿硬着露在外面,颤巍巍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堵在甬道内的淫液腺液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捣成白浆的体液混杂着细沫从肥唇缝隙往外淌,顾书煜喉结滚动,鸡巴被湿软逼肉包裹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他视线落在季眠白软的肚皮上,那里早就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龟头若隐若现,而他的鸡巴正绞在季眠湿嫩柔软的子宫里奸插。

虽然生过孩子,但湿嫩的小子宫仍然青涩,紧致无比,艰难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侍弄,被操熟的逼穴嫩肉汁水充足,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含住柱身吮吻,抚慰过上面每一寸狰狞的青筋,爽得叫他头皮发麻,“荡货,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套子,好想把眠眠的骚逼肏烂,不然是不是哪天又要去勾引野男人了。”

顾书煜喘息深顶,口无遮拦地爆出粗话,感受到季眠因为羞辱越来越敏感的反应,征服欲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猛烈顶肏着肉逼,整个阴茎都塞进了季眠体内,肏得那处汁水四溅,淫靡的交媾声不停作响,胯下两个囊袋“啪啪”撞在耻骨处,留下一片红痕。

“眠眠的子宫好软好湿,裹得鸡巴好舒服啊、发情的小母狗是不是也像你这么会咬鸡巴,嗯?老子要把精液全射在里面。”

那团嫣红湿嫩的软肉将阴茎裹得更加紧,嫩窄的子宫完全就成了鸡巴套子,季眠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双眼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淅淅沥沥流淌着口水,就像顾书煜说的,活脱脱就像一只被干失神,发情放荡的母狗。

他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真的要被鸡巴干破了,剧烈的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宫腔被奸弄得酸酥无比,身体不停颤栗发抖,精致漂亮的五官崩坏,只剩下欢愉浪荡的痴态。

好酸呜呜…子宫被鸡巴占满了…又、又顶到了,太胀了…可是好舒服呜…

“不啊,嗯啊…小逼、不行…子宫要破了呜呜,要被操破了…”

季眠无力地缠在顾书煜身上,他神志不清哭喊着,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啜泣,完全就是被贯在了男人的性器上,被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两只绵软饱满的奶子也不停晃动,看上去无比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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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怀过孕了,骚货,一边说不要一边子宫还不停在吸,要是真的能肏烂就好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恶劣,“省的哪天发情的婊子管不住逼就往别人身上贴。”

顾书煜猛烈顶凿着,手里抓住他的乳肉蹂躏,残余的奶水同样飞溅,感受到子宫收缩的快感,阴茎肆无忌惮研磨过肉壁每一处敏感酸胀的骚点,季眠的下体一片狼藉泥泞,肉蚌红肿,逼唇被撑得透明发白,源源不断的粘腻白浆从缝隙流出来,那根作乱的肉具有时会全部抽出又狠狠贯入,带出嫣红的逼肉,粗暴的幅度力道好像真的是要把肉逼彻底干烂。

季眠眼尾吊着,一副淫靡的媚态,早就高潮了好几次,性爱玩具一样任由顾书煜恶劣的动作操干,淫荡骚浪的嫩肉下意识就会吞吸鸡巴。

感受到湿肉不断的抽搐痉挛,顾书煜深顶了几下,终于有了射精的预兆。

绞在嫩宫里的性器忽然抽动,随后抵着肉壁爆出大滩滚烫浓稠的精液。

季眠逼肉敞开着,子宫痉挛收缩,满满兜住精液,可他射得实在太多了,季眠的肚皮都被一点点射大,好像又怀了一个宝宝,他瞳孔失焦,吐着舌头呜咽,身体战栗不断,腿根一抽一抽的。

“啵”的一声,在顾书煜忽然抽出鸡巴的时候,发出崩溃的尖叫,季眠根本夹不住逼,过量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从穴口喷涌而出,他腿根抽搐,又猝不及防攀上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季眠沉浸在酥麻的高潮余韵里,大脑空白,身上被玷污得彻底,雪白诱人的皮肉浮起薄粉,到处都是腥膻的精液。

顾书煜看了一眼就又硬了。

他将人摆弄出跪趴挨操的母狗姿势,季眠腿肚绷紧,脚趾蜷缩,淌精的逼唇暴露在空气中,饥渴翕张着,小腹也不停发抖抽动,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逼肉酸胀到极点,但那股熟悉的瘙痒又悄然钻出来。季眠啜泣了一声,没等顾书煜动作,无师自通般摇了摇屁股,样子十分淫荡骚浪,渴求男人的奸淫。

到最后,季眠被奸插玩弄得几乎晕厥,这场淫乱交媾才堪堪结束。

第二天,季眠呜咽着睁开眼,只感觉逼肉又酸又肿,里面止不住翻涌淫水,还有一股异常的酸胀感——那根肉具竟然还插在他的逼穴里。

他抿着唇,表情羞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呜…你混蛋。”

顾书煜见人醒了,轻顶着胯,肉棒在甬道内摩擦顶凿,搂住人温存,细密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季眠眼角、鼻尖、唇瓣上…他嘤咛了一声,侧头躲开,只感觉逼肉愈发酸胀酥麻,下体濡湿抽搐,情欲浮动,忽然听见顾书煜低声开口

“宝宝,明天又不能回来,让我再亲一下。”

于是季眠又这么稀里糊涂被摁着肏了一顿。

孩子出生后,季眠大半心思都放在照顾宝宝身上,都没发现那个和林慎极其相似的保镖已经很久没出现,显然是把这些事通通抛之脑后忘了干净。

顾书煜今晚没回来,半梦半醒间,季眠睁开眼,视线朦胧下窗台的帘子忽然飘动,似乎有人影闪过。

他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一阵坚硬冰冷的触感,窗台开着,昏暗月色下,有人不知何时站在床前。

唯一能清晰看到的,抵着他的,是一把枪。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冷下来,季眠脸色惨白,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睫羽濡湿,强烈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武器似乎还残留着硝烟气味,挑逗般往下游走,停留在季眠小腹往下。

“呜…”他哆哆嗦嗦挤出声音,努力想恢复镇定,死寂般的沉默中,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忽然发出狎昵的轻笑。

季眠怔了一下,就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开口,带着压抑的怒气。

“婊子。”

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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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水了,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对谁都能喊老公。”

他好像发现妻子出轨后无能又暴躁的丈夫,暴怒下理智全无,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到处勾引人的婊子,“就算我真的死了,哪怕变成了鬼,我也要缠着你的,季眠。”

藏在别墅里的监控向他呈现着季眠的一举一动,只要多看一次,林慎就越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季眠心里根本没有他,但凡他能想起自己一次,怎么会心安理得和顾书煜在一起呢?

林慎全然忘记了,季眠明明小心翼翼询问过他,是他恶劣地试探自己的妻子,在过分的欺瞒玩弄下才有现在,他自作自受得到了不满意的答案,又把错误归咎到了季眠头上。

昨天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潮喷,摇着屁股挨操的时候,林慎整个人都疯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气的想立马冲进别墅把季眠抓回来,勉强忍到现在才怒气冲冲出现在季眠面前。

林慎简直要爆炸了,明明他才是季眠的丈夫,迫于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还要等顾书煜不在才能来见自己老婆。

双性人妻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稀碎,雪白柔软的身体袒露在林慎眼前。

季眠被他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和林慎说话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水和颤栗起伏的呼吸声。

空气又变回了先前的凝滞,林慎不满地揉捏下手里软乎乎的腮帮子肉,“怎么不说话了?”

他看到那张漂亮脸蛋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又轻轻揉了揉,似是安抚,“不想解释?”

季眠赌气似的偏过脑袋,表情倔强,完全是不想理他的样子,那副雪白柔软的皮肉熟透了,仿佛轻轻揉捏就会流出汁水的熟软果实,上面还浮着顾书煜留下的斑驳痕迹,脖颈处遍布牙印,跟他妈狗咬的一样。

等了半天不见季眠开口,恼羞成怒的男人深吸口气,扯过撕碎的睡衣布料,直接堵住了季眠的嘴巴,“不想说就别说了。”

林慎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体上游走,似乎是在做什么检查,滚烫的温度传过来,季眠仰着脖子呜咽出声,他实在是敏感,身体瑟瑟暴露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溢出了发腻的淫靡汁水。

嫣红肿硬的乳粒在空气中挺立,凉丝丝的空气刺激下乳晕处泛起颗粒,中间细小的乳空微不可查地翕张,淌出一点乳白的汁液,熟软丰腴的皮肉在林慎灼热粘腻的视线下泛起淡淡的诱人粉色。

“都被玩熟玩烂了啊。”

林慎呼吸急促粗重,欲望、愤怒和酸妒各种情绪在胸口交织,最后刻薄地吐出这么一句点评,将手按在季眠的小腹上。

已经恢复平坦的肚皮柔软紧瘦,很难想象里面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藏在里面的小子宫柔软而窄小,林慎当然肏进去过,当时紧致青涩的湿热嫩肉可怜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只要稍微顶胯,季眠就会发出破碎媚软的叫声,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应该也是很爽的,腿根连带着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内里汁水激涌,软肉水润润含住鸡巴吮吸,不停潮喷。

林慎光是想到就硬了鸡巴,胯下支起可怕的弧度,他掰开季眠的腿,打量起腿心还有些红肿的湿软肉逼。

肥嘟嘟的肉蚌暴露在外,在炙热粘腻的视线下“咕叽”喷出一大股清透水液,腥甜的淫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林慎轻嗅了几下,喉结忍不住吞咽,抬手将两瓣肥唇扯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内核,揪住那颗石榴色的嫣红肉蒂刮擦,在肥逼入口处轻轻抽插绞动。

甬道内泛起无限瘙痒,季眠呜呜呻吟着,眼睛都睁大了,绷紧了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磨蹭着缓解细密酥麻的痒意,“呜、啊…”

插在湿肉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季眠双腿大敞,口水将嘴巴里的布料浸湿,发情母猫似的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快就感受到湿软的穴口抵上了冷冰冰的硬器。

林慎的指腹扣在扳机上,另一只手拍了拍季眠的脸,将濡湿在他脸侧的发丝顺到耳后,轻慢道:“眠眠吃过几根鸡巴了,手指进去逼就在不停吸。”

“什么都能吃进去,走火了可怎么办啊?”

他垂下眼,欲色浓重,放缓了呼吸,语气轻佻,“不忠的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肥嫩的逼肉被黑漆漆的枪口撑得边缘微微透明,季眠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恐惧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剧烈,逼肉阵阵痉挛抽搐。

“呜、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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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漂亮含泪的眼睛里流出惊惧的眸光,冷硬的武器肆无忌惮侵犯着那处娇嫩穴口,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季眠全身上下都软了下去,只有逼肉紧紧绞动着,受到这种刺激,反而泛滥出更多淫液,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遍身体,蔓涌入骨髓。

枪口插进肉逼,交媾似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剧烈,摩擦过逼肉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季眠眼泪汹涌,胡乱摇着头,手指攥紧被单,小逼酸胀到了极点,被枪支操干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林慎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

冰冷的武器似乎都被逼肉捂热了,也给季眠一种插在自己下体的枪支随时会走火的错觉,恐惧和快感交织着涌上大脑,酥麻感浪潮一样拍打在身上,连带着灵魂都在战栗。

好撑、小逼被插满了…太酸了呜呜,为什么会、怎么会这样…被枪操了…可是好舒服…

他双眼隐约翻白,双腿强硬被人掰开,肉穴被奸淫得汁水四溅,嫣红媚肉时不时被带出体外,淫靡浪荡不堪,堵在里面的淫液顺着抽插缝隙大量涌出,将手枪浸出莹亮的水光,季眠嘴巴还被堵着,同样一阵阵地发酸,口水淅淅沥沥流出来,极致的爽意连续不断蔓延,他渐渐神志不清,一边发出甜腻的呜咽声,一边扭着腰主动吞吃着枪支,看上去骚浪无比。

“骚货。”大张的逼肉媚肉淫湿抽缩,汁水四溅喷到林慎的脸上,看季眠爽得两只奶子都一颤颤在发抖,低声骂了一句,胯下的鸡巴也硬到了极点。

好舒服、嗯啊…又磨到了呜呜…好酸…

坚硬枪械抚平甬道内每一寸褶皱,抵着最为娇嫩酸软的骚点研磨,在季眠即将高潮的时候,耳边浮起扳机扣动的清脆声响——

他吓得忍不住想要尖叫,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砰”一声,敞开痉挛的下体流窜过空气,逼肉极速抽搐绞动了几下,在枪口往外抽的瞬间喷出大股清稠潮液。

逼口被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小洞,大量潮液从中激涌而出,还能看见里面嫣红湿嫩的媚肉在空虚翻搅抽缩。

堵住嘴巴的布料终于拿走,可季眠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大口喘息汲取空气,空白的大脑没有任何思考能力,酥麻感源源不断渗入骨髓,高潮迭起的余韵占据身体,他舌头吐在外面,香汗淋漓的脸上一副淫荡痴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雪腻丰腴的腿肉一抽一抽,下身被淫亵得淫靡湿软,狼藉一片。

“被枪操得爽不爽?”林慎哑声笑了下,“啪嗒”把手里的武器扔在一边,俯身凑近季眠,淫靡的甜腻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尖,“眠眠,别惹我生气了。”

他解开季眠的手腕,摩挲过细腻肌肤上的勒狠,将人搂在怀里安抚,季眠潮红下的脸色十分苍白,显然是吓坏了,长翘的眼睫蝶翼似的扑闪不停,小口喘息着,唇瓣红洇洇的,极其脆弱无助。

林慎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宝宝,我很快就能接你回去,顾书煜这几天都别想——”

林慎话没说完,脸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季眠咬着嘴唇挣扎,拼命想从他怀里挣脱,指甲在那张俊脸上挠出好几道印痕,“你滚!”

挣扎间他正好碰到男人胀硬的胯下,林慎闷哼一声,一不留神让季眠钻了出去,后者鼓着嘴巴,用尽所有力气把手边的东西往林慎身上砸。

“滚出去!”

他躲到了床角,手边的墙壁上是别墅安保的警报按钮,不知道保镖是没有发现还是被处理了,季眠焦躁地攥紧手心,仅仅犹豫了一秒就按下按钮。

林慎愣了一瞬,刚想上前就被季眠的眼神定在原地,他真是委屈极了,身上还湿漉漉的,睡衣破破烂烂,蜷缩在床角,像只焉了吧唧的小猫,以戒备的姿态控诉林慎:

“你不如死掉算了,我是你的玩具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难过。”

“以前就是这样…他们都欺负我、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还怀了宝宝…你回来了反而也要捉弄我…我讨厌你…”

季眠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瓮翁的:“林慎,你死掉算了。”

“眠眠,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慎心一跳,戾气荡然无存,讪讪开口解释,“我——”

他瞥了眼地上的枪:“我没想伤害你,那把枪没上弹夹,我就想来看看你,你怎么会是玩具呢?宝宝,知道你在东城的时候我快急疯了,可是没办法。”

“我只能先接近顾书煜…”

林慎话说到一半,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还参杂着顾书煜的声音:“眠眠,发生什么事了?”

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林慎眉头紧皱,还想继续解释,外面已经开始踹门了。

季眠显然也没意识到这种情况,他没想好这副样子该怎么面对顾书煜,继而又想到林慎。外面的人是一帮有真枪实弹的匪徒,顾书煜不在还好,他现在在的话,如果林慎被发现,恐怕只有一个后果——

好在他之前反锁了房门,能在这会儿拖延一阵,季眠眉眼焦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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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眼睛都亮了一下,顾不得其他了,催促林慎:“你快进去躲一躲啊…”

林慎在他的催促下,一脸屈辱钻进了衣柜。地上的枪还有季眠脱下来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胡乱踢在床底,他腿根一阵阵发酸,刚遮掩好这些,倒在床上喘息,坚固的房门“砰”一下发出巨响,顾书煜神色焦急往里走:“眠眠,你没事吧,怎么警报——”

房间溢满淫靡腥甜的气味,还混杂着奶香,季眠躺在床上,肌肤裸露泛粉,羊脂玉般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顾书煜的话戛然而止,他转身关上门,冷声呵制下属跟随的动作,“滚。”

“呜…”蜷缩在床上的小妈妈发出一声喘息,薄被遮住的下体还在轻轻绞动,在顾书煜走近后,才茫然地吐出呢喃,“你回来了…”

酸胀的逼肉空虚搅动着,两瓣肥嘟嘟的肉蚌挤压在一起交叠摩擦,从中挤出黏黏糊糊的汁水,内里泛起细密的瘙痒,这样浅淡的蹭动始终无法让季眠真正得到抚慰,况且他刚刚才尽力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淫靡柔软的漂亮双性正在绞腿自慰,浑身散发出甜腻的香气,发丝湿漉漉沾在脸侧,半垂着眼,瞳仁涣散,舌尖半吐在外面,因为迟迟不得高潮的要领,可怜地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喘息。

可顾书煜一反常态没有动作,他胯下的那根性器在听到季眠的骚叫时就硬挺了起来,在裤子上撑起可怕的弧度。

季眠心虚到不敢看他,自然没发现顾书煜此刻异常的表现。

年轻俊美的男生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才脱下身上沾着血渍的上衣,漫不经心地打量起房间各个角落,满是纹身的手臂肌肉紧绷,慢悠悠在房间踱步,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

沉闷的脚步声坠在季眠的心尖,一声声如同审判的重锤,底下绞动的蚌肉“咕叽咕叽”涌出淫液,心理身理的双重刺激下,“…呜、嗯啊”季眠蓦地啜泣出声,尖叫短促绵软,紧绷的腿肉细细颤抖,肉逼内里开始痉挛抽搐,酥麻感蔓延而上,猝不及防就这么小小高潮了一次。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短暂兴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去,只有酸酥的肉逼绵绵不断带来快感余韵,强烈的雄性荷尔气息包裹上来,将季眠笼罩得严丝合缝。

“是啊,我回来了。”

顾书煜哑着声音回答他,语气中是让人难以察觉的阴戾,他粗鲁地扯走季眠身上的被子,自顾自掰开那两条紧紧纠缠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凑近视奸。

骚浪的肉逼已经张开了湿洞,隐隐可以看清里面嫣红媚肉绞动的状态,淫液泛滥不止,水嫩嫩的两瓣肉蚌钻出阴蒂尖尖,逼口正不停翕张,肉欲十足。

顾书煜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在敏感的肥逼上,让媚肉抽搐得更欢了,鼻尖萦绕着骚甜的淫水味道,他兴奋地深嗅几下,鸡巴硬痛得更厉害,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季眠私处汲取气味,手指掐上那颗石榴色的肉粒,细微的刺痛伴随快感涌上来,季眠呻吟急促,忽然又听见顾书煜低沉的声音。

“骚眠眠,我不在一个晚上,吃不到鸡巴就快急死了,自慰都那么不小心,是在自己扣骚逼的时候碰到警报按钮了吗。”他抬手扇在敞开抽搐的肉逼上,整个手掌都能包裹住阴唇,粗粝的茧子磨得嫩肉阵阵发痒,季眠绷紧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巴掌就密集地落了下来。

“要是被进来的蠢货看见你在发骚怎么办?”

“啊、嗯…不、不要…”季眠被扇得颤抖尖叫,两瓣肥唇东倒西歪的,原本就泛着红的肥蚌颜色一点点变深,在暴力的扇打下不停溅出汁水,布丁牛乳似湿嫩的手感,淫靡软嫩,几乎化成了水。

“好痛呜、不要打了啊…小逼,小逼被扇坏了、嗯啊…好痛…”

阴蒂红肿诱人,颤巍巍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季眠一边呻吟求饶,一边被这样粗暴的淫亵玩弄得颤抖不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脸上完全是爽到极点的痴媚模样,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口水,淫荡不堪。

“骚货,这么骚的逼不好好管教,哪天就要发浪出去骑野男人的鸡巴了。”顾书煜粗声喘着气,手臂、额角青筋跳动着,眼底阴郁怒气积攒,脱口而出过分贬低的荤话,“说不定还会背着我和别人偷情。”

湿软的肉逼被扇得肿胀不堪,似乎都冒着热气,肆意涌出的淫水在上面糊满了一层。

“嗯?眠眠怎么不说话啊,还是已经背着我找过野男人了。”

他语调轻快,亲昵地蹭了蹭季眠的鼻尖,后者下意识摇头,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颤栗发抖,浅尝辄止的高潮没法真正缓解汹涌的情欲,“呜、没有…我、”季眠指尖攥紧床单,又很快松开,柔软花枝一般主动缠上拥上来的男性身躯,“我好难受呜、小逼好热好痒…”

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缠在顾泽川精壮的腰身上,湿嫩翕张的肉逼轻轻松松便吞吃进半根性器。

林慎躲藏在衣柜里,透过小条缝隙,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抑制住粗重的呼吸,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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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愤怒妒火在胸腔来回涌动却无从宣泄,让五官看上去都透着几分扭曲,伤疤更显狰狞。

明明他才是季眠真正的丈夫,现在却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奸夫一样躲在衣柜里偷窥别的男人肏自己的老婆。

季眠在他眼皮底下被野男人扇逼扇得潮喷不止,红艳艳的逼肉抽搐痉挛,一股股喷出骚水,林慎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上燥热涌动,衣柜里应该都是季眠的衣服,他鼻腔间全是对方身上香甜好闻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奶香,从躲进来就硬着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漂亮的双性人妻呜咽媚叫着,逼肉绞着鸡巴,感受到那根肉刃正一点点缓慢地侵入,忍耐不了地开始扭腰催促,脸上一片迷离潮红,欲望侵淫之下,完全忘了衣柜里还躲着另一个男人,胡乱喊人“老公”。

“快一点、呜小逼好痒啊…要鸡巴进去肏一肏呜呜…”

欠操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之前就应该把季眠关起来操烂。

林慎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暴躁愤怒的情绪叫嚣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季眠不知不觉被顾书煜掐着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大叉着腿,坐在顾书煜腰上,由于骑乘的姿势,原本只进去半根的肉茎毫无预兆地整个没入逼穴中,顶得极深,将季眠整个人都贯穿在了性器上。

“不、好深…要破了呜呜…”

季眠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可怕的酸胀感占据,怎么、全都进来了…子宫、子宫被肏到了,好酸…

滚烫坚硬的肉具绞在湿肉中,没等季眠适应,顾书煜就凶狠挺胯顶凿起来,肉茎破开寸寸褶皱,微微上翘巨硕的龟头研磨过内里每一处酸涩酥麻的凸点,在肚皮上顶出可怕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会肏破那层白瘦的肚皮。

酸胀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钻到骨髓,让季眠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感受到战栗发麻的爽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啜泣沙哑,一边呜咽着说“不行了、会被肏破的”,一边急切地扭动起落吞吃插在自己逼肉中的凶器,主动迎合着顾书煜的奸淫。

“宝宝的逼好湿,子宫也好紧好软,里面全是水,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真想把眠眠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

顾书煜喉结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湿软的子宫嫩肉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鸡巴,舔弄讨好过上面每一根青筋,头皮发麻的爽感传入大脑,他顶撞肏弄的幅度每一下都十分剧烈,像是在肏一个人肉飞机杯,肆无忌惮在嫩肉中奸淫中出。

从林慎的角度看,季眠被牢牢在钉在别人身上,那张漂亮脸蛋露出一副淫荡的高潮样,眼神迷离,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细弱绵软的娇喘,双腿越绷越紧,下意识就夹紧了顾书煜的腰。

林慎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渴,他盯着季眠的痴态,这会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漂亮骚软的双性骑在自己身上吃鸡巴的样子。

季眠会夹着他的腰,身体不自知地细颤前倾,在他突然顶胯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下去,将自己的性器含到子宫深处,呜咽求饶说好撑,反应过来后又会轻轻扭腰淫乱地套弄肉具。

最后只能像肉套般接受精液的灌溉。

他越是臆想,胯下的性器越是胀痛,而现实也如他意淫的一般,只不过另一个人变成了顾书煜。

他们两人交媾的缝隙中不断渗出细沫白浆,几个起伏之后,季眠体内的性器有了射精的趋势,他整个人被穿在肉具上动弹不得,浓稠腥膻的白精炮弹似的击打在内壁,季眠短促的发出呻吟,一同攀上了快感顶峰,身体上下不断颤抖,丰腴饱满的乳肉也颤抖个不停。

他眼尾晕开漂亮的湿红,半睁间迷离的视线和躲藏在衣柜中的林慎对上。

林慎心猛地一跳,小腹发紧,鸡巴也狠狠抽动几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书煜搂着季眠温存了一会儿,没像以往一样接着肏他。

他只解开了皮带,稍微一整理衣衫就恢复完整,季眠不知道顾书煜是要干什么,他被放在了床上,肚皮微微隆起,被肏开的肉逼汩汩往外淌出精液,仍沉浸在酥麻快感中呜咽。

顾书煜脸上挂着餍足的笑,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光,轻轻抚过季眠的眼尾,“眠眠,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把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手里,黑漆漆泛着水光的枪口虚虚抵在季眠脸上。

“砰。”顾书煜扯了扯嘴角,扳机扣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季眠从迷茫失神到惊惧心虚的表现尽收眼底。

“宝宝,告诉我,你把奸夫藏在哪了?”

季眠瞳孔一缩,心虚而恐惧,顾书煜粗粝的指腹从他的眼尾向下摩挲,最终落在唇角,花瓣似漂亮柔软的唇瓣,被含得饱满湿润,水嫩嫩的嫣红唇珠稍微一揉就能溢出汁水,他轻笑了一声,重重在上面按压碾磨过。

“小骗子。”

顾书煜摩挲揉弄着那处唇瓣,仿佛找到了什么趣味,指尖狎昵地钻进唇缝隙,捻住那截粉嫩的舌尖,将季眠玩弄得含不住口水,“呜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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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泪花。

“嗯?他现在在这吗,有没有看到我是怎么肏你的?”

其实不用刻意询问,房间能藏人的地方就那几个,顾书煜挑眉,余光落在某处,话音刚落下,旁边的衣柜就发出响动,林慎冷着脸从里面出来,“放开他。”

顾书煜原本挂着笑的、轻佻狎昵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嘴角仍微微上翘,眼神却愈发阴冷。

“眠眠,你眼光好差。”

顾书煜调查过季眠,对他的过去了然于心,而且林慎最近在东城太不安分,从赌场开始给他弄了一大堆棘手的麻烦,现在这个只在资料中出现的、季眠的“前夫”,终于在顾书煜有了具象的模样。

呵,前夫。

他想到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胸口翻涌无限的讥讽,原来季眠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连手下都管不住、早该死在暗杀的废物。

现在居然还敢跑过来诱拐强迫季眠,是强迫吧?不然季眠怎么会按警报器呢。

顾书煜话语间难掩尖锐的冷意,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指骨微曲,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俯在季眠耳边,将人遮好,安抚似的亲了亲季眠的鼻尖,言语却是暴虐的杀意,低喃道:“宝宝,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

林慎的脸色更没好看到哪去,周身散发着暴力的阴戾,裤子沾着可笑的痕迹,两个人同样俊美的男人如同争夺领地的雄狮,气势汹汹的对峙着。

季眠被皮肉相撞发出的闷响惊扰,他指尖颤了颤,身上没力气,眼中水雾氤氲,小声喘息了许久才慢吞吞撑着身体坐起来,乳肉微颤,腿根遍布斑驳的精痕抽搐不停,视线刚清明,就看到林慎和顾书煜撕打在一起。

完全是原始的野兽一样的争斗。

他发出一声受惊的尖叫,软绵绵的,一边瑟缩着往后躲,一边又想制止他们的厮打,“林慎、你…”

在他出声的时候两人就停下了动作,同时转头看向季眠。

林慎先说话:“眠眠,你别害怕…”

顾书煜脸上挂着可笑的淤青,指骨渗血,汗水顺着额角下坠,他看着季眠,听见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似乎是反应过来什么,眼神愤怒压抑,又有些委屈的说,“宝宝,你是在心疼他吗?”

“你都没心疼我。”

季眠眼睫扑闪不停,发丝乱糟糟翘着,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潋滟细碎的水光,两个人都盯着他,压迫感极强,他就像是混在两只争斗猛兽中的绵羊,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扑上来撕碎一样。

见季眠怔怔的神情,顾书煜深吸口气,已经不打算和林慎纠缠了,他敢堂而皇之过来,别想活着回去。

季眠既然会对一个死人朝思暮想,林慎就该真的死了。

真当自己现在还是西城的主子吗。

季眠当初也是被林慎强迫的,不过是时间久了一点,才让季眠产生了可笑的错觉,顾书煜抬手撇去自己嘴角的血迹,轻声说:“眠眠,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你就要被他骗走了。”

“他可真该死。”

外面全是持枪的暴徒,只要林慎踏出一步就会被射杀。

季眠不知道林慎来的时候除了那么没上弹夹的枪,有没有别的后路,外面隐约有杂乱的脚步声,心脏一阵慌乱的跳动,他虽然生气林慎恶劣的举动,但林慎…真的被顾书煜杀了怎么办。

他没有死,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呢。

他揪紧手指,仓皇无措,林慎还没开口,先哀求起顾书煜,“别这样,顾书煜,你放了他好不好?”

林慎感觉心尖似乎有羽毛挠过,他来的时候冲动却也不是没有准备,守在别墅周围的人不算多,非要走的话顾书煜没那么容易能拦住他。

不久前才被他吓虎过的老婆反而担忧起他的安全,软声软气向别人撒娇,让林慎既心软又憋屈。

“眠眠,你放心,我不会——”他想安抚季眠,顾书煜插话打断,“宝宝。”

他一瞬不瞬盯着季眠,愤怒酸妒几乎将他淹没,顾书煜极力压下阴冷不悦的情绪,轻声说,“你是在我面前替奸夫求情吗?”

季眠咬唇,仓皇摇头否认:“我没有…”

林慎皱眉:“眠眠。”

让季眠完全没有想到的,就因为这几句话,原本还在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矛盾莫名其妙全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一边是顾书煜冷脸问他“你难道想和这个不知死活的奸夫在一起吗”,另一边是林慎沉声质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最后问题一致变成了“你选谁”。

季眠被问的说不出话,眼睛心虚地眨啊眨,脸颊泛着漂亮潮湿的粉色,满是无辜和茫然,“你们、我…”

空气稍有凝滞,还没等季眠想好说什么,门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哭声中混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妈妈”。保姆抱着孩子,表情也有不安,别墅半夜的动静惊人,怀里的孩子也哭闹个不停,“夫人,小少爷在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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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后,顾书煜率先转身出去抱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他看了眼皱巴巴的孩子,不满道,“哭了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季眠的声音软软的从里面响起来:“是我跟他们说,如果宝宝哭的厉害就抱过来的。”

他听见了哭声,有些焦急,胸口酸涩,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宝宝怎么了?他还那么小,我要看着他才对…”

刚一动作,腿根的酸颤牵扯全身,又跌坐回去,漂亮的小妈妈身上还未着寸缕,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洇出薄粉,沾着精斑,腿心粘腻狼藉,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淌到腿肚,他看见顾书煜抱着宝宝进来,伸手想去接,又被在场的另一个人突然抱了起来。

“眠眠,我们先去洗澡。”

抱着孩子的顾书煜心一梗,没能阻止。

眼睁睁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去了浴室。

这一打岔,季眠满心只剩下自己才刚出生的宝宝,哭得皱巴巴的婴儿在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就止住了哭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漂亮妈妈。

林慎和顾书煜守在一边看他照顾孩子。

氛围突然诡异的和谐。

生疏青涩的小妈妈还很不熟练,手忙脚乱地撩起衣服给宝宝喂奶,散发着柔和的母性气质,雪白的乳肉微微颤抖,偶尔会因为细小疼痛蹙眉,发出很轻很轻的呻吟,肿软嫣红的唇瓣不自觉翕张着,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

等怀里的孩子睡熟了,季眠才想起这会儿顾书煜和林慎都在这里。

他还没好好休息,眼尾耸拉着,不等他们开口,就先发制人,有些委屈埋怨地抱怨:“我好累了。”

困倦得快要睡着的小妈妈眼眸蒙上水雾,又执拗的补充一句,让顾书煜把林慎放走自己才能安心。

季眠总是这样,他柔软温顺,又有些不自知的恃宠生娇。

都他妈给自己戴绿帽子了,还敢给野男人求情。

再说了,林慎早他妈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季眠凭什么那么关心他,他难道没看到自己身上被这条疯狗打出来那么多伤吗?

顾书煜眸光讥讽,心里发酸得厉害,巴不得林慎赶紧滚。

靠着手里的军火库,林慎很快又重新夺权,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上位后,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城关系似乎有了缓和。

用顾书煜的话来说,他是为了不让季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伤心,才勉强答应林慎互不干涉的协议的。

季眠回去和林慎过了好一段时间,顾书煜终于坐不住了,跟条发疯狂吠打算圈地的狼狗一样直奔过去抢人。

结果就撞见了季眠被陈廷和林慎摁着玩弄的淫交场面。

林慎当然也是想杀了陈廷的,虽然西城内已经有许多陈廷的亲信,杀他有点麻烦,但非要的话也不是不行——可同样被季眠拦下了。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季眠还会那么容易心软吗?林慎恶劣地想着,同时挺胯的动作凶狠,胀硬发痛的性器在湿软肉逼中激烈顶凿。

神志不清的季眠伏在林慎身上,被性器顶着颤抖不停,臀肉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后穴还吞吃着另一根性器,他被肏傻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战栗绵软的浪叫,舌头吐在外面喘息呻吟,整个房间浮满淫靡不堪的气味。

顾书煜那副抓妻子出轨的丈夫似的疯狗表情愣怔了几秒,像被从天而降的一顶新绿帽砸懵了。

他冷着脸,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抬腿朝季眠走过去,手掐住那张漂亮失神的脸,季眠都分不清人了,呜咽着想往他手臂上蹭,撒娇小猫似的,还黏黏糊糊“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顾书煜、顾书煜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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